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邬危跟姜泽的关系也一般,加上苏稚初的事,邬危对他心存芥蒂,说话的语气也算不上热络:“找我有什么事?”姜泽擦了擦戒指,把手收了回去,道:“有件事,想跟你说说。”邬危不太想跟他搭话,便等着他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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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危从来都觉得苏稚初好拿捏,现在才知道是大错特错,这女人感情浓烈不起来,邬危跟她好,着实不占什么优势。
当然,邬危生活的环境,以及接受的教育,都让他不可能成为一个被别人把控的人。所以这下意识的让他觉得不分手也没有必要。
但分手了,邬危同样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因此,邬危这时算是陷入了困境,答应苏稚初想办法处理好分手的事的,但他想不到让自己称心如意的方法,所以并没有主动去找她。
一直到他接到一个电话,姜泽想见他。
这个时候见面,当然是有急事,邬危出完差之后,便去了h市。
他也没有想到,去h市,居然还是因为姜泽。
邬危见到姜泽的时候,就觉得他跟往常似乎不太一样,整个人身上不见一点暴戾的气息,相反的,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平静的意味。
他的视线,一直盯着他无名指带着的戒指看。
邬危不知道他这枚戒指是从哪儿来的,但是让他有一种不太舒服的感觉。
邬危跟姜泽的关系也一般,加上苏稚初的事,邬危对他心存芥蒂,说话的语气也算不上热络:“找我有什么事?”
姜泽擦了擦戒指,把手收了回去,道:“有件事,想跟你说说。”
邬危不太想跟他搭话,便等着他开口。
姜泽的大拇指一下一下温柔的抚摸着戒指,道:“其实当时我会对宁宁做出那种事,是周意诱导我的。包括宁宁在哪这事,虽然另外有个人截了宁宁同学的朋友圈,周意其实也告诉过我。当时之所以不肯说实话,是不想让你跟她好好在一块。”
姜泽耸肩说:“我接受不了她跟任何男人在一起,我当时觉得没法跟她一块了,干脆就让你们也有隔阂。”
邬危淡淡说:“现在怎么又突然改主意,跟我说了?”
姜泽沉默良久,到最后突然苦涩的笑了一下:“我太渣了,宁宁确实不应该跟我这样的人渣在一起。我当时就是脑子进水了,怎么舍得让她被误会?我这样的傻逼就应该去死算了。”
“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被周意欺负,周意那娘们也该给我去死。”姜泽阴鸷道。
邬危就这么看着他。
只是在姜泽再次抚摸上戒指时,整个人又再次温和下去,说:“宁宁这辈子,一定要嫁个好老公。我这辈子完了不说,伤害她太多太多,不配跟她在一块。我只奢求,下辈子我能再遇见她,我一定会好好对她,好好听她的话,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下辈子,我要跟她生两个女儿,都像她就好。儿子不要了,生出来像我就完了。”
姜泽越说,整个人脸上都不由自主扬起愉悦的笑意,仿佛真到了下一辈子。
邬危却毫不留情的打断他的幻想,冷淡的说:“她下辈子,也不会和你在一起。”
姜泽却一口笃定道:“她会的,你不了解她,她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想过要嫁给我的。”
邬危不知道姜泽是不是在里面待久了,脑子不正常了。
要说苏稚初想嫁给他,他着实不相信。但凡是眼神正常的人,对姜泽这种长相也提不起兴趣。
“你别不信,这是宁宁亲口说的。”姜泽道,“她前段时间来看我了,我们聊到了过往。是我误会她,嫌弃我长得不好。她其实,从来没有在意过我的长相,她说最开始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她很开心。”
姜泽又挥了挥他的手,这下邬危彻底看清楚了那戒指的模样,确实是一枚求婚戒指,姜泽把戒指拿下来,邬危便看清楚了内环内容。
“她那天来,把这枚戒指给了我。她当时,是想跟我求婚的。她是一个女生,原本应该是被爱护的那个,可是她愿意当主动的那方,跟我求婚,她怎么可以这么好?她以后就算会嫁人,我也是唯一让她求婚的男人。”姜泽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意,“我现在觉得,我这辈子,好像没有遗憾了。”
姜泽整个人都温和得不像话,连后边的管制人员都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
他又沉浸到自己的世界里去了,带着笑意仔细的打量着戒指,从邬危进来这十来分钟,已经看了无数遍,居然也没有看腻。
看着看着,他又突然想起什么,朝他看过来,认真道:“邬危,我还要请你帮我一个忙。只要你帮我,你想要我们家医疗器械智能设备的核心技术,我可以劝我妈跟你傅家共享。”
“如果要我捞你出去,我恐怕没那个本事。”邬危没什么语气的说。
姜泽摇了摇头,道:“我不想出去了。这辈子出去也没什么意思,出去也没有那个脸在她身边待着。在里面倒是挺好,不用见证她嫁人,虽说她嫁人我会祝福,但也会很难过吧。也不知道最后她会嫁给谁,是普通人,安安分分的,倒也不错。”
“你也没必要一直提她结婚的事。”邬危这会儿整个人看上去都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样,脸上半点多余的表情也没有。
其实仔细看去,倒是有点不耐烦。
姜泽微顿,然后叹口气,说:“也不是什么难事,就是宁宁她都送我一枚戒指了,我也想补偿给她一枚,恋爱期间没有对她忠心,是我的错。我想定制一枚一样的,也当是留个纪念,让她这辈子都能记住我,我就挺高兴了。”
邬危淡淡说:“你父亲打下的江山,就为给一个女人送戒指,就拱手让出去了?”
“这是我的事,我觉得值得。你就说愿不愿意帮我吧。”姜泽却没有过多的解释,更是没有感觉有半点吃亏的。他这辈子做的出格事不少,也不差这一件。
“别忘了,可是苏稚初把你送进来的。”
“别忘了,可是苏稚初把你送进来的。”
“我不怪她,是我错了。”
邬危无言半晌,面无表情道:“你倒是个情种。”
姜泽非但没生气,反而有些感慨:“你是不知道,跟你回你大学那次撞见她,我就知道自己这辈子要完了,如果不是你喊我走,我肯定当时就上去要微信了。你说神不神奇,我连她那时穿什么裙子都记得一清二楚。”
他说着说着,又想起正事来,“所以你到底帮不帮忙?”
有这种便宜送上门,谁会不占。
邬危没有拒绝。
姜泽见他答应了,把戒指脱下来,递给他,“款式看两眼你就能记住,看完还我。”
邬危把戒指拿在手里看了半晌,微微侧低着头,姜泽除了能看见他冷硬的下颌线,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
几分钟后,他看见邬危把戒指收了起来。
“你干什么?”姜泽冷下脸道。
“这里不能拍照,不拿出去给设计师看,人家怎么设计?”邬危道,“当然,你要是不定制了,我可以还你。”
姜泽再三犹豫,还是希望苏稚初能收到自己的心意,妥协了:“你拿出去给人家看看,过两天送来还我。”
邬危又问道:“你说周意不仅告诉你苏稚初的地址,还诱导你骚扰苏稚初?”
姜泽耸耸肩,摸了摸自己的寸头,无所谓的笑了一下:“她容不下苏稚初,也比你想象中要歹毒多了。”
邬危脸色未变,探视时间只有半个小时,没过多久他就离开了。
从这边去苏稚初的住处,倒是也不远。
邬危斟酌片刻,还是没有直接去找苏稚初,而是去了附近一家品牌首饰店,这也是规模相当大的一家全球连锁首饰品牌,只是在看到首饰时,柜姐的眼神却有那么些微妙。
“先生,这枚戒指,我们恐怕没办法定制。”对方客气的说,“这是我们公司旗下的Rebirth系列,这个系列的戒指有一个特点,所有的设计全部来自顾客,我们一旦擅自定制了,那就是侵权行为。”
柜姐怕他不明白,继续解释道:“Rebirth系列也是成双成对卖的,这枚戒指女款肯定已经有了,应该就在戒指主人的手上。而且一张身份证信息,有效期只有一次,哪怕分手了,也没有资格重新来买戒指了。”
而且每一枚戒指,都有自己的名字,对应身份证id,其他人想占为己有都不行,不相干的人戴上,就等于张冠李戴。
邬危盯着戒指看了一会儿,意味不明道:“亲手设计,倒还真是费尽心血。”
柜姐去网上查了戒指的信息,道:“这枚戒指,还是一个女生定制的,叫苏稚初,查到的配偶信息是姜泽。”
邬危因为柜姐的话,皱了皱眉,随后淡淡道:“他们并没有结婚。”
“我们这里,来定制的顾客,我们习惯性认为是一对。全球来定制Rebirth系列的人都很少,很多人都没有这个勇气。不管后面因为什么原因他们分开了,但当时他们肯定非对方不可,后面即便换人,也没法否认那一刻的真诚。”柜姐道。
邬危看了看台面上摆的戒指,只觉得有几分索然无味。
即便那一刻再真诚又如何,变心了就是变心了。
邬危去苏稚初楼下坐了一会儿,半天不见人回来,最后便自顾自去市场逛了逛,这时已经是下班时间,他正好撞上了苏稚初的领导。
领导一看见他,就主动上来打招呼道:“傅先生,你也出来逛街啊?”
邬危没什么语气的“嗯”了一声。
“苏稚初出差了,你一个人待在家里也确实无聊。”领导笑眯眯道,“我们一家正要去吃饭,傅先生要不要一起?”
邬危这才偏头看了她一眼,道:“苏稚初出差了?”
“是啊,她最近为了接单拿提成,经常出差的。”领导脸色古怪道,“你原来不知道啊,我还以为她肯定会跟你说一声。”
邬危抿了下唇,揉了揉眉心,一时之间没有言语。
“你说你这么有钱,她跟你在一起,居然还这么拼,真是挺让人想不通的。”
邬危没有再搭话,而是故意往另一侧走,走到一旁去给苏稚初打电话,那边倒是接的挺快的,上来就是:“你有什么事吗?”
这句话带着相当浓的疏离的意味。
邬危沉默片刻,道:“今天我去见了姜泽,前几天你也去见他了?”
“啊?哦,确实是有那么回事。”苏稚初说。
“你们聊了什么?”邬危心不在焉的问道。
“我们能聊什么?”苏稚初有些警惕的说。
“聊得姜泽突然就向着你了,苏稚初,你确实有一手,姜泽明明恨不得撕了你,这会儿也能被你哄得乖乖给你说话。”他的声音有点沉,听不出来什么意思,只是说出口的话对苏稚初来说,简直是平地一声惊雷,“用了美人计?”
苏稚初下意识的反驳道:“邬危,你胡说什么?”
“我有没有胡说,你心里清楚。”邬危面无表情的傅述事实,“你最擅长这个了,在我面前卖乖,在姜泽面前也卖乖,卖个乖确实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对付男人你还挺有一手。”
苏稚初在他和姜泽面前,确实是卖了乖的,但其他人可没有。这帽子扣下来,让她挺不高兴,“我在忙,就不跟你闲聊了。”
“你可以不和我聊,你为了你父亲卖身给我的事,我也没必要替你隐瞒。”邬危面无表情道,“苏稚初,咱们之间不是没有半点利益往来,做事留一线这个道理我想你不会不懂。”
“邬危,你有必要威胁我么?”苏稚初道,“我去见姜泽又惹到你什么了?”
邬危淡淡道,“不是你在我面前先甩的脸色?”
苏稚初的心情被邬危几句话就给搅和了,他这说话方式她是真的服了,她在自己还没有反应过来前,就把电话给挂了。
旁边的人见状问她怎么了,苏稚初只是勉强笑着说没事。
对待顾客,总是得拿出最好的状态。
这次的生意,还是苏婉婧从中撮合的,苏稚初对她是万分感谢,她只是在旁边坐着,就没有人怎么敢为难苏稚初。
苏稚初一过来,连酒店都没有订,就直接往饭局赶,这会儿打算订酒店时,才发现由于过节,酒店大部分都满客了。
苏婉婧道:“你可以去我家。”
苏稚初不太好意思:“太打扰你了。”
“没事。”苏婉婧道,“找个人陪我说说话也不错。”
苏稚初便没有拒绝。
而苏婉婧说是说陪她说话,可她整个人的话都很少。
刚从酒店走到门口时,苏稚初一眼看见那个上次见过的助理,几乎是立刻拿着外套过来给她披上。
苏婉婧道:“回别墅。”
助理的脸色僵硬了几分,却依旧弯着嘴角,“好。”
“你现在可以下班了,我自己开车回去。”苏婉婧说完话,并没有再看他,只是示意苏稚初上车。
苏稚初在苏婉婧上车之后,眼神有些复杂,“苏老板,你助理对你的感情不太正常。”
苏婉婧显然早就知道了这一点,言辞之间并无惊讶:“这样的人才更好把控不是吗?”
苏稚初了然的点了点头,“确实。”
苏婉婧有意无意道:“你对邬危主动,他反而对你不冷不热,你不搭理他,他是不是主动来找你了?”
苏稚初心道,邬危还是不太一样的。
邬危最喜欢的,还是对他顺从的。邬危的主动,那也同样带了逼迫的意味。
想起邬危,苏稚初便觉得有些烦了。她还以为在父母的事情上应该翻篇了,没想到他又开始旧事重提。
苏婉婧也只是打了个男女之间吸引力定律的比方,倒是也没有觉得邬危跟她的助理性质一类。
苏稚初在下车了以后,发现苏婉婧带她来的地方,原来是新婚那栋别墅。她正想起肖冉,就看见他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抽烟,没什么情绪的看着门外。
苏婉婧带着她进去的时候,肖冉先是一愣,随后懒洋洋的笑了笑:“稀客啊。”
苏婉婧不理会他,只带着苏稚初上了二楼,给她选了一个客房。
苏稚初有些敏感的说:“苏老板,你带我一起回来,是不想单独见肖冉吧?”
“嗯。”
见苏婉婧不愿意多说,苏稚初也没有再问。前者很快去了自己的房间,而苏稚初收到了肖冉的消息:下来聊会儿天。
苏稚初下去的时候,肖冉已经给她倒好了茶,显然对别墅,他比苏婉婧要熟悉很多。
“她居然把你带回来了。”肖冉上下打量了她两眼,“不过她恨周意,你也讨厌周意,你们确实可以当朋友。”
“她恨周意也是你的功劳。”
肖冉一副听了天大笑话的模样,最后懒着声音说:“她恨周意,可不是因为我。”
苏稚初想起他刚才看着门口的模样,有些迟疑的问道:“你是在等她回来?”
肖冉风轻云淡的笑了笑,“我等她做什么?”
苏稚初沉默片刻,道:“你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喜欢苏老板的多了去了。”
肖冉笑意浅下去片刻,最后冷哼了一声,“喜欢我的女人同样多了去了,年轻的漂亮的,她苏婉婧算个什么?我才二十二岁,她都是个奔三的老妖婆了,她还得霸着我,你说是不是丧尽天良?老妖婆还心肠歹毒,逼我跟我爱的人分开。”
他的话音刚落,苏婉婧的声音就响了起来:“乔小姐,上楼休息吧。”
苏稚初猛的回头去看苏婉婧的表情,她穿着黑色吊带睡裙,刚洗过头发,整个人有种说不出来的颓系美感。
肖冉是看都不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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