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紫连忙扶着官蓼,官蓼狠狠甩开了帘紫的手。怒斥道,“你刚刚怎么没说!”
帘紫不敢出声,任由官蓼打骂。其余的嫔妃也不管不顾,随官蓼去了。一个个都相续离开了。
玉言没有顾及自己脸上的伤,连忙给苏落卿端了药去床边侍候着。
苏落卿看着玉言的脸,心疼道,“谁把你打了?”虽说是病了,但也不难听出生气了。
玉言没有急着回答,给苏落卿轻轻吹着一勺子的药汤,“娘娘先喝药吧。稍许玉言再告诉你。”
苏落卿推开了到了嘴边的药汤,“你不说,我便不喝了。”负气地把头扭过了另一边。
惹得玉言是哭笑不得的。“娘娘莫生气,是官婕妤。娘娘快喝药吧。”
玉言说着就把苏落卿扶起,苏落卿只是心疼地抚摸着她的脸。
喝完药后,苏落卿又犯困了。“玉言,不用侍候了,我要睡会。你去小厨房煮个鸡蛋敷敷脸。”
玉言应了声便出去了。
苏落卿醒来那会已经是黄昏了。床边坐着世萧杀。
“萧郎?你怎么来了?”苏落卿开口问,其实她心里明白,世萧杀知道后怎么也会来。
“我昨晚就不该去嘉庆殿。绾绾,是我不好。”世萧杀一脸亏欠,昨晚他后悔没有听到琴声就出去。
世萧杀转身问话玉言,“你家主子是怎么染上风寒?”
“昨夜娘娘在承舒亭待了一晚,是奴婢的不是。”玉言回话。
世萧杀皱眉,他深知苏落卿的性子,又岂是玉言可以劝住的。世萧杀看到了玉言脸上的伤,问道“你脸上的伤是如何来的?”
“回皇上的话,今早娘娘抱恙不易接受众嫔妃的参拜。奴婢去请苏太医回宫时,听到官婕妤和安昭仪议论娘娘,奴婢一时气不过,便上前与官婕妤说了几句话,官婕妤便一怒之下把奴婢给打了。到底还是奴婢的不好。”玉言回话。
世萧杀斟酌了一些许,“裘千,让官婕妤这几日闭门思过吧。”
裘千领命,便携了世萧杀口谕,去了嘉庆殿。
苏落卿起身,世萧杀连忙扶着,“玉言,快去小厨房煮个鸡蛋敷敷脸,难道要我亲自去吗?”苏落卿这是命令。
玉言应了声“是”便下去了。
苏落卿问“萧郎,今夜是去安昭仪的安福宫吗?”
世萧杀紧紧抱住苏落卿,“我哪也不去,我就陪着你。”
苏落卿推了推世萧杀,对他说,“我染了风寒,不宜侍候。”
“我来侍候你。我们不是君臣,而是至亲夫妻。”
世萧杀亲吻了苏落卿,苏落卿紧紧抱着世萧杀的脖子。
说“那我明日再做贤妃,我今晚只做你的妻子。唯一的妻子。”
世萧杀笑笑,“你不仅要今晚做,以后都是,一直都会是。”
清晨,世萧杀准备上早朝时,还不忘叮嘱苏落卿一声“今日就不用接受朝拜了。好生歇着,我晚上再来看你。”
苏落卿一边给世萧杀整理朝服,一边说,“你也是,别一整日都待在勤政殿里批折子见大臣的。身体要紧。”
早朝。
官复启奏“皇上,臣听闻温卿贵妃恃宠而骄,无故向皇上告状,把官婕妤禁足了。皇上,可真有此事?”
安逸启奏“皇上,这可万万使不得啊!若这温卿贵妃是祸国妖姬,皇上是断断留不得啊!皇上,您不该专宠与温卿贵妃啊。后宫不安,皇上家室不安,这天下何以得安啊?”
世萧杀皱眉,这两位分别是官蓼和安于柠的父亲。消息可真真灵通!“爱卿说得极是。朕的温卿也曾和朕提过该雨露均沾后宫。朕的温卿绝非什么恃宠而骄,祸国妖姬,以后,这些话若是传到了朕的耳朵。你们就自便吧。退朝!”
世萧杀挥袖而去,众大臣也纷纷离去。
官复和安逸一并走。
“这温卿贵妃当真是使了妖媚之术,竟让皇上这般着迷!可怜了我的蓼蓼。”官复依旧是愤愤不平!
安逸接着道“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谁让温卿贵妃这般倾国倾城呢?又是打皇上还是王爷的时候就跟着的。”
官复却不屑,“美人终有年老色衰之时,这温卿贵妃都跟了皇上那么久了,皇上也该厌倦了。”
安逸笑笑,没有说话。
勤政殿。
世萧杀狠狠拍了案,裘千等人惶恐跪下,“皇上息怒!”
世萧杀许久才坐下,裘千才松了口气。
“裘千!你办事不利啊!”世萧杀沉着怒气说,这倒更让裘千惶恐。
“奴才愚钝,求皇上明示。”裘千思来想去也没想个究竟出来。
“朕禁足官婕妤,明明是昨夜才传的口谕,今日官复就知道地这么一清二楚。”世萧杀沉眉说。
裘千跪着,说“皇上恕罪,是奴才看管不利,才让小人有了可乘之机!奴才以后定当留意。”
世萧杀点点头,让裘千退下了。
绾绾,你让我雨露均沾,是不是就为了防止今日之事?绾绾,你这般懂事,别人又怎么得知?
“裘千,解了官婕妤的禁足。”不得已而为之,官复都这样说了。无非是心疼自己的女儿罢了。
裘千在殿外赢声便去了嘉庆殿。
嘉庆殿。
“娘娘,皇上刚刚让奴才来告知,您不用禁足于宫里了。奴才这还有事,就先告退了。”裘千说完就走了。
帘紫恭敬地说,“娘娘,想必皇上是心疼娘娘了,不忍心让娘娘整日闷在这宫里头。”
官蓼笑笑“皇上哪是心疼本宫?不过是看重爹爹罢了。”
官蓼起身,“走,本宫去御花园走走。”帘紫扶住官蓼,大摇大摆出了嘉庆殿。
“哟!这可不是温卿娘娘吗?臣妾给姐姐请安。”官蓼经过承舒亭,看到了在亭子上看书的苏落卿。
苏落卿笑笑,“妹妹客气了。”
“皇上果真是心疼着妹妹呢,才一晚上就解了妹妹的禁足。”苏落曲扭着腰肢,在另一旁的小径走了过来。
往承舒亭上那位行了礼。“皇上可真是比灵丹妙药还管用的,姐姐今日看着气色不错呢!”
苏落卿笑笑,没有说话。
苏落曲又对官蓼说,“妹妹真真得皇上喜爱呢!”
官蓼笑道,“臣妾这不过是沾了温卿娘娘的光,哪里比得上温卿娘娘呢?”
苏落曲向苏落卿行了礼,“娘娘,臣妾还有事就先离开了。”
苏落卿点点头,官蓼随后也走了。
玉言的脸蛋憋得像个茄子一样,“这两人真是做作!听着她们讲话就累!”
“你啊!就是被我宠得越发放肆了,才会挨了这三巴掌。过来些,都一夜了,好些了吗?”
苏落卿心疼地抚摸着玉言的脸,苏落卿再善良,对官蓼也不会如当初那般了。
玉言捉着苏落卿的手,说,“娘娘,玉言不疼。玉言就是要让皇上知道,官婕妤是怎样的嚣张跋扈,玉言挨着三巴掌是值得的。”
“傻丫头,以后不许这般,一点都不值得。”玉言越是这样,苏落卿就越心疼。
玉言笑着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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