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司年的助理不愧是领高工资的,他将手中的协议书递给我时还恭敬的叫我:「林总。」「嗯。」司年的助理不愧是领高工资的,他将手中的协议书递给我时还恭敬的叫我:「林总。」「嗯。」我跟司年闹不和全公司上下都知道,乔心更是大张旗鼓的给他送爱心便当,司年也有意思,为了恶心我就真的将乔心安排进公司,做我…我跟司年闹不和全公司上下都知道,乔心更是大张旗鼓的给他送爱心便当,司年也有意思,为了恶心我就真的将乔心安排进公司,做我的助理。不过没多久她就回家去了,司年开始跟我离婚。我没再去过公司,很少有人会叫我林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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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早地在里面放了很多打印的图。
我对他说的每一句喜欢的截图。
我偷拍他的背影。年这个人这些年赚了点钱,不知道被谁惯的有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气势,我好不容易睡着一次,被他连环电话打醒了。哦,忘了,他以前也是大少爷。「喂!」我语气很差,眼睛都睁不开。「你怎么不在家?」司年的声音透过话筒传过来。「啧,」我有点不耐烦,但还是耐着性子问:「找我有什么事?」「钱打到你哪个卡上?」「随便哪个都行,这么点破事你干嘛打电话来问?」「别挂!」…
以及我不在他身边时,他给我报备的每一顿饭。
虽然早知道他肯定会答应我,但由于我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
还是紧张得不得了。
这一天我本应该更加严谨地看护他,却也因为我的紧张,让他独自去找导师。
在教室苦等了两个小时,他都没有来。
发出的消息全部都石沉大海。
我准备去寻他,正在下楼梯就看到窗外贺林朝的导师匆匆跑过。
想着他们的事应该谈完了,我的脚步变得更轻快起来。
「我靠,前面有人跳楼了。」
「谁这么缺德,在学校跳楼?」
路人的话让我腿软得差点跌下楼梯,一种强烈的不安感涌上心头。
我跌跌撞撞地跑去那栋楼下,扒开围观的众人。
躺在血泊里的人早就面目全非,身上的衣服我却熟悉得不得了。
「贺林朝……」我低声喃喃,踉跄着想冲上去抱住他,却被周围人拦住了。
突然眼前一阵刺眼的白光,我彻底昏死过去。
他额头抵着我的额头:「兮兮,对不起。」
不知道为什么,我竟从他颤抖的声线里听到了心碎。
可是,不是他选择放弃我的吗?
他把我抱得死紧,脸埋在我肩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我快撑不住了。」耳边是他低沉又痛苦的声音。
没多久我就感觉到颈边一片冰凉。
我努力想睁开眼看他,可是就像梦魇一样怎么都睁不开。
我感受着他灼热的呼吸,温热的薄唇辗转留恋。
眼泪滑落眼角,我挣扎着,喃喃低语:「是你……不要」我的。
再次醒来,安安正一脸担忧地用手探我额头。
「兮兮,你不会是发烧了吧,脸怎么烫烫的。」
我撑着身子坐起来。
「你进来的时候有看到别人吗?」一开口,声音格外沙哑。
「没有。」
原来只是梦。
她手舞足蹈地聊起电影,一路把我拉去厕所。
「等我,内急。」
等在隔间前她看了我一眼:「哎,兮兮,你口红花到脸上了,快擦擦。」
我下意识看向镜子。
镜中的我头发散乱,嘴唇微肿,口红晕开到了脸上。
看完电影我以不舒服为由回了家。
独自点了个外卖。
坐在沙发上发呆。
敲门声响起时,我想也没想就打开门。
下一秒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我被绑在椅子上。
穿着骑手服的男人戴着面具,随意屈着长腿坐在地板上。
面前散落了一地我和谢烻的照片。
我冷冷地看着他,没有挣扎。
「哟,醒了。」
他走到我面前,弯下腰凑近,仔细打量着我。
「既然醒了,好戏登场。」面具上的变音器发出怪异的笑声。
他拿出手机发送视频邀请。
「顾大少,又或者该叫你谢烻。」
屏幕中的谢烻面无表情,眼神透着淡漠。
「秦兮在我手上。」
「我不认识什么秦兮。」
男人的嗓音清冽,不带感情。
「别急着否认。」
面具男从地上捡起一把菜刀,猛地一把抓起我头发向后扯。我被迫仰起头,绷紧了脖子。
他随意地把菜刀架到了我脖子上。
「这样,你能认出她吗?」他兴奋地笑起来。
冰凉,刺痛。
我知道他是来真的。
谢烻原本冰冷的眼神放松下来,懒洋洋地开口: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找上我,但我不认识这位女士,我只会替她报警,其他的免谈。
「现在是法治社会,你以为你伤害人后还可以逃脱吗?」
「顾大少真是好市民。」面具男边笑边鼓掌。
话音一转,阴森道:「又或者,你在演戏?」
他把刀又刺进我皮肤一些:「颈动脉,我轻轻一碰,可能就喷泉咯。」
血珠瞬间顺着刀锋冒出来。
谢烻面上越来越不耐烦:
「你要什么?我虽然不认识她,但也不会让你伤害无辜的人。」
「我给你一分钟。把你拿到的账号密码告诉我。这笔钱警方盯着,你也动不了,不如给我。」
谢烻皱着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面具男若有所思地放下刀:「看来,这个人在你心中地位不够了?」
「那如果是宋千金呢?」
「我手上有可以让宋岑月身败名裂的视频,如果你不想流出去……」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谢烻在听到宋岑月名字的那一刻,眉眼间戾气暴涨。
「敢动她丝毫,我弄死你。」
我只感觉有什么东西在他动容的瞬间,一去不复返了。
面具男轻蔑地笑了笑,随手关了视频,转头看向我。
「你赢了。」
我面无表情,解开了手上的绳子。
「你看,你的命,还不如他未婚妻的名誉值钱。
「而且,你的大英雄居然私藏赃款,不知道他那些热心的警察同事知道了会怎么样?」
我看着手中的诊断单许久才拨通了司年的电话。
「你在哪儿?」
「关你什么事?」我们是夫妻,却连过问彼此行踪的权利都被看作僭越。
「你回来一趟」,我敲着桌面说:「我们离婚。」
「哧」,对面冷笑一声挂断了电话,也是,这招我用过太多次,多数时候都只是想见他一面的托词罢了。
他不信也对。
我等了两天,他没回来。
我看着那张标注着我生命终结的诊断书,不想再浪费一丝一毫的时间,拎起包走了出去。
要想找到司年,还有一种方法,我屡试不爽。
「梆梆梆!」我微微用力敲响了面前的门,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出现在我眼前。
「林小姐……」她的眼睛里满是惊恐,像是我隔着门就能将她碎尸万段一样。
我翻了个白眼跟她说:「哎,叫司年回家,就说我要跟他离婚,千万转达到,在他的这些情人当中我最看好你,等我们离婚,没准你就做司太太了呢。」
娇滴滴的姑娘红了眼睛,「林小姐,我没想过的……」
我叹了口气打断她,「你少恶心我,麻利转告他。如果他明天再不回家我就撬开你这门进去砸你的屋子,你以为装个破门铃就能防住我了?」
懒得跟她废话我转身就走,不出意外的话我今夜就能看见司年,他最宝贝乔心,我上门挑衅,他怎么能忍呢?
夜幕刚刚降临,他就怒气冲冲地冲到了我面前。
「我是不是跟你说过,别再去找乔心!」
我慢悠悠地倒了杯红酒看着他说:「怎么?我就去你能把我怎么样?」
他气得狠了又不能将我怎么样,只能说着我不爱听的话,「我不知道你这样有什么意思?乔心已经够听话了,我们之间没感情了你又不肯跟我离婚还不让我养一个合心意的在身边?」
「你是不是巴不得每个人都像你一样孤单才好!」
「砰!」的一声,我摔碎了手中的杯子。
他说得对,我是孤单,所以这些年来才紧紧抓着他不放手,明知道我们之间早就没有感情了还是不肯离婚。
「对啊,我在地狱,你怎么能上天堂呢?」我歪着头看他,嘴里也不甘示弱地反驳着。
心里却觉得累,这几年来但凡见到司年我们都是针锋相对,有什么意思呢?
我重新倒了一杯酒坐在他对面,将离婚协议书放在他面前,「签吧,就算我要下地狱,也不想在地狱再见到你了。」
「生前就相看两厌了,死后也别讨我的嫌!」
司年板着脸翻开离婚协议书看了起来,我透过杯壁看他,他还是生得好看,浓眉大眼高鼻薄唇,哦,怪不得薄情。
上天怎么如此不公平,让有的人十年如一日的俊朗。
「你又想干什么?」他瞪起眼睛里提防着我。
我冷笑一声,「我只要这个房子,别的都给你,所有我们共同的资产我全部放弃,你看不见吗?」
许是以往我要的太多,现下突然这样,他觉得不对劲吧。
这个房子是我们的婚房,虽然年限久了卖不得什么钱,但是我实在是不愿意让其他女人跟他一起住进来,我心眼坏,见不得他跟别人恩爱有加。
而且,虽不值什么钱买了换块风水好的墓地也算是可以,生前的家换死后的穴,我两手空空的来两手空空的去,也落个轻松。
司年谨慎的将协议书翻看了一遍又一遍最后才说:「我会让我的律师重新拟一份,房子归你,除此之外会再给你一千万,我们彻底两清。」
我挑挑眉,他倒是大方,用这一千万轻松就买下我们十年感情。
「你的律师?我的律师你不相信你的律师我就相信?」看吧,我已经不会好好跟司年讲话了,哪怕是准备放他自由的瞬间,我也忍不住刺他两句。
心里泄了气,我放缓了声音说:「算了,我同意。」
他拿着协议书就往门外走,「明天我的助理就会来送协议书,你最好立刻就签。」
他等这一天等了太久,我觉得他都要连夜将他的律师们叫起来开个会讨论一下我是不是下了什么套给他。
我耸耸肩说行,随便,越快越好。
他还是狐疑地看着我,加大了条件,「我希望你拿了钱以后,能不再生活在 C 市,我们都应该有自己的生活,对吧?」
心里还是忍不住泛苦水,我利落地将他推出去关在门外,眼不见为净。
我捂了捂手,心下更烦,「哟,行啊,那你先带她去检查,我又不急,我等等呗。」
司年上手来拉我,「你快点,别找不痛快。」
我倔劲上来了站在原地不动,「你还强迫我?大庭广众的你不嫌丢人?」
乔心又在他身后开始掉眼泪,小声说着:「别吵架,别吵架。」
我胸口一阵恶心,「司年,你但凡不这么糟践我我都立刻跟你领了这证,现在要么你打晕我进去跟你办,要么你就滚蛋!」
司年气得脸涨成了猪肝色,恶狠狠地瞪我一眼拉着乔心走了。
我胸口郁郁之气不散,我仔细想了想,就近买了一根棒球棍,掂了掂感觉趁手,立刻打车去了乔心的住处。
我叫来了个开锁师傅,又叫来了物业。
「这房子户主是谁?」
物业恭敬地说:「司年先生。」
我微笑着展示出了我的结婚证,「这是我们夫妻共同财产,麻烦您替我开一下门。」
师傅利落地开了门,我打发走了他们大步走了进去。
司年还挺喜欢跟她合影的,虽然不笑,但是有很多。
我们毕业之后司年总是很忙,所以已经很少合影了,先是背对背睡,后来分房睡,再到后来,我们分居,我才意识到我们已经感情破裂,因为司年开始带不同的女人回他的住处。
我绕了一圈,轻飘飘地打碎了一个紫玉摆件,那是我奶奶生前喜欢的,我本来买来想送给她。谁料是世事无常,她没能熬过那年冬。
我说怎么找不到,原来是被司年找来讨好他的情人了。
「呵」我不再犹豫,将手中的棍棒抡得呼呼作响,很快就将屋内的摆放用品砸了个稀巴烂。
许是用力过猛,「啪嗒啪嗒」,开始有液体滴落在地上,我仰起头将血液蹭掉,低下头就跟惊讶的乔心和愤怒的司年对上了目光。
「林!水!婳!」
「呕!」我作势要吐,「别叫我的名字,我听着想吐。」
将棒球棍点在司年胸口,我一字一句地说:「明天,我们民政局见。」
这口气我算是出了,这婚姻我一天也不想维持了。
「林水婳,我真的忍你很久!」司年额头上青筋暴起狠狠将我抵在墙角,我的鼻子又开始出血,我仰起头将它倒逼回去。
「你怎么了?」司年手上劲道一松,我轻松站到一步之外。
「我上火,让你跟你的小情人气的。」我将棒球棍搭在肩上对着他说:「司年,我也忍你很久了,赶紧离婚,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这辈子别见了。」
下辈子……也别见了。
太痛了,实在是……太痛了。
有了上一次的教训司年第二天是一个人来的,我们一句话都没说立刻签字,随着印章扣下,我们终于拿到了那本离婚证。
司年多一句话都不愿意跟我说,潇洒的转身一次也没回头。
我看了他的背影很久,突然想到很久以前的冬夜,他将暖呼呼的热水袋塞进我手里说:「小婳,你先走,我看着你走。」
那么温暖的手,那么炙热的眼睛,让我数个冬夜,都并不寒冷。
呼出一口哈气,我擦了擦眼泪,坐上了离开 C 市的车。
司年,我们应该……不会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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