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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徐长泽身影飘逸。他腾地而起,手中长剑寒光一凛,竭尽全力刺向焚天。这是最后一击。寒光照亮整个天宫,时吟的耳边只剩下焚天的嘶吼。“不——!”阙月怔然看着,就见殿内魔气骤散。自天宫往外,一阵凛然剑气荡开了所有昏暗!她亲眼瞧见了一个毁天灭地的恶兽,死于徐长泽之手。剑气还未平。阙月强撑着站稳身形,剑气许久才散去。她试探抬眸,就见云雾当中立着个人影。徐长泽拖着剑,缓缓走到她面前。这时候阙月才看到,原来徐长泽满身是伤。…

免费试读

阙月顿感不妙,竭力打起精神来,问眼前众人:“可又是出什么事情了?”

话音刚落,脸上还带着伤的水神猛地上前。

他怒目圆睁,近乎咬牙切齿:“你竟然还敢问我们?还不是你惹出来的好事!”

闻言,阙月又是一头雾水。

她实在不喜欢这样的局面,正欲开口,旁侧冬神上来相劝:“水神,事情还没有查清楚,你先别急着将错放在阙月上神头上……”

“都到这个地步了,事情还有哪里不清楚?”

水神今日性子,竟比火神还要暴躁。

他愤愤不平:“要不是她引狼入室,把什么人都往天界捡,我们也不可能沦落到这个地步!”

望着眼前这群人不断打哑谜,阙月逐渐没了耐心。

她眸光渐冷,低呵道:“诸位有什么事情大可直言,而不是在这儿你推我我推你,末了又给本君安上莫名其妙的罪名!”

到底是上神,阙月此话一出,庭院里顿时都安静了下来。

徐长泽缓缓上前,行至她面前,沉声道:“方才查明,你千年前捡回来,那个叫怀信的狼妖,其实不是狼,是焚天化身。”

“它一直躲藏在你身边,借你真气瘾去踪迹,只是为了今天能伺机报复。”

听到这番话,阙月忽然笑了。

多么熟悉的场面。

曾经她被诬陷成天煞孤命的时候,也是凭玉竹青口白牙一张嘴,就给她定了罪。

所以这次她份外平静,只是冷笑连连:“敢问诸神,这次又是谁造的谣,说本君的怀信是焚天?!”

水神见她如此冥顽不灵,忍不住又道:“事到如今你还说是造谣?难道我们亲眼所见,都是假的吗?!”

他丢出一物,狠狠砸在阙月身上。

“你自己看看,这是不是你与那畜生的信物!”

东西掉落,发出清脆的响声。

阙月垂头看去,瞳孔骤然紧缩。

是同生铃!

难怪她一直察觉不到怀信那边的动静,原本以为是方寸山远在最南边还未受到波及,却没想过怀信早已遭遇不测!

她赶忙捡起同生铃,不顾众神目光,捏了传送咒消失在殿中。

动作之迅速,令众神怔愣。

最后还是水神率先回过神来,他朝徐长泽急声道:“长泽神君,这阙月恐怕早就背叛了我们,她跟焚天就是一伙的,我们得早先将她除去才是!”

徐长泽闻言,眸光晦涩。

他并未应下水神请求,只是也捏了传送决:“焚天最善化身挑拨关系,待本君先去查明再说。”

留下这句话,徐长泽紧随阙月而去。

他没能看到在他走后,留在明光殿的诸神都神情骤变。

他们眼底毫无光彩,站在庭院中像是一个个提线木偶。

而抱病在床的玉竹忽然推门走出,神色阴冷。

她挥手,立在明光殿内的众神都化作黄沙,消失在了风中。

这不过是她施法扮演的假神。

玉竹看着方寸山的方向,攥紧了双拳。

本想用之前让时吟成为众矢之敌的法子,谁知这次徐长泽竟然不信。

看来他对阙月,是真动了心。

那这样更好。

二人牵绊越深,分别的时候才更痛苦。

玉竹冷冷一笑,眼底精光闪过。

另一边。

方寸山,虚空宫内。

阙月站在一片狼藉当中,她设下的结界早已被打破。

她看着地上蜿蜒的血迹,心头阵阵刺痛。

早知会是这个结局,她倒不如让怀信跟在她身边!

恰在此时,一道白光闪过,徐长泽的身影出现在了阙月面前。

阙月顿时警觉起来,朝着徐长泽厉声质问:“你跟过来想做什么?我再说一遍,怀信不是焚天!”

徐长泽走近的脚步一顿。

他停在原地,跟阙月隔着一段不长不短的距离:“本君来,并不是为了处置怀信。”

听到这句话,阙月半信半疑。

徐长泽负在身后的手紧了紧,不再去想这些,转头打量起了虚空宫的惨状。

光凭这打斗的迹象,徐长泽就能相信怀信不是焚天。

那怀信到底去了哪里?

而焚天又藏在何处?

徐长明为何会突然消失?

一个一个谜团梗在徐长泽脑海中,他只得慢慢去解决。

他看着阙月为怀信而慌神的模样,强忍苦涩安慰:“你先别着急,怀信一定还活着,你可有给他下什么寻踪咒?”

通常来说,这等亲信身上会跟主人有一定链接。

这样才方便危险时刻,他们能立即出现。

可阙月愁眉紧拧,摇了摇头:“没有,我们之间唯一的联系就是同生铃,但这玩意竟然在焚天身上……”

说到这里,阙月话头一梗。

她像是想起些什么,赶忙问徐长泽:“玉竹现在是不是还在明光殿?!”

徐长泽不明所以,只是点头。

阙月陡然睁大了双眼,急声提醒徐长泽:“不要相信玉竹,她……”

话至此,那股熟悉的窒息感再度袭来。

阙月看见团团黑雾,慢慢将她困在其中,而徐长泽好像什么都没看到。

他只是困惑问:“玉竹怎么了?”

“她……呃……”阙月拼命想说些什么,脖子就越紧。

她甚至连神力都使不上来,挣扎都没法挣扎。

徐长泽眼见情况不对,眸光骤然一凌。

他捏了传送决,带着阙月就回了明光殿。

只是才落地,便听见寝殿内传来一阵打斗声。

徐长泽一手抓着阙月,抬脚踢开了房门!

入目——

玉竹正瘫坐在地,她脸色煞白,浑身都是伤口。

听见动静,她转头看向徐长泽,惊慌求助:“长泽,救我——”

而在她面前,是刚才阙月还在寻找的怀信。

他双目通红,浑身上下泛着滚滚黑气,手中举着的短刃对向了玉竹。

阙月在这瞬间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她惊呼:“怀信!”

双目通红的怀信看她一眼,眸光有一瞬清明,却又不知道为何立即逃跑。

阙月想去追,身后却突然传来一声怒喝。

“站住!”

她本能地回过头去,就见又是水神等人。

他们依旧是那副嘴脸,气喘吁吁地赶来,都看见了怀信持刀对向玉竹的那一幕。

仍是有水神带头,只是他这次不是质问阙月,而是质问徐长泽。

“长泽神君方才都看见了,那畜生方才的模样,分明是入了魔,他不是焚天还能有谁?”

阙月脸色煞白,冲上去便跟水神对峙:“休得胡言,焚天分明就寄生……”

话至此,阙月又发不出声音。

她痛苦不已,只能绝望看向旁边哭得梨花带雨的玉竹。

而她这份被迫沉默,在旁人眼中成了默认。

水神对徐长泽不依不饶:“直到这步,长泽神君也不愿处置阙月跟那个畜生吗?魔界大乱,人间暴雪已持续四个月,天界诸神死的死伤的伤,还不将其降服,这三界可了得?”

徐长泽抿唇不语,眸光微闪。

见他这副犹豫的模样,阙月愈发着急。

她顾不得其他,以全身修为冲破压制,朝着徐长泽撕心裂肺地喊了一声:“徐长泽,从前你不肯信我不是孤煞命格,今日也不肯信我说怀信不是焚天吗?”

“你究竟要冤我多少回!”

你究竟要冤我多少回。

阙月喊出这句话后,就因心力交猝而晕了过去。

只剩那几个字,不断回荡在徐长泽耳边。

他猛地回过神来,阻拦水神等人:“且慢——”

可话还未完,后脑勺便猛地一痛,他也晕了过去。

阙月率先醒来。

她睁开眼,就发觉自己身处天牢当中。

门栏上挂满了捆仙锁,阙月神力被完全压制住。

她记挂着怀信,强撑着爬起身来,徒手去拉扯那些捆仙锁。

捆仙锁自然纹丝不动。

正当阙月着急之时,牢门外突然出现个熟悉的身影。

她眸光一亮,赶忙恳求:“徐长泽,你最后也不相信怀信是焚天对不对?快放我出去,我得去找他!”

可徐长泽走近,眼底情绪晦涩。

半晌过后,他才对阙月缓缓道:“本君没有不信。”

原本激动的阙月,陡然冷静了下去。

她怔怔问:“你说什么?”

徐长泽却仍是那副模样,他语调怪异的开口:“阿吟,你不要再固执了,你明明看见怀信想对玉竹行凶,他即便不是焚天也是魔道中人。”

“我们是神,神与魔本就ʟʐ势不两立。”

听到这番话,阙月的眸光一点一点冷了下去。

她凝着徐长泽的脸,一字一句坚定道:“你不是徐长泽,你是玉竹。”

站在牢门外的徐长泽脸色微变,紧接着五官都扭曲了起来。

片刻过后,玉竹站在牢门前,看着阙月讽笑:“你倒真是警觉,没了法力也能看穿我的化身。”

阙月神情冷静,看着玉竹直接道:“并不难猜,你又来找我,是想做什么?”

玉竹见阙月如此直接,也就不再兜圈子。

她手一挥,捆仙锁尽数断裂。

周围砰声不断,而玉竹直接抓住了阙月的手。

她的声音,飘荡在风中:“自然是想带你去个地方。”

一转眼,就到了虚空宫内。

阙月站稳后,便赶忙去挣脱玉竹的手:“你带本君来虚空宫,是想做什么?”

可无论她多用力,玉竹都死死地钳制着她。

她的声音,听起来格外癫狂:“当然是用你做诱饵,把那头小狼崽子引出来!”

阙月瞬间了然,玉竹想对怀信下手。

她挣扎得愈发猛烈,顺势大声恐吓着玉竹:“现在根本没人知道怀信在哪里,你不用再做无用功了!”

听到她这般说,玉竹语调悠然的打断。

“此话差异,那头小狼崽子似是能察觉到你的安危,每当你有所不对,他都会尽快出现,所以……”

玉竹话一顿,手中忽然幻化出一把长剑。

她以迅雷不急掩耳之势挟持住了阙月,对着半空中大喊。

“现在阙月的性命就在我手中,你还要躲吗?!”

阙月心中一惊,惶惶打量周围。

风声鹤唳。

她心都蹦到了嗓子眼,正想叫怀信不要出现,自空中突然掠过一道黑影。

阙月顿时无比绝望,来人果然是怀信。

他手持双刃,极具野性的半张脸隐藏在松垮的面巾里,一双狼耳竖得笔直。

怀信眸光坚定,只对着玉竹道:“放开阙月上神!”

玉竹忍不住嗤笑,眼底满是嘲弄。

“你三番四次打断我继续吞噬焚天原神,若不是你,我现在修为早已更近一层,早就踏平了三界!”

“你如今让我放过阙月,凭什么?”

听到这番话,怀信脸色愈发阴沉。

他周身掐杀死腾腾,只问近乎咬牙切齿的问:“你要什么,才ʟʐ肯放过上神?”

玉竹闻言,笑得格外扭曲。

她对怀信无比赞叹:“你果然是头聪明的狼崽子,怪不得阙月会愿意养着你,那我也就直说了。”

“虽然不知你是为何而修为这般强,竟能与我过上几招,未防你后续又来扰我吞噬焚天修为,我要你用你的命,换阙月的命!”

阙月耳边,嗡鸣声骤起。

恍惚间,她听见怀信问:“我凭什么信你。”

阙月还没回过神来,脖子上桎梏猛地一松,整个人都被推了出去。

她堪堪站稳,正想朝怀信走去,忽地一道火墙升起,恰好隔开了她与怀信。

而旁侧玉竹摊开手掌,阙月的真身——时吟草,忽地呈现在二人眼前。

阙月大惊失色,耳边串台传来怀信惊呼:“上神的真身,怎么会在你手里?!”

而玉竹不慌不忙,走到了火墙边。

她轻声提醒着阙月跟怀信:“这可是魔界能毁真身的九重业火,只要你甘愿赴死,我可以立马将阙月真身还到她体内,你再自刎也不迟。”

但如果你不愿……”

玉竹举着阙月真身,在业火旁晃了一圈。

怀信瞳孔骤然紧缩,转耳听见玉竹缓声道:“我就只好,让你们二人一起灰飞烟灭。”

话音落下,虚空宫内陷入一片死寂。

阙月慌忙转头,急急看向怀信。

她叠声阻拦:“陈怀信,你别做傻事!”

是了。

怀信本来是有姓的。

他从前姓陈,用的是阙月偶尔在人间游历时,假名字的姓。

听到这完完整整的三个字,陈怀信忽地一笑。

他肆意张扬,带着黑狼独有的痞气:“好久没听到上神这样叫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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