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我坐在家里的沙发上。把那个和沈长遥一起抓娃娃抓回来的小熊抱枕揉捏成了各种形状。最后猛地站起,换衣服。果然是,越想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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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宜老公是大学老师。
有天我要找他离婚,莫名其妙地被他塞进了办公桌下。
他学生来问他问题,
他手在桌子底下摸我头。
1
要跟沈长遥离婚,是我深思熟虑的结果。
一来当初跟他结婚本就是场闹剧,二来他的心上人根本就不是我。
结果我去他办公室找他,被他摁着脑袋塞桌底了。
我刚想出声,就有学生进来了。
「老师……」
听声音,好像是个女孩。
我这视角什么也看不见,倒是他摁着我脑袋的手触感真真实实。
我听见女生柔柔弱弱的声线,在问他期末考试能不能给自己及格。
本来话题到这,一切都还挺正常。
结果女孩突然细如蚊呐地加了句:
「沈老师,只要能及格,你让我干什么我都行……」
安静的办公室,明面上只有师生两人。
我如同一个莫名其妙的第三者,蹲在他的桌底。
他手还摁着我的头。
我听见他问:「真的,干什么都行?」
女孩颤抖着嗓音嗯了声。
「那……」
沈长遥声线一如既往的慢条斯理。
可此时此刻,别说是女孩,就连我的心,都要跳到嗓子眼儿了。
「那你能不能好好准备下学期的补考?」
「……」
只能说,沈老师不愧对学生给他的「活阎王」称号。
因为连我这躲桌子底下的人,都能听见女孩的啜泣声了。
女孩走后,我终于从桌子下钻了出来。
「你干吗把我塞桌底啊?」我质问他。
他靠着椅背,带着笑。
沈长遥很喜欢笑,但我知道大多数时候,他那笑都是假笑。
事实上,这人的脾气实在算不上多好。
「轻轻,把你刚刚跟我说的话再说一遍。」
他轻叩了下台面。
「你干吗把我塞桌底?」
「再上一句。」
「我要和你离婚,沈长遥。」
他敲着桌面的指节停了,正儿八经地看我。
「想都别想,林轻轻。」
我不懂,他明明不喜欢我,为什么坚持不离婚。
所以我把打印好的离婚协议掏出来了,摊在桌面上给他看。
「沈长遥,你来看看。」
「我们离婚的话,有两套房产,你一套我一套。车子是你买的,那就归你。我们没有小孩,就不用商量抚养的问题,还有些私人财产……」
沈长遥修长的手指拎过离婚协议,然后无比自然地放进了身旁的碎纸机里。
「……」
「你他……」
我硬生生吞掉了即将说出口的脏话。
因为我突然想起,沈长遥以前教导我不许说脏话,用了某些不是特别正道的方式。
「写太差了,重写。」他向后靠了靠。
「你当我给你交论文呢?而且我早不是你学生了,沈长遥。」
「是是是,你是我老婆。」
他根本不听,起身收拾桌上的教案。
还趁机俯身在我唇角吻了下。
「我晚上有个会,你要是不等我,就先回家。」
「离婚的事,等我晚上回来再说。」
……
母狗开心地围着我转,打咩!人不行至少不可以。
我凭着最后的意志,冲进河里把自己淹死了。
第九世我是宰相嫡女,她是落水淹死的,我醒来时正在水池里漂着,一女子矫揉造作地在岸边哭,嘴里喊着「姐姐落水了」,那声音鸟叫似的,生怕别人听见。
我被婢女救上岸,还没好好梳理情况,那妹妹便被嫡母打得半死,连夜送给一老头当填房。
我啧啧两声,何必……
头一次地位如此之高,我决定好好享福,虽然有个未婚夫,但那又怎样,只要他不影响我享福就可以。
人我见过画像,还挺帅,甜甜的恋爱轮到我了吗?
并没有,才醒两天我就被沈沉舟堵住了:「这半年你哪去了……」
我能跟他讲,我去给别人当狗了吗?我也是要面子的。
我支支吾吾,他更加生气,然后就毁了我的婚约,强行要娶我为妻。
我不啊,谁要嫁给他这个棺材脸死变态,但我的拒绝没有用。
我最终还是被他娶回去了,我那未曾谋面的未婚夫,我甜甜的恋爱……
还好洞房那天他没有碰我,否则我真的想死了重开。
日子恢复到以前,我照样吃吃喝喝,没事出去逛街看景,身边两个丫鬟全是高手,防止我随时跑路。
我逛了三天没找到机会,算球,逛得腿疼,让春花帮我捶腿,秋月帮我松肩。
正舒服得晃 jiojio,沈沉舟回来了,见状不阴不阳地笑笑:「娘子倒是会享受。」
我懒得理他,他却走过来给我捏肩,吓得我寒毛直立。
我扭来扭去不让他碰,这个死变态,莫挨老子!
「今天想吃小蛋糕吗?」
……
好吧,你捏你捏。
我吃着蛋糕喝着红茶,美好的日子我又行了。
只是沈沉舟的眼神让人很不好意思,我暗地里给自己打气,终于对着他说:「我是不可能变成小猫咪让你吸的。」
想了想又补充一句:「变成猫咪也不能瑟瑟,你个福瑞控,死了这条心吧!」
他的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随后拿着一条湿帕子,慢条斯理地给我擦手:「你就没想过,我是喜欢你才对你瑟瑟吗?」
咦……他这个事业批会喜欢我?喜欢我上来先嘎我两条命?呸,你就是福瑞控,死变态!
「你这种男人,我把握不住,别说这种晦气话。」我疯狂摇头。
他看了看我的手,接道:「两只手还是可以把握住的。」
……?
???!他开黄腔!
救命,我为什么秒懂。
自此以往,他频频撩我,我心似铁,也还是被撩得晕头转向的。
毕竟他长得好看,一张窄脸俊美,眉目狭长眼尾略勾,鼻梁挺直薄唇轻抿。气质是阴沉的,但看我是含情的;手上是沾血的,但宠我又是温柔的。
这种美人,谁懂?重点是钱多还会做好吃的,我被勾得晕乎晕乎,最终还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那晚他带伤找我,拉着我的袖子让我帮他上药,我轻手轻脚,他还是隐忍轻哼红了眼眶,看向我的眼神脆弱又迷人。
救命,这谁顶得住……
他说:「我受伤了,你轻一点。」
他说:「疼……妍妍爱我……」
我被他示弱的样子迷惑,完全忘了他的危险性,只顾得闷头直冲,第二天我才发现上当受骗。
运动时绷带松落,他的伤看着挺长一口子,一晚上已经结痂,还好我上药上得早,再晚会儿都愈合了呢……
狗男人根本屁事没有,他又骗我!
我啃着小鸡腿愤愤不平,咽下肉又咕咚咕咚喝鱼汤。
「妍妍慢点吃。」他嘴角含笑,又给我夹了块鲈鱼。
那种事和睦,这狗男人就开始狗腿了,我感觉这时候要月亮他都会给我摘,还好我没要月亮,我要了很多钱和一座山。
钱埋在了山顶的巨石下,破庙的佛位中,山腰处的山洞里,山脚的大树旁。
我在为下次转生做准备,他知道后,却抱了抱我,同意了。
我觉得我命格轻贱,真的很容易嘎,一言不合就是死局。
但想想,我能附身的人都是死掉了,气绝不久我才有可乘之机,死掉的人面临的当然不是什么好境遇。
我吃吃喝喝又困在府中,肉眼可见地圆润起来,沈沉舟看我待得安逸,也肉眼可见地放松起来。
放松没两天,我找机会跑路了,春花秋月只有一个人会水,所以我去游湖,装作看鱼不小心的样子翻进水里。
秋月忙下水找我,我带了很多金钗,下潜速度极快,而她被水流裹挟着,每每快碰到我便被水流冲远,我看她最终受不住,游向水面换气。
而我向湖边芦苇丛游去,钻进去将芦苇掐头去尾,制作成一根长长的吸管用来呼吸。
秋月不停下潜寻我,她以为我也被水流冲走,便越游越远。我逆着水流向前游了几百米,借着芦苇遮掩上了岸。
而后匆匆溜走。
是的,我用身体骗他降低戒心,只为了能跑掉。
他以为我死了,就会去关注气绝又转醒的人,从而放松抓捕。
我想自由快乐地活着,我不想住在别人房子里,被迫结婚,被迫做金丝雀,最后被迫生一堆小崽子。
重生成动物也能自由,可我想做人,人间烟火热闹非凡,可以做人谁要做猫猫狗狗?
笑死,他以为我傻,他分明惧怕另一个穿越者搅他的局,他想控制我,可我死了随机重生,他不好掌控。
于是便想着拿些情情爱爱绑住我,我是又白又甜,可我不傻,恋爱脑不得好死,当狗都不当恋爱脑。
我跑出两座城,正呼哧呼哧吃臊子面,被一群人围住了,他从人群中走出,冷肃的脸带着怨气:「赵妍妍你没有心。」
真奇怪,图穷匕见的时候他还在搞这种黏糊糊的情爱。
「我是文科生,我不会做肥皂玻璃火药,我连炸鸡配方都记不住,我就是个菜鸡,沈沉舟你放过我吧。」
他抬步向我走来:「你是我娘子,你想去哪?」
我见状连忙拿出匕首戳在脖子上:「你娶的是宰相嫡女姜遥,跟我赵妍妍有什么关系,你放我走,我不会对你产生威胁的。」
他看到我的血竟然面露痛惜,不得不说这男人演技一绝:「妍妍,别这样……」
匕首又深了些,我是抱着死了重开的想法的,他却真的放过了我,早知道这招好使我早就用了。
我有些稀奇地对上他的眼睛,眉目深沉好似含情,嘁,谁知道他怎么想的。
我转头就跑,金簪被我当了换钱,包袱款款一身简装,聘了镖行往江南去。
离开沈沉舟的第二天,镖队遭遇土匪袭击,我不幸被流箭擦过颈侧大动脉,眼睁睁看着箭矢朝我而来,我觉得我能躲掉,可身体僵硬,慢了一拍,像是自己把脖子往箭上送的一般……
我当然不可能等沈长遥。
他们那研讨会,一开就好几个小时,也不知道能讨论出什么花来。
晚上九十点的时候,他突然给我发了则消息。
就两个字,
「查岗。」
「……」
查、岗?
这人,属于不太喜欢用电子产品的。
微信常年属于不用的状态,一到放假能直接与世隔绝。
我们上一次聊天,还停留在半年前他来我新公司,我给他发的手机定位。
我瞬间百分百确定他号肯定是被盗了!
现在是一个诈骗团伙套他的皮在跟我聊天,有可能下一步骗子就准备套我的 money 了。
于是我撇撇嘴,模拟了个男人的语气,回了句:
「不好意思,她睡了。」
就把手机丢一边,没管。
本来想打电话提醒下沈长遥他微信估计被盗了,转念想了想,都要和他离婚了,我提醒干吗。
于是我盖上被子,蒙头就睡。
……直到被一阵钥匙转动开门锁的声音吵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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