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后来,爸妈又找了个阿姨来家里。我不喜欢那个阿姨,她给我扎头发总是弄疼我,她还不刷牙,嘴巴很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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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闺蜜叶婉莹是个大明星。
她快死了,我捐了一只肾给她。
移植手术很成功,她恢复得不错。
可没过几个月,她让粉丝网爆我,还把我拉黑了。
叶婉莹的极端粉丝袭击了我,我死在回家的路上。
在临死前,我突然明白了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1.
重生的那一刻,我正要签捐肾手术同意书。
手悬停着没有动,人有些恍惚。
我瞟了一眼躺在病床上,面色苍白的叶婉莹。
她在输液,手臂上的皮肤近乎透明,可以看见青色的血管。
她的状态很不好。
我扔掉了那支笔,不签了。
「怎么回事?」叶婉莹的妈妈急忙问。
叶婉莹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说:「梅梅,是不是笔没有墨了?」
「不是,我决定不捐了。」我抬了抬眉。
叶婉莹的妈妈急了:「你不是莹莹的好朋友吗?你不是一直说要救她命的吗?你怎么能出尔反尔不捐了呢?」
「我想明白了,这个肾我捐不了。莹莹,再见!」说完,我抬脚要走。
叶婉莹瞬间惊慌失措。
她妈妈发疯一样冲过来想抓我,我赶紧躲在了医生的背后。
病房一阵鸡飞狗跳,医生们拦住了她。
我走出了病房。
既然上天再给我重生一次的机会,我又怎么会重蹈覆辙?
叶婉莹,就留着她自生自灭吧!
在我两岁多时,这两个绕着地球跑了一圈的人才回来了一次。
那次,我妈看我白白嫩嫩的脸蛋很可爱。心血来潮,随手抓起她的颜料和画笔,给我画了几根猫胡须。
那种颜料含有很浓的化学物质,我的脸很快变得又红又肿。
我妈吓得不知所措,我爸忙着安慰她,两人一时忘了在旁边哭晕过去的我。
直到我奶奶回来了,才赶紧给我洗干净脸上的颜料,然后带我去了医院。
住院的第二天,我爸妈就走了。
没错,他们走了,就这么走了。
没有去医院看我一眼,没有过问我的身体怎样了,甚至连一个电话都没打。
只是在家里留了一张字条,写着他们没有照顾好我,心里很愧疚,想出去散散心。
如果有愧疚,那下意识的反应不该是补偿吗?他们对我愧疚,然后出去散心,补偿他们自己?
不愧是他们。
我奶奶当时差点气晕过去。
这件事是我长大后听奶奶的邻居讲的,至于为什么不是听我奶奶讲,因为这个唯一关心我疼爱我的亲人,在我三岁的时候出车祸去世了。
我没有见过外公外婆和爷爷,他们去世得早。唯一见过的隔代长辈只有奶奶,可是她也只陪伴了我三年。
那时候我年纪小,还不理解死亡的意义。只知道每天见不到奶奶了,很伤心很难过,天天大哭。
妈妈不能安静作画了,她很烦躁很痛苦,我哭她也哭。
我坐在地上蹬着腿,哭得眼泪鼻涕糊一脸。
我妈双手抱膝蹲坐在地上,抖动着肩膀,哭得委屈隐忍。
我爸心疼,抱着我妈安慰许久。
「我们找个阿姨吧,阿姨是专业的,照顾乔乔肯定比我们在行。」
「嗯。」我妈还在抽噎,「从正规的机构找。」
他们找来的阿姨照顾小孩挺有经验,很快我就被她哄好了,也不怎么哭了。
给我在小区的幼儿园办了入园手续,他们交代了阿姨平日的接送事项,就放心地出国了。
阿姨知道他们两个的工作需要经常出差,但没想到出去一次要这么长时间。
那个阿姨在我们家干了两年多,见我爸妈的次数不超过五次。
后来有一次,我爸妈一走就是半年多。
那段时间,阿姨的儿媳妇怀孕了,她要辞职回去照顾儿媳妇。
可是她怎么都联系不上我爸妈,他俩不知道跑到哪个国家去了,手机一直无法接通。
阿姨迟迟走不了,她儿媳妇肚子一天天大了,天天打电话催她回去。
有一天放学,周老师牵着我的手在幼儿园门口一直等到天黑,也没人来接我。
周老师打阿姨的电话没人接。
幼儿园就在小区里,周老师知道我家在哪,拉着我来到家门口。
敲了半天门,里面没人应答。
我仰着头,对周老师说:「我有钥匙,在兜兜里。」
周老师从我裤兜里翻出了钥匙,她问我:「钥匙怎么在你这儿?」
「阿姨放我兜兜里的。」我说,「阿姨还拿了一个好大的包包,说她要回家了。」
周老师脸色一变,打开门进去,果然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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