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我听到这里,眼泪慢慢地流下来,笑着说:「我做的事情,从来瞒不过爷爷的慧眼。」爷爷也笑了。他笑着笑着,便闭上了眼睛,垂下了手。自那天起,我便要独自过活。周景棠来接我,一路上我一言不发。到了北京,看到眼前的深深宅院,我才意识到自己没有了家。「轻轻,爷爷知道你一定能照顾好自己,可这心里啊,还是忧愁。老话说,慧极必伤,情深不寿。你呀,看着冷清,其实心里最是重情。」他枯瘦的手轻抚着我的头发,和蔼地说道,「不熟悉的都以为你是个柔顺的小姑娘,其实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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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全场一片哗然,纷纷对着叶家指指点点。
没想到叶家一介凡俗世家财力竟然雄厚到这样的地步,竟然能买得起修仙界的灵袋、灵果和灵石,而且数量还不少,这对凡俗人家来说可是非常大的一笔花销了! 但他们也没想到叶家能偏心到这样的地步,养女天资出众宗门争抢,可他们给亲生女儿准备了那么多好东西,养女却一样都没有,太过分了! 好在他们家亲生女儿虽然天资平平但心地善良,把这件事情揭发出来,否则这委屈叶溶月恐怕只能自己咽下。 听到这话,叶溶月那最护短的师父赵阳华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呵斥一声:“混账!就连我们都拿溶月当成心头宝,你们怎可这样委屈她?” 被质问的叶家父母当场就愣住了,这些东西他们确实是准备了,但那都是给溶月的,灵泷才是一样都没有,他们想着灵泷她资质差反正也混不出个结果,也没必要在她身上浪费这么多钱。 可谁知,他们东西还没送出去就先被灵泷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揭了出来,大家已经对叶家偏心指指点点,对灵泷真诚善良有所称赞,如今再跟大家解释这东西是给溶月的不是给灵泷的,他们只怕会被骂得更惨。 所以这事他们只能打掉牙往肚里咽,认了。 “这件事情是我们的疏忽,回去我们一定会给溶月补上,绝不会让她受半分委屈。”叶父赶紧道。 “你们是怎么有脸说这话的?先前没有准备已经是让溶月受了委屈!灵袋不需要给她准备了,为师会给她更好的,但灵果和灵石要翻倍。”赵阳华道。 灵果灵石翻倍?叶家父母脸色顿时煞白,这些东西对凡俗世家来说样样都是天价,他们之前给溶月准备的那些已经耗了家里近半积蓄了,现在要再出一份而且是双倍,这…这叶家要倾家荡产啊! 他们转眼看向叶溶月希望她能说句话,可当他们看到她站在赵阳华身边,微红的双眼强忍着不掉泪,抿着嘴唇一言不发的样子,他们顿时就心疼了。 于是他们把心一横:“好,我们一定会加倍补偿溶月的!” 听到这话,赵阳华满意的点了点头,叶溶月也抹了眼角的泪水露出一丝笑容。 “既然如此这事就算过了,收徒大会继续进行。” 小插曲结束,现场又恢复了一片热闹的气氛。 叶灵泷把视线从他们身上收了回来,她面无表情的弹了弹袖子上的灰,这种落差原主早就习惯了,而她一个新来的更不会拼死拼活的去求一份亲情和关爱。 从今往后大家各自安好,未来她有有灵石灵果傍身,到新宗门里混日子远离叶溶月,总不至于过得太差。 等下,刚刚大会上说愿意收下她的这个最差的宗门叫什么来着?好像叫… |
青!玄!宗?
叶灵泷浑身一震,仿佛万里晴空往她脑袋上砸下一道惊雷。 青玄宗在原著中赫赫有名,提到它的次数几乎不亚于七星宗,但却并不是因为它有多厉害,而是这本书里所有的大反派全都出自这个宗门,可谓是人人反骨,满门反派! 从某种角度来说,也算是非常厉害了。 更可怕的是,青玄宗的所有大反派全都死于叶溶月之手,这意思是最后她还是逃不了被叶溶月干掉的命运? 她正惊诧着,身后传来了亲娘又气又急的声音。 “灵泷,你这个败家子,刚刚在那么多人面前说什么胡话?” 叶灵泷露出了一脸惊讶:“我说的不对吗?你们是准备了那些东西啊。” “当然不对了!那些东西我们准备了没错,但都是给溶月的啊!她资质好这些东西能派大用场,你资质差没准过几天就修炼不下去回家混日子了!浪费这些做什么!” 这时,她的亲爹在一旁冷着脸严肃的开口。 “叶家家底虽丰厚,但也不能这么败。你的那份就别要了,我再补一份凑双倍到溶月那里。否则答应了做不到,他们七星宗会对溶月有想法的。” 叶灵泷气笑了。 “可你们答应了做不到,我的宗门也会对我有想法啊!” “你也不看看收留你的那是什么宗门啊?” “叶家主,你觉得我们青玄宗是什么宗门?” 一道温和如风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叶父叶母面色难看的回过头去看到了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他们身后的人。 在背后看不起人宗门被人当众抓包不仅尴尬还很丢人,而且再怎么说修仙界宗门的势力远大于凡俗世家,就算人家再不济也也不是他们能得罪的。 这下叶父叶母慌了。 |
但是时念表面上把我当姐妹,背地里拉小团体欺负我,甚至毁了爷爷留给我的遗物。
周景棠明知道时念欺负我,却想要息事宁人,舍不得惩罚时念。 他明明对我有些动心,却又舍不下跟时念青梅竹马的情谊。 摇摆不定的心,我从来不稀罕。 我要亲手折断了这颗春睡海棠,要时念后悔。 至于周景棠,已经折断的海棠花,谁还在乎他什么时候枯萎? 给周景棠离婚协议书以后,我辞去了工作在家养身体。 收拾旧物的时候,看到尘封在箱子里的各个奖杯。 如果不是这些蒙尘的奖杯,我甚至忘记了自己曾经有过闪耀的青春。 我爷爷是国际知名国画大师,我三岁时就跟着他学画画,小有天赋。 很多人都说,我是闪耀的明日之星,我将会成为国画界第二个宋启道。 可是现在我的右手,早已提不起画笔。 十八岁毕业那年,我被时念带着人堵在厕所。 时念用棒球棒砸断了我的右手,此后好多年我连削个苹果都很难。 周景棠出现在我面前,疲惫地说道:「为了你的事情,周家跟时家闹得很难看。时念现在也很后悔,每天都很痛苦。宋轻,你能不能退一步?不要再追究这件事情。」 我抬头看着他好看的眉眼,眼里带着泪反问他:「周景棠,原来喜欢你,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如果今天躺在医院的是时念,你还会息事宁人吗?」 周景棠沉默了半晌才说道:「宋轻,对不起。」 后来时念出国,这段事情在所有的眼里就算是翻篇了。 时念在国外混得风生水起,依旧是那个骄傲的小公主。 而我被迫退出画坛,在所有的惋惜声中销声匿迹。 我把那些奖杯全都擦拭了一遍,重新放好。 晚上六点,周景棠来接我去老宅吃饭。 每周六,只要我们有空,就会回去跟静茹奶奶一起吃饭。 我坐在副驾驶上,闻到一股香水味儿。 时念喜欢的栀子花味儿,这么多年都没变过。 我打开窗户,进了一点秋风,有些萧瑟。 周景棠等红灯的间隙,手指不断地敲着方向盘,似乎有些烦躁。 我知道他在等我开口,在等我低头。 这些年,他早就习惯了我哄着他。 他叛逆期去盘山公路飙车,是我坐在副驾驶上陪他疯够了再回家。 周叔叔气得打到他后背淤青,是我半夜悄悄地去帮他上药,哄着他吃饭。 他创业期间为了跟家里对抗,忙得饭都吃不上,是我定时定点地给他送饭。 他闹脾气跑去喝酒不肯回家,打给我电话又不说话,是我半夜叫车去酒吧哄他。 我工作忙的时候没空陪他,冷落了他,他就联系时念刺激我。 今天副驾驶上的香水味儿,何尝不是给我的警告。 周景棠在跟我宣战:宋轻,是你要死要活地爱着我,不抓紧我,我随时都会离开。 以前他每次跟时念联系,我都很紧张,对他会更好。 这招,他屡试不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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