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哒!”男人解皮带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
夏沫像被什么刺激到了,疯子般按了他的手,将头往后仰,然后,一头撞上男人的前额。
‘嘭’的一声,两人同时发出闷哼,鲜血飞溅而出。
夏沫忍着晕沉,全力推开男人,挣扎着朝前爬着。
只是,她才爬了几步,脚就被男人伸手抓住,那双肥腻的手顺着她的脚裸,一路向上。
“走开,滚……”
她的叫声反抗,反而更刺激到了男人。
男人整个扑在夏沫身上,揪了她的头发,扯起,狠狠摁下。
夏沫被撞得眼冒金星,停止哭喊,身体一僵,浑身冰凉得如同置身在冰窑里面。
男人见身下的夏沫不动了,一双手,又伸向了皮带……
夏沫睁着眼,视线却越来越模糊,意识消散前,男人的手,终于触到了她的腰。
“阿言……阿言……”
“滚……”
一声冷斥,冷不丁刺入夏沫耳膜,随即,来人一脚踹开了压在她身上的男人。
她努力睁着眼睛,抬头去看,却只能看到模糊一片。
接着,眼前终于一黑,昏死过去前,她下意识地死死揪住了来人的裤脚。
纪言深厌恶的看着脚下的夏沫,那男人被他踢出去,撞在床脚,没一会,怕是起不来。
“言深,你还管夏沫做什么?”莫祺追了进来,一把抓住纪言深的胳膊,“你看看她,跟男人玩这种虐待游戏,撞得头破血流,看到这些,难受的只是你,你何苦还要进来自虐?”
纪言深没回话。
莫祺加重了拉扯他的力道,“我知道你爱夏沫,但她暗地里就是这种人,一点也不值得你去爱,言深,你跟我走,做为你的朋友,我是绝对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你,败在了夏沫这种女人的手里。”
纪言深被莫祺的话刺了一下,骤然甩开了她,弯腰俯身,想要将地上的夏沫抱起来,“我纪言深,什么时候被人这样背叛过?她敢玩弄我的感情,我就能千倍万倍的还给她。”
“言深……”莫祺被推了个趔趄,险险稳住后,立刻上前去抓纪言深的手,“你听我说……”
“别拦我!”纪言深微微眯着冷冽的眸子,再次将莫祺甩了出去,然后,将夏沫抱了起来,大步朝外而去。
“言深,言深……”莫祺被纪言深那一甩,摔在了地上,气急败坏的看着他抱了夏沫离开,她好半会才晃过神,爬起身欲去追。
谁知,她才到了门口,一双手就从后面缠上了她的腰,紧接着,男人凑到了她的耳边,灼热的气息尽数喷在她的脸侧。
门,‘嘭’的一声被男人甩上,莫祺还没来得及呼喊,被药性浸蚀掉理智的男人一个用力,将她抵在了门上,同时,也堵住了她的求救声……
夏沫再醒来,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她下意识地惊叫,惊叫过后,才发现自己好端端的,没被侵占,也没在那个可怕的酒店套房里。
只是,她才刚半坐起身,还没来得及舒口气,一只手就扼住了她的脖子。
“虐待游戏,好玩?”
“咳……”夏沫伸手抓住纪言深的手,用尽全力往相往的方向扯。
“嗯?”纪言深加重了力道,黑眸里,全是冰冷的厌恶。
夏沫心一颤,一双手,渐渐垂下,任他扼着脖子。
看着她这副听之任之的表情,纪言深只觉得心中怒火更盛,他扼着她的脖子,用力的来回摇晃起来,“为什么不回答?没脸回答还是默认?你不是喜欢玩虐待么?我这样掐着你,你是不是很爽?嗯?”
夏沫被掐得喘不过气,脸色涨得通红,难受到了极点。
但最难受的,还属他眼中毫无遮掩的厌恶,憎恨。
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推开。
医生拿着各项检查单子走了进来,一抬头,立即被眼前的画面惊得往后退了一步。
纪言深收回手,居高临下的看着大口大口喘气的夏沫,四年前的往事,忽地浮了出来,那时候,她像个破碎的娃娃,被蒙着眼睛,他也曾这样掐过她,在她身上留下许许多多的伤口,难道……
“你……”
纪言深下意识要问,话到嘴边,又惊觉的咽了回去。
他冷冷瞥向惊呆在病房门口的医生,“什么情况?说!”
“纪先生……”医生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道,“纪太太……怀孕了,一个月左右,正处于不稳定的阶段,您放心,幸好这次只是外伤,纪太太没有流产的迹像,胎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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