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苏伊倪因为邬隽这句认真的话,心里暖洋洋的。其实她自己更加开心,想到要见面了,来之前都兴奋得睡不着。”我可不是为了逗你开心,我是我自己也想见你。”苏伊倪说,”毕竟邬校草这躯体还是很诱人的。屡试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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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隽眯了眯眼睛。
苏伊倪趁这功夫,已经上来了。
在床上,他一开始也不贴近她,但是过一会儿。整个人就软下来了,任由她为所欲为了,表情有点不太对。
事后苏伊倪有气无力的说:"你看明天还要坐飞机,明天奔波还不知道要花多少体力,这会儿都被你气得差不多用完了。"
邬隽微微僵硬,最后扯了下嘴角。风轻云淡的说出现实情况:"使劲的是我。"
"这又不代表我不累。"苏伊倪说,"你使劲还不是要我配合。"
她顿一顿。说:"再说了,跪着膝盖疼。"
其实苏伊倪这一天也很累,邬隽好歹休息过,可是她担心他,找了他一天,整天下来没合过眼。这会儿他在旁边。她整个人就放松了下来,很快就昏昏欲睡,她躺在他身边瓮声瓮气的说:"我睡一会儿。"
邬隽"嗯"了一声。
苏伊倪很快就睡去了,邬隽才从她身边起身,哪怕他动作细微,也还是吵醒了她,苏伊倪几乎是立刻就从床上坐了起来,她揉了揉眼睛,看着他,似乎在用眼神询问他:"你要去哪?"
"去见我爸。他就在楼下。"邬隽说,"你先睡吧。"
他的话还是很少。
苏伊倪太困了。听到楼下谢希的声音,放心了,就没有起来。
……
这一觉,苏伊倪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梦里似乎有人在她耳边跟她说了什么,醒来时。她发现她的枕头都打湿了。
苏伊倪觉得头有点疼,捂了一会儿脑袋之后。才从床上起来,她要下楼找邬隽,今天下午她还得跟着大部队出国,苏伊倪想一想就觉得事情很多。
只不过客厅里,只有谢希坐着。
苏伊倪坐过去的时候,下意识的问邬隽去哪儿了,谢希说:"他跟他父亲走了。"
"有没有说几点回来?说是说下午的飞机,别到时候耽误了。"苏伊倪说着,看了眼时间,这会儿倒是还早。
谢希听了。则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好半天才说:"伊伊。岭远的意思,是这次出国,你不用跟着去了。其实他发病,大部分也是因为我。你也看出来了,他在你面前。只是控制自己,可是在我面前。跟我交流,他是真的能好转。"
苏伊倪有些接受不了这样的结果。脸色惨白道:"他是不是还在意那天我跟我妈的那通电话?阿姨,我说过了。我还是能坚持下去的,他听到的部分根本就不完整。"
"伊伊。你别多想。"
苏伊倪情绪复杂道:"他之前,是非要我跟着不可的。他好几次不放心的叮嘱我,让我一定要跟他走。我也已经,做好准备了……"
谢希道:"伊伊,你愿意跟他去,他也很高兴的,你是不知道,在你第一次说你愿意跟他一起走的时候,他有多放松。但是你那通电话,让他意识到,你的人生,不应该围着他转。你还有你的亲人、朋友。
即便你放弃一切跟他去了,他也会一直纠结,猜忌你会不会思念身边亲人朋友,适不适应国外的环境,这样也会影响他的情绪波动,反而不利于好。这次你也看见了,他会因为你的任意一点小事受影响。"
苏伊倪无言以对,最后垂眸说:"可是我行李都准备好了。"
谢希叹口气说:"伊伊,你也别倔。岭远只是不让你跟着,没说不让你去看他。你随时可以抽空去国外见他。你自己合计合计,你陪着他在国外,一个月抽空回来见几天父母,跟你在国内,抽空去见他,是不是没什么区别?两边都是顾到了的。我想他是想明白了,你可即便毫无怨言的跟随他出国,你心里还是会记挂国内的。"
苏伊倪抿了下唇。
谢希道:"不光是他自己,我和他爸,也是这么想的。有你在,他是能控制得住自己许多,但也更像一颗定时炸弹。你看虽然是误会,但还是刺激到他了。伊伊,这一回是还好,但是要是在国外他又再次不见了呢?"
苏伊倪无力辩驳,这些都是真实的情况。因为她也不敢保证,她自己能做到万无一失。
她毫不留情的回答:“君子烨,你说完了吗?”
“说完了就请把路让开,我和妹妹要回府了。”
君子烨:“……”
就这?
这和他预想的不一样啊。
他想的是,只要他态度放到最低,语气温和真诚。
林锦婳多少都会有点心软的啊!
难道是力度不够?
“锦婳!其实我想了这么多的日子,我才真正的想清楚,我心仪的,仰慕的,想要一生一世在一起的,一直都是你这样的好姑娘。”
“从前是我太糊涂,贪恋皮肉上的享受。”
“以至于伤害了你,也弄丢了你……我后悔,真的后悔。”
“我想重新将你找回来……自然,因为如今皇叔对你也不错,我也并不是想要挖皇叔墙角的意思,我也知道以我如今的身份已经配不上你了,我只是……想重新和你做朋友!”
“锦婳,这几日,我时常想起我们当年第一次相见的场景,那时,你还只是个可爱又漂亮的小姑娘,我怀念……”
“别怀念了!”林锦婳冷冷的说:“既然你知道自己高攀不上我了,你的怀念,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君子烨,你的忏悔如果是真的,你不如先学会去做个人?”
“如果是假的,你有什么目的,你可以直接说出来,没必要在这里兜圈子,我没有时间和耐心陪你玩儿,懂?”
君子烨又差点没压住内心的怒火。
让他学做个人?那不是讽刺他根本不是人?
这女人如今真是越发的伶牙俐齿了,让他又恨又爱!
“锦婳,你何必对我这么残忍呢?我们到底也是一起度过很长一段愉快的日子的。”
“就算做不了情.人,做不了夫妻了,总还是能做个朋友的……”
他又往前走:“锦婳,你别隔着帘子和我说话好不好?”
“我今天过来,还刻意带了你爱吃的芙蓉糕,你下来吃吃看?是我亲手做的。”
“都说君子远庖厨,可为了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是愿意的……”
说完,他距离车厢也只有一步了,就想直接跨过去,将车帘子掀开。
赶车的侍卫直接拿剑挡住了他。
“再进半步,死!”
“呵~”林锦婳笑了一声:“君子烨,我有一件事想问问你。”
君子烨竟变得这么死皮赖脸了?
那她就只有……
“你最近的痒疾是不是越来越严重了?”
“是……”君子烨下意识的答了一声,却很快反应过来,猛地抬头:“你怎么知道我有痒疾?”
但苏伊倪心里还是有一个声音不停的告诉她,邬隽也是为了不影响她的生活,让她的人生,不全部围绕着他转。他给她最好了决定,让她走自己的路,让她以她自己为中心。
邬隽是在替她考虑,希望她活出自我,不想她难过痛苦,可她觉得他还是舍不得她的。
苏伊倪当着谢希的面没有说什么。只是她还是想在邬隽面前说一说。
邬隽中午没回来,很快他就打电话过来。说是直接去了机场。
苏伊倪不知道他是不是怕回来见到她,舍不得。
谢希赶去机场的时候,苏伊倪非要送她去,她的主要目的还是想见见邬隽,怕他真舍不得她,她连护照都带上了。
车上的时候。苏伊倪还是忍不住多问了一句:"他说什么,都不要我跟着么?"
谢希没说话,但显然是默认了。
在她看到苏伊倪的护照时,脸色微微变了,说:"伊伊,你……"
等到了机场,苏伊倪老远就看见邬隽了,他站在谢晋旁边,状态还是平稳,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们是老搭档了。每一次,邬隽都能安然无恙。而之前,并没有自己。
苏伊倪想,为什么不尊重邬隽的决定呢?
如果换位,她也会想要邬隽跟着自己,但还是更希望他能以自己为重。
这样才是让对方最放心最不会东想西想的方式。
她可以用其他的方式,陪伴他。
她看了他有一会儿了。一直到他偏头过来,看见了她。
邬隽的目光有些闪烁。
苏伊倪朝他弯了弯嘴角。
邬隽犹豫再三。还是朝她快步走过来,把她抱进怀里。
苏伊倪忍住眼泪,笑着说:"你得尽快回来。"
邬隽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抱歉,没有当面告诉你。"
"害怕我会大哭大闹?"苏伊倪开玩笑道。
邬隽认真的说:"不是,怕我会舍不得你。但是伊伊,这其实是一个好办法,对你我都好,你可以顾及你的事业,也能顾及你的父母。待在你适应的圈子里。我也能安心看心理医生。不然我天天想你跟在我身边,快不快乐。也会很影响我的心情。而你一个月来看我几天,你肯定不会疲倦,我也不会多想。"
苏伊倪没有拆穿,他尽是捡一些优点说。
当然。这些优点,也是很重要的一方面。不然她也不可能妥协。
邬则初和谢希都不想她跟着,她去与否好处坏处早就可见一斑了。
大概从他不愿意触碰她开始。就已经做好了这个决定,不让她跟着了。
苏伊倪只是对着他笑。看了看手机上的日期,说:"下个月月初。我就去找你。"
"嗯。"他轻声应着。
"你得记住,阿姨很爱你。比你爸还要爱你。"苏伊倪微微停顿片刻,道,"你要记得问阿姨之前的故事,她都会告诉你的。"
"嗯。"
飞机很快就要起飞了,大概所有人都很惊讶,她居然半点跟着一块去的话都没有说,尤其是看见她带了护照来的谢希。
苏伊倪只朝他们招了招手,说:"有事记得给我打电话。"
……
飞机上,谢晋纳闷的看着邬隽,说:"之前不是非要她跟着不可?这么快就学会放手了?"
邬隽道:"这不叫放手。看个病就回去了。"
"再者,我从来没有霸着她不放,有我爸这个先例,把人强制性留在身边有多没意义我再清楚不过。"他没什么语气的说,"我之前只是不知道,她并不快乐,所以怎么样都要她跟着。至于现在……哪怕她心甘情愿,留在我身边也还是会有痛苦的时候,所以这种方式最好。"
林锦婳抖出来一根玄铁丝,缠绕在他的手腕上。
将他用力的往前一拉,他的头就“砰”的一声磕在了车辕上。
顿时起来一道淤青的痕迹……
“抱歉,我对武力和玄力的记忆也刚刚恢复不久,没有把控好力度……”林锦婳平平静静的,说着抱歉,脸上却没有一丝抱歉的意思。
只是,君子烨看不到她的表情,以为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只能忍痛回答:“无碍,无碍。”
“锦婳,我之前对你那么的不好,你还愿意给我看病,我真是感动的……都要哭了……”
说到这里,君子烨竟果真抬起衣袖,如姑娘家一样的抽泣了两声:“只是不小心弄了一点小伤,我……不怪你的……”
如果不是林秋实已经知道君子烨的痒疾就是林锦婳动的手脚。
也知道林锦婳给君子烨看病是另有目的。
她是真的会忍不住冲出去教训君子烨一顿。
——这位从前都是用下巴看人的皇子殿下,如今竟然无耻的与街边泼皮儿没什么两样。
还哭上了?
他已经开始用屁股当脸了吗?
片刻后,林锦婳将自己的玄铁丝收回了。
“你这痒疾生了疹子,夜间发作频繁,症状与天花疫毒比较的接近,虽现阶段没有传染性,但若是不将疹子压下去,病毒变异,可就不好说了……”
林锦婳故作为难的说:“不好治,太不好治了。”
君子烨眼皮子跳了跳。
——林锦婳的医术竟果真是高明的!她说的,与当初御医说的几乎一致。
但御医是各种查探之后才得出结论的。
她用一根丝就诊出了他的病症?
而且,她说的是不好治,可没说不能治啊!
“锦婳,你有办法是不是?你救救我,你若是能帮我治好这病,我……我可以什么都听你的,你让我跟在你身边,做个保护你的侍卫我也是愿意的!”
家四爷。
云霜和外婆去过好几次燕城,有次还路过席公馆门口。
外婆问她是否想去看看杜晓沁,她拒绝了。外婆也说,杜晓沁不愿意娘家人麻烦她,不见最好。
那时候,云霜年纪尚幼。
现如今她长大成人,年满十八,怎么好去席家投靠杜晓沁?
外婆暗中势力庞大,钱财过人,云霜这些年也管理一些。她这次去香港既是读书,也是为新的势力铺路。
她好好一个人,有钱有本事,跑去席家生活算怎么回事?
“外婆,我妈未必愿意接纳我。”云霜苦笑,“您看,我都这么大了。女子十六岁成年,若是嫁得早,我孩子都能走路了。”
外婆并未同她说笑。
她只是死死捏住了云霜的手:“云霜,你在顶撞我?”
“没有。”云霜立马道,“外婆,我没有顶撞您。”
“那你记住,去席家。”外婆眼睛盯着她,“重复我的话!”
“我去席家。”云霜一字一字复述,“我会去的,外婆。我去席家生活几年,我答应您。”
外婆慢慢透出一口气。
她整个人卸了力气,这会儿眼皮都撑不起来,虚虚垂着,像是睡着了,嘴里却仍是轻声同云霜说话。
“我有个仇敌。”外婆说。
云霜错愕。
“往事说起来,三两句也说不清楚。我让你去席家,你今后就懂。云霜,你到了席家不要着急走,至少住三年。”外婆又道。
云霜又道是。
外婆继续说:“云霜,我放不下你妈。外婆不担心你,只担心她。她啊……”
尾音袅袅,消散在屋子里。
外婆睡着了。
云霜从外婆寝卧退出来,询问家里管事,外婆病情什么时候恶化成了这样。
“……有段时间,婆婆让我们都出去,半个月后再回来,我们不敢违逆。”管事告诉云霜,“待我们回来时,她就受了伤,吐了很多血。”
云霜攥紧了手指。
管事又道:“婆婆不让我们请大夫。”
“没有大夫能治外婆的病,外婆自己的医术最厉害。”云霜道,“所以,外婆是被人害了?”
管事点头:“应该是,之前还好好的。”
云霜又问是什么人。
家里管事和下人们纷纷帮忙回忆,只记得有个人,颀长削瘦,像是个很年轻的男人,从家里后门出去。
不过,大家都没看到他的脸。
“他穿一件红衣,比较暗淡的红,像血那种颜色。”管事又道。
云霜满头雾水。
外婆说她有个仇敌,而外婆这些年身体一直不太好,却突然把云霜送去香港,就好像是故意让她躲难去了。
家事一团糟,外婆却让云霜走。
云霜立在院中,良久挪不动脚。
她回家的第二天夜里,外婆就去了极乐世界。凡世苦难,都随风而去,外婆解脱了。
云霜一边抹泪,一边办理外婆的葬礼。
与此同时,她给燕城的生母杜晓沁发了一封电报,请她回来奔丧。
邬隽是在做完了这一天的心理测试之后,才被允许到楼下散步。
刚来这边不久,所有人都怕他突然又走掉,提防着他呢。他的出行是受到管控的。
他一个人提议要出去走走的时候,谢希正一脸担忧的看着他,内心挣扎一番,说:"我觉得,我还是应该和你一起。"
"我不会乱走。"邬隽道。
"这话不是你说了就有用的,你是我唯一的儿子。你要是再走丢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谢希说。"现在你消失在我面前一秒,那种感觉就像是刀架在我脖子上,让我的心总是悬着。"
邬隽有些好笑:"有那么严重吗?"
这几天,邬隽笑的频率,实在不怎么高,大概是因为和苏伊倪分开了。整个人大部分时候都冷冰冰的,只不过情绪确实也是稳定的。
"当然有,比你以为的,还有严重。"谢希人认真的说,"刀落下来,都没有找不到你难受。"
邬隽沉默了几秒,才淡淡的开口说:"还是谢谢你,绑架那次并没有真的放弃我。我之前一直以为,你是故意不接我电话的。那次我说,我可能再也不需要母爱了。那是假的,我还是渴望你关心我。"
也正是因为聊到这件事。他情绪稳定了些。
不久前,医生帮他回忆了第一次发病时的模样,那是在邬隽很小的时候,同学冷嘲热讽他没有母亲,而他从某种角度而言,又是一个相当隐忍的人。于是整整经历了长达一个学期的诸如此类的冷嘲热讽。
这种讽刺,还是深深触及到了他心里。他越发孤僻,越发不爱跟人说话,经常不快乐,觉得活着没有意义。而后有一天,突然爆发,一拳将那孩子的鼻梁骨打断了。
邬则初意识到了严重性,便送他去养了病。
邬隽生病的起因,原本就是因为谢希,发病几次的根本原因,也都离不开她。
没有人知道。他这一辈子,对母爱有多渴望。哪怕到现在。他也很在意,谢希对他的看法。
谢希有一会儿没有开口,最后她替他拿好雨伞,替他把帽子戴上。似乎是随意的开口道:"反正这一辈子,我会一直守着你。"
邬隽看了她几眼。最后扫了眼窗外,雪很厚。工人在地下卖力的扫着地。
"这段时间,有没有跟伊伊联系?"谢希在他正要下楼的时候。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邬隽的脚步明显顿了一下,最后没什么情绪的说:"联系的比较少。"
一来是时差。二来是说的越多,就越容易想念对方。
邬隽索性就减少了联系苏伊倪的频率。每天几乎只给她发自己每天的治疗时间安排,以及一日三餐。
想到这儿,看了眼手机,今天他给苏伊倪发的消息,还没有得到回复。
邬隽皱了下眉,但很快想起她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比较忙,也许这会儿熬夜正在开会或者见客户,也许正在睡觉,不回复也情有可原。
他放下了手机,起身往楼下走,皑皑白雪,几乎覆盖了整座城市。
邬隽想起跟苏伊倪第一回去邬家的那一天,也下了雪,然后她坐在秋千上,笑着看他。
他不禁莞尔。
也许他的喜欢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早。
只不过笑过之后,又开始想起她的日常。也不知道她有没有跟认识的人一块,出去散心逛街吃饭。
邬隽正想着,抬头时,却发现面前挡了一个雪白的障碍物,就在路中间,远远看去像是一个雪人。
再等他眯眼时,雪人突然笑起来,然后朝他跑过来:"邬隽呀!"
“你这病,要治,我也能治,但需要一些比较稀少的药材,我手上目前没有,需要君公子自备了。”
她也是刚刚才想起来,赵家人虽然都离了皇城。
但赵家人曾因意外救下一位辨识药材、种植药材的高手。
后来,这位高手带着赵家的奴仆,将京都皇城周围的山都踩了个遍,将一样一样的好药材搬进了赵家的药材库。
又开始往周边的大山进发……
这高人又仔细的研究药材的生长特性,在药材库的后面开辟了数亩药田,将种植出来的药材出售,很快就让赵家成为了京都皇城有名的药商。
这也是赵家,主要的财富来源。
那么,君子烨求她治病,正好方便她去将赵家留下来的药材库去搜刮一番。
如果能找到几样给君墨琰解毒的药材,那就更好不过了……
“锦婳,你需要什么药材?”君子烨的语气明显有些激动了:“你把药材名儿说出来,我去准备就好了……”
说到这里,他也想起来赵家药材库了。
又对林锦婳说:“锦婳,你还记得从前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跟你说过我们赵家有过一个很大的药材库吗?”
“这……赵家如今虽然迁出了京都皇城,但药材库还在的。”
他的视线盯着林锦婳,心里起了别的心思。
“锦婳,今日天有些晚了,要不然我明日一早来找你,带着你去药材库亲自选药?”
“你知道的,我虽然擅长琴棋书画那些东西,但药材……我倒是不认得几样,还是你跟我一起去更为稳妥些。”
他想的是,如果能利用选药材的机会和林锦婳多相处相处,说不定就能让林锦婳一点点的对他回心转意。
如果能在这之前想办法离间离间林锦婳和君墨琰之间的感情,那就是一箭三雕了!
林锦婳的嘴角缓缓的勾起。
——君子烨竟然还主动提起赵家药材库?主动邀请他去药材库选药材?
这倒是不用她再费口舌的好事了。
不过,他既然有他的目的,她也得再压一压他。
“赵家的药材库?……哦,我想起来了,不过那里距离林家好像有些远?”
“我这两天和南雪微对战比试,累的腰酸背痛的,有些不想……”
“锦婳!正因为累着了,才需要去走走看看散散心,”君子烨怕林锦婳不答应,忙抛出了一些好处。
“锦婳,其实赵家的药材库还是有不少好药材的,我想让你过去,也不是就想逼着你尽快给我治疗痒疾。”
“我这痒疾,虽是疼痒难忍的,也不是什么绝症,男子汉大丈夫,这一点痒痛我是能忍的。”
“我其实是看到你与南雪微对战比试累着了,就想送一些燕窝阿胶什么的给你补补身子,又怕我自己选的不合你的心意,就想让你自己亲自去选一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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