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臣妾是什么样的人,您还不清楚,臣妾宝贝着这后位呢。」本以为我说完,祁崟会像往常一样斥我没心肝,可这次他没有他只是安静地看着我,然后转身穿上衣服阔步离开了第二日,皇上半夜生气从我宫里离开的消息便传满了皇宫不仅如此,苏远幽的名声也在这一夜间传满朝野因为皇上从我那离开以后去了她那里这种破例,是独一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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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今日没兴致。」
今日没兴致?
何止是今日,他对我从未有过兴致
若不是太上皇态度强硬,他连娶我也不会
甚至我和他之间的圆房也是太上皇做的手脚
那日东宫失火,我将宿醉的祁崟从里面拖出来
他抱着我一直喊另一个女子的名字
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缱绻
我将他安置在偏殿,一夜寸步不离,生怕再生祸端
那夜偏殿的香很好闻,好闻到让我爬上了祁崟的床
第二日太上皇带人出现在了偏殿
他大手一挥,命祁崟娶我
当时祁崟看我的目光充满恨意,他说:「流离,你可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唉!
我能说什么?
毕竟我在他心中说谎成性,不可信
当日我就成了祁崟的夫人
没有盛大的婚礼,没有八抬大轿,更没有十里红妆
当然,这些对我也没那么重要
「既如此,皇上要不要下棋?」我试图用其他方式来帮他度过这难熬的夜
毕竟他那么讨厌我,待着我身边的时间应该很难捱
见他没有反对,我欲去拿
可祁崟却将我拉住:「为什么将你的金累丝九凤钿送给她?」
我神情一顿,想起有这么一回事,最近这记忆一日不如一日了
「我平时也不戴它,放着也是放着,省得落灰。」
祁崟冷笑:「你是不想戴它?还是不想要它所给你带来的身份?」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搞清这两者之间的关系,有区别吗?
「臣妾是什么样的人,您还不清楚,臣妾宝贝着这后位呢。」
本以为我说完,祁崟会像往常一样斥我没心肝,可这次他没有
他只是安静地看着我,然后转身穿上衣服阔步离开了
第二日,皇上半夜生气从我宫里离开的消息便传满了皇宫
不仅如此,苏远幽的名声也在这一夜间传满朝野
因为皇上从我那离开以后去了她那里
这种破例,是独一份的
秋菊依旧絮絮叨叨抱不平,冬梅依旧好言好语劝她少说点
至于我,还在数日子
还有四天,四天我就能离开这里了
如今朝堂稳定,国泰民安
祁崟凭借着他铁血的手腕,征服了一个又一个国度
他的美名,是会被留在史书上的
我也算是功成身退了吧
「娘娘,皇上和幽妃在凉亭里喝茶,他请您过去。」
说话的是皇上身边的老公公,他杵在一旁,恭敬地站着
我应了声好,披上外袍与他前去
昨晚刚下过雪,一眼望去,到处都是刺目的白
春日里泛着碧波的湖面,如今也被冰冻三尺,了无生机
我到了湖心的亭子上,朝皇上行了礼,便坐在一侧
苏远幽见到我来,虽态度淡淡,却依旧礼仪周到,并没有恃宠而骄
这样的女子,是适合坐后位的
我将正在行礼的她扶起来,拍拍她的手:「妹妹以后不用如此客气,等明日来我宫里,我有些东西要交给你。」
苏远幽应该也没有想到我会如此好说话,毕竟我臭名在外
这些年皇上除了我这一位皇后,确实不曾再娶过其他人
在他刚继位那年,他说要御驾亲征统一西方,让我想办法拒绝那些大臣将女儿塞进来
为此我不得不扮演一个悍妇的形象,牢牢地把握住了这后宫的大门
硬是没让一个大臣将女儿塞进来
从此我善妒的形象深入人心
不仅那些大臣想将我踢下后位,就连平头百姓也对我颇有微词
我也实属不易啊
瞧这话说的,我凤栖宫这么穷,还不都是因为你?
你给幽妃一赏就黄金万两
给我?
一把破匕首,一块烂手帕,一条细头绳!
没再多了
要是我,我都不好意思提这茬
虽然我心里有诸多非议,可面上却只是笑着:「都是些我们女儿家的玩意,怕不便说与皇上听。」
我话音刚落,就听皇上冷哼一声,将幽妃的手从我手里扯走
瞧着皇上护犊子一般地护着苏远幽,好像我摸她的手能占她便宜似的
我无声地将自己的手搓了搓,插进袖套里
还是袖套暖和啊!
转头看向庭外
如柳絮般的雪又再次纷纷扬扬地下了起来,我不自觉缩了缩脖子
忽然身上一暖,在我原本暗红色的披风之上,一件玄黑色的袍子落在我身上
我正欲抬头看祁崟,耳边却落下他的声音:「小心着了风寒了,明天传染远幽。」
原是如此
我慢慢笑了,将他的袍子脱下来:「臣妾不冷,皇上尽管放心,臣妾身子硬朗,已有好几年不曾受风寒。」
人呐!话就是不能说得太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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