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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时吟的《徐长泽时吟小说》等着你们呢!本书中主角徐长泽时吟的精彩内容:从前徐长泽那般嫌恶时吟,养她都是为了给心上人入药。怎么人跑了,反而时时记挂着要去找。总不能是怕她翻出什么风浪来,而他们所连的血契也并非完全不能解。徐长泽知道徐长明在想什么,也知道什么都瞒不过他。…

免费试读

时吟还未回过神来,就被徐长泽带回了明光殿。

时吟堪堪站稳,便见玉竹在榻上昏睡,桌上放着个拆开的药包。

徐长泽将药包愤然扫落,草药散落一地:“这就是你给玉竹的好药,里头竟有味绝命草!”

绝命草,顷刻间能夺人性命,是魔界独有。

时吟脑中一白,惊惧看向徐长泽:“长泽,我并未给玉竹开过药……”

“够了!”

话未完,就被徐长泽厉声打断。

他横眉冷目:“若不是本君及时解毒,玉竹早已陨命。”

“时吟,你几番阻拦本君与玉竹成婚,究竟是想做什么?!”

她想做什么?

时吟看向徐长泽坚决的神色,眼眶酸胀:“长泽,当年是我!是我替你挡下天雷!”

千年前忘情重生的人明明是她,为何他却也什么都不记得!

徐长泽不明所以,眸底怒意更盛。

他挥手将时吟推出寝殿,话声伴风雪灌入时吟耳中:“疯言疯语,去外头罚跪三个时辰,向玉竹谢罪!”

大雪茫茫,殿门砰地关合。

时吟被神力压跪在地,眼眶滚烫。

她不甘心如此,强撑抬手用力拍打殿门,哭喊声在风雪中消弥——

“长泽,你当真都忘了?!”

可三个时辰过去,殿门依旧紧闭。

时吟身上覆满白雪,唇瓣冻得发青。

徐长泽站在窗前,看着时吟摇摇欲坠的模样,不由得攥紧手心。

榻上玉竹瞧见徐长泽如此在意时吟,假意开口:“长泽,不过是小孩子胡说八道,你真罚这么狠做什么?”

闻声,徐长泽身形一滞。

他强行收回视线,语调冰冷:“这是她自作自受。”

殿门前。

守门的仙侍看不下去,上前相劝:“时吟仙子,三个时辰到了,您快回去吧!”

时吟却只是跪在寒雪之中,置若罔闻:“时吟求见神君。”

她气息微弱,声音缥缈。

此时,殿门忽地打开。

徐长泽低沉声音响彻耳际:“你的命不是这样用的。”

闻声,时吟一怔。

她想起那些忽如其来涌现的回忆,抬眸对上了徐长泽冰冷目光:“神君,你那般喜欢玉竹仙子,是因为她当年救你一命?”

徐长泽蹙眉:“你想说什么?”

“其实……”那个人是我。

话已到了嘴边,时吟脑海中却闪现过方才他将自己推出宫殿的冷峻与嫌恶。

他……从始至终都不会相信自己。

思及此,时吟只能咬碎苦涩,将这些话都咽回去。

许久,她扶着僵痛的膝盖起身,从喉中挤出句:“我祝神君与玉竹仙子,天长地久。”

徐长泽愈发困惑,终了也只是看着时吟离开。

天池边。

时吟神情凄楚,葱白指尖不经意撞进天池,涟漪间仿佛看见前世与她恩爱的徐长泽。

忽地,一位仙娥走近:“时吟仙子,帝君正在天宫设宴,还请您前去。”

时吟思绪被断,困惑地抬起头来。

从前这种宴会她都没资格参加,今日怎会突然叫自己?

但她也未多想,跟着仙娥到了天宫。

华宴之上,众神齐聚。

时吟一眼就看见了徐长泽,心头微刺。

她还未来得及言语,却听帝位上的徐长明沉声道:“众神已经到场,本帝便想借此问长泽神君一事。”

时吟循声看去,便见徐长明难得神情严肃。

她隐隐有些不安,正欲躲去角落,耳畔再度传来徐长明认真的声音。

“本帝想封时吟为帝后,你可有异议?”

此话一出,满座哗然。

徐长泽却干脆拒绝:“谁都可以,但时吟不行。”

时吟一瞬僵在原地。

她怔望向徐长泽,心底悲喜交加。

他拒绝得如此干脆,是不是还在乎着她?

而帝位上的徐长明也不恼:“长泽神君已有玉竹仙子,为何还不让本君娶时吟为后?”

时吟闻声默默攥紧了手,恰在此时,徐长泽转眸与她四目相对。

她心跳如鼓,却听徐长泽一声冷笑:“时吟身份卑贱,怎配得上天后之位?”

语毕,天宫内满座寂然。

时吟心中一痛,瞬时如鲠在喉。

是她痴心妄想……以为徐长泽心里还有她。

席中有神仙回过神来,附和道:“长泽神君说得对,时吟不过是个修炼三百年的小仙,还请帝君三思!”

很快,附和的声音便越来越多。

徐长明无法,只能将立天后之事延缓。

宴会恢复喧闹,直至夜深众神才各自散去。

明光殿,西寝宫内。

徐长泽坐在主位,朝时吟厉声道:“跪下!”

时吟一怔,还没回过神,就被徐长泽的威压逼得跪倒在地。

她惊惶抬眸:“长泽……”

“谁准你这般唤本君!”话未完,便被徐长泽冷冷打断。

男人近乎咬牙切齿:“本君潜心你修炼,没想到你竟在外傍上了天帝!”

字字如雷,震得时吟耳膜发颤。

她紧紧凝着徐长泽,却只在他眼中看见怒火与鄙夷。

时吟心揪痛,她无力的解释着:“天帝乃众神之主,我不敢与他有私情……”

即便她这样说,徐长泽的脸色也没有缓和。

他起身,撂下一句:“管你如何,往后都不许再见他。”

话音落下,徐长泽阔步离去。

门关,落下一片孤寂。

时吟被软禁在了西寝宫内。

她睡不安稳,时常梦到徐长泽想起一切,说再也不会跟她分离。

但每当醒来看到空荡荡的神殿,心底便愈发落寞。

她无事可做,只能用修炼来麻痹自己。

直致这日,月老突然来访。

时吟强撑着起身去迎:“月老今天怎么来了?”

月老见她脸色苍白,立即拉着她坐到桌旁:“长泽神君为娶玉竹仙子铺了十里红妆,我来替他瞧瞧,顺道给你送样东西。”

字字句句,都如冰刀凿刻在时吟心头。

她垂眸,敛下所有苦涩,就见月老从袖中拿出段系满死结的红绳,递到时吟面前。

“是你的红线,这万年来,老身头次对一段姻缘无能为力。”

时吟一瞬哑然,颤着手接过红线。

她摩挲着绳上死结,心痛到几乎窒息:“为何?”

“你红线唯一能牵的人只有长泽神君。”月老解释,他神色惋惜,“但长泽仙君宁可违背天意,也要改这姻缘。”

时吟泪浮于眶:“那这些死结是……”

月老低叹着感慨:“你与长泽神君红线断裂一次,老身便重系一次,不知不觉便这么多遍了。”

她用眸光数着那些死结,共是十三遍。

徐长泽为玉竹,违背天意十三遍。

他终究不再是千年前那个非她不可的徐长泽。

时吟再也抑制不住悲痛,眼泪大颗砸落。

月老也无从安慰,叹了口气:“情不定生死,缘定结局。”

话落,月老先行告退。

寝宫内,又只余下时吟一人。

她看着红线悲痛万分,门外忽传来一阵声响。

时吟泪眼模糊地抬起头,她略有错愕,迟疑着走上前去:“长……神君,你可还好?”

四目相对,徐长泽眼神迷离。

时吟懵然,猛地便被徐长泽拉进怀中。

清冽寒气一瞬将她裹挟,时吟瞪大双眼,还未回神,徐长泽便突然俯身吻了上来!

温润唇瓣,令时吟沉溺其中。

她越陷越深,耳畔忽然传来徐长泽的低喃。

“玉竹……”

如一盆冷水浇下,时吟彻底清醒。

她被徐长泽紧抱在怀中,身子却一点一点冷了下去:“神君,我是时吟……”

徐长泽赫然睁开眼,猛地将她推开。

他眸底满是不敢置信:“我本是要去寻玉竹,怎会在你这里?!”

时吟堪堪站稳,不知该如何解释。

而徐长泽看向她的眼神,骤然添了几分厌恶:“你竟这般恬不知耻,用这等下贱方式引本君过来!”

时吟心里一痛,正欲说话,却见徐长泽一甩手消失在她眼前。

天池内,烟雾袅绕。

徐长泽泡在池水里,生生压下那股邪火。

可时吟的身影还是在脑中挥之不去,令他更加烦躁。

他走上岸,玉竹恰好拿着衣衫走来。

她弱柳扶风,服侍着徐长泽穿衣,手指触及到徐长泽身上滚烫的温度,不由得担忧:“长泽,你可还好?”

徐长泽一瞬清醒,剑眉蹙起,心里竟略微有些排斥。

他不动声色地避开玉竹的触碰,转眼已换上一身干净衣衫。

随即他转过身去,只留给玉竹一个疏冷的背影:“天冷,你先回明光殿。”

玉竹心底不甘,但还是维持着笑容,由徐长泽身边的仙侍送他离开。

一夜过去。

明光殿,西寝宫内。

时吟想到徐长泽昨日的模样,知道他定是被人下了禁术,不由得担心。

她权衡再三,还是忍不住想去看看,打开门便见玉竹被仙娥搀扶站在面前。

几日不见,她似乎更虚弱了。

时吟滞了瞬,玉竹便已抬手屏退身边的仙娥。

她转眸,凝向时吟:“时吟仙子又要去见长泽?”

时吟略感不妙,但还是点了点头。

玉竹见她这副模样,忽地嗤笑了声:“你对长泽还真是情深意切,就和千年前一样。”

时吟敏锐地捕捉到什么,诧然问:“你都知道……”

话未完,便被玉竹坦然打断——

“我知晓三百年前是你为长泽挡下天雷,但那又如何?他现在已经彻底忘了你。”

此话一出,时吟耳边嗡嗡作响。

她瞳孔骤缩,忙问玉竹:“你对长泽做了什么?”

玉竹一笑,神情愈发得意:“不过是在他因你陨落而悲伤时,喂了他一碗忘川水。”

忘川之水,了断红尘。

时吟脑中懵然,字字发颤:“你为何要这样做?”

玉竹讽笑:“还不是因渡劫失败神脉受损,本想汲取徐长泽身上灵气,没想到他竟寻遍九州为我疗伤。”

“长泽心底或许有你,但现在只有我。”

看着玉竹眼底的得意,时吟不敢相信,徐长泽会爱上这样的人。

她想做些什么,却又无能为力。

恰在此时,一道神光乍现,徐长泽倏地出现。

他将玉竹护在身后,警惕地盯着时吟:“你又想对玉竹做什么?”

时吟怔住,她无从辩解,却听玉竹娇弱道:“长泽,你怎么来了?”

徐长泽并未解释,只搂着她转身,留给时吟一道背影。

她耳边传来徐长泽冰冷的话声——

“往后少来此地。”

望着他们亲昵远去,时吟心如刀割。

是夜。

明光殿内忽然吵闹起来。

时吟还不明状况,房门便被人猛地撞开。

她抬眸,撞上徐长泽通红的眼眸。

转耳听见他嘶哑低沉的声音:“玉竹命危,你本为凝仙草,千年修为可治百病,即便不足也能入药,跟我走!”

时吟一瞬僵在原地,眸中写满不可置信:“你养我当真就是为了给玉竹入药?”

这句问话叫徐长泽一愣,只片刻,嗓音又如常冷漠:“不然你还有何用处?”

短短几字却有摧枯拉朽之力,将时吟彻底逼入绝境。

她哽塞发问:“玉竹的命是命,我的命便不是吗?”

然而徐长泽已无心跟她纠缠。

他目光愈发凌冽,缓缓抬手,一阵刺眼光亮闪过。

只见徐长泽手持长剑,目似点漆:“不走,本君现在就要你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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