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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徐长泽知道徐长明在想什么,也知道什么都瞒不过他。所以他不加隐瞒,直言道:“自昨日宴席,我便觉得觉得阙月上神莫名很像时吟,所以我想找到时吟,来证明这个念头有多荒唐。”“只有让我知道时吟跟阙月上神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我才能说服自己,最近所发生的一切不适都是我在乱想。”徐长明敏锐捕捉到重点,他眸光一凛:“你近日在想什么?”…

免费试读

阙月上神?

自大婚那日后,徐长泽是头次听人提起这个名字。

他没有拒绝:“本君知晓,也恭贺阙月上神渡劫归来,修为又上一层楼。”

“多谢长泽神君。”

仙侍笑笑,便行礼告退。

天池边,又只余徐长泽与玉竹两人。

他似是想到什么,转头看向玉竹:“你也认得阙月上神?”

玉竹一愣,旋即尴尬解释:“玉竹修炼不过千年,传闻那时阙月上神便已经去渡情劫了,所以只听人说过,但并未亲眼见过。”

徐长泽眉头微拧,到底是什么情劫,竟能让一位神去渡千年。

这位阙月上神,还当真是神秘。

另一边。

方寸山,太虚宫内。

殿内静谧清冷,重重白纱后映着道丽影,正坐在廊下煮茶。

水雾袅袅,俊逸仙侍阔步赶来,很是没规矩地冲进了那片白纱当中。

“阙月上神,我回来了!”

只是还未近人跟前,仙侍身侧的白纱忽然动了起来。

它们逗弄了仙侍两圈,将她困在其中打了几个转,才将人推了出去。

一道清丽的声音从里传来:“怀信,你又没规矩了。”

怀信被白纱弄得晕头转向,他站稳身子,极其无奈地朝里叹气:“阙月上神从前不甚在意这些礼节,怎渡劫回来就嫌我莽撞了?”

里头静了瞬,无人应答。

怀兰忽觉不对,收敛了放纵,朝里小心翼翼喊了声:“阙月上神?”

恰在此时,白纱倏地拉开。

阙月一袭白衣坐在小桌前,蹙眉看向怀信:“明日诸神要来,本君也是怕你失了规矩,惹人笑话。”

见阙月并无大碍,怀信又变回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他们爱笑就笑,我才不管!”

他走到阙月对面坐下,一双眼眸晶亮:“上神今日有空,快跟我怀信说说,这千年情劫里都有些什么趣事?”

阙月闻言,心底哭笑不得。

她看向眼前的怀信,抬手揉了揉他冒出来的狼耳:“渡劫怎会有趣事,若是可以,本君希望你永远都不要走这一遭。”

听到这话,怀信很是遗憾。

他趴到小桌上,耳朵也耷拉了下去:“那怎么成?不渡情劫修为便不能更上一层,上神将怀信捡回来,难道不成是为了看我永无长进吗?”

阙月搓弄狼耳的动作一滞,回忆如潮水而至。

她收回手,转头将眸光遥遥落向远方。

苍山负雪,明烛天南。

这样浩大的景象,她也有数千年没见过了。

毕竟在天界,唯一能见的就只有那颗相思树。

她脑中恍惚闪过许多,唯有她当初在明光殿的那句问话最清晰——

“你养我三百年,便是为了给她入药吗?”

而徐长泽的回答,更是字字诛心。

“是,不然你还有何用处?”

明明千年情劫已过,但只要想起,心头便堵得慌。

阙月强忍下这些念头,转眸认真看向怀信:“在方寸山脚下捡到你的那一刻起,本君就没想着过让你报恩。”

“怀信,你只需为你自己活着。”

怀信似懂非懂,但也还是应了下来。

千年前,他与狼群走失又中了猎人陷阱。

是阙月将他捡回,以自身神力助他修炼,才得道修成人形。

他记得阙月待他所有的好,才会在阙月渡情劫时独守虚空宫数千年,只为等她回来。

而对于阙月的话,怀信也深信不疑。

只有一事。

他困惑看向阙月,问道:“上神从前就不喜欢天界那群人,总说他们道貌岸然,如今怎么也折腾起洗尘宴这等事情来了?”

阕月垂眸,抬手倒上一杯茶:“虚空殿冷清太久,是时候热闹热闹了。”

听她这般说,怀信自然也不再问。

翌日。

天界最南端的方寸山,难得热闹。

诸神无一缺席,偌大的虚空宫内鼓乐齐鸣,却不见有人高声攀谈。

只因这虚空宫的主人——阙月上神,迟迟没有入场。

徐长泽坐在席中,心头如又一团乱麻。

他喝着闷酒,身侧玉竹忍不住抱怨:“阙月上神当真是好大排场,分明是她要做东的洗尘宴,却将我们晾在这儿。”

听到这话,徐长泽端酒的动作滞住。

他放下酒杯,不耐提醒:“这里不是明光殿。”

玉竹话哽,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了。

这些时日徐长泽待她有些过分冷淡,她不敢发作在徐长泽面前有怨言,只能借此机会发作。

“我是觉得阙月上神太怠慢,既要设洗尘宴,总得拿出些诚意来才是。”

“纵使她有万年修为,也不该如此轻视人才对。”

经玉竹一言,席中众人也有些坐不住了。

他们不由得附和:“即便阙月上神不将我们放在眼中,总不能天帝也不在意了。”

“既如此,我们也不必给她这个面子,早些散了便是!”

宴席之上,一时间争论不休。

徐长泽只觉聒噪,眉头拧得更紧。

正当诸神想一走了之时,殿门外忽有人高声道:“诸位想去何处?”

徐长泽微滞,抬眸望去。

就见阙月身着白衣,阔步踏入殿中。

她似笑非笑,眸光从众神中扫过,在徐长泽身上略作停留,最后还是落在了玉竹的身上。

四目相对,阙月眼底悄悄含了几分嘲弄:“听闻玉竹仙子大婚因本君渡劫天雷而耽搁,本君特去寻了一物来表歉意,这才来晚了。”

听到这句话,玉竹立即变了脸色。

她一扫之前不耐,朝阙月笑盈盈道:“诸神也没等多久,阙月上神不必如此客气。”

阙月笑笑,并未应话。

她挥手,示意身后怀信将礼盒呈上来,当着众神的面将里头物件取出。

是一块泛着金光的姻缘石,比寻常的看上去要沉重些。

阙月娓娓道:“玉竹仙子为长泽上神挡天劫,长泽上神为救玉竹仙子性命踏遍山河……诸此种种,都令本君非常感动,你们二人之间,才称得上是以真心相待。”

“所以本君思来想去,就问月老要了块命定姻缘石,只待你们二人刻上姓名。”

命定姻缘石,是相思树的结晶。

一旦刻上性命,那便是轮回转世都斩不断的姻缘。

想到这儿,阙月不由得一笑。

她抹去记忆,以时吟这个身份渡情劫时,徐长泽也曾为她去向月老求过一块。

最后还不是悖逆天意,都不愿再看她一眼。

什么轮回转世都斩不断,都是胡说罢了。

时吟收敛思绪,看向徐长泽与玉竹:“本君以此,祝长泽神君与玉竹仙子,地久天长。”

玉竹见到那块姻缘石,又惊又喜。

要是能在此跟徐长泽刻上姓名,就算往后忘情水失效,他想起时吟又能如何?

他一辈子都挣脱不开她了。

于是她转头,期待看向徐长泽问:“长泽,你可愿意?”

虚空宫内满座寂然。

众神都齐齐看向徐长泽,待他回应。

徐长泽眉头愈发紧蹙,他看向玉竹,面露不虞:“你已与本君成亲,还担心什么?”

他早已得道,不必再过忘却前尘等劫难。

玉竹一瞬答不上来,怔在了原地。

她总不能说,是为了不让徐长泽记起时吟……

气氛顿时尴尬不已,而挑起事端的阙月,只在旁笑盈盈的看着。

恰在此时,主位上的徐长明忽出声:“命定姻缘一事,你们还是回去商议得好,毕竟今日宴席是为了给阙月上神接风洗尘。”

经此一提醒,众人才恍然回神。

阙月闻言,与徐长明深深对视了眼,倒也没多说什么。

盛宴直至深夜才落寞。

诸神离去,虚空殿内酒气未散。

怀信看着仙娥们收拾,转头瞧见阙月身影,忙上前劝:“上神今日辛苦,还不回去歇息么?”

阙月抬手拍拍他满头卷ʟʐ发的脑袋,放沉了声音:“本君还要与人议事,你不必担心。”

“议事?”怀信不解。

阙月已收回眸光,遥遥看向殿外身影:“是,记得为本君留灯。”

语毕,她阔步离去。

怀信顺着她方向看了眼,只觉那个身影很是熟悉。

似乎……是天帝。

殿外。

徐长明负手等候,见阙月及近,笑意愈发温润:“去何处说?”

阙月言简意赅:“泽芳地。”

徐长明没再多言,捏了个传送决。

泽芳地内。

这是阙月掌管的地境,白昼永恒,各类珍惜草木茂盛生长。

她与徐长明一起,现身在一方凉亭当中。

徐长明环顾,不由得感慨:“自你千年前去渡情劫,我再没机会来此地。”

阙月不语,先在石桌旁落座,替自个儿沏了壶花茶。

“许久不见,帝君就只有这句话想说?”

徐长明转身,静静凝向阙月:“若你还在怨那千年的遭遇,只能说你这情劫没渡好。”

闻言,阙月不由得发笑。

她眼含轻讽:“帝君倒是渡清楚了,不也照旧同他们玩弄我于股掌之中么?”

这次轮到徐长明沉默。

二人四目相对,气氛略微凝滞。

忽地,徐长明面上一松,又变回了那副老好人的模样。

“本君也是想趁长泽忘记你时替你了断,否则你还不知得轮回几趟、蹉跎多少年才能放下,那泽芳地该当如何?”

阙月听着,面上却无甚波澜。

她端起茶杯轻抿了口,尔后才缓缓道“帝君这话倒是有几分道理。”

身而为神,她的职责便是孕育世间奇药,看管人间疾苦。

情劫渡一千年,着实不太像样。

可若是徐长泽从开始便对她无意,就不会有那七百年的恩爱。

后三百年,她也不会要靠玉竹算计,才能彻底放下。

所有磨难,都自有它的用处。

阙月垂下眼帘,拇指摩挲着茶杯:“所以天帝今日等我,就是想与我叙叙旧?”

“差不多。”徐长明道。

阙月抬眸,嘴角噙笑:“我想去天池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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