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森宝宝《总裁,该吃药了》第十六章 我们都是独立的免费阅读

总裁,该吃药了
莫如云知道他想听什么,“疤痕也是美的一部分。”
他狠狠地睕了她一眼,命令,“去摸更美的。”
莫如云顿时手一抖,瞅着他,不敢动了。
雍鸣见状捏住了她的下颚,往起一端,薄唇径直贴了上来。
莫如云忙缩脖子,一边说:“我摸,我摸,你别整天都这样……”她不光说,还用行动表达了诚意。
雍鸣不动了,乌眸凝视着她,目光幽暗。
莫如云慢慢地松开了手,紧张地望着他,冷汗浸透了脊背。
许久,他开了口,“过来。”
随即转身进了浴室。
莫如云硬着头皮跟进去,眼瞅着他躺进了浴缸,便拿了块手巾,趴到了浴缸边,轻轻地擦上他的身体。
雍鸣一年四季都喜欢穿各式各样的长袖上衣,即便再热,也不肯挽起袖口。
如果这真的就是雍鸣的身体,那也太触目惊心了——他左手手腕上戴着一枚钻表,她擦到这里时不小心碰了它一下,表带稍稍移动位置,露出了里面一条条叠在一起的狰狞疤痕。
莫如云悄悄看了他一眼,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掀开表带,却刚刚看清,手腕就被他握住,手上的编织手镯被扯了上去。
她转过头,只见雍鸣瞥了那条疤痕一眼,翻了个白眼,将她的手扔回了水里。
莫如云拉平手镯,问:“你这是什么表情?”
“觉得你没出息的表情。”他懒洋洋地闭上了眼睛,“割腕又死不了,下次记得割动脉。”
莫如云反唇相讥,“你手上那么多条,还好意思说我?”
雍鸣发出一声重重的鼻音,不吭声了。
自残的疯子。
擦了一会儿,莫如云见他神色放松,便伸手戳了戳他,“哎,你睡着了吗。”
雍鸣微微地掀开了眼睛,眸里冒着冷光,“叫我什么?”
“老公。”她懒得再纠结这个称呼,“你上次不是说好不要我们老板娘的店了吗?”
雍鸣重新闭上眼,手掌又探了出来,就近覆上了她白皙的手臂,摩挲着,说:“怎么?”
莫如云说:“我们老板娘刚刚打给我,语气很紧张,说她愿意卖店。做人要说话算话,你明明答应我了。”
雍鸣顿时笑了一声,手指捏着她手臂上的肉,说:“今年年初,政府计划整修那附近的河堤,她的餐馆会被拆除,政府计划给的补偿金不算少,但绝超不过三倍。”
莫如云问:“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
雍鸣白了她一眼,“现在不就知道了?”
莫如云生气了,“所以你本来就没想买,是故意框我的!”
雍鸣阴险地勾起了嘴角,“夫妻之间的小小情趣而已。”
莫如云把手巾一摔,说:“现在她非要卖给你!大男人说话得算数!”
“胳膊肘往外拐。”雍鸣笑着嘀咕了一句,闭上了眼,“反正我老婆不要。”
“她又不知道!”莫如云说:“我要,我当然要!”
他目光中划过促狭,拉过她的手,在嘴边吮了吮,说:“别叫这么大声,晚上给你。”
莫如云连忙抽出手,狠狠瞪他。
什么事都能拐到那方面去,真是个满脑子只有黄色废料的家伙!
莫如云气得说不出话,沉默了一会儿,雍鸣又说:“明天叫她来家里签吧。”
莫如云愕然,“你真要买?会亏很多吧?”
雍鸣似笑非笑地瞧着她,“你是真的不知道你老公是干什么的?”
“我老公是画家。”莫如云说:“代表作品有《小仙女》《我的女神》和《云》。”
雍鸣脸颊抽搐,“你确定是这三幅?”
这是什么表情?
莫如云不满道:“虽然这三幅没有获奖,也没有展览过,但那是因为我老公不舍得拿出来。我老公说,这是他画到现在最得意的三幅作品。”
雍鸣狠狠地睖了她一眼,甩开了她的手,“整修河堤的事现在不过是一个计划,餐馆还能运营最少三年,这三年只要没有大的天灾人祸就足够回本,有事也没事,政府给的补偿金加上也足够了。”
莫如云说:“三年太短了吧?我记得另一段两年前就说要整修,可到现在也没有动工。”
“不错,”雍鸣说:“所以说是最少。”
莫如云不解地问:“那老板娘干嘛要卖呢?”
“因为她不傻。”雍鸣说:“店迟早要关,而地价一直在涨。同样的数字,提前三年拿到,当然就是赚了。”
莫如云说:“这样一说,又是你亏了。”
雍鸣皱眉,“我哪里亏了?”
“你不亏,可你少赚了。”
“不少。”雍鸣说:“我的团队只会让餐馆的生意更好,三年后,这间餐馆本身的价值就会翻上几翻,补偿金自然也会水涨船高。”
莫如云说:“原来如此。”瞥见雍鸣正盯着她看,又不自然起来,“你这是什么眼神?”
“失望的眼神。”他重新闭上眼,拎起水里的手巾,“本来想把餐馆交给你经营。”
莫如云接过手巾,说:“请我经营要付工资的。”
他没吭声。
莫如云继续擦了一会儿,又忍不住开口,“明天她真的会来签合约吗?”
他“嗯”了一声。
“这么说真的会签到我的名下?”
“嗯。”
“……”
那间店虽然不是什么豪华大酒店,但也不算小了。
雍鸣睁开了眼睛,口气有些不善,“怎么?”
莫如云犹豫了一下,问:“你真的和我老公是同一具身体么?”
否则,实在是没法解释他干嘛要给她这么多钱。
雍鸣睖她一眼,道:“我就是你老公。”
莫如云懒得争这个,她有更重要的问题,“你和他是……我是指在精神上是完全的两个人吗?你肯定知道我这些‘普通人’和你不太一样吧?你们是如何运作的?”她尽量运用一些温和的语言,以免刺激到他被拖进浴缸。
雍鸣重新闭上眼,只抛出了四个字,“多重人格。”顿了顿,又按耐不住地强调,“那些蠢货管这叫病,但我跟他都不这么认为,我们各自都是独立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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