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主人公叫席鹤年路心桐的小说是《席鹤年路心桐小说》,它的作者是路心桐,书中讲述了:窗外天色灰蒙蒙,飘着细雨。路心桐大喊着从床上惊起,心慌的攥着被子,她又梦到了前世,那个抛夫弃子,最后惨死的自己。这时,一道“哇”的哭声,把路心桐思绪打断。路心桐扭头一看,是儿子浩浩在床边哭,立马意识到是自己刚才的大喊吓到了他。1984年春,荷西镇。窗外天色灰蒙蒙,飘着细雨。路心桐大喊着从床上惊起,心慌的攥着被子,她又梦到了前世,那个抛夫弃子,最后惨死的自己。这时,一道“哇”的哭声,把路心桐思绪打断。路心桐扭头一看,是儿子浩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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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好的锻炼场所不用起来简直可惜,而她这一身膘要减掉,正好方便在这里跑步。 路心桐深吸一口气,然后迈开步子跑起来。 前世,她的体重一直保持在95斤上下,除了控制饮食之外,长跑锻炼也是她控制体重的秘诀,长期锻炼下来,肺活量杠杠的,一口气慢跑10公里不在话下。 可是现在,还没跑出百米,她就气喘吁吁,扶着膝盖挪不动步子了。 旁边一道俏丽的身影经过,明明那么宽一条路,愣是撞在路心桐身上。 路心桐猛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在地上。 来人很瘦,居高临下俯视路心桐,从鼻孔里发出轻哼,“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一头想拱了我家男人的猪!” 路心桐一听,顿时就明白她是刚跟陈科长结婚的刘梅。 原主纠缠她老公,还在她的婚礼上大闹,难怪她敌意这么大。 “看什么看?”刘梅憋着一股火,态度高高在上的。 她老公陈少荣虽然只是个科长,比不上路心桐的老公席鹤年是主任,可陈少荣风度翩翩,比席鹤年温柔有情趣,况且陈少荣家境优越,比农村出身的席鹤年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刘梅自嫁给了陈科长后,成了整个家属院羡慕的对象。 而路心桐这个家属院的笑柄,却来她的婚礼上捣乱,害她的婚礼成为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 她恨不得把路心桐给撕了,三两步上前,重重推了路心桐一把,“让你纠缠我男人,不要脸!” 路心桐知道她是老师,万万没想到她竟会直接动手,一个措不及防,肉乎乎的身体倒地上。 幸好屁股墩肉多,没摔坏哪里,只是右手臂撞到旁边的旧花坛,被花坛裂口割到,留下一道伤口。 伤口不深,但是很长,渗出一条长长的血痕,触目惊心的。 刘梅半点没觉得自己做错,反倒出了一口恶气,居高临下地冷哼,“碍眼的肥猪,快点滚吧,家属院不欢迎你!” 说罢,扭腰一扭,趾高气昂地走了。 “嘶……” 路心桐颤悠悠站起来,抹了抹伤口上的血迹,有点刺痛,但更多的是头痛。 原主留下的烂摊子实在太多了,她继承了这副身体,这些烂摊子迟早是要她来解决的。 路心桐暗叹一口气。 好在她的志向并不是窝在家属院这一亩三分地。 等到解决原主留下的烂摊子,她就离开,远离这里的是是非非,闯出自己一片天! 这么想着,路心桐就有干劲了,跑得两腿发酸,衣服都被汗湿了,也不想停下。 要不是有人来拦住她,她至少还能坚持1公里。 来拦住她的,是一个干瘦的中年女人。 她瞅了瞅路心桐的一身膘,似乎是闻到路心桐身上的汗味,不自觉后退两步,语气嫌弃道,“你是周主任的媳妇?” 这一看就知道来者不善。 路心桐对席鹤年媳妇这个身份还有点适应不良,沉默了几秒,才点头,“我是,有什么事吗?” “我是家属院妇联办公室的办事员,有人举报你作风不良,纠缠别人老公,我们想找你了解一下到底是什么情况。” 刚刚碰到刘梅,妇联办公室就有人找来,不用想也知道是刘梅告状去了。 |
路心桐目光一沉,这一幕让她十分刺眼。 上辈子,就是潘月英这朵白莲花,导致她无心经营婚姻。 潘月英窥觊席鹤年,成天在隔壁院子听墙角,企图找机会取代自己,也是潘月英把渣男介绍给自己,一步步下套,教唆离婚。 这辈子,她一定护住自己老公,再不给这个恶女接近的机会。 想到这,路心桐微微拢了拢手指,撑着手中的大黑伞冲过去,一把挤开潘月英。 “我的老公儿子,我自己会照顾,用不着别人操心。” 而潘月英的手一下拿不稳,后退两步,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路心桐怎么也跟着出来了?她不是正闹离婚吗? 潘月英暗想,难道是自己的挑唆还不够? 于是,她笑着试探:“路姐姐,外面下雨路滑,弄脏了你的新鞋子就不好了,更何况你头上还有伤,我来帮你照顾鹤年哥就好了。” 潘月英嗓音甜腻,叫着鹤年哥更是让人觉得恶心,路心桐不可置信,上辈子的自己居然没有觉得不对。 路心桐收住猜想,直接回怼:“你一个没嫁人的大姑娘老往我男人面前凑做什么,还要不要脸?” 话音刚落,路心桐就感觉席鹤年那双幽深的眼神扫了过来。 她赶忙低头,心虚拉着他往前面走,走远了才解释:“那个潘月英不安好心,我们离她远一点。” 顿了一会儿,她又接上一句:“我之前说要好好地照顾你和孩子,都是真的!” 席鹤年没有回应,但随着淅淅沥沥的雨声,路心桐好像隐约听到他哼了一声。 而被遗忘的潘月英,站在原地,紧握着双手。 她没有想到,向来感激自己的路心桐居然敢把自己顶开!还敢阴阳怪气自己? 潘月英盯着路心桐逐渐走远的后背,眼神逐渐变得阴冷,心里止不住的恨意。 十分钟后。 席鹤年和路心桐赶到卫生院后,还是湿透了半边衣。 幸好孩子打了针后,过敏的红疹很快就消了下去。不过还是得住院吊盐水观察一夜,以防退敏后又发烧。 得知没有什么大碍后,路心桐松了口气。 她拖着愧疚的心来到病床前,半蹲握着浩浩的手亲吻,眼睛湿润:“是妈妈对不起你,浩浩……” 浩浩看着妈妈哭,也觉得好伤心,抽泣了几声,眼睛很快就红了。 路心桐抬头看着很感动,替孩子擦眼泪,哄着说:“浩浩不哭,妈妈也不哭了。” 席鹤年看着这场母子情深,脸上并无波澜。 此刻在他脑海里,想到的还只是路心桐为了离婚,不惜撞破头的那一幕。 席鹤年眼神黯淡下来,又变得一片冰冷,他扫过路心桐湿透的衣,淡淡道:“我回去拿换的衣服过来。” 路心桐望过来,点点头:“谢谢,路上注意安全。” 迈出病房的半只脚微微一顿,仅仅只有一秒,便立马大步流星的离开。 原本,从卫生院到家的距离,最快也得二十分钟一个来回,可席鹤年短短十分钟就把衣服送了过来。 路心桐惊讶地看着他:“你身上的湿衣服怎么没换下来。” 席鹤年没有解释,将塞着衣服的袋子放到病床尾:“我今天晚班,我去厂里请个假。” 说完,人就要走,路心桐连忙叫住:“我可以照顾孩子,你不用请假的。” 闻言,席鹤年眼眸一压:“我不信你。” |
随后,席鹤年就离开了。 路心桐望着他的背影,心中一疼。 她知道自己伤透了席鹤年的心,要他彻底相信自己,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路心桐很快收起失落的心情,她摸了摸浩浩的脑袋:“浩浩乖,妈妈去换衣服,马上回来,你在这里乖乖等妈妈。” 浩浩只是点点头,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她。 路心桐眼角泛红,都怪上辈子她对孩子太差,导致重生过来到现在,孩子都不愿意叫一声妈妈。 不过路心桐相信,只要自己愿意花时间,浩浩肯定会接受自己。 病房内没有卫生间,路心桐只好去隔壁的空屋子换衣服。 她打开袋子,看见里面红色的小衣,瞬间耳朵绯红。 席鹤年这家伙还挺细心,还记得把这也带来。 路心桐忍不住偷笑,将衣服换掉,而后走出去。 不料,她却看见浩浩的病房门外撑着一把眼熟的格子伞。 路心桐心中莫名不安,快步走近病房,就看到潘月英站在浩浩的病床旁。 而浩浩正冲潘月英喊着:“妈妈。” 路心桐顿时觉得自己被雷劈了,劈的酥脆酥脆的。 她抑制住自己情绪,想着咱们浩浩还小,肯定是潘月英这不要脸的女人教的。 路心桐大步走进病房,故意把装着湿衣服的袋子,往潘月英身上一扔。 只听潘月英大叫一声,十分嫌弃的站起来,拍着自己的喇叭裤:“这袋子里都是什么啊!还有水!” 路心桐忍住不笑,镇定说:“这是鹤年刚刚换下来的湿衣服。” 一听是席鹤年的衣服,潘月英瞬间换了个脸色,将袋子拿起来看,嘴里还说:“路姐姐还得照顾浩浩。肯定没有时间洗衣服吧,不如……” 等她看清了里面的衣服,手像触电一样甩开袋子:“怎么都是你的衣服!路心桐你耍我!” 面对潘月英的暴怒,路心桐反倒一脸冷静。 潘月英后知后觉自己的小心思暴露,尴尬补救:“路姐姐怎么尽对我开玩笑,我可是专门来看浩浩的,你看我给浩浩准备的。” 说着,她从口袋里掏出两张麦乳香精票和一张一块钱。 就这两张麦乳香精票多少人都求不到,这可是有钱都买不到东西。 潘月英得意的昂起头,等会她就要凭这两张麦乳香精票,好好在席鹤年面前表现一下。 正想着,路心桐却一把夺过她手中的票,塞进自己口袋,嘴里还说:“谢谢啊,不愧是供销社的推销员,出手真是大方。” 潘月英眼巴巴看着自己的东西,进了别人的口袋,结结巴巴的道:“你…你就这么收了?” 路心桐从不收自己的东西,还蠢得从家里拿东西倒贴,她今天吃错药了? 路心桐见潘月英傻站着,开口赶人:“没啥事了吧?天也不早了,你快回去吧。” 说着,她就上前拉着潘月英望门口拽。 推搡间,俩人来到了病房门口,迎面碰上回来的席鹤年。 楼道里的灯光很暗,只依稀能看出男人俊朗的轮廓。 潘月英立马上前告状:“鹤年哥,我好心带着两张麦乳香精票过来看浩浩,谁知路姐姐连坐都不让我坐,还说太晚了,要赶我走。” 路心桐眸色一沉,就知道潘月英这女人要搞事。 她正要解释,不料席鹤年清冷的声音先一步响起:“潘月英同志,时间不早了你跟我们一家待在一起确实不合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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