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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徐长泽眼神落在那些是古籍的书脊上,语调轻而飘忽:“我不过是想找出时吟的下落。”徐长明不由得发问:“意欲为何?”从前徐长泽那般嫌恶时吟,养她都是为了给心上人入药。怎么人跑了,反而时时记挂着要去找。总不能是怕她翻出什么风浪来,而他们所连的血契也并非完全不能解。徐长泽知道徐长明在想什么,也知道什么都瞒不过他。所以他不加隐瞒,直言道:“自昨日宴席,我便觉得觉得阙月上神莫名很像时吟,所以我想找到时吟,来证明这个念头有多荒唐。”“只有让我知道时吟跟阙月上神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我才能说服自己,最近所发生的一切不适都是我在乱想。”徐长明敏锐捕捉到重点,他眸光一凛:“你近日在想什么?”徐长泽抬头,迎上这位兄长的眸光:“我脑中总冒出一些记忆和困惑,好似我与时吟或者是阙月上神早就相识,还有你……”说到这里,徐长泽略作停顿。他喉结滚动,复而开口:“你明明最想要与凤族交好,天后宝座也早属凤主,那日天宫宴席上,为何突然要立时吟为天后?”徐长泽接连抛出一长串问题,而徐长明只是静静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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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信顺着她方向看了眼,只觉那个身影很是熟悉。

似乎……是天帝。

殿外。

徐长明负手等候,见阙月及近,笑意愈发温润:“去何处说?”

阙月言简意赅:“泽芳地。”

徐长明没再多言,捏了个传送决。

泽芳地内。

这是阙月掌管的地境,白昼永恒,各类珍惜草木茂盛生长。

她与徐长明一起,现身在一方凉亭当中。

徐长明环顾,不由得感慨:“自你千年前去渡情劫,我再没机会来此地。”

阙月不语,先在石桌旁落座,替自个儿沏了壶花茶。

“许久不见,帝君就只有这句话想说?”

徐长明转身,静静凝向阙月:“若你还在怨那千年的遭遇,只能说你这情劫没渡好。”

闻言,阙月不由得发笑。

她眼含轻讽:“帝君倒是渡清楚了,不也照旧同他们玩弄我于股掌之中么?”

这次轮到徐长明沉默。

二人四目相对,气氛略微凝滞。

忽地,徐长明面上一松,又变回了那副老好人的模样。

“本君也是想趁长泽忘记你时替你了断,否则你还不知得轮回几趟、蹉跎多少年才能放下,那泽芳地该当如何?”

阙月听着,面上却无甚波澜。

她端起茶杯轻抿了口,尔后才缓缓道“帝君这话倒是有几分道理。”

身而为神,她的职责便是孕育世间奇药,看管人间疾苦。

情劫渡一千年,着实不太像样。

可若是徐长泽从开始便对她无意,就不会有那七百年的恩爱。

后三百年,她也不会要靠玉竹算计,才能彻底放下。

所有磨难,都自有它的用处。

阙月垂下眼帘,拇指摩挲着茶杯:“所以天帝今日等我,就是想与我叙叙旧?”

“差不多。”徐长明道。

阙月抬眸,嘴角噙笑:“我想去天池一趟。”

徐长明眼眸微眯,带着股无形得威压:“阙月上神这是何意?”

阙月不慌不忙,起身迎上徐长明双眸。

“帝君不必这般紧张,我只是要去取回遗落在天池结界内的真身,并不做他想。”

“至于徐长泽——不管他是否想起我,我都不愿跟他有任何牵扯。”

听到这番话,徐长明才又慢慢温和。

他眯眼笑着:“如此便好,本君也可放心了。”

言罢,徐长明便转身告别。

阙月望着他背影,终了还是忍不住问:“帝君如此担心我与徐长泽纠缠,是为什么?”

徐长明头也没回,声音悠悠传来:“本君只要诸神各司其职,三界安定。”

言外之外,还是在介怀因阙月因情劫耽误了职责。

她不再言语,只是目送徐长明远去。

……

待回方寸山,已快天明。

虚空宫仍点着灯火,隔远远的,阙月就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徐长泽站在殿门前,长身玉立。

阙月秀眉微蹙,上前轻唤了声:“长泽神君。”

徐长泽身形一滞,徐徐转身,看向这个时辰才回的阙月:“上神去何处游玩了?这样好的兴致,竟彻夜未归。”

这话说得有些太没界限,阙月眉头不由皱得更紧。

她不悦盯着徐长泽,话里夹枪带棒:“长泽神君何时管起本君私事来了?”

徐长泽默住,神情被说得有些不大自然。

而阙月懒得同他纠缠,索性敛了敛神,直奔主题:“长泽神君来此究竟有何事?”

徐长泽也不似之前那般逾矩,虽觉留在这里的理由荒唐,但也如实道来:“我心中有一惑——为何同活万年,我却从不知天界以南有座虚空宫,也从未听说过阙月上神?”

“旁人多少还听过上神名号,只有我,对上神一无所知。”

“阙月上神可告诉本君,这究竟是为何……”

阙月静静听着,不做打断。

她看着徐长泽越显困惑的眉眼,不由得在心底感慨,这忘情水还真叫徐长泽将她忘了个一干二净。

这样也好……只是不知为何,心底隐隐有些落寞。

阙月深吸气,压下那些不该有的情绪,打断了徐长泽的问话:“神君多虑了,本君从前深居简出。你没见过实属正常……”

“这不一样!”

话还未完,就被徐长泽急急打断。

他朝阙月逼近一步:“可阙月上神的眉眼,又像极我从前认识的一个人……”

说到这,徐长泽的话戛然而止。

他脑中猛地闪过时吟的面容。

很快,他便觉得自己荒唐。

一个是高高在上的天神,一个是卑贱低微的野草,两人长相也并不相似,可为什么他总是将这两人想到一起?

徐长泽困惑不已,太阳穴也似针扎般疼。

而阙月还在询问:“长泽神君是觉得我像谁?”

徐长泽头痛更加剧烈,他抬手用手掌抵住太阳穴,心底似有什么破土而出。

曾游历过的山河、相思树下的誓言、还有滚滚而来的天雷……忽如走马灯从她脑中掠过。

还有每一声长泽,与每一声……阿吟?

徐长泽瞳孔猛地收紧,一声低唤破喉而出:“阿吟?”

阙月神色微变。

而徐长泽看向她的眼神愈发恍惚,她正欲出手,一道身影似疾风般卷了过来。

怀信背对着站在她面前,握紧腰间双刃,警觉对徐长泽道:“你想对阙月上神做什么?!”

这声低喝,直接让徐长泽如梦初醒。

他定定看向眼前神情戒备的怀信,蹙眉问:“你是谁?”

怀信还未答,就被阙月拽去了身后。

她好整以暇地对上徐长泽双眸,平静解释:“怀信是本君在方寸山脚下捡来养的小狼崽子,他只是护主些,长泽神君不必担忧。”

话落,徐长泽彻底清醒。

他看着格外维护怀信的阙月,心底淌过一丝异样的感觉。

这种感觉,应当被称之为不满?

可究竟为何不满,徐长泽又不得而知。

正当徐长泽思绪纷乱之际,阙月突然出声跟他告别:“本君昨晚在泽芳地侍弄花草很是疲惫,先回去歇息,便不送长泽神君了。”

话落,不等徐长泽挽留,她便拉着怀信进了虚空宫。

徐长泽猛然回神,看着被法力关上的殿门,心头忽然涌上一股无力感。

他耳边,又回响起那日在藏书阁,徐长明同他说过的话——

“也许,是你忘了什么。”

他现在不敢似从前那般笃定的反驳这句话,想找出忘了什么,心里却又空荡荡一片。

徐长泽抬头,眸光深重地看了虚空宫紧闭的大门一眼,随后转身离去。

虚空宫内。

阙月带着怀信一路往里,直到寝殿内才停下。

她照旧用神力关上了房门,随即转身无奈道:“现在做事怎这般莽撞?就千年修为也敢在神君面前舞刀弄枪。”

怀信不敢看阙月,垂头低声道:“我只是见他有些不太对劲,再打不过也得出来保护上神罢了……”

闻言,阙月责备的话顿时哽在喉中。

她看着怀信委屈的模样,不忍心提醒:“可要是你身上残余的魔气被徐长泽察觉,你该如何是好?”

当初她救下浑身是伤的怀信,在替他疗伤的过程中,发觉他隐隐有魔气入体的症状。

这些年来,全靠她为怀信压制才没叫天界众人发觉。

今日本也不想叫怀信跟她去筵席,但怎么也甩不脱人。

好在仙气浓郁,众人注意力都在她与玉竹身上才没被发现。

怀信愈发放纵:“有阙月上神在,天界那群笨蛋怎么可能知道……哎呦!

话未完,就被阙月重重敲了下脑袋。

怀信捂着头,听阙月教训:“如此散漫,要是出了事,本君也保不住你!”

见阙月真动了气,怀信也不敢再与她顶嘴。

他赶忙答应:“阙月上神说得对,我以后不会这般了,只是您究竟跟长泽神君聊了什么,他看上去怎那般不对劲?”

阙月欲言又止,终了只避重就轻的说了:“本君有株药草被留在了天池,本想借机取回,结果长泽神君不知为何说了许多奇怪的话……”

她摇头轻叹:“罢了,日后再说,本君有些乏了,先去歇息。”

话落,阙月绕过他去了里间。

怀信若有所思地离开了寝殿,替阙月关好房门后,意味深长地往天池的方向看了眼。

另一边。

徐长泽回到冷冷清清的明光殿,满眼皆是落寞。

因在筵席上不愿与玉竹在命定姻缘石上刻下姓名,当众驳了她面子,她也不像往常那般出来迎接。

不过这点,徐长泽倒不甚在意。

他脑中还回想着那点突然涌上的记忆,沉声唤出了仙侍:“还没找到时吟的下落?”

仙侍才跪到徐长泽面前,听到他这般问,一时有些惶恐。

“回禀长泽神君,天兵们日夜不休,踏足天人两界,都不见罪人时吟的身影。”

天人两界?

徐长泽垂眸,终了还是问出了那句:“魔界呢?”

仙侍闻言,身形显然一滞。

他仓惶抬起头来,提醒徐长泽:“神君,天魔两界签署了条约,双方都不得擅自闯入其境地,否则便算挑起战端……”

话还没说完,一块彼岸花玉符悬空着飘到了仙侍面前。

她无措的站在原地,榻上传来道虚弱女声:“长泽,时吟妹妹也是好心,你何必如此说她?”

她嗔怪了徐长泽几句,又朝着时吟招手:“时吟妹妹,无妨的,你过来说话便是。”

时吟不好拒绝,只能走到床边。

她看着玉竹靠在徐长泽怀中,面色虚白也难掩其绝色。

也只有这样的仙娥,才配得上长泽。

她喉头不由得泛起苦涩,却听玉竹缓声:“早听长泽提起过你,他平日照顾我本就劳累,你好好修炼,让他省心才是。”

时吟有苦难言,只能点头:“我明白,不会再耽搁。”

听她这么说,玉竹笑了笑:“这便是了,我与长泽成亲那日,别忘了来喝杯喜酒。”

成亲二字,像一柄尖刀刺进时吟的心。

她脸上笑意摇摇欲坠,不敢看徐长泽,只从喉间硬挤出二字——

“一定。”

明光殿外,又落雪了。

一月后。

天池,相思树下。

时吟靠坐树上,额头渗出细密汗珠,五脏六腑传来阵阵灼痛。

自那日之后,她再没见过徐长泽。

她一心只想着修炼,每日被折磨到晕厥,也不曾放弃。

这是她如今唯一能为徐长泽所做的事。

可她真的好痛。

时吟遥望满树绯红,有些疲累地合上了双眼。

不知过去多久,一阵响动传来。

时吟缓缓睁眼,只见合欢花树下立着个修长的人影。

徐长泽紧攥着块姻缘石,骨节泛起青白。

天界之中,但凡想要成亲需通过相思树来系上红线,拿到属于自己的姻缘石。

姻缘石上会刻两人的名字无法抹除,除非忍受剔情骨之刑。

时吟看着徐长泽,心底涌上不解。

他与玉竹不是婚期将近?怎还会在这。

而徐长泽也若有所觉,回眸正对上时吟目光。

男人神色阴沉,阔步朝她走来。

他琥珀色的瞳中满是不解与愤怒,将手中姻缘石砸在时吟身上,沉声质问——

“我的姻缘石上为何刻的是你的名字?”时吟被砸到发懵。

她怔怔低头,就见姻缘石上端正刻着两个名字——

“时吟,徐长泽。”

淡淡金光流转,映照着时吟惨白的脸色。

她还未解释,却听徐长泽又说:“难怪你这三百年没半分长进,原来是把心思用在了这些歪门邪道上!”

姻缘石也并非有情人能得,天界如有人动了邪念,也能强行在爱慕之人的姻缘石上刻字。

所以在徐长泽眼里,自己也是这般龌龊之人?

时吟苍白的唇瓣直颤:“神君,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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