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陆则本来压着的火被她一句话点炸了,喝道:“你还狡辩!”江晚芙前世好歹是个老板,气势上怎么可能会输掉,她挺着胸膛,不卑不亢道:“先出言不逊的是刘梅,请你先搞清楚情况,不分青红皂白就让我道歉,不可能!”陈少荣没想到江晚芙这么嘴硬,态度都是也有些强硬了,“周主任,这件事给梅子造成了很大的伤害,希望你好好处理。”他了解陆则,这人刚正不阿,很讲原则,也轻易不会对女人动手。可真惹怒了他,他发起怒来是很吓人的。有外人在,陆则不好发难,等关起门来只有夫妻俩的时候,江晚芙少不了要吃苦头。回来得真是时候,她刚把饭做好呢。“你怎么回来了?”江晚芙看着英俊挺拔的男人,心里暗暗吐槽。陆则是很讨厌原主的,之前一直以工作为由,吃住都在厂子里,十天半个月都不见得来这里一次。她穿越才两天就见了他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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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江晚芙给他的阴影太深刻了,他一言不发坐下后,警惕地盯着江晚芙。 她突然示好绝对没好事。 难道是要钱? 就这么盯着江晚芙,他发现江晚芙好像真的变了。 以前她吃饭坐没坐相,吃得满嘴是油还吧唧嘴,吃相简直难看,怎么现在一小口一小口的,突然装起斯文来了? 江晚芙见他还没动静,不由问道:“你不饿?” 陆则这才把目光放在面条上。 这就是张姐说的意大利面? 好像跟上回被他打翻的那碗一样,但上回他没吃,这回倒要试一试。 陆则小心地吃了一口,然后眼睛一亮。 张姐竟没有夸大,这面确实好吃! 他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面! 陆则吃得很快,几乎是狼吞虎咽。 江晚芙见他吃的差不多了,于是正襟危坐,很认真道:“陆则,我有点事要拜托你。” 她想得很明白,既然迟早要离开这里自力更生,那么挣钱必须要提上日周。 不管是去找工作,还是去看看有没有什么挣钱门路,她都要去县城一趟,那兜里必须要有点钱。 别的不说,公车费总是少不了,总不能走路去吧? 陆则眉头一皱,“你又想干什么?” “你能不能借我点钱?10块也行。” “啪!”陆则重重放下筷子,俊脸上是压抑的火气。 他就知道,这女人突然献殷勤肯定没好事。 又是要钱! 江晚芙猜到他误会了什么,急忙道:“我不是白拿,可以写借条,以后还给你,而且我借钱是为了出去找工……” “够了!”陆则直接打断,他不想听江晚芙的一句狡辩,从口袋里掏出一些纸币,凑够了10块钱,然后重重拍在桌子上,“10块钱,给你!” 他是真的受够了。 自从娶了她,没有一天的安稳日子过,走到哪儿都被人嘲笑被戴绿帽,简直抬不起头来。 本以为她突然收拾屋子还做饭是真知错要改了,结果还是狗改不了吃屎! “我丑话说在前头,这是最后一次!你拿了钱就安安分分的,如果你再做什么丑事,别怪我把你赶回老家!”撂下狠话,陆则气冲冲起身回屋,把门摔得巨响,可见实在气得不轻。 江晚芙长长叹了一口气。 人的偏见是根深蒂固的,一朝一夕扭转不了。 其实也怪不了陆则对她误会太深,只怪原主太极品,把人伤得遍体鳞伤,谁还会信她? 能嫁给陆则,原主简直积了八辈子德,因为陆则尽管是被逼娶的她,名声也被她悔得一塌糊涂,但品行实在没得说,原主往死里作,他气得不行了也没对她家暴动手,并且最终还是给了她钱。 这男人,当真是不可多得的好男人。 好归好,但他是原主的男人,不是她的。 江晚芙是决定要离婚的,不想欠陆则什么,所以把钱收起来之后,她找出纸笔,工工整整地写了一份欠条,然后敲开房间门,把欠条放在桌子上。 陆则已经躺到床上,终于忍无可忍,“你又想干什么?” 结婚之后,他跟她同床的次数少之又少,多数时候宁可在厂里的休息室睡沙发,也不想回来看她的臭脸。 现在在气头上,更不想跟她同床。 江晚芙正在从柜子里掏被褥,对于他的怒火,只能叹气,“我拿被子去睡沙发,10块钱算我借你的,欠条我写好签字,放在桌上了。” 陆则一眼就看到欠条,上头娟秀的字迹和条理清晰的内容,让他吃了一惊。 江晚芙根本没念过什么书,大字不识几个,写的字也歪歪扭扭的,比小学生都不如,怎么可能写得出这一手好字? 他拿着欠条,心头惊疑不定,抬眼看向外头的客厅,发现江晚芙当真躺在沙发上。 她身上全是肉,木头钉成的旧沙发又小又硬,睡上去不止挤,还硌得慌,她那骄纵性子,怎么可能受得了? 又在玩苦肉计? 她可不是第一次玩这种鬼把戏了。 肯定撑不过三分钟! 陆则有心要给她一个教训,就算她叫苦卖可怜,也绝不同意跟她同床。 可是等了好半晌,江晚芙依然蜷缩在沙发上,呼吸也平稳了。 陆则凑近一看,发现她竟然睡着了,心头突然有种怪异的感觉。 他觉得,眼前的江晚芙好像真的变了。 她在欠条上写借他的10块钱,一个月内归还,他竟有种相信她真的会归还的感觉。 第二天。 江晚芙起来的时候,陆则已经去上班了。 她也没有耽搁,换了一身宽松整洁的衣服,拿上10块钱就出门。 这一带是郊外,不少国营大厂都建在这里,厂房一排接着一排,工人们顶着大太阳进进出出,脚步很快,为了养家糊口都很拼。 江晚芙也想走快点,但是身上全是肉,多走两步喘大气。 顶头太阳烤得厉害,空气闷热闷热的,没走出多远就出了一身汗。 这天气,对胖子太不友好了。 江晚芙一遍遍擦额头上的汗,好不容易走到车站等到车,还差点被人给撞到。 “能不能动作快点?一身肉,挡到别人了!” 胖子不管走到哪里都没人权啊。 江晚芙什么也没说,付了2毛钱车费,就往车尾的方向走,站在最角落的位置,也没坐下。 以她的体型,坐下来得占两个座位,不知道要遭多少白眼,还是站着好,权当减肥了。 因为在角落里,所以她并没有注意到刘梅也在车上,还看到了她。 刘梅目光微闪,她倒要看看,这肥婆要干什么! 公车吭哧吭哧行驶在旧水泥路上,一路颠簸。 江晚芙被颠到晕车,幸好在吐出来之前到芒城城区,她急忙冲下车来,缓了好一会儿,才有心思观察八零年代的城区。 比起后世的高楼大厦,车水马龙,80年代的芒城可以说是破旧了。 只有一条水泥路主道,道路两边是刮了白墙的低矮楼房,铺面都在一楼,挂着红底黄大字的招牌。 米粉店,杂货铺,裁缝店…… 一间紧挨着一间,门面都不大,密密麻麻的商品堆成一座座小山,又多又乱,店面也没什么装潢可言,但生意都还不错。 江晚芙一间一间逛过去,看到门口贴有招工广告就停下来瞧一瞧,很快心里就有数了。 现在是八十年代中期,几乎招的都是跑腿打杂的小工,按上工天数算工钱,上一天工才几块钱,还不包吃住。 这哪够生活啊? 除开吃住的开销,就算勒紧裤腰带省吃俭用,一个月下来也剩不了多少钱,而且她堂堂时装设计师,难道要沦落到做这些小工? 逛了一圈,衣服都汗湿了,终于看到一家裁缝店招裁缝工。 勉强算专业对口,有点技术含量,虽然做6休1不包吃住,但一个月工钱60元,相比其他小工而言算是不错了。 然而,还没等江晚芙开口问,老板娘就嫌弃地摆手,“一边去,我这儿不招胖子。” |
老板娘还有什么可说的? 这么好的绣工,来她店里当缝纫工是她捡了大便宜,她怎么可能不同意? 当然,她也没脸再叫江晚芙胖子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江晚芙,老板娘叫我小赵就行。” “行,小赵,你过两天来上工吧。” “好嘞!”江晚芙痛快地应了,很快就填好老板娘递过来的员工登记表。 解决了工作问题,离开的步伐都变得轻快了。 但她不知道,她前脚刚走,后脚刘梅就进店里。 她一路跟踪江晚芙到这里,发现江晚芙要应聘做裁缝工,于是故意对老板娘说:“老板娘,你真要招她来这里工作啊?别看她长得膘肥体壮,不像是个能招男人的,实际上她骚得很,见了男人就挪不动步子,我家男人就被她纠缠过,她还跑到我结婚的婚礼上跟我男人表白!” 刘梅就是故意的。 她一想到江晚芙觊觎她男人,她就来气。 上回告状到妇联办公室,本以为可以让江晚芙吃个教训,没想到竟被她蒙混过去了。 现在还想找工作?哪有那么容易! 老板娘听完她说的,倒吸一口凉气。 她家男人本来就不安分,没少在外头勾搭野女人,要是被江晚芙看上,那她还有安稳日子过? 她是想给店里招个裁缝工,可不是想给她男人招个小妾! 老板娘迅速拿出员工登记表,把江晚芙刚登记的信息给划掉了。 这个时候的江晚芙,还不知道自己被人算计了。 她正在逛芒城的交易市场。 在裁缝店当裁缝工只是为了解决温饱,终究不是长久之计,江晚芙还是想自己当老板。 先看看有没有什么商机,可以做点小生意。 交易市场逛了一圈,没看出什么门道来,反倒是走出了一身汗,肚子也饿得咕咕响。 兜里还剩9块8毛钱。 小餐馆是不敢吃的,江晚芙买了两个大白馒头和一包豆浆,然后坐在路边的长椅上,午饭就这么解决了。 旁边的米粉店有人进进出出,生意挺不错,但吃完的人从里头出来,表情并不太好看。 “厂里的大锅饭吃腻了,想出来换换口味,这儿生意这么好,还以为味道不错,结果比大锅饭好不到哪里去嘛,简直浪费钱。” “不然你去吃厂子门口摆的盒饭?” “那盒饭也不好吃,还卖得死贵,谁买谁是傻子!” 江晚芙灵光一闪。 芒城周边厂子众多,工人成百上千,一天三餐就是个问题。 自然,对她来说似乎也是个商机。 她做的意大利面被张姐拍手叫好,说不定可以去厂子那一带摆个面摊子,卖意大利面? 主意是不错,但江晚芙摸了摸口袋里的钱,只能叹气。 一步一步来吧。 至少先把自己的吃饭问题解决,家里的米缸空空如也,要揭不开锅了。 江晚芙从来不是自怨自艾的人,发现问题就解决问题,于是她利落起身,去交易市场买东西。 先买一袋米,然后买一些食材。 兜里只有9块2毛钱,肉是买不起的,而家里没有冰箱,放不久的食材也不能买,只能买些玉米,胡萝卜,黄瓜…… 林林总总加起来,竟装了满满一大袋,看得江晚芙咂舌。 80年代的钱真耐花啊,搁后世,9块钱连一杯好点的奶茶都买不到。 江晚芙扛着两大袋东西上车时,天色已经有些暗了。 还是像来时一样,她直接走到车尾,把东西都放在一边,尽量不堵过道,可她忙活了一天,身上早就一身汗味。 车上的人纷纷捂着鼻子远离。 江晚芙没办法,只能往角落再挪一点,以免影响到别人。 一个不小心,蹭到了旁边的人。 “没长眼睛啊?长这么胖还坐车,占了多少人的位置。” 声音熟悉又尖利,竟是刘梅。 真是出门没看黄历,冤家路窄。 江晚芙知道刘梅讨厌她,但刘梅上回推倒她没道歉,还去妇联办公室告状,差点让她被赶出家属院,这一桩桩的,就算是原主欠下的债,也该还清了吧? 结果刘梅非但没有见好就收,反而变本加厉。 她要是不反抗,刘梅真当她是软包子,可以随便揉圆捏扁了。 江晚芙面色微沉,“胖子就没资格坐车吗?你还是老师呢,不知道什么叫人人平等吗?” 车上的人纷纷看过来,看刘梅的眼神都有些谴责。 “就是啊,胖怎么了?招谁惹谁了?又没吃她家大米!” “我看这姑娘挺好的,很自觉站到后面去,车上还有空位置她也不坐,已经很有礼貌,不想妨碍到别人了,她还要人家怎么样啊?” “还老师呢,谁家孩子要是被她教岂不是要被教坏?” 刘梅心高气傲,几时被人当众谴责过?顿时一张脸涨成猪肝色,瞪赵芙苓的眼神恨不得要把她吃了,“江晚芙,这笔账我记下了,咱们走着瞧!” 然后,在车到站开门的一瞬间冲下车跑了。 江晚芙风中凌乱。 明明是刘梅挑事在先,还不许别人说实话反驳? 就算玻璃心耍脾气也该有个限度吧? 江晚芙简直无法理解,也没想跟刘梅多纠缠,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她也不带怕的。 心态平和了,江晚芙把米和食材都扛回屋里放好,然后先去洗了个冷水澡,换上一身干净的衣物,才出来处理食材。 全是素菜也没关系,反正她要减肥,不能吃太多高热量的东西。 不过,只吃白米饭也不行。 干脆做个素菜版的扬州炒饭吧。 说干就干。 江晚芙卷起袖子,先把米淘好下锅,然后把玉米粒剥好,再把胡萝卜和黄瓜洗了切成丁,放在一边备用。 她自认为厨艺不错,因为前世一个人打拼,外卖吃多了很腻味,而且到处是地沟油,太伤身体,所以她没少下厨做饭。 做得多了,厨艺自不必说,八大菜系都尝试过,区区扬州炒饭当然不在话下。 米饭煮好后,开火,热油,下锅。 不多时,热腾腾香喷喷的扬州炒饭就出锅了。 不说顶顶好的卖相,光是闻到味道就让人食指大动。 刚刚把围裙放下,门就响了。 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走进来,依然面无表情,一身冷酷气场。 |
回来得真是时候,她刚把饭做好呢。 “你怎么回来了?”江晚芙看着英俊挺拔的男人,心里暗暗吐槽。 陆则是很讨厌原主的,之前一直以工作为由,吃住都在厂子里,十天半个月都不见得来这里一次。 她穿越才两天就见了他三回,可真是稀奇。 心里暗暗纳闷,江晚芙面上还是很客气的,毕竟欠着他钱。 “你吃饭了吗?我刚做好饭。”江晚芙问。 幸好多做了他那份,不然这位爷又要黑脸。 陆则一眼就看到她放在角落的那袋米,还有桌子上一大袋子食材,俊脸不由黑了下来。 就不该给她那么多钱,肯定又花光了! 江晚芙猜到他在想什么,更无语。 他在厂里可以吃食堂,可她在这儿什么都没有的,不买粮食做饭难道要饿死? 江晚芙也不强求,直接坐下来给自己盛了小半碗,淡淡扫了他一眼,“你不吃就算了。” “谁说我不吃?”陆则一反常态,在她旁边坐了下来,拿起碗就盛了满满一碗。 花他的钱买的,他为什么不吃? 一动筷子,他就不说话了,吃得大口大口的。 真是奇怪。 昨天吃了那碗意大利面,他就惦记上了,今天下班本来要去食堂,但是意大利面的味道一直在喉咙里转悠,再看食堂的大锅饭,他顿时就没什么胃口,然后鬼使神差又回这里来。 她今天没做那个意大利面,而是做了炒饭。 明明没放什么稀奇食材,连点肉末都没有,可就是意外的香。 米饭炒得绵糯松软,夹杂着玉米,胡萝卜和黄瓜的香甜,滋味说不出的好。 他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炒饭。 越吃越上头,脑海里的问号也越来越多。 江晚芙在赵家娇生惯养,从来没下厨过,来这里之后别说做饭了,洗个碗都不肯,洗碗槽的脏碗总是堆得满满当当,发霉馊臭招苍蝇了,她也不洗。 这两天怎么回事,天天换花样下厨,还做得一次比一次好吃。 察觉到他在盯着自己,江晚芙有点别扭,“你看我做什么?” “你……”陆则刚要说什么,门口突然传来敲门声。 江晚芙已经吃完了,放下筷子起身,“你继续吃,我去看看。” 结果一开门,看到一张熟悉的怒脸。 这人眉眼温和,跟陆则的高冷酷哥范儿完全相反,是特别讨女人喜欢的风度翩翩。 原主就是被这张脸迷得七荤八素,然后拼命作妖给陆则戴绿帽。 “陈,陈科长……”江晚芙尴尬得想直接关门。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原主暗恋的对象,刘梅的新婚老公,陈少荣陈科长。 气氛变得古怪僵硬。 身后的陆则放下碗筷,什么也没说,但是看江晚芙的眼神冷得像刀子。 现任老公撞见绿帽对象,修罗场既视感啊! 江晚芙尴尬到头皮发麻,很勉强才挤出一抹僵笑,“陈科长,你怎么来了?要不要先进来坐一会儿……” 陈少荣没有动,看她的眼神冷冰冰的,带着几分鄙夷,“我可不敢进你家,万一被人瞧见,传到我家梅子耳朵里,梅子误会了怎么办?” 在这位陈科长眼里,江晚芙还是纠缠他的丑八怪呢。 陆则深吸一口气,走到门口询问,“陈科长,你来找我?是厂里出了什么事吗?” “不,我来找你媳妇的。”陈科长特意咬重了“你媳妇”三个字,语气夹枪带棍的。 很明显,是冲江晚芙来的。 陆则咬牙切齿,狠狠瞪了江晚芙一眼。 江晚芙却莫名其妙,“找我?什么事?” 她穿越之后就刻意避嫌,没找过这位周科长,应该没得罪他才对。 陈科长故意看了陆则一眼,才说:“我就不拐弯抹角了,之前你纠缠我的事,我不跟你计较,但是梅子是我媳妇,我不想看到她受半点委屈,所以希望你以后跟我保持距离,也不要找梅子的麻烦。” 这话说的就很微妙了。 好像江晚芙对他不死心,所以嫉妒刘梅能嫁给他,故意给刘梅找茬一样。 作为江晚芙名义上的现任老公,陆则简直是被人找上门来扇一巴掌,几乎颜面无存。 他脸色顿时就变了,“陈科长,江晚芙又做了什么事,你直说!” 陈科长在厂里的职位低陆则一档,本来对陆则有颇多不服,这会儿来陆则这儿打脸,心头难免有些痛快,所以说话挺不留情的。 “你媳妇说话挺难听的,故意当着大家的面数落我媳妇,让我媳妇难堪,你也知道梅子脾气好,不会跟人吵架,再生气也只会躲回被窝里哭,两只眼睛都哭肿了,明天可怎么去学校教课? 所以我希望周主任好好教育你媳妇,让她不要再针对梅子。” 陆则脸色铁青,“我这就让她去给你家梅子道歉!” 江晚芙气笑了。 她不知道刘梅在陈少荣面前是怎么说的,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绝对是搬弄是非了,不然陈少荣怎么会觉得她是被欺负的小白花,跑到这儿来教训她? 还老师呢,小聪明没放在教书育人上,净想着颠倒黑白诬陷人了! “错不在我,我为什么要道歉?该道歉的是刘梅。”江晚芙不服。 陆则本来压着的火被她一句话点炸了,喝道:“你还狡辩!” 江晚芙前世好歹是个老板,气势上怎么可能会输掉,她挺着胸膛,不卑不亢道:“先出言不逊的是刘梅,请你先搞清楚情况,不分青红皂白就让我道歉,不可能!” 陈少荣没想到江晚芙这么嘴硬,态度都是也有些强硬了,“周主任,这件事给梅子造成了很大的伤害,希望你好好处理。” 他了解陆则,这人刚正不阿,很讲原则,也轻易不会对女人动手。 可真惹怒了他,他发起怒来是很吓人的。 有外人在,陆则不好发难,等关起门来只有夫妻俩的时候,江晚芙少不了要吃苦头。 所以陈少荣表明了态度,转身就离开了,顺手还把门关上了。 屋里只剩两个人。 气氛剑拔弩张。 “江晚芙,我昨天警告过你要安分,否则就给我滚回老家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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