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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江晚芙对现状认识得很清楚,在挣到第一桶金,确保在外头也能活下去之前,她还不能离开这里,于是她露出礼貌的笑容,“好,麻烦你带路。”妇联办公室里,闫主任已经在等着了。看到江晚芙浑身汗湿,带着一身汗味进来,她眉头皱了皱,但没有说什么,直接入正题,“江晚芙同志,我们接到举报,你身为有夫之妇,但却一直纠缠陈科长,在陈科长婚礼上还大闹一番,搞得场面很不好看,有这回事吗?”江晚芙对现状认识得很清楚,在挣到第一桶金,确保在外头也能活下去之前,她还不能离开这里,于是她露出礼貌的笑容,“好,麻烦你带路。” 妇联办公室里,闫主任已经在等着了。 看到江晚芙浑身汗湿,带着一身汗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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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头痛……”

 江晚芙头痛欲裂,耳边响着嗡嗡嗡的声音,全是刺耳的讽刺。

 “竟然跑到陈科长婚礼上的表白,也不看看自己那一身膘,配得上人家陈科长吗?”

 “这哪是配不配的问题啊?她可是有男人的,还一天到晚对陈科长发骚,不要脸到家了!”

 “幸亏陈科长爱她媳妇,压根没理这死肥婆!就是可惜了周主任,大好男儿娶了这么个东西,没一天好日子过就算了,还成天被戴绿帽!”

 一道道尖利的声音,仿佛要刺穿人的耳膜,江晚芙硬是被吵醒了。

 看到周遭的环境,她呆立在当场。

 只见空荡荡的房间里摆着一套老旧木桌椅,桌上摆着一个老式热水壶和一个搪瓷缸子,而房间没有任何装修设计可言。

 水泥的地板,只刮了白腻子,还刮得不平整,天花板也不是她熟悉的吊顶造型和欧式水晶吊灯,而是一个圆乎乎的裸露灯泡。

 绿色的老式吊风扇在晃晃悠悠地转,发出年久失修的吱嘎声响。

 像极了八十年代。

 八十年代?!

 不会吧?

 江晚芙猛地一个激灵,立刻看向自己的身体,然后就傻眼了,她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她,穿越了。

 明明前一刻,她还拿着亲自做的设计稿一件一件地核对服装,连恋爱都没时间,30岁好不容易就要走上国际舞台,却在这个节骨眼上被发布会现场的吊灯砸下!

 再醒来,就到这里了。

 忽然一阵刺痛,一段段不属于她的记忆,排山倒海而来。

 原来,原主是已婚妇女,嫁给了在国营单位任职的主任陆则。

 照理说,原主又胖又懒,名声还稀烂,是配不上陆则的。

 毕竟陆则虽然出身贫寒,但聪明有志气,凭实力走出穷困山村,在国营单位升到了主任的位置。

 在八零年代能进单位足够让人艳羡,更别说是堂堂主任了,多少适婚女孩随便挑,上门说媒的媒人能把他家门口给踏平。

 只可惜陆则的父亲跟原主父亲在同一个小单位上班,因为一场事故,原主父亲为救机床操作失误的周父,一只手被绞进机器里,整条手臂因此废掉。

 原主母亲是个势利的,不止要主任家赔钱,还趁机挟恩图报,把家里好吃懒做,根本嫁不出去的胖女儿嫁给陆则。

 陆则没她脸皮厚,赖不掉这份恩情,最后还是娶了原主,但因为是在没办法接受原主,结婚第二天就以要加班为由赶回厂里,对原主简直避如蛇蝎。

 原主也是个厚脸皮的,嫌弃乡下生活苦,硬是跑到厂里的家属院来住,嫌弃老公没情趣,转头就看上了彬彬有礼的陈科长,还不顾自己是有夫之妇,跑去纠缠陈科长。

 甚至在陈科长娶媳妇的婚礼上犯抽,当众对陈科长表白。

 当时那场面堪比十级大地震。

 结果,还没等新郎新娘发作,原主就因为太胖给摔了,脑袋正好撞在柱子上,一下子晕死过去,被几个身强体壮的伴郎一边嫌弃一边拖走。

 江晚芙风中凌乱。

 她万万没想到,原主竟然这么极品!

 而且穿越就穿越吧,可原身这双肉呼呼的猪蹄,肚子上三个大游泳圈是怎么回事?

 江晚芙更头痛了,她拖着肥硕的身体走到桌子边,拿起桌上的镜子一瞧,然后吓得差点把镜子给丢出去。

 在服装设计界呆久了,见多了身材苗条修长的模特,江晚芙几乎没见过这么胖的女人。

 浑身脂肪几乎堆成一个球,手脚和肚子被并不合身的衣服勒出一圈圈肉,别人顶多双下巴,她硬是变成了三下巴,一圈圈下巴肉让低头都变得困难。

 更可怕的是,身上还邋遢油腻。

 头发不知道多久没洗了,变成黏糊糊的一缕一缕,油光发亮中还飘着白花花的头皮屑,手脚也不干净,指缝间全是污泥,指甲盖又长又黑全是污垢,看得人头皮发麻。

 这鬼德行,江晚芙不只是头痛,简直是要裂开了。

 闻着空气中浓重的搜臭味,再看猪笼都不如的小破房子,江晚芙捏着眉心站起来。

 不管如何,为了以后的生活,她得减肥,也得赚钱!

 现下,至少先把屋子给收拾了,不然这是人住的地方吗?

 地板上,垃圾和米混在一起,不知道什么时候泼到地上的青菜面还没清理,长了青黑的霉,两只拇指大的苍蝇就当着她的面在上面爬,泼散开的面汤被踩来踩去,地上全是油乎乎的脚印。

 厨房和卫生间更恐怖。

 满地摘掉的菜梗烂叶没有丢,多都无处下脚,洗碗槽堆得满满当当,至少有一个星期没洗碗了,搪瓷碗不是变黄就是变黑,沾着没吃完的菜渣,发出让人胃里翻腾的腐臭味,还招了一群苍蝇在嗡嗡嗡。

 想到自己刚穿越来,暂时无处可去,江晚芙深吸一口气,“先收拾吧,怎么说也是要住一阵子的地方。”

 至于以后?

 她堂堂二十一世纪女强人,来到改革开放的八零年代,自然是要抓住历史的机遇,把前世的服装品牌开起来,重新登上巴黎时装周,完成前世枉死而没有完成的梦!

江晚芙开窗通风,把臭味馊味都散出去,然后找了个废旧不用的肥料袋子,把残羹冷炙和垃圾都倒掉,再把要洗刷的东西都摆放好,并彻头彻尾清扫一遍。

 油污和黑垢是扫不掉的,洗洁精太贵用不起,而且家里压根没那东西。

 好在有洗衣粉。

 江晚芙从厨房角落里翻出来丝瓜络,沾上洗衣粉,把所有顽固油污都刷了,再用干净的抹布擦过去,直到桶里用来洗抹布的水不再变得黑乎乎,勉强清澈见底了,她才把抹布给放下。

 这个家里里外外终于干净,像个能住人的地方了。

 而她也腰酸背痛,直接累瘫在旧木沙发上,胖胖的身体也出了一身汗,衣服汗哒哒地黏在身上,整个人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还是汗馊的那种臭水。

 江晚芙是爱干净的,忍受不了自己是邋遢的状态,于是拖着疲惫泛酸的身体打开衣柜。

 原主审美还不在线,选的衣服不是大红就是大绿,为了让自己看起来苗条,买的衣服还特别紧身,以江晚芙的经验看,这些衣服,穿上身喘不上气不说,还会勒得身上一层层肉,看起来会滑稽又可笑。

 江晚芙几乎翻遍了衣柜,才找出一套米色小碎花的宽松衣服,带进了卫生间洗澡。

 烧热水来不及了,她直接洗了冷水。

 水浇在身上,冷得她一个哆嗦,好在现在是大夏天,勉强能忍。

 肥硕的身体,很不便利。

 江晚芙决心减肥。

 前世,她身材高挑修长,体重维持在95斤左右,如今要恢复回到前世的状态,至少要甩掉70斤肉吧?

 任重而道远啊。

 胡思乱想间,江晚芙就洗好澡了,穿上宽松的衣服,整个人仿佛焕然一新,全身都轻松了。

 “咕噜……”

 肚子不合时宜地响了。

 江晚芙捂着肚子上的一圈圈肉犯愁。

 胖成这样了,要不要吃?

 正想着,门口突然被推开,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现在阳光中。

 原主的老公陆则,回来了。

 他一头利落的板寸头下,眉目英挺,五官深邃,搁后世不输给任何娱乐圈的大明星,身上是白衬衫加黑长裤,衬得身姿宽肩窄腰的,落在服装设计师出身的江晚芙眼里,简直是最完美的衣架子。

 就这么个极品男人,怎么就被原主给祸害了,原主还身在福中不知福,一次次给他戴绿帽呢?

 江晚芙前世活了30年,一直在为事业打拼,根本没心思想什么恋爱结婚。

 面对突然从原主那儿继承来的老公,江晚芙一时转换不了从单身女青年变成已婚妇女的事实,就这么愣愣的和他对视。

 四目相对。

 气氛尴尬。

 陆则一双手紧紧攥成拳头,手背青筋暴起,似乎在极力的压制着某种即将爆发的情绪。

 锋利的眼神,恨不得把江晚芙刀成肉片。

 很明显,原主留下的烂摊子,这位老公要算账了。

 “咕噜……”

 江晚芙的肚子不合时宜的响起,打破了空气中的死寂。

 “我先去煮个面。”江晚芙实在不想面对这尴尬的场景,扭头就进了厨房。

 陆则锋利的视线随着她转移,这才注意到屋子大变样了。

 本来脏脏馊臭的猪笼,现在干净又敞亮,不止地板被拖得干干净净,垃圾一扫而空,屋子里的东西也被重新摆放过,变得整整齐齐的,连空气中一直弥漫的那股臭味也闻不到了,只有从开着的窗户中飘进来的淡淡青草香。

 这女人向来懒惰邋遢,怎么会突然收拾起屋子来?

 果然是干了对不起他的事,所以心虚了?

 还是说,她又盘算着要钱?

 想到她不顾他这个丈夫的尊严,又纠缠陈科长,还跑到别人的婚礼上大闹,他脸色顿时难看到极点。

 不管她又在打什么算盘,他都不会再让她如愿!

 江晚芙哪知道他脑海中的惊涛骇浪,她正在盘算要做什么吃的。

 刚才收拾过厨房,发现做菜调料不少,但是食材几乎没有,只有一扎干面条还有几个番茄。

 干脆做个意大利面吧,这是最简单,也算是她拿手的一道菜了。

 说干就干。

 江晚芙撸起袖子开火,先把水烧开放干面条煮熟,然后捞出来沥干水分先放着,在煮面的时候同时把番茄洗干净切成小碎丁,用来煮最重要的酱料。

 先放一些橄榄油,倒番茄丁进去煸炒,一直炒到番茄有点碎烂并飘出香味了,再把盐、鸡精、胡椒粉和一点点糖放进去,一份香喷喷的酱料新鲜出炉。

 最后,把面装盘,再淋上做好的酱料,一份简单却飘香四溢的意大利面就做好了。

 闻着香味,江晚芙肚子更饿了,嘴里却发苦。

 她是要减肥的人,这么大一碗顶多吃几口,剩下的只能干瞪眼。

 因为剩下的,是给客厅那位的。

 不是要讨好他,而是她想清楚要怎么处理跟他的关系了,多做他这份面,是想跟他坐下来,好好把话说明白。

 很显然,对方也有话要对她说。

 江晚芙端着面回到客厅,气氛依然凝固。

 男人浑身散发出冰冷的气场,一双冷酷的鹰眸死死盯着她。

 江晚芙前世好歹是个老板,面对他冷酷的气场,她面不改色地坐下,拿过来一个搪瓷碗,先盛了一碗,放到他面前,然后心平气和道:“你也饿了吧?先吃点东西。”

 陆则不止手背上冒青筋,太阳穴也突突直跳,看江晚芙的眼神震惊又愤怒。

 干出那么丢人现眼的事,她竟然还能心安理得吃面?

 “江晚芙,你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他一字一顿,几乎咬牙切齿。

 江晚芙给自己也盛了小半碗,正要吃,见他单刀直入,她干脆放下筷子,也不拐弯抹角了。

 穿越过来几个小时,她想的很明白,虽然原主造孽太多害死了自己,但她不是原主,对那些事并没有太大的感触。

 她是理性的人,想到是要向前看,把以后的日子过好,以前原主的事,能翻篇就翻篇。

 至于陆则,原主挟恩图报让他娶她,又做了这么多对不起他的事,早该放他自由了,而她是21世纪的江晚芙,对他没有什么感情。

 反正陆则也讨厌她,与其相互折磨,不如放过彼此,各自海阔天空。

 这么一想,江晚芙思路就通透了,她看向面色阴沉的男人,很认真道:“陆则,我想过了,我们之间的婚姻名存实亡,我知道你也不喜欢我,既然如此,我也不拖累你了。”

 陆则面色一变,双眼怒到有些赤红,“你什么意思?”

 话说到这份上,江晚芙索性把话都说开,“我们离婚吧。”

江晚芙对现状认识得很清楚,在挣到第一桶金,确保在外头也能活下去之前,她还不能离开这里,于是她露出礼貌的笑容,“好,麻烦你带路。”

 妇联办公室里,闫主任已经在等着了。

 看到江晚芙浑身汗湿,带着一身汗味进来,她眉头皱了皱,但没有说什么,直接入正题,“江晚芙同志,我们接到举报,你身为有夫之妇,但却一直纠缠陈科长,在陈科长婚礼上还大闹一番,搞得场面很不好看,有这回事吗?”

 边说着,她直接翻开别人举报的资料,于是表情越来越严肃,“咱们家属院当初建立的初衷,就是解决让国营厂职工的生活问题,让大家没有后顾之后地投入到工作中,所以家属院的所有人和平共处是第一要务。”

 “现在流言蜚语传得沸沸扬扬,严重影响了家属院的风气,如果事情属实,那么,为了家属院能有个干净健康的风气,也为了大家以后能和和平平的相处,我希望你能离开家属院。”

 她阖上资料,看向江晚芙的表情很严厉,“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旁边的办事员眼睛一瞪,“那么多人在场,全都看到了,明摆着的事实,她还有什么可狡辩的?闫主任,甭问了,直接给她开劝离书,让她赶紧走,还大家一个安宁吧!”

 “你少说两句。”闫主任还算讲道理,没有一杆子打死江晚芙,“听听周主任媳妇怎么说吧,万一这其中有什么误会……”

 倒不是要维护江晚芙,因为江晚芙早就把家属院的所有人得罪了个遍,谁会想替她说话?

 说白了,这面子是给陆则的。

 陆则年轻有为,别人在他这年纪的时候还只是个科长,他不止当上了主任,还被厂长屡次唯以重任,要不是家里的媳妇太极品,拖累了他的名声,他还能升职得更快。

 闫主任眼光毒辣,知道陆则前途不可限量,自然不想跟他起冲突,连带着他家的丑媳妇也给了两分薄面。

 江晚芙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她总不能告诉他们,真正犯错的原主已经死了吧?

 闫主任见她半天不吭声,倒是有些稀奇了,因为传言中的周家媳妇很能咋呼,难道是在装?

 “江晚芙,如果你没什么话说的……”

 话没说完,江晚芙突然抬起头,一脸苦兮兮的表情,“我是有夫之妇,怎么会纠缠别的男人?其实我就是气陆则不搭理我,所以就想用别的方式来气一气他……”

 江晚芙自己先恶寒了一把,暗暗捏了一把自己腿上的肥肉,才把一身鸡皮疙瘩压下去,然后硬着头皮继续胡扯。

 不经意中,还露出手臂上那道被刘梅推倒的伤。

 “陈科长婚礼那天,我跟陆则闹翻了,我一时气不过就喝多了,然后闹了笑话……陆则相貌堂堂,年轻有为,丝毫不比陈科长差,我怎么会丢下他,跑去纠缠别人?我跟陈科长的媳妇解释过了,她不听,情绪很激动……”

 有理有据,令人信服。

 硬要反驳,那就挑进江晚芙挖的坑,说周主任不如陈科长,还挑唆人家夫妻关系。

 办事员哪有她能说会道,一张脸被堵成猪肝色,半天挤不出一个字来反驳。

 闫主任没想到江晚芙竟然有一张伶牙俐齿的嘴,说的话又合情合理的,让人挑不出错处,她也被噎了一下。

 再看江晚芙手臂上的伤,心道陈科长媳妇在找她告状之前,原来还找过江晚芙的麻烦,顿时,闫主任对江晚芙的态度就软了几分,“你的话,句句属实?”

 “当然!”江晚芙抬起一只手,做出发誓的动作,肉乎乎的脸上,表情严肃又诚恳,“我可以保证,以后安安分分过日子,不会再纠缠厂里的任何男同志!”

 包括陆则。

 不过这句话,江晚芙憋在心里,没有说出来,不然跟她前面的说辞对不上,不是自打嘴巴了吗?

 闫主任看在眼里,暗暗点头。

 这个江晚芙胖归胖,还一身汗臭味,品性倒是不错,并没有传闻中那样刁蛮泼辣嘛!

 况且,她是陆则的媳妇,陆则都没动她,别人要是动她,岂不是越俎代庖,还得罪了陆则吗?

 闫主任心里有了计较,翻出一张纸来,“既然你知道错了,那就签了这份保证书,要说到做到。”

 “好。”江晚芙满口应着,签字也痛快。

 签完字后起身,还礼貌地把椅子给摆回原位,肉乎乎的身体走出门去,背影不卑不亢的。

 办事员咬牙切齿,她是希望江晚芙被赶出家属院的,没想到江晚芙竟然躲过一劫。

 大闹婚礼这么大的事儿,都没让她滚蛋,以后再赶她走,怕是没那么容易了。

 “闫主任,怎么能这么轻易放她走?她赖在这儿,以后鸡飞狗跳的,大家还怎么过日子?”

 闫主任眼皮子可没她这么浅,她慢悠悠地收起江晚芙签字的保证书,仿佛捏住了江晚芙的把柄,“她签了保证书,以后要是再纠缠男同志,我就把保证书送到周主任手里,白纸黑字的,周主任想护也护不住她,况且,我瞧着周主任没多喜欢她,也未必会护她。”

 闫主任老神在在,办事员恍然大悟。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这张纸,现在就是江晚芙不能再犯错的一个法令,犯错了,就被送走!

 江晚芙真的有点顶不住了。

 不是因为回来一路上的流言蜚语和白眼,而是因为太饿了。

 之前只吃了小半碗面,牙缝都不够塞的,又跑了那么久的步,现在是一身臭汗,并且饿得头晕眼花。

 家里什么都没有,本来还有一大碗面,被陆则给掀翻了。

 想要吃饭就得重新做。

 都说人倒霉的时候喝水都能呛到,江晚芙翻遍了厨房,突然发现厨房空空,没米没面也没油。

 想她堂堂赵大设计师,前世什么美酒佳肴没吃过,谁能想到重活一世,竟然落魄到连锅都揭不开的地步?

 没时间自怨自艾,江晚芙深吸一口气进卫生间洗澡,把全身的汗味洗掉,换了一身衣服,然后走到隔壁,敲隔壁邻居大姐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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