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宁宁,爸爸好痛苦,真不想活了。”“死了一了百了,可是宁宁就没有爸爸了。”苏稚初崩溃得有点猝不及防。把一旁的张喻给吓了一大跳,连忙安慰她说:“这是怎么了?苏稚初,是不是我说错话了?”哭是没有用的,哭一点用都没有。哭不能帮她扛起整个家。苏稚初很快擦了把脸,笑着说:“我太感性了,突然想到一部电影,一下子没忍住。”她待了没多久,就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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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危说完话,轻轻的低下头撕咬她,肩胛骨锁骨,不疼,就是有点麻。
他的双手紧紧的禁锢着她的腰,她几乎就是,动弹不得。
“邬危,你搞清楚,我是苏稚初。”苏稚初说,“我会跟你妈告状,你到时候就不得不娶我,那多不好啊。你要好大波妹子这一口,外头有的是。”
他顿一顿,视线若有似无的往下瞥了一眼,把衣领微微拉开。
眼神挺清冷,可做的不是人事。
苏稚初给气晕了。女生在受到危险的时候都会下意识的保护自己,她想也没想就抬起手,一巴掌就这么呼到了他脸上。
邬危眼底微冷。
别人喝酒了眼神茫然,他倒好,越发凌厉,眯着眼睛,渗人的慌。
苏稚初抖了抖,担心惹怒了他,按照他的智商,到时候把她给咔嚓了指不定都能逍遥法外。她红着眼睛说:“是你逼我的。”
邬危凉凉的笑了笑,冷冰冰:“没人对我动过手。你今天要不让我消了气,这事恐怕过不去了。”
“邬危,你这个疯子。”苏稚初一边怕,一边忍不住骂道。
苏稚初看他这样子,有些心惊胆战,她气的眼泪都出来了,簌簌往下掉,却阻止不了他的动作。
“我今天就是个傻、逼,你跟姜泽一样,就也该进去!”。
邬危阴狠的说:“苏稚初,想想你爸。”
邬危今天可太邪门了。
“想想你爸”四个字,让她心都是一揪一揪的,麻到头皮都像被人给掀了起来。
苏稚初被他说的怕了,一动不敢动,连眼泪也不流了,双手紧紧的抠着沙发皮,但是是妥协了。
她觉得自己可太惨了,不应该让那个美女打车走的,不然今天承受这些的就不会是她了。惨到她为自己哭泣。
她以后一定不做烂好人了。
邬危真的像极了野兽,也不管她如何,全然只顾自己。
苏稚初后面没力到只能抓住他的胳膊。
邬危像是没看见,从头到尾眼神清醒,像是一个局外人一样,没有半点表情的看着她脸上的变化。苏稚初不是木头,到底是有反应,面色潮红。
他似乎有些讽刺的笑了笑,风轻云淡的吐出两个字来,“贱、货。”
苏稚初不确定他是不是认错人了,以为她是周意。这种平常斯文的男人说出这种脏话,显然是在极其生气的情况下,或者本身闷着骚。
可她没力气探究什么了,她太累了,什么也不想管。
或许她该拿把刀捅死邬危算了,可她有父母,干不出这事,事情也没有到那么差的地步。
苏稚初被放开的时候,就翻了身。
邬危还揽着她,她隐隐约约觉得他还在发抖,但她想去洗个澡,身上全部沾染了他难闻的酒味,只是她什么也不想动,这一天,糟糕透了。
好在苏稚初身体透支的太厉害,最后还是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时,邬危已经不在床上躺着了,她听见楼下似乎有交谈的声音,她听见了什么什么复发,然后她起了身,下楼。
她下楼的声音惊动了正在讨论的两人,邬危回头不咸不淡的看了她一眼,而另外一位似乎有点惊讶,看了看邬危。
邬危神色不变。
“这两盒药,你先吃着。”那个男人说,“复发一次,就得小心了。看看后续会不会有什么问题,会不会再犯,你这都几年没犯过了,按道理来说不应该。”
邬危伸手心不在焉的捏了捏药盒。
“我还有点事,就先走了,你有问题,随时联系我。”
“嗯。”
医生离开的时候,又瞥了眼苏稚初,若有所思。
邬危生病了?昨晚那生龙活虎的模样,可不像是一个生病的人。
苏稚初皱了皱眉,她真的太渴了,是下来找水的,当然她也马上就要走了。路过邬危时格外小心翼翼,不确定他这会儿酒有没有醒彻底。
邬危扫了她一眼。
看来是恢复正常了。
他这会儿还穿着睡袍,脖颈旁的抓痕真的算是惨不忍睹了,她都忘了她昨天有这么狠。
苏稚初移开眼,疏离的说:“你已经用我父亲威胁过我一次了,而我也配合你了。希望你以后别再用这种威胁。”
邬危捏了捏眉心,道:“抱歉。”
“还有,昨天跟那个车主私了,花了五万块,我代付的,麻烦你转给我。”
邬危挑眉道:“有这回事?”
“你朋友在场,她可以作证。”苏稚初吃身体的亏也就吃了,钱的亏她是无论如何也不肯吃的。
邬危问她要了收款码,转给了她。
他显然也还没有休息好,很快上了楼,苏稚初同样也没有休息好,但是她得回去休息。只不过身体不是很舒服,她走到门口,就蹲下来休息了。
邬危看她可怜,朝她走了过去,道:“你在这边休息吧,晚点我送你回去。”
苏稚初不肯,邬危也便没管她。
十分钟后,他换了身睡衣出来,从窗户往下看时,她依旧坐在原来的位置。
邬危算是难得发一回善心,下去把她给抱上楼了。过程当中避开不应该碰的地方,跟昨晚比起来,简直判若两人。
真的只是因为喝酒喝多了?
可苏稚初也不愿意花心思去想他的事情,沾到床,几乎就又睡着了。
再次醒过来,看见邬危坐在沙发上抽了支烟。
她坐起来,被子滑落,一时半会儿,苏稚初也没有发现自己这会儿领口都开了,衣衫不整。
“醒了?”
邬危声音没有一丝起伏,灭了烟头。
“我要回去了。”苏稚初说。
邬危淡淡,“大概得等一个小时。”
苏稚初想,他大概今天要去医院上夜班,估计是想顺路一起,跑两趟确实也麻烦:“行。”
她又倒了回去,她不想跟他有什么交谈,如果不是张喻今天没空,她刚才那会儿就走了。
邬危看了她一会儿,松了松领口。
等到苏稚初被掀开被子,随即邬危欺身过来的时候,她整个人先是呆了一会儿,摸不清这个走向了,然后就开始推他。
“邬危,你别太过分!”她皱着眉道。
邬危道:“不会像之前那么过分。”
只不过,态度依旧强硬。
苏稚初想着清醒的时候挤两滴眼泪,应该能让他看清楚自己在干什么,只不过邬危实在不是怜香惜玉的主,还是霸道的要命。
她有心无力,委屈的不行。
邬危道:“你不是很会提要求?这个时候装烈女就没有什么意思了,你倒不如好好想想,想从我这里要什么。”
苏稚初被他的话说得下不来台,她这个人,确实没把有些事看得多重要。但也不至于他说的那么不堪,她笑了:“你能让姜泽再也不来骚扰我吗?你又能不能让我爸的病痊愈?”
邬危挑了挑眉,道:“我当然能。不过你苏稚初得让我看到你值那个价。”
“我不会相信你的,你这个骗子。”
邬危只道:“乖一点。”
指的当然不是她说的话。
苏稚初一动不动,索性任由着他去了。反正她这会儿手机开了录音。邬危要是再骗她,她大不了把录音公诸于世。
……
整个过程中,邬危的手机一直在响,也有好几通未接来电。
苏稚初一看那些个微信头像,就知道那是邬危最近几个月,撩过的妹子。
想一想,她又是后悔得不行,还是遗憾昨天她怎么就作死送了邬危。
后来有一个,响了无数次。
邬危扫了眼开店显示,就接了起来。
他开了免提,把手机放在她旁边。
苏稚初赶紧捂住嘴,怕溢出任何的声音。
“邬危,今天几点出门吃饭?”她听出声音是昨天那个女人,她又道歉说,“昨天不好意思,我以为,我们已经在一起了。”
邬危自顾自的,没说话。
“昨天那个女人……”
邬危淡淡:“不熟。”
“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邬危咬了下苏稚初的鼻尖,清冷道:“在昨晚那个女人的床上。”
那边的声音变得有些勉强,道:“你就算想拒绝我,也找个像样的理由……,你一会儿不熟,一会儿怎么又……”
邬危语调极淡:“或者你以为,我有必要骗你?”
那边把电话给挂了。
苏稚初心里堵着一股气,邬危用她来拒绝外人,着实不太厚道。
邬危把她侧着的头掰过来,道:“这也分神?”
他果然是一个小时以后,把她送回了住处,原来等一个小时送她,是这个意思。
苏稚初道:“我不相信你会永远负责我爸的开销,你先转我两百万。”
“嗯。”邬危倒是没拒绝,离开床,他整个人又是那副疏远姿态。
苏稚初下了车,腿更酸了,好在张喻已经到她楼底下了。
张喻看了眼开走的车,眼神有点古怪,说:“那个是邬危的车子吧?”
“对。”苏稚初说。
“你跟邬危……”
苏稚初看着她,没说话。
张喻皱了皱眉,叹口气说:“昨天,周意订婚了,跟一个国外富商,是个老头。我就不明白,邬危又宠她又有钱,还年轻有为,哪一点比不上国外的老头。”
苏稚初沉默了片刻,说:“别提他们了,我要上楼休息了。”
张喻本来是来找她去吃晚饭的,只是看她这状态,也只能打消这个念头。她扶着苏稚初上楼,在她换衣服的时候,看见她身上数不清的痕迹。
“邬危干的?”
苏稚初“嗯”了一声,“他昨晚喝得很醉,一开始,好像还把我认成周意了。”
张喻光是听着,就觉得苏稚初惨。也想不到邬危斯斯文文的,结果做出的事一次比一次离谱。
“你不是要去玩?先去找朋友吧。”苏稚初说,“我刚好休息休息。”
“你这边确定没什么事情?”
苏稚初摇摇头,吸了吸鼻子:“没有了,我等会儿泡个澡,然后吃个饭。”
张喻也就没留。
苏稚初泡澡的时候,邬危转的钱到账了,她心里算是踏实了点,稍微松了口气。事情既然发生了,那是能捞到一点是一点。
再晚点吃饭的时候,张喻发了几组周意的订婚照,男人着实不怎么样,不过周意是顶美的。这长相嫁入豪门当然不是事。
邬危那儿要不是有他母亲拦着,她也能轻而易举登堂入室。
她又想起,邬危房间里,他跟周意拍的结婚照,都还没来得及扯下来。当然,也有可能是某人不愿意撤,分手是他提的,可不一定就不惦记。
不惦记,昨晚也不可能买醉。
这些当然都跟她苏稚初无关,说句实话,邬危质量还算不错,她就当享受了,人活着就得看开一点。她是受害者,难道还要天天不开心不成?
苏稚初的日子当然是照过的,眼看着寒假要来了,她正好收拾收拾回家。她妈一个人照顾他爸,确实也挺辛苦的。
不过她倒是没想到,邬危现在连大学生也勾搭,有一次她就看见他送她班上一个女生回学校,要是苏稚初没记错,应该是金融1702的,她教她《国际贸易》这门课。
女生看到她,还有点不好意思,说:“老师,你不要误会,我没有被他包.养。我们就是朋友,一起吃个饭。”
苏稚初点点头,相比之下,她才像是被他养着的那个:“不过也要小心,那个男人,心里头有人,你不要太投入,以免受伤。”
女生弯了弯眼角:“老师,但是他真的很好啊,就算他心里头有人,但我也未必成不了下一个。”
少女充满青春气息,自然都比较活泼自信。
别说她了,苏稚初一开始,或多或少也抱了点这方面的想法。
女人都以为自己能成为改变男人的那一个。
“几号放假?”她身为老师,笑着随口问了一句。
“19号。”女生礼貌的说,“老师,这件事情你不要乱传,我怕人家说闲话。”
苏稚初莞尔:“我不会的,只要你照顾好自己就行了。”
等到她走到学校门口,就看见邬危的车还停着。
苏稚初站了一会儿,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等自己,指不定在等其他学生也不一定。
一直到她路过,他放下车窗,她才知道他确实在等她。
邬危换了辆车,她甚至不会开车门,他在车里一直看着她,皱眉道:“不进来?”
“不会开车门。”
最后邬危给她开了。
苏稚初一上车就说:“我的学生,希望你不要对她太狠,小姑娘不太吃得消的。也请你别对她做那个。”
邬危挑眉:“哪个?”
“床上那个。”
邬危看了她两眼,淡淡的说:“不找她,你来换?”
苏稚初不说话了。
“姜泽那边,我找理由暂时送出国了,他不会再打扰你。”邬危道。
苏稚初点点头,一时无言,安静了片刻,说:“你找我还有什么事情吗?”
“看见你了,顺道送送你。”邬危漫不经心的问,“没驾照?”
“有。”
“我车库里,有几辆适合女生开。”
苏稚初说:“我也有车,没开而已。”
邬危也就没再搭腔,一路上时不时回着消息。也不是时不时,消息是每时每刻都在进来,只不过他抽着回,苏稚初注意到其中有一个,他回得格外平繁。
那个女人说,晚上想去他那。
苏稚初是无意看见的,并没有偷窥人家信息的爱好,很快就偏开了头。
等把她送回家,邬危就打起电话,开着车走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她在,他不方便给那个女人打电话,所以一直等到她下车才打。
苏稚初摇头叹气,邬危在渣男的道路上,恐怕越走越远了。
职工要比学生放假放得晚,在学校空了三天之后,苏稚初终于等来了自己的假期。
张喻有些舍不得她,在她离开前一晚,给她开了场聚会。
苏稚初在各种灯红酒绿的场所,还是去的比较少的,毕竟她是个老师。
不过张喻也照顾她,邀请的都是一些比较正经的朋友。
洛之鹤来,苏稚初还挺高兴的。
“宁宁。”他喊她。
苏稚初道:“你怎么也来了?”
“来送送你,几号回来?”
“估计要过完元宵了。”苏稚初想了想,客气道,“回来咱们一起约饭吧,或者我亲手给你们做也行。”
洛之鹤道:“你住b市哪个区?”
“上白区。”
张喻说:“鹤哥,你问那么详细做什么?”
洛之鹤顿了顿,说:“都是朋友,随口问问。”
他的话音刚落,就看见邬危走了进来,他并不知道今天什么局,只是张喻群里通知,今天闲着没事,他就过来了。
他看到了苏稚初,顿了一下,然后直接在苏稚初旁边坐了下来:“你不是不爱聚?”
“我明天要走了,张喻给我组的局。”
邬危看了她一眼,倒是没再说话。
张喻被打断了片刻,也不影响她下半句,她看着洛之鹤说:“鹤哥,就算是朋友,怎么不看你问我过年回老家还是留在a市啊?你怎么就单独问宁宁?你不对劲。”
邬危顿了顿,扫了洛之鹤一眼,跟苏稚初说:“过年我去找你。”
邬危的话,让一旁的人都朝他看过来。
苏稚初愣了愣,说:“你找我干什么?”
邬危不动声色道:“给你父亲从国外请了位专家回来,到时候我总得赶过去引荐。”
原来是兑现承诺来了。
苏稚初说:“你来了给我打电话,我到时候请你吃饭。”
邬危心不在焉“嗯”了一声。
他话不多,跟周围人也算不上多熟,并不参与他们的话题。旁边的人倒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他套着近乎。
张喻凑到她耳边说:“这些人都跟邬危家有合作,邬危他爹是真牛,所以邬危也被捧得高。”
苏稚初刚要凑过去附和她两句,结果就是一僵。
邬危的手放在了她的大腿上。
她回过头时,却看见他神态自若,在喝茶。
“怎么了?”张喻看她脸色不对,问了一句。
“没有。”苏稚初坐直身子,去拽他的手。
奈何邬危这人,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手的力气是真大,她不明白他怎么会这么不成体统。
她猛的站了起来,脸色不太自然,张喻一脸疑惑的看着她。
苏稚初说:“我去一趟洗手间。”
她几乎是落荒而逃。
……
苏稚初整理完自己,平复了好一会儿心情,才抬脚从洗手间的位置出去。
然后她就看到了等在门口的邬危。
“你跟我来洗手间做什么?”苏稚初有些戒备说。
他意有所指的淡淡说:“手脏了,洗手。”
苏稚初下意识的朝他那只骨节分明的手看去,显然他已经洗完了。
她绷着脸,不能得罪他,干脆不说话。
邬危,你别再说了,你自己东想西想,一直说我做什么?”苏稚初忍不住道。
只不过她视线往下扫,却看见他这会儿平静到不能再平静。
邬危这会儿对她并没有什么感觉,只是单纯在逗她玩。
他的手扶住她的腰,苏稚初的腰很细,邬危低头看着她的耳垂,道:“晚上去我那?”
苏稚初心里警铃大作,勉强说:“我明天一大早就要回去了,去你那会来不及走。”
邬危就松开了她,就在她以为能走的时候,他把她带进了男厕隔间。
邬危的亲吻虽然乍一下感觉挺循序渐进,只是仔细辨别,去分明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霸道劲。
苏稚初双手撑在他胸膛上想挡住他,只不过还是徒劳。
他隐隐有不耐烦的味道,语气倒是和往常一样:“我说,乖一点。”
“我不。”苏稚初记忆里那些不好的片段全部涌出来,她打了个哆嗦,红着眼睛说,“我该回去了,不然外头的人会怀疑。”
“苏稚初。”邬危眯了眯眼睛,警告道。
苏稚初还是不敢把他彻底惹毛了,毕竟她亲爹的未来掌握在他手上,她的声音小了一点,没说话,但显然还是,不愿意。
过了一会儿,她咬了下唇,还是说:“真不行。”
邬危自从上次跟苏稚初睡过以后,对她多少是有点兴趣,对她也算是多了一些关注,她的要求他也如她所愿满足她。但他喜欢大胆主动,这会儿那种索然无味的感觉又出来了。
邬危是一个有点兴趣就会纵容自己的人,哪怕兴趣再出格,他想做的也都会去做。而不感兴趣的东西,他也不会花半点心思。
他松开了苏稚初。
“整理下,出去吧。”他没什么语气的说。
苏稚初在他松手的一刻,就感觉到了他的疏离跟冷淡。
女人其实都很敏感,一个男人的态度,多少能够察觉到一些。
她知道邬危这举动并不是好心放过自己,而是自己触碰到让他不满意的点了。
苏稚初几乎是下意识的拉住了他的手,说:“对不起,是我的问题,我心理上接受不了。但是我父亲的事情,麻烦你高抬贵手。”
邬危回头看了一眼,她脸色惨白,拽着她的手也是紧紧的,生怕他走了。
往常人或许会心软,但邬危本身就偏理性,同情这种情绪,跟他的心情成正相关,心情不好,同情值就是零。
他不带任何情绪的,扯开了她的手,道:“你放心,那两百万既然给你了,那就是你的。姜泽在国外,也会暂时继续在国外待着。”
他说的是暂时。
苏稚初心里沉得厉害,说:“那你新找的医生呢?”
“找他回来一趟,还得长时间待在国内,也得几百万,我的钱并不是天上掉下来的。”邬危平静道,“希望叔叔,能够自求多福。”
苏稚初愣愣的站在原地,他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了,他是不会再帮忙了。其实邬危刚刚过来对她的态度确实不错,不然也不会一来就在她身边坐下。
现在一想,邬危还在替她办事,那就是还想跟她有长期合作的意思。总不可能花这么多钱,就只有一次。
男人上心,不都是有理由的么?
苏稚初真的很爱乔父,为了乔父做什么都行,但是她好像把事情给搞砸了。
她闭上眼睛,睁眼时,有几滴眼泪砸在了地面上。
苏稚初有些颓废的蹲了下来,几分钟后,有只手递给了她一张纸巾。
邬危那双手,她很熟悉。
苏稚初道了声谢,又连忙说:“我真的接受不了,我有阴影。”
“那是你的事情。”邬危淡淡说,“把眼泪擦了,哭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女人可以哭,但不是所有男人,对女人的哭会产生情绪。至少对我而言,我只会觉得麻烦。”
他顿一顿,又道,“至于你不愿意的原因,那是你的事情。我觉得没劲了就是没劲了,不会在意你是因为什么理由拒绝我。”
良久,苏稚初“嗯”了一声。
“好自为之。”邬危转身走了出去。
苏稚初回到位置上的时候,邬危已经不在了,听他们说,是被一个女人给接走了。至于是谁,没有人认识。
有一个开玩笑说:“邬危现在的女人圈子真广,以后泡妹子,还是得问邬危介绍。”
“邬危这叫什么,周意后遗症?”
“我当时不就说过,邬危骨子里并不是什么传统的男人,只不过是被周意给束缚住了,周意一走,他的本性可不就暴露出来了么?”
洛之鹤见苏稚初过来,给她倒了杯水。
张喻道:“我们宁宁,酒量不差,喝水有什么意思?”
洛之鹤微微蹙了下眉,笑了笑:“她明天就回去了,你给人家灌醉,到时候睡过了怎么办?”
张喻一听,也是这个道理,说:“还是你想的周到,不愧是a市第一从不走心的暖男。”
洛之鹤是对谁都还行,但对谁也都有距离感。
苏稚初却想起自己的父亲,乔父也是个温和并且对谁都好的男人,年轻时年轻有为忠于家庭,又很积极向上。而现在手腕上布满刀痕,全是自残痕迹,嘴上时不时崩出一句,不想活了。
“宁宁,爸爸好痛苦,真不想活了。”
“死了一了百了,可是宁宁就没有爸爸了。”
苏稚初崩溃得有点猝不及防。
把一旁的张喻给吓了一大跳,连忙安慰她说:“这是怎么了?苏稚初,是不是我说错话了?”
哭是没有用的,哭一点用都没有。哭不能帮她扛起整个家。苏稚初很快擦了把脸,笑着说:“我太感性了,突然想到一部电影,一下子没忍住。”
她待了没多久,就要走了。
张喻喝了酒,洛之鹤道:“我送你吧。”
苏稚初没有拒绝,她感觉他应该有话要跟她说。
洛之鹤在车停在她楼下时,开口道:“你要是有什么困难,可以和我说,如果能帮上忙,可以跟我说。”
苏稚初勉强笑了笑,说:“我自己能处理好,你别担心了。”
倒不是她客气,只是洛之鹤真不一定能帮得上忙。首先是姜泽的事情,上次他就说过,姜泽不管怎么样,也是他从小到大的兄弟,显然不可能在这件事情上帮忙她。
另外乔父的事情,要请专家,动辄几百万的花销,拿出几百万帮助一个不太熟的人显然不太可能。如果只是花物力,她麻烦也就麻烦他了。
她要真提了,洛之鹤显然会为难,苏稚初不想发生这种尴尬的事情。
苏稚初想了想,又道:“要是我需要你帮忙,我肯定会说的。”
洛之鹤点点头,也没有多问。
苏稚初这一晚,做噩梦了。
噩梦里有个中年男人,强迫的控制着她。嘴里是毛骨悚然的笑容。
她怎么求怎么求,都没有用。
苏稚初最后用刀,扎了那人。
血溅进了她的眼睛里,她眼前都是红色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
苏稚初醒了。
醒了就再也睡不着了。
一直到天亮,她都清醒得很,提前两个小时去了机场。
苏稚初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巧合,在机场碰到了邬危,她也看到了蒋楠铎,猜他大概是去出差。
邬危边上还有个女人,应该是来送他的,苏稚初隐隐约约记得这女生是个网红,名气还挺大。
女人凑到他耳边说着什么,他点了下头。
她从邬危对那个女人的态度,看出了他前几天对自己的那种感觉。
或许邬危,昨天晚上在这个女人那里过的夜。
苏稚初盯着他,大概是视线太过直接,邬危在喝水的时候偏了偏头,朝她看过来。
然后他抬脚朝她这边走了过来。
苏稚初垂眸,在心里想着该说什么,路过她时,她喊了一声:“邬危。”
只不过她想多了,他只是过来丢个水瓶,并没有跟她交流的欲望,敷衍的“嗯”了她一声,就绕过她离开了。
她顿了顿,搬着行李箱去了其他地方。
苏稚初过了安检,然后想随便吃点东西,接下来倒是又碰到了邬危一次,蒋楠铎也看见她了,拍了拍邬危的肩膀,而他看了她一眼,又若无其事的移开了视线。
苏稚初就从那家店里退了出去,进了旁边那一家。
她也就随便点了一份卤肉饭,没吃两口,出去时邬危正好也从店里出来,两个人差点撞上,幸亏蒋楠铎眼疾手快扶了她一把。
“乔小姐,挺巧啊。”他说。
苏稚初跟他点了点头,说:“嗯,你们出差啊?”
“有个研讨会。”蒋楠铎道,“出去个两天。”
苏稚初无意跟他们寒暄,心情也不太好,已经想走了:“好的,那我先走了。”
“再见。”蒋楠铎转头跟邬危说,“昨晚你跟萧姿是不是发生什么了?看她黏你黏得怪厉害。如果不是咱们不允许带人,感觉她都想跟你一起走了。”
邬危余光看见苏稚初脚步加快了,并没有搭腔。
“刚才我看见有人拍照,估计萧姿跟了富二代的事情,过两天就会传到网上。”
邬危淡淡:“我不是艺人,有什么关系?”
蒋楠铎有意无意问了一句:“周意在国外,估计也能看见吧?”
邬危更是不说话了。
而苏稚初在飞机上,倒是睡得挺香。飞机落地以后,乔母亲自来接的她。今天乔父没去医院,苏稚初回家,他心情难得很好:“宁宁回来啦?”
只是乔父又瘦了。
苏稚初窝进他怀里撒娇,“爸,是不是最近都没有好好吃饭,你答应过我你会好好吃饭的,你忘了吗,可不能对我言而无信。”
乔父呵呵笑了笑:“爸爸今天一定多吃。”
乔母早就做好了晚饭,乔父今天破天荒吃了不少,饭后一直跟苏稚初聊天。
“男朋友怎么不带回来?”乔父跟她聊到一半,突然开口问了一句。
苏稚初笑着说:“之前那个性格不合,分手了。”
乔父愣了一下,随后释然道:“现在年轻人分分合合也正常,有钱人家说好也不好,爸爸就想你嫁个普通人。”
苏稚初其实也就想嫁个一个普通人,跟她一样是个老师,或者同样是编制内就行,双方稳定,这样就挺好的。
第二天,苏稚初跟着乔父一起去的医院,他每天都得做心理疏导。
心理医生一个小时收费几千,她不知道那笔钱可以撑多久。
其实本来她不抱希望,也还好。邬危给了她希望,又亲手把希望给捏破了,真的很残忍。
可是他也没有错,只是他们之间的交易,她满足不了。
苏稚初为了乔父,可以去克服心里阴影。但那不是一次成功得了,邬危也不会那么有耐心,给她很多次机会。
乔父今天的状态都还算好。
苏稚初陪着他出去逛了逛,两个人买了一只鹦鹉回家。
往后几天,她照常带着乔父去医院,有一天心理医生却稍微提前了一点,道:“今天我得跟我朋友一起吃个饭,咱们就早点开始。他这次正好过来开研讨会,平时都撞不到一起。”
苏稚初顿了片刻,道:“是邬危么?”
“不是傅医生,是蒋楠铎。”心理医生道。
邬危显然也在这。
苏稚初没做声,默默的陪着乔父做了检查,回去的时候,心理医生正好跟他们一起下楼,蒋楠铎下楼的时候,表情有点微妙。
“乔小姐家乡在这儿?”
苏稚初点点头,准备拦出租。
心理医生道:“这个门这边出租车进不来,你得往外走一点。”
蒋楠铎琢磨了一会儿,说:“我送你吧。”
心理医生上了副驾驶,乔父道了谢,也拉开了后边的门。苏稚初看见里面的男人以后,就不打算坐了,可是乔父已经安安稳稳的坐着了,还跟邬危打了声招呼。
苏稚初道:“你们先走吧,我自己打车。”
邬危盯着她道:“你就把你父亲一个人丢在这儿?”
乔父看了看她,皱起眉。
苏稚初只好拉开另一边车门,坐在了邬危另一侧,她尽量都往门的位置挤,不敢靠近他,只跟乔父说话。邬危看了看她,觉得有点好笑,挑了挑眉。
出来一会儿,苏稚初被冻得鼻尖都是红彤彤的。
“吃过饭了?”邬危扫了眼她鼓鼓的胸脯。
苏稚初有些惊讶他会开口,耷拉着眼皮说:“没。”
“一起?”
想了想,又补充一句,“谢谢。”
邬危又多看了她两眼,不过没有多说什么,不久之后她就到了,扶着乔父下了车。
心理医生道:“傅医生跟乔小姐认识啊?”
邬危扯了下领带,语气里漫不经心,淡然道:“养着玩的,前两天说了几句重话,估计还怕着。”
苏稚初这脸蛋,勾起他兴趣倒是也不算难。
蒋楠铎表情复杂。
心理医生则是了然的点了点头,毕竟这医院,普通人也不是想进就进得起的。而且确实是邬危打电话安排的乔父住进来。
苏稚初当天晚上,收到了邬危的微信。
【喝多了,来接我。】
苏稚初得帮乔母批改学生作业,回了一句:现在在忙。
她怀疑他是不是发错了,不然她跟他不顺路,怎么去接他。
苏稚初这就是格局小了,活生生错过了邬危的示好,换其他人来想,要她去接,还不是为了亲热?他显然是后悔前边的冷淡了。
乔母洗完澡,跟她说:“我们学校里有个刚进来的老师,长得挺端正,编制工,家庭条件不太好,乡下的,但人品不错,你不是正好单身,见个面怎么样?”
苏稚初一想,也不是不行,“你有没有照片?”
乔母道:“明天你来学校看看?”
这一看,外形苏稚初倒真是挺满意的,她喜欢长得高但是不要太好看的男生,太好看她觉得自己把控不了。
苏稚初一满意,乔母就替她把人约出来见面了。
男生也姓乔,叫乔冉。苏稚初周末的时候,跟他一起约了饭。
第一回见面两个人算是好感还行吧,不过乔冉得回家过年了,后续只能年后再说。
苏稚初把看电影跟吃饭的照片,发了朋友圈。
张喻眼尖发现了照片另一边的筷子和碗,在她底下留言:跟谁一起吃饭呢?
苏稚初回道:相亲对象。
邬危看到这条朋友圈的时候,刚刚做完手术。他扫了眼,给苏稚初发了消息。
【绿我?】
邬危在这两个字发出去以后,几乎是立刻就撤回了。
这两个字身份感太明显,邬危有心思养着苏稚初玩,却没跟她谈恋爱的打算。
他发这两个字只是调侃调侃苏稚初,但保不齐她不会多想。
邬危自诩自己不算什么好男人,不过也没想钓着小女生,交易就是交易,掺杂感情就没有意思了。
其实仔细一分析就能看出端倪,邬危最近短暂好过的,有明星、有名媛、有学霸,可唯独没有普通人。除了一个好过很多年的周意,能光明正大待在他身边的女人大多有背景。
显然他很理性,知道什么样的人够格成为他的另一半,而哪些人永远不可能有机会。
邬危在周意这儿破格了一次,已经不会再有那种热情去破格第二次。
最后他只给苏稚初发了一句:去相亲了?
邬危发完这句,就收起了手机,往办公室走去。
蒋楠铎正好撞上他,说:“你跟萧姿机场遇上被拍的照片,果然还是被人给放到了网上。已经有人开始问她跟你什么关系了。”
邬危没搭理。
蒋楠铎有些迟疑的道:“周意在微博上说,你不喜欢萧姿那张整容脸。”
“她倒是挺自信我的喜好。”乍一听,邬危的语气没什么起伏,但认真一琢磨,里头或多或少带着点讽刺的味道。
当天晚上,邬危就在微博上主动放了一张和萧姿牵手的照片,很明显的公布恋情。
并且很大方的送给女方一辆五百万的豪车。
……
苏稚初是在看到这张照片的时候,才想起来邬危给她发消息了。
她看了眼,没有回。
邬危已经不肯帮她了,她讨好不讨好他,都没有很大的区别。
同时她也看清楚了她在邬危心里的价值,他随便公开个恋情,就送人家五百万的车,明显这对他来说都是小钱。邬危不帮她忙,显然不是因为在乎多花那几百万,他只是单纯不愿意伸出援手。
张喻说,邬危最近走得近的,其实哪个送的礼物都在五百万往上。也都正式成为过他的女朋友,尽管每个只有几天。
钱也少,名分也没有的,独独只有她一个。
至于原因,其中之一,或许是,她是姜泽的前女友。邬危觉得她上不了台面。
苏稚初已经认命了,乔父的病也只能看一天是一天,反正最近都在好转不是吗?
过年那几天,苏稚初忙的不得了,初一是带着父母去乡下外婆那儿过得年,一直到初三,一家三口才从乡下回城。
乔冉初三的时候,也从老家赶了过来,给苏稚初一家带了许多特产。
乔母留他在家里吃了晚饭。
这一段感情,似乎是拨开了一点雾,如果真在一起了,苏稚初就打算不再a市待了,回b市考个编制,就这么过了。
苏稚初对乔冉真的挺满意的,他是初恋,她也愿意陪他注重初恋那种仪式感。
乔父最近情绪算稳定,这就给了苏稚初不少约会的时间。他俩把春节档能看的电影全部都看了个遍。
乔冉给她看了最近的考编信息,说三月这边就可以考教师编了,过几天可以报名。苏稚初就打算考一考,考上就把a市那边给辞了。
乔冉说:“你在a市那边月收入多少?”
苏稚初说:“年包大概15万左右。”
“b市可能没那么高。”
苏稚初顿了顿,说:“你是在意收入么?”
乔冉一愣,然后笑了笑,“不是,我是觉得,这样你还愿意回来,我挺高兴的。”
年边的广场相当热闹,大人小孩很多在这儿玩的。烟火气息很足。
苏稚初觉得乔冉的眼睛里似乎有星光,她有种感觉,乔冉大概想亲她。
她眼底闪了闪,有那么一瞬间觉得有点快了,可在男人伸手过来抱住她的腰时,她犹豫却没有拒绝。
一直到她看到乔冉身后的邬危,他像个事外人一样目光冷淡的看着她,她被他看得头皮发麻,下意识的推开了乔冉。
“怎么了?”他不解的看着她。
苏稚初勉强朝他笑了笑,说:“我不是故意拒绝你,就是我看见我朋友了。”
乔冉顺着她的视线,回了头,然后就看见面前一个西装笔挺,脸色冷淡的男人。
他的第一印象是挺贵气的,又觉得他像是那种社会精英。
苏稚初跟邬危说:“你好。”
邬危淡道:“一晚上打了你那么多通电话,你也不接?”
她低头看了眼手机,确实几个未接来电,说:“约会,就静音了。”
邬危扫了眼乔冉,跟苏稚初道:“这个男人挺靠谱的,跟他结婚你日子应该会不错。”
苏稚初“嗯”了一声,跟乔冉说:“这个是帮助过我父亲的一个医生。”
乔冉说:“你好。”
邬危看了眼时间,没打算继续在外头待着了,说:“不打扰你们继续约会,事情有空跟你谈。”
苏稚初有种预感,他找她大概是因为乔父的事情,她看了眼乔冉,说:“邬危,就现在吧,约会可以改天。你想喝咖啡,还是想吃点东西?我们边吃边说行不行?”
又转头对乔冉说:“你先回去吧。”
邬危道:“不用,就是给你父亲找的医生过来b市了,明天安排你们家跟人家一起吃个饭。”
苏稚初觉得邬危似乎有点不太高兴。但是他的话让她很开心,“谢谢,邬危,真的谢谢你。”
邬危勾了下嘴角,不动声色的看着她:“这是你应得的。”
苏稚初脸色微白,明白了邬危的意思,她回头看了眼乔冉,又看看邬危,抿着唇。
“等你处理好,再来找我。”邬危意味深长的说完,看了乔冉一眼,转头离开了。
苏稚初接下来的情绪都不怎么高,乔冉有些担忧的看着她:“稚初,你怎么了?”
他这一开口,她眼睛就红了。
苏稚初觉得乔冉这个人是真的不错,也不想伤害他,她真想跟他试试的,但是邬危的意思显然是不允许。
苏稚初说:“乔冉,要不然,我们算了吧?”
乔冉皱眉道:“稚初,我知道咱们现在这关系是互相算不上多喜欢,但感情总是慢慢培养出来的。你刚刚不是还好,现在这是怎么了?”
他顿一顿,问道:“因为我刚才的举动冒犯到你了,让你觉得不满意?如果是因为这个,我跟你道歉,确实是我唐突了。我以后一定经过你的允许,可不可以?”
苏稚初垂眸,摇了摇头,有些艰难的说:“不是因为这个。”
“稚初,大晚上千万不要做决定,有什么你先回去思考思考,好好想想,明天再说。”乔冉却没有松口,他觉得苏稚初够好看,家里也有两套房,他乡下来的,在这个城市买房几乎不可能,所以并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苏稚初被他送回家以后,不知道邬危要她处理好,是给了多久的时间期限,太久了的话他会不会又觉得不值得。
她给邬危打了个电话,邬危没接。
苏稚初心里一咯噔,邬危那阴晴不定的性格,现在反悔也不一定。
半个小时以后,邬危给她打电话,说在她楼下。
苏稚初看到邬危的时候,他朝她微微张开了双手,苏稚初挣扎了一会儿,还是顺从的钻进他怀里,搂住他的腰。
“那个男人解决好了?”邬危弯腰下来,咬了咬她的耳垂,然后亲吻她的锁骨。
苏稚初仰起头,看着昏暗的天色,她觉得她心里也是昏暗的,看不到一点光。可是她还是麻木的配合着他,只说:“邬危,我什么都陪你玩,但你说过的话,这次不能再变了。”
邬危道:“上楼,去你房间。”
苏稚初真的想对着他破口大骂,但是她不能,非但不能,还只能听话的把他领到自己房间。
父母已经睡了,整个家里一片漆黑,进了她的房间,才有光亮。
邬危把她丢在床上,一只脚跪在她身侧,另外一只脚踩在地上,居高临下的垂眸看着她。
她的房间里没有开空调,冷冰冰的,邬危那浑身冰冷的手碰到她,她冷得发抖,想逃。
“昨天后半夜,倒是挺想你的。是我低估了你苏稚初。”邬危今天温和得不得了。
旁边就是父母,苏稚初不肯出声。
很快她就知道他不是温和,只是先吃点开胃菜。
后来乔母半夜过来敲门:“宁宁,你在做什么?半夜了好好睡觉,别闹腾了。”
邬危置若罔闻我行我素。
苏稚初喊了他几句他也不听,她只好讨好的亲了亲他的下巴。
但讨好显然没什么用,凌晨两点,两个人才算闹完。
苏稚初看着天花板,再次逼问他:“邬危,这次你帮我父亲,就要帮到底。”
邬危随口道:“那得看你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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