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上辈子我男人出轨,我喝大了从楼顶跳下去死了。重生后,我变成了一只内裤,静静地躺在衣柜里。直到一缕光线射进来,柜门打开,我一看,嚯,这可不就是我上辈子的男人唐晓仁吗!上辈子我男人出轨,我喝大了从楼顶跳下去死了。重生后,我变成了一只内裤,静静地躺在衣柜里。直到一缕光线射进来,柜门打开,我一看,嚯,这可不就是我上辈子的男人唐晓仁吗!唐晓仁的脸一点没变,尤其一双桃花眼,学…上辈子我男人出轨,我喝大了从楼顶跳下去死了。重生后,我变成了一只内裤,静静地躺在衣柜里。直到一缕光线射进来,柜门打开,我一看,嚯,这可不就是我上辈子的男人唐晓仁吗!唐晓仁的脸一点没变,尤其一双桃花眼,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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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我男人出轨,我喝大了从楼顶跳下去死了。重生后,我变成了一只内裤,静静地躺在衣柜里。
直到一缕光线射进来,柜门打开,我一看,嚯,这可不就是我上辈子的男人唐晓仁吗!
唐晓仁的脸一点没变,尤其一双桃花眼,学生时代就让我五迷三道。
上辈子我曾追他多年,他却从未正眼看我。直到他了解到我家能给他的事业带来助力,他才突然跟我求婚,却在婚礼结束后失踪。
我无奈回家,竟然把他捉奸在床,床上跪着一个楚楚可怜的妹子,哀求我:“陈静怡,求求你成全我们吧!你已经是他的老婆了,他爱不爱你又有什么关系呢?”
上辈子,唐晓仁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就是:“你走吧,我爱的是她。”
我当时伤心欲绝,喝了几口酒,上楼顶吹了几阵风,就纵身一跃把自己了结了。
既然重生,我怎么能给他好日子过?
我回过神来,发现他已经把我穿在身上,炽热的皮肤贴着我,让我也沾上他的体温,别说,还挺暖和。
唐晓仁出门买了一些早饭,在路口等着。不一会儿,那个熟悉的面孔就迎着阳光走来。
我认识她,上辈子她是唐晓仁的出轨对象。
他们有说有笑地吃着早饭,早上阳光低矮,他俩刚走进摇晃的树影里,唐晓仁就吻住了她。
我一阵恶心,用标签狠狠戳他屁股,他终于感受到刺痛,两人分开,他用手抠了抠屁股,又牵着她继续走。
我咬牙切齿:“淦!”
我继续戳!
他一边走,一边不停地伸手去挠,后来他大概被我戳烦了,把手插进标签处,隔开我和皮肤。
这样他也不能牵着她了,真好。
我还知道了那女人的名字,萧散。
我跟司年闹不和全公司上下都知道,乔心更是大张旗鼓的给他送爱心便当,司年也有意思,为了恶心我就真的将乔心安排进公司,做我的助理。
不过没多久她就回家去了,司年开始跟我离婚。
我没再去过公司,很少有人会叫我林总了,面前的青年是唯一一个。
我翻开协议书在最后一夜上签字,「林总,可以再看一看的。」
「不用了,没什么好看的了。」
我笑着将协议书递给他,「转告你们司总,一个月之后民政局,他可别迟到。」
别耽误我最后的时间。
「是。」青年礼貌的告辞,我们一前一后出了门。
司年不想让我留在 C 市,我自己也不想留在这里,落叶归根,我想回家乡。
一路畅通无阻的到达了目的地,我站在了青城的土地上。
想想,我已有近五年没回来过了。
我先去了一趟墓地,「爸妈,爷爷奶奶,我来看你们了。」
司年说得对,我实在孤单。
我靠在墓碑前面坐了下来,我年幼时爸妈就出了车祸,大学毕业之后爷爷奶奶相继离世,我将他们葬得很近,我觉得这样方便祭拜。
「我在这附近也给自己买了一块,一是我实在是有些想你们,二是……我觉得这块风水挺好的哈哈。」
我没坐太久,初冬的天气已经开始冷了,有细碎的雪花飘下来我觉得有些冻脚。
「行了,我先回去了,很快咱们就见面了,到时候再好好说话吧,我非要跟你们好好说说司年这个王八蛋这些年都干了什么。」
我絮絮叨叨的拍拍衣服,转身离开了墓地。
正是放学的时间,我路过青城中学,在那儿停了停。
穿着校服的孩子们脸上都洋溢着笑容,上学的时光里放假是最值得开心的事情,哪怕只是周末这样小的假期。
我在门口站了很久,还是抬脚往学校里去。
「哎,你干什么的?」校门口的大爷拦住我,我着急地说:「老师找家长,大哥我实在有点着急,一会老师急了。」
可能是我眼角泛红,也可能是我演技精湛,看门大爷还是让我进去了。
我长舒一口气,慢悠悠的在学校里晃。
有学生拎着扫帚在打扫,调皮的男生攥起一个雪球塞到女生的怀里,被姑娘拎起扫把追着跑圈。
我笑着看他们,好像一晃眼,就能看见年少的我……和年少的司年。
我晃晃头走近了教学楼,寻着记忆找到了高三五班,还在一楼,教室里没人,我轻轻拉了拉门锁,「咔哒」一声,门开了。
我一步一步的走进教室,像是能透过陈旧的气息捕捉到旧时的记忆。
我数着数,坐在那时我的位置上,将头埋在臂弯里。
「一、二、三」,这是上学时候我的绝招,只要数到三,司年就会出现在眼前。
我抬起头,面容晴朗的少年就站在我的桌边伸出手,「小婳,我们回家吧。」
一天之中最耀眼的夕阳洒落在他身上,像是给他镀上了一层金黄色的光。
「一、二、三」,我睁开眼,梦境在眼前破碎。
我舒了口气驱散了心中那点不该有的幻想,起身走了出去。
临走之前,我最后一次回了回头,满室寂静中,抬起头的少女笑着搭上少年的手说好。
眨一下眼,就如泡沫般消散。
都是回不去。
转眼到了第二天早上,我在唐晓仁裤兜里,随他出门约会。
昨晚我花了天大的力气,才爬进他的裤兜里,再让自己伸展平整,尽量不让他发现。
他拿到口红后,放进刚买的包装盒,再把包装盒揣兜里。
机会来了!
我又一次使出九牛二虎之力,钻进那小小的口红盒,把原本的口红挤出去。
因为他在走路,双腿晃动,裤兜中的物件也被挤压摩擦,倒是让我钻得十分顺利。
我,一条五天没洗,浑身骚臭的内裤,即将作为萧散的生日礼物被打开。
我可太期待了!
“散儿,这是专门买给你的。”唐晓仁把盒子掏出来,放在餐桌上。
萧散不经意地瞟一眼标签,惊喜地捧过唐晓仁的脸亲了一下:“亲爱的,怎么买这么贵的?”
“因为你值得呀。”
……
大妹子你清醒一点,这盒子比口红贵啊!
“宝贝打开看看,喜不喜欢。”唐晓仁把盒子推到萧散面前。
萧散本来没有擦腮红,听他这么一说,瞬间脸若粉桃,有几分羞涩。
她掀开盒盖,疑惑着从拉菲草中拉出一条黏乎乎的内裤。
我抖一抖身体,尽量更多地散发骚臭味儿。
我就看着她的表情从喜悦到震惊再到愤怒,脸色更是变红变白又变黑,嘴里却说不出话来。
唐晓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手足无措,赶紧把内裤抢下来,但他手一抖,竟把我抖落在菜盘里。
她羞愤地打了他一个耳光:“流氓!”
然后抹着泪,甩开唐晓仁的胳膊,飞速离开。
我真的很想拍手称快,但我没有手。(作者的话:我可以暂时借你一双~)
唐晓仁重新回到餐桌旁,把我扔进了垃圾桶。
我欲哭无泪:这下更臭了,还没得洗。
在唐晓仁眼里,我上辈子大概也是个用完即扔的垃圾吧。
路心桐忍不住偷笑,将衣服换掉,而后走出去。
不料,她却看见浩浩的病房门外撑着一把眼熟的格子伞。
路心桐心中莫名不安,快步走近病房,就看到潘月英站在浩浩的病床旁。
而浩浩正冲潘月英喊着:“妈妈。”
路心桐顿时觉得自己被雷劈了,劈的酥脆酥脆的。
她抑制住自己情绪,想着咱们浩浩还小,肯定是潘月英这不要脸的女人教的。
路心桐大步走进病房,故意把装着湿衣服的袋子,往潘月英身上一扔。
只听潘月英大叫一声,十分嫌弃的站起来,拍着自己的喇叭裤:“这袋子里都是什么啊!还有水!”
路心桐忍住不笑,镇定说:“这是鹤年刚刚换下来的湿衣服。”
一听是席鹤年的衣服,潘月英瞬间换了个脸色,将袋子拿起来看,嘴里还说:“姜姐姐还得照顾浩浩。肯定没有时间洗衣服吧,不如……”
等她看清了里面的衣服,手像触电一样甩开袋子:“怎么都是你的衣服!路心桐你耍我!”
面对潘月英的暴怒,路心桐反倒一脸冷静。
潘月英后知后觉自己的小心思暴露,尴尬补救:“姜姐姐怎么尽对我开玩笑,我可是专门来看浩浩的,你看我给浩浩准备的。”
说着,她从口袋里掏出两张麦乳香精票和一张一块钱。
就这两张麦乳香精票多少人都求不到,这可是有钱都买不到东西。
潘月英得意的昂起头,等会她就要凭这两张麦乳香精票,好好在席鹤年面前表现一下。
正想着,路心桐却一把夺过她手中的票,塞进自己口袋,嘴里还说:“谢谢啊,不愧是供销社的推销员,出手真是大方。”
潘月英眼巴巴看着自己的东西,进了别人的口袋,结结巴巴的道:“你…你就这么收了?”
路心桐从不收自己的东西,还蠢得从家里拿东西倒贴,她今天吃错药了?
路心桐见潘月英傻站着,开口赶人:“没啥事了吧?天也不早了,你快回去吧。”
说着,她就上前拉着潘月英望门口拽。
推搡间,俩人来到了病房门口,迎面碰上回来的席鹤年。
楼道里的灯光很暗,只依稀能看出男人俊朗的轮廓。
潘月英立马上前告状:“鹤年哥,我好心带着两张麦乳香精票过来看浩浩,谁知姜姐姐连坐都不让我坐,还说太晚了,要赶我走。”
路心桐眸色一沉,就知道潘月英这女人要搞事。
她正要解释,不料席鹤年清冷的声音先一步响起:“潘月英同志,时间不早了你跟我们一家待在一起确实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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