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气息骤然纠缠,叶心音闻到了他身上的女人香水味,心里升腾起一股子反感。她挣扎了一下。陆景霄不满,在她脖子上留下一个牙印,不急不缓地问,“躲什么?吃醋了?”叶心音呼吸一滞,心像是被割开了一道口子,刺刺的疼。他说的吃醋,是他今天跟乔怡然订婚的消息上了新闻,被叶心音看到了。叶心音垂下眼睫,压下不该有的情绪,“没有,你们门当户对,我只有羡慕。”陆景霄闷笑一声,呼吸落在叶心音薄薄的肌肤上,让她很想躲。但她躲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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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头看了眼泛光的玻璃,才发现自己脸色都白了,这几年陆景霄的恐惧早就已经刻进了她的心里,稍微一点风吹草动,就能轻易控制她的生理反应。
叶心音伸出手搓了搓脸,依旧没有回血,她索性不管。
想着电话里陆景霄对自己的“感谢”,或许对傻白甜是满意的。
叶心音心存一丝侥幸。
这丝侥幸支撑着她度过了接下来的几天。
这几天,陆景霄一次都没有来过别墅。
叶心音心里吊起的石头,缓缓落了地。
看样子,新欢很合他的胃口。
她就知道,自己不过是个泄欲对象而已,别人稍微好一点,就能轻易代替她。
叶心音深呼吸一口气,给客户画好口红,然后对着镜子露出一个微笑,“怎么样,还满意吗?”
谁知道客户皱起眉,不客气道,“你傻了吧,我不是说我要微笑唇吗?你给我搞了个咬唇妆,看起来像什么啊?”
叶心音微愕,回想起前几分钟的对话,客户确实是想要微笑唇。
不知道怎么就记岔了。
“抱歉,我刚才有点走神。”叶心音马上补救,可是客户不耐烦了,“行了,我不试了,大老远跑来就是给我添晦气的。”
客户推开叶心音就起身走了。
她的力气有些大,叶心音被推得手一抖,手里的口红刷掉在了地上。
她停顿了好一会,才弯腰捡起来。
给客户道完歉的老板走进来,压着脾气,问道,“你怎么回事啊?”
叶心音深呼吸一口气,“昨晚上没睡好,刚才有点打瞌睡。”
她不想承认,自己是因为想着陆景霄才失手。
老板下意识道,“这是理由吗?那你上去跟她说,说你是因为没睡好才这样的,她还能回来吗?”
叶心音不知道怎么,此刻特别没有耐心,她心里毛刺刺的,直接压了老板一头,“损失我来承担就是了,你挖这个客户花了多少钱,我双倍给你挣回来,别的话就不说了。”
老板一听,态度马上就好了不少,“瞧你这话说得,我是图那点钱吗,我是为了你的名誉着想,你不想辛苦这么多年,因为一个两个失败的案例就坏了好名声吧?”
叶心音皱眉反问,“那我不赔了?”
老板变了脸色,找借口走了。
叶心音冷笑。
这笔钱的数目对叶心音来说不小,她累了一天却半点提成都没有,为自己白天夸的海口付出了代价。
天黑透了,叶心音才下班。
她饿了一天,胃里空空如也,回家打开冰箱看见两只鲜活的海参,那是平日里给陆景霄做早餐吃的,她毫不犹豫捞出来,剁了自己吃了。
吃饱喝足,叶心音又开始打扫卫生。
反正陆景霄不会再回来了,那么他的东西也没必要再留了。
收拾了好一会,叶心音愣是收拾了好几包东西,才将陆景霄的东西给清理出来。
她全丢进了垃圾桶。
站在垃圾桶前拍拍手,她重重呼出一口气,心里有一种前所未有的畅快。
她露出一个心满意足的笑容。
还没笑完,一道刺眼的远光灯突然打了过来。
叶心音下意识用手背挡住眼睛,透过指缝,看见一辆黑色汽车缓缓驾驶到自己跟前,然后停下。
一个穿着黑色制服的男人下车,对叶心音恭敬道,“叶小姐,陆先生请你走一趟。”
叶心音问,“有什么事吗?”
“到了你就知道了。”
叶心音暂时没有动作。
陆景霄打的什么牌,她琢磨不透。
她不说话,男人却没有耐心再等,直接打开了车门,“叶小姐,请。”
叶心音回过神来,就顺着这句话往下接,“好,谢谢。”
陆景霄开口,她不去也得去。
如果陆景霄不肯放过她,这次不去,以后也会有的是麻烦,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
司机带着叶心音,来到一家酒店的三楼。
三楼这一整层,都是专为高级客户准备的。
司机推开门,叶心音站在一旁,闻到了一股浓烈的烟酒味。
在座的几乎都是男人,他们哄笑成一团,嬉笑声中,夹杂着女人微弱的哭泣。
叶心音站在门口,看见地上被绳子绑住手脚,跪在地上浑身湿透的女人时,脸色煞白。
是她之前在会所找给陆景霄的女人。
坐在主位上的陆景霄,饶有兴趣看着整愣的叶心音,这才终于露出一点笑容,“过来。”
叶心音听见了熟悉的命令。
跟往常每一次跟陆景霄上床一样,她没法拒绝,挺直了背脊往里走。
地上女人看见了她,跟疯了似的挣扎起来,“救救我,姐姐你救救我……”
叶心音攥紧拳头,没有看她。
陆景霄大大方方的,把叶心音拉到了他腿上坐着。
四周的男人笑声刺耳。
陆景霄环着她的腰肢,像是带她看戏似的那般慵懒,“还认得她么?”
叶心音梗着脖子,问道,“陆景霄,你想干什么?”
“你送我的东西,我现在玩腻了,你说我要丢哪儿才好?”
叶心音毫不犹豫,“给我。”
陆景霄轻嗤,“那可不行。”
随即,有一个地中海男人插嘴,“是啊,不行啊,今天陆总才把她送我了,合同都签了,怎么能反悔?”
叶心音咬牙切齿,“她只是给你睡觉,又不是被买断了,你没有资格把她送人。”
“哦?你就是这么定义“礼物”的么?”陆景霄勾着唇,眼底却泛着森冷的寒光,“生意都已经谈成了,你想要她也可以,但李总那边,可就得你替上了。”
叶心音心口剧烈一震。
没等她反应,地中海兴奋起来了,“这可比那个娘们好多了,谢谢陆总,谢谢陆总。”
陆景霄淡淡笑道,“李总胃口不错,一点都不挑。”
地中海笑得恶心。
叶心音耳朵嗡嗡响,快要听不清他们的交谈。
她来的时候就知道陆景霄肯定要搞自己。
但没想到,他会这么狠心。
呵。
叶心音心里疼麻了,呼出一口冷气,眼里没什么感情,对陆景霄道,“如果我答应跟她交换,那是不是就说明你收下我的礼物了?”
陆景霄的表情晦暗不明。
接着就见她的身子压下来,在他耳边轻声说,“收了礼,那我们之间就算结束了,是吧陆总?”
陆景霄眼眸微眯,放在她小腹上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擦着,“当然。”
叶心音突地笑出来。
“好,那我今晚上就是李总的人了。”
叶心音也没矫情。
拨开陆景霄的手,走到了地中海身边。
黑影在他脸上一闪而过,盘旋在眉梢处的危险,似有若无。
地中海很矮,担心让叶心音坐在自己腿上比自己高一头,也就没有强行把她拽到怀里,但便宜可不会落下,抓着叶心音的手就是一顿摸。
一边给她倒酒,让她先喝上一杯。
叶心音像是在跟什么作对似的,把那杯酒一饮而尽。
热辣的感觉从喉咙里一路蹿到胃,憋得她满脸通红。
可把地中海心疼坏了。
一旁,跟陆景霄喝酒的男人调笑道,“陆总,还是你大方啊,这么漂亮的女人你说给就给。”
陆景霄垂着眸,笑意森森,“小雀儿而已,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哈哈哈哈哈……”
地中海猴急,根本等不了多久,没一会就拉着叶心音去了旁边的包厢。
包厢并不隔音。
一行人懂事,纷纷结伴离开。
陆景霄是最后一个。
助理上来站在他身侧,示意地上吓得快要撅过去的女人,“陆总,这……”
陆景霄冷冷道,“随便打发了。”
他架着腿,抽出一支烟咬在嘴里,随着打火机啪嗒一声响,隔壁包厢里地中海猥琐的笑声也跟着溢出来,清晰无比。
“小骚货,没看出来啊,这么会玩。”
“不亏是陆总一手调教出来的女人,可真给劲儿。”
“我就喜欢吃别人剩下的,熟透了的女人才有意思。”
听到这里,陆景霄闷笑了一声。
叶心音可没有熟透。
她身上还有大把待开发的地方。
他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一口烟雾,包厢里衣料撕扯的声音如雷在耳,听起来很刺激。
但是下一秒,地中海突然怒吼了一声。
然后是一连贯的喊叫咒骂。
不过没多久,就被什么堵住了嘴,只剩下呜呜的声音。
包厢的门骤然打开,叶心音的呼吸声比任何时候都要粗重,砸在陆景霄的耳边。
他回头,好整以暇看着停在原地,脸上的害怕还没有完全收起来的叶心音,“这么快就完事了。”
叶心音的胸口剧烈起伏,瞳仁紧紧缩着,说不出话。
她那会在房间里听见人先后都走了,就哄着地中海把他绑在了床上。
打算绑了就跑的。
可谁知道地中海那么会玩,用牙齿把她的衣服扯破了,叶心音一慌,一脚踹废了他的命根子。
一出来,就看见了陆景霄。
她稳定情绪,将破了的衣服拢紧,声音沙哑粗噶,“跟你没关系。”
说这话的时候,每个音调都在颤抖。
她其实是害怕的。
这几年虽说在陆景霄身下受过不少屈辱,可没有吃过苦。
她那会,很怕自己失手,被地中海强奸了。
这会地中海没了音儿,估计是疼晕死过去了,叶心音不想看陆景霄嘲讽的眼神,抬腿就往外走。
一拉开门,却跟外面进来的人撞了个正着。
她惊得缩起肩膀,吓得往后退了一步,还没有从刚才的事情里缓过神来。
进来的乔怡然,见脸色惨白的叶心音,表情呆滞了一瞬。
“叶小姐?”
她出声后,就上下打量了一番叶心音,随后目光落在后面的陆景霄身上。
叶心音衣服破了,又跟陆景霄独处一室,任谁都会瞎想。
但是乔怡然在短暂的错愕之后,脸色没有太难看,反而习以为常。
陆景霄这样的男人,最不缺的就是络绎不绝的女人。
她像古时候心胸宽广的大房一样,什么都没有过问。
她走到陆景霄身边喊道,“景霄。”
陆景霄问道,“你来干什么?”
乔怡然放下手里的酒盒子,说,“我得了一瓶好酒,知道你在谈生意,就顺路给你们送过来。”
“来晚了。”
乔怡然收紧手指,客套似的问,“景霄,叶小姐这是怎么了?”
陆景霄看向她,“这你得去问她了,我跟她不熟。”
乔怡然转过身时,叶心音已经收拾好了自己。
不管是着装还是情绪。
她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说道,“我是李总的女伴,跟着他一块来跟陆总吃饭的。”
乔怡然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回答。
她眉头皱得更深,“你不是化妆师吗?”
陆景霄嗤笑,“女人就只能化妆么?能干的可多了。”
他的笑容在灯光下俊逸得令人酥软,可在叶心音的眼里,却是可怕的恶魔。
她被陆景霄剥了皮,丢在众人眼前丢人现眼。
乔怡然明白了其中的潜规则,表情变了变,随后她扫到没有关上的包厢门,里面大床上有一只男人的脚。
她松开眉头,再看向叶心音的时候,眼里有几分怜悯。
怜悯她是个卖肉的。
叶心音也看得懂。
她讷讷出声道,“我先走了。”
着急走,一方面是承受不住他们如刀尖似的嘲讽,一方面是她的身体,异常。
原本叶心音以为是刚才在包厢里动作量过大,短暂的,可冷静了那么久,没有得到缓解,身上却志有些模糊。
这分明就是出了问题。
叶心音想到了跟地中海喝的那杯酒。
问题出在酒里。
叶心音忍不住脚步加快,想快些回家,不然再这么耽误下去,不知道丢人会丢成什么样。
可还没有出酒楼,背后就传来了乔怡然的声音。
“叶小姐,时间这么晚了,你跟我们一起吧?”
叶心音停下来,身上就软得发颤。
她狠狠掐了把手臂,想让自己清醒点,可是疼痛过后,是更加要命的酥麻。
连带着眼前的视线都有些模糊了。
不消一会,乔怡然就到了她身后。
“叶小姐。”她喊道。
叶心音不想被她看到自己的狼狈,别过脸去,“好,谢谢了。”
只能这样了。
要是她去打车,遇上个男司机,她失控的话后果更加不堪设想。
背后的陆景霄,视线扫过叶心音的背影,黑色长裙下的纤细小腿,走一步颤三下。
他想到了什么,眼底黑沉沉的。
分不清是怒意,还是欲望。
……
陆景霄开车,乔怡然坐在副驾驶。
叶心音坐在后面。
她报了地址,“我就在工作室的楼上,那是我的宿舍。”
而后又说了句谢谢。
乔怡然听出她声音沙哑,“你要是冷的话,后面有毛毯。”
叶心音拿过来,顺势躺下。
后视镜里就只能看到椅子上叶心音好像睡着了。
可叶心音哪里睡得着。
她此刻,
叶心音喉咙里像是着了火,闷闷道,“不用管我。”
有些含糊不清。
乔怡然以为她受了屈辱在哭,就没有再看了。
她转过头的时候,正巧看见陆景霄目视前方,嘴角有浅浅的笑意。
他笑的时候,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性感。
乔怡然眼里溢出爱慕,“景霄,你想到什么了这么开心?”
“晚上谈了笔大单子,所以高兴。”他睁眼说瞎话。
乔怡然信了,也跟着笑。
陆景霄抬起眼皮,扫了眼后视镜。
毛毯里有轻微的动作。
叶心音在做什么,他几乎可以确定。
想到那个场景,陆景霄握着方向盘的手就紧了几分,胸腔里似有什么燃烧了起来,热意顺着他的四肢百骸蔓延。
他加快了车速。
路程要半小时,这半小时,是叶心音人生中最难熬的半小时。
快到的时候,叶心音已经坐了起来,神色自然而认真地把毛毯折叠整齐,放在一旁。
仿佛这一路上,她一直都是这个姿态。
车停靠在路边,叶心音说了声谢谢,开门下车。
外头的亮光照在她的身上,还能看见脸颊上的红晕。她没有往工作室里走,而是走到陆景霄的车窗边。
陆景霄看向她。
叶心音眼睫上的泪珠还没有干,看起来妩媚性感,她递给陆景霄一块手表,问道,“陆总,这是你的吗?”
乔怡然看了过来。
那块手表,是陆景霄时常戴的那一块。
怎么会在她手上?
叶心音道,“刚才我在后座不小心捡到的。”
陆景霄接过来,感觉手表的味道不对,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眼眸微眯,看叶心音的眼神,就好像饥饿许久的猎豹突然看见了美味兔子。
叶心音轻轻一笑,对陆景霄的反应很满意,“再见,陆总,乔小姐。”
她走得轻巧而洒脱,仿佛刚才不是她在挑逗一样。
叶心音一次都没有回头。
她走得很快,上了楼上宿舍。
这里确实是宿舍,是叶心音拿来保护自己的掩体。
有一阵子没有住了,叶心音得重新铺床,她拿出放在柜子里的四件套,开始收拾。
最后套上枕头,她似乎累极了一般,脸埋进了枕头里。
泉涌般的眼泪,无声渗入绵枕。
哭什么?
哭自己脆弱。
哭这腐烂的人生,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看到头。
甚至哭陆景霄的心狠。
她那时候在包厢里的时候还奢望地想,陆景霄会不会突然心软,冲进去救她?
可是他没有。
他坐在那看戏的样子,狠狠给了她两巴掌。
但没关系,他们之间结束了,以后再也不会受这样的委屈。
叶心音哭够了。
她重新坐好,把湿透了的枕头换新。
正要躺下,叶心音突然听见门外有脚步声,她刚绷起警惕心,陆景霄就已经开门进来了。
她眉头紧皱,防备往后退,“你来干什么?”
陆景霄没说话,直接两步过来把她摁压在墙上。
叶心音顿时无法动弹。
沉甸甸的声音从头顶砸下来,带着沙哑的欲望,“勾引了我就跑,你说我来干什么?”
叶心音冷笑,连看都不想看他一眼,“我可什么都没做。”
“用我的东西,还什么都没做?”他不屑冷哼,带着薄茧的手指探进了裙摆,描绘着她凹凸紧致的腰身。
“那不然呢?那种情况,你不会要让我当着你未婚妻的面,找你来一发吧?”叶心音好笑。
“我无所谓。”他的吻落了下来。
叶心音挣扎,却被他用牙齿狠狠攥住,她咬牙切齿的声音从唇缝里挤出来,“变态,你放开我!不然我告你强奸!”
可她喊的时候,声音地颤抖出卖了她。
陆景霄憋得眼底猩红,一刻都等不了。
地中海说得没错,她确实是陆景霄一手调教出来的,随时都是任由他采撷的熟果子。
叶心音放弃了挣扎。
随便吧。
反正这身子已经坏透了。
假模假样维持那点贞操做什么。
叶心音还是忍不住哭。
她辛苦垒起来的坚强,随随便便就能被陆景霄击垮。
陆景霄用拇指擦掉她的眼泪,问,“哭什么?”
叶心音哭得说不出话。
一双眼睛肿得,已经看不见黑眼仁。
陆景霄道,“我警告过你要听话,但你不乖。”
自作聪明给他找新欢,让陆景霄很不爽。
所以她必须得受惩罚。
事后,叶心音侧躺在床上,闭着眼。
耳边是衬衣在肌肉上摩擦的声音,陆景霄要走了。
走之前,叶心音还不忘提醒,“别忘了在酒楼答应我的,我们之间结束了,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
无偿做了三年的玩具,已经够了。
陆景霄系上最后一颗纽扣,将脖子上的咬痕遮住,回应她一声淡薄的冷嗤。
似乎笑她不自量力。
……
陆景霄走时已经快天亮了。
他回到陆宅,进去的时候,看见车库里有几个人在搬汽车内饰。
那车正是昨晚上他开的那一辆,陆景霄顿足,看见为首的男人吩咐其他几个,“东西都拿去扔了,然后把车子洗干净消毒,一处也别落下。”
陆景霄眼眸微眯。
“景霄。”乔怡然看见了他,从里面出来,“你回来了。”
陆景霄侧过头看她。
乔怡然笑道,“是我叫他们处理的,车里脏了,洗洗。”
没说明白,但是两人都心照不宣。
因为载过叶心音,所以脏了。
虽然乔怡然没有找到任何叶心音跟陆景霄有染的证据,可女人有第六感。
她对叶心音,有一种天生的厌恶。
陆景霄没当回事,“一辆车而已,脏了就不要了,我重新给你买一辆。”
乔怡然挽着他的胳膊,“可我不想铺张浪费。”
“那就捐了。”
乔怡然失笑,很享受陆景霄对自己的宠爱。
两人往大厅里走,乔怡然随口问道,“昨晚上又回去办公了吗,走得那么着急?”
“不是。”
“那是做什么了?”乔怡然下意识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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