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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徐长泽正扶着玉竹在廊下赏雪,是那么恩爱般配。时吟脚步僵滞,站在原地怅然失神,北风吹来玉竹虚弱的话声:“长泽,如今时吟情骨已被剔除,万一心神不稳,堕了魔该如何是好?”时吟心脏猛地揪起,她惶惶看向徐长泽,却见他眸光幽深,淡淡道——“待她炼成了你的药,本君便会亲手杀了她。”话落一瞬,时吟如坠冰窖。她怔怔看向徐长泽,如何都不敢信这三百年的陪伴,竟是为了杀她!想到自己这些年的情深意切……现在看来简直荒唐可笑!时吟呼吸逐渐艰涩。而徐长泽似有所觉,忽地转眸与她四目相对。他眼底闪过怔然,蹙眉怒斥:“你来这里作何?”“长泽……”时吟眼睫一颤,却不知该讲些什么。…

免费试读

浩劫过去的第一百年。

三界又变回了从前那副模样,好似从前什么都没发生过。

百废已兴,到处都热闹不已。

除了一处地方。

方寸山,虚空宫内。

偌大的宫殿内,只回荡着稚子稚嫩的声音。

她缠着满头银发,容貌妍丽仙绝的女子,不断恳求:“阙月上神,你就跟我说说,长泽上神打败焚天后去了哪里?”

阙月正在煮茶。

她端起茶壶,冲开碗底上好的西湖龙井,漫不经心地回答着怀兰:“都已经跟你说过许多遍了,是你不信,长泽上神打败焚天后便力竭晕厥,至今未醒。”

“我才不信!长泽上神那样厉害的人,怎么会因为打败一个焚天,就要晕过去数百年呢!”怀兰不满地嘟囔着。

她双手怀抱在胸前,像个小大人一样朝着阙月说:“除非阙月上神带我去看看,毕竟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阙月看她一眼,不由得发笑。

她放下手中茶壶,逗弄着怀兰:“我怎么可能带你去?你总是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又爱闹腾,长泽正是需要休息的时候,你可别吵着他。”

“万一他本来只要睡个一百年就会醒,被你一吵没休息好,又得多睡一百年怎么办?”

听到这些话,怀兰更加不满。

可她又没有什么话可以反驳阙月,只能在原地跺着脚,发着小孩子脾气:“阙月上神就是小气,你天天都跑去看长泽上神却不准我跟着,我以后再也不会听你的话了!”

而对于这些孩子气的话,阙月恍若未闻。

她转眸,看向身侧云海。

依旧是苍山负雪,明烛天南。

可上一个陪她在这儿看风景的人,已经不在了。

如今陪在她身边的,是闲的无趣时,她用灵力一株兰花草。

没想到这兰花草倒是争气,不过一百年就幻化出了人形。

所以她给这株兰花草取名叫怀兰,再告诉她,她曾经还有个师兄叫怀信。

怀兰的话特别多,总爱缠着阙月问这问那,一百年前的事情都叫她打ʟʐ探清楚了。她还老是要问,从前怀信在她师门下修炼的如何?

而阙月总是只说修道这回事儿,也是需要天赋的,而你的师兄毫无天赋。

要是让怀信知道,他一定得跳起来反驳。

想到这一茬,阙月不由的勾起唇角。

她起身,并没有喝那杯泡好的茶,转而往外走去。

怀兰见她动作,虽然知道她要去哪里,但还是忍不住提醒:“阙月上神,你又要去明光殿看长泽神君了?可你还有那么那么多事情没有做完,三界都指望着你呢,要不长泽神君那边就让怀兰替你去看吧……”

而阙月并不搭理她的话,只阔步往外走去。

明光殿。

这里一如往常,总是下着大雪。

阙月连油纸伞都没有撑一把,就这样走了进去。

寝殿内的榻上,正安安静静的睡着一个人。

她走过去,如往常一般打招呼:“徐长泽,我又来看你了。”

而殿内,也一如往常的没有人回答她。

而阙月也不恼,直接在旁边席地而坐。

她碎碎念着,跟徐长泽说着近来的状况。

“神魔两界重新签署了同盟契约,这一次咱们可得一方有难,八方支援了。其实魔界那帮人也没你想的那么坏,他们压根儿就不乱打乱杀,只是活的比较洒脱罢了。”

“人界这几年战乱倒是多,这么大一场劫难,民众们难免会发现在位者的无能,于是纷纷推翻,不过近两年倒是出了个天命帝王,将各国吞并后,治理的井井有条。”

“还有天界,天界你就更不用担心了。”

“虽然我闲散惯了,也不爱管这档子事,但其余的神仙倒是还挺尽职尽责。总的来说,就是天下太平。”

阙月用这一句话做了总结,然后眸光又落在了徐长泽脸上。

他眉眼淡淡,哪怕是睡着的时候都非常冷漠。

阙月有些搞不懂,她当初渡劫时,怎喜欢上这样一个冷如冰山的男人。

一定是只看了脸。

所以她现在放不下,大概也是因为这张脸。

在徐长泽醒着的时候,她说尽绝情的话,只想今生今世都不再跟这个人往来。

可当他昏迷的时候,她又不断想着。

这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世间的姻缘,总是叫她琢磨不透。

阙月看着徐长泽面容,淡淡一笑:“早知道这么难受,当初就不对你说那么绝情的话了。”

“不过也怪徐长明,他非说你度过情劫以后修为会更上一层。”

“可结果呢,你没过情关也照样把焚天给打败了,最后就只剩下我在这后悔。”

阙月一个人自言自语,在明光殿里说了很久。

从前她都不知道,原来自己也是一个话这样多的人。

就算没人搭理她,她也能说个半天。

看来今后回去,她也不能再说怀兰吵闹了。

毕竟有她这样的一个师尊,徒弟话多些也是正常。

正当阙月感叹时,殿外忽然传来一个仙娥的声音。

她毕恭毕敬的提醒着阙月:“上神,明日便是人间除夕了,您还要跟往常一般下凡去吗?”

原来明日又是除夕了。

阙月沉鸣片刻,随后起身走到了门边。

她拉开店门,告诉仙娥:“自然还是同往常一般去,毕竟约定不可废。”

对这约定,仙娥似懂非懂。

她没在此处逗留,赶忙着阙月准备出行的行李了。

阙月也没再明光殿继续呆下去,独自一人离开。

她走的太快,没有看见她离开后片刻,躺在踏上的徐长泽突然手指微动。

长街飘雪。

阙月单薄的身影显得愈发落寞。

从前她的身边,会有徐长明、有徐长泽。

还有替她送过红线的月老,忠心耿耿的怀信,甚至有作恶多端的玉竹。

虽是折腾点,但也胜在热闹。

而现在,她就只是一个人。

阙月默默往前,忽然间身边蹿出个毛茸茸的小团子。

她低头,就见又是怀兰。

她穿着兔皮小袄,煞是可爱,将手里的披风往阙月怀里塞。

“上神又只穿这么点衣裳就往外面跑,要是冻坏了身子,那可怎么办?”

阙月哭笑不得。

她接过怀兰手里的披风,低头系好:“本君是神……

“早就免受那些疾病苦楚了。”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怀兰摇头晃脑的接上。

怀兰摸着小下巴,若有所思的跟她说:“前两日我在相思树附近玩的时候,那里的地精告诉我,长泽神君也曾对一位女子说过这样的话。”

“上神与长泽神君,有时候还真是一样的人。”

听到这句话,阙月有些哭笑不得。

她屈指,敲了敲怀兰脑袋:“懒得跟你胡扯了,明日本君要下凡去过除夕,你自己在虚空宫好好练功,不要又闯祸。”

怀兰抱着脑袋,连连答应。

……

翌日。

人间十二月,除夕当日。

阙月跟从前数十次一样,先去了一个很是气派的府邸前,在门口放了一件棉衣。

很快有小孩跑出来,朝着里头喊:“太爷爷,神仙又来送棉衣了!”

这是老癞子跟小癞子的家。

老癞子后来痨病死了,小癞子终于明白他良苦用心,咬牙经商越做ʟʐ越大,做成了今天这副模样。

阙月并未停留,直直往闹市走去。

她行至面具摊前,拿起一张福星面具结了账,又在首饰摊前选了枝银花簪。

这两个摊的老板从男换到女,又从老换到小。

但阙月每次来,都要听他们客套。

画本里都爱这样写,秀才送小姐一支簪子,小姐送秀才一副面具。

然后他们在夜市里游玩,从此情定三生。

等到这些都结束之后,阙月踏上了一座拱桥。

这座拱桥今年才翻修过,桥梁上挂了很气派的牌子,写着三个大字——鹊仙桥。

这个位置看烟花绝佳不说,近几年还被编出传闻,说什么走过鹊仙桥的眷侣,生生世世都不会分散。

即便是忘了,也会重聚。

阙月站在桥上,看天边绽开一朵又一朵的烟花。

夜幕一时绚烂无比,周遭欢笑声不绝于耳。

可阙月却慢慢觉得有些寂寥。

这一百年来,她记得自己欠徐长泽一场除夕烟花,所以年年都会来看。

不经意间,这是第一百次了。

阙月眼底满是寂寥,等到最后一束烟花放完,就转身往回走去。

只是耳边,忽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阿吟。”

这道声音,跨越百年风霜,钻进她的耳朵里。

明光殿外,雪满长街。

仙侍领着时吟,走到寝殿前。

他躬身道:“您来得正是时候,玉竹仙子刚醒。”

时吟牵强笑着,抬手推开了殿门。

举目,就见徐长泽坐在玉竹仙子床边,正悉心凉着汤药。

他听见响动抬眸,正好跟时吟四目相对。

男人神色倏然一沉,不掩分毫不耐:“你来这做什么?”

时吟一瞬慌了神,攥着药箱的手紧了紧:“是帝君叫我来的,看能不能帮上玉竹仙子些什么……”

话音未落,徐长泽蹙眉,丝毫不顾及她颜面:“这里仙侍够用。”

“我……”时吟哑然,手里药箱一瞬变得可笑。

也是,她一个连修炼都撑不过半刻的野草,妄想帮得上明光殿什么?

她无措的站在原地,榻上传来道虚弱女声:“长泽,时吟妹妹也是好心,你何必如此说她?”

她嗔怪了徐长泽几句,又朝着时吟招手:“时吟妹妹,无妨的,你过来说话便是。”

时吟不好拒绝,只能走到床边。

她看着玉竹靠在徐长泽怀中,面色虚白也难掩其绝色。

也只有这样的仙娥,才配得上长泽。

她喉头不由得泛起苦涩,却听玉竹缓声:“早听长泽提起过你,他平日照顾我本就劳累,你好好修炼,让他省心才是。”

时吟有苦难言,只能点头:“我明白,不会再耽搁。”

听她这么说,玉竹笑了笑:“这便是了,我与长泽成亲那日,别忘了来喝杯喜酒。”

成亲二字,像一柄尖刀刺进时吟的心。

她脸上笑意摇摇欲坠,不敢看徐长泽,只从喉间硬挤出二字——

“一定。”

明光殿外,又落雪了。

一月后。

天池,相思树下。

时吟靠坐树上,额头渗出细密汗珠,五脏六腑传来阵阵灼痛。

自那日之后,她再没见过徐长泽。

她一心只想着修炼,每日被折磨到晕厥,也不曾放弃。

这是她如今唯一能为徐长泽所做的事。

可她真的好痛。

时吟遥望满树绯红,有些疲累地合上了双眼。

不知过去多久,一阵响动传来。

时吟缓缓睁眼,只见合欢花树下立着个修长的人影。

徐长泽紧攥着块姻缘石,骨节泛起青白。

天界之中,但凡想要成亲需通过相思树来系上红线,拿到属于自己的姻缘石。

姻缘石上会刻两人的名字无法抹除,除非忍受剔情骨之刑。

时吟看着徐长泽,心底涌上不解。

他与玉竹不是婚期将近?怎还会在这。

而徐长泽也若有所觉,回眸正对上时吟目光。

男人神色阴沉,阔步朝她走来。

他琥珀色的瞳中满是不解与愤怒,将手中姻缘石砸在时吟身上,沉声质问——

“我的姻缘石上为何刻的是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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