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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墨琰将这句话压在了前头,才接着说:“林家的诚意,本王已经清楚了,但如今并非战时,本王不需要马前卒!”他偏过头:“夜月!”“是!摄政王!”夜月上前,将一直小心抱着的长匣子送到了林成毅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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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成洛是这么想的。
君墨琰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到永安侯府来,他来了,定然是要带走一些东西的。
而永安侯府最多的是什么?
是钱!
这钱,他从前不愿多给了君子烨,是因为他早觉得君子烨有些虚伪,并不是妹妹的良配,他想给妹妹留着点后路……
但君墨琰不同,君墨琰想要林家的钱,林家不给都不行。
既然都是要给的,不如他主动给!
只要,这钱给了,能换妹妹一个自由!
不过,他也留了个心眼,只说将自己赚的钱都给了君墨琰,没说将整个林家的钱给出去。
“嗯?”君墨琰抬了抬眼睛,捏住了林锦婳的手,示意她停下来:“有多少钱?”
小锦儿为什么对他这么殷勤,他清楚的紧,就是因为清楚,反而不高兴了。
她这是多紧张林家的人?
他讨厌有人和他抢人!
“一百万~”
林成洛观察着君墨琰的表情,试图从君墨琰的脸上看出些什么,可君墨琰连些微的表情波动都没有,他只能硬着头皮说:“摄政王,洛愿将一百万两黄金捐给军中。”
君墨琰多看了林成洛一眼。
林成洛比他小三岁有余,这么小的年纪,拥有百万黄金的私产,倒算得上是经商天才了!
“嗯,”君墨琰将身子往后靠了靠,转动着手里的佛珠,姿态慵懒,浑身流淌着清冷华贵之气:“你是个有钱的。”
林成洛以为君墨琰是要收钱的意思,在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
肯收下就好,收下了,就还能谈谈……
“摄政王!”林成信起身朝君墨琰行了礼,说:“昔年信参加科考,进入仕途,便立志要做个纯臣,上,为君王谋,下,为百姓谋。”
“摄政王守土护疆,乃是大兴的脊梁,臣敬仰摄政王已久……”
“若摄政王不嫌弃信只有些许薄才,若非违背君王及律法道义之事,摄政王但有任何事需要信来做的,信当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这算得上是誓死表忠心了。
君墨琰又看了林成信一眼,嘴角月月一勾:“嗯,你是个有心的。”
一番话说的滴水不漏,林成信的腹黑聪明也可知一二。
得了君墨琰的肯定,林成信的心也安稳了一些。
林成毅腾地一下站起来,声音响亮的说:“摄政王,我是个粗人,不如我家二弟聪明,也没有我家三弟那么会赚钱,但我自小习武,一个人打十个八个的打不过,打三个五个的还勉强能行!”
“怎么?”君墨琰看向林成毅:“你还真想与本王比武?”
林家的所有人,他早就查的清清楚楚了,林成毅是有真本事的,不然也做不了皇帝近卫,只是与他比武?
“摄政王误会了,”林成毅摇头:“我有自知之明,我不是摄政王的对手。”
“我的意思是,摄政王可以带我去战场,我愿意给摄政王做个马前卒,为守卫大兴冲锋陷阵,哪怕死在战场上,马革裹尸还,我林成毅也无惧!”
第37章 大哥请命上战场
“你,”君墨琰微微点了下头:“有大将之才!”
“那……摄政王,雪雪她……”林林敬试探着开口。
林林敬开口的时候他没明白儿子这是要做什么,但三个儿子都这么做了,他自然也就明白儿子们是在用这些东西向摄政王换妹妹的自由。
钱没了可以再赚。
摄政王是大兴的摄政王,只要苍天不变脸,为摄政王做事本就是正道,至于上战场……
林蝶衣来不及反应,就感觉到脑门子一疼,下意识的用手去摸,却摸到一手的血!
她的脸色顿时白的不能更白……
“那戏子,还不跪谢摄政王的赏?”小石头还没落地,夜冥已经厉喝一声。
林锦婳差点笑出了声来,君墨琰这一招真是让她——好喜欢!
林蝶衣却气的整个身体都剧烈的颤抖了起来。
君墨琰竟当众说她是个的戏子?
还给她打赏?
打赏之物还是地上随便捡的一颗石头?
这是在讽刺她低贱如尘吗?!
这是羞辱,赤裸裸的羞辱!
可偏偏羞辱她的人是君墨琰,是大兴王朝的战神,是连君子烨都无法与之抗衡的摄政王!
…臣女跪谢摄政王的……赏。”她忍痛朝着君墨琰磕头,将这几个字说的无比的艰难。
说完,她才抬起头,任由着额头上的血流在脸上,一双大眼睛泪汪汪的,像极了被欺负的可怜人儿。
“臣女?你是谁家的臣女?”夜冥抬高了音量问:“谁家的臣女胆子这么大,摄政王没喊平身就自个儿起了?”
“对摄政王不敬,这戏子嫌自己命太长。”夜月补刀。
林蝶衣吓的再次“咚”的一声匍匐下身,五体投地!
“皇叔!”君子烨终于忍不住站了出来:“蝶衣是永安侯府的女儿,是侄儿的女人,她肚子里已经怀着侄儿的孩儿……”
“若是她哪里冲撞到皇叔,侄儿替她与皇叔赔个不是,还请皇叔莫要与她计较,以免我……皇室血脉有失!”
这话,听起来还有几分软硬皆俱。
“嗯?皇室血脉?”君墨琰盯着君子烨,面无表情:“可是怎么办?皇叔这个人呢,最看不顺眼的,就是皇室血脉!”
他转动手里的佛珠,说得漫不经心的:“活人本王都忘了杀了多少了,一个戏子腹中尚未成形的野种,皇室血脉?呵~”
“二皇侄啊,皇叔昨儿晚上才与皇帝说,你是个好的,让皇帝选你做储君,今儿就听了一路关于你的风流艳事……”
他转过身:“夜冥,去,再跟皇帝说说,二皇子私事儿缠身,怕是两三年内,都无心政事,立储的旨意,撤了吧!”
轰!
君子烨像是被晴天霹雳击中,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是摄政王让父皇立他为储君的?
可摄政王又要让父皇撤了他为储君的旨意?
“皇叔,侄儿……”他张嘴想要让君墨琰将夜冥喊回来,却触及君墨琰那幽深冰冷的眼眸。
君墨琰慢悠悠的说:“要美人不要江山,二皇侄有出息啊!”
若不是顾及周围都是人,林锦婳都要忍不住为君墨琰拍案叫绝了!
只几句轻飘飘的话就能让林蝶衣和君子烨受尽打击,她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还有这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
“摄政王!”她主动上前几步,走到君墨琰的面前:“之前夜冥说你去处理公务了,我还以为你不来了,你……”
没等她将话说完,君墨琰忽然抓住了她的手,将身子往她身上靠:“扶着本王,本王头疼……”
“摄政王可是旧疾未愈?”
林林敬马上想起来林锦婳之前说的话——她在摄政王府待了多日,是去给摄政王治旧疾的……
“快,快迎摄政王入府歇着,请御医过来。”
“不必了,”君墨琰将大半的重量都压在了林锦婳的身上:“本王进侯府缓缓便好。”
于是,林锦婳确定这男人只是在为他耍流氓寻了个借口。
这个时候,她自然也不敢推开他,就稳稳地将他扶着走了。
林林敬赶紧在前边引路:“摄政王请。”
经过孟秋雨的身边的时候,孟秋雨迟疑了一下,还是拉了林林敬的衣袖一下:“侯爷,蝶衣……”
林蝶衣还匍匐在地上,嘴巴啃灰呢!
“王爷,林蝶衣的确是我家里的人。”林锦婳开口。
她知道母亲一旦心软,暂时就无法将林蝶衣赶出永安侯府了,那不如由她来将林蝶衣留下。
林蝶衣不是最擅长演善良大度吗?这个美名,她要了!
林蝶衣不是想装委屈无辜,弱者有理吗?这项本事,她学了!
林蝶衣不是想拉拢她的父母兄长,好成为娘家团宠吗?这样技能,她用了!
她来出这个头,既能避免父母惹得君墨琰不开心,还能趁机再踩林蝶衣和君子烨一脚。
她想,君墨琰选择了帮她,是会配合她的……
果然,君墨琰站住了:“若本王没记错,永安侯与夫人只生了一个女儿?”
“是!”林锦婳点头:“我爹爹和娘亲给我生了三位兄长,却只得了我一个女儿!林蝶衣……”
“她是我母亲娘家妹妹的血脉,因着家中父母亲族皆亡,自小就寄住在我家中,与我姐妹情深,未曾想却……”
她作伤心难受模样:“算了,想要走的,留下来也不是真心的,王爷,我能不能求个恩典?”
君墨琰深深地看了看林锦婳,忽然觉得她演戏的模样也挺可爱的。
他捏了捏她的手:“本王头很疼~”
“我尽快!”林锦婳忙侧了身,对林蝶衣说:“蝶衣表妹,摄政王许你起身了!”
林蝶衣恨不能直接钻到地底去。
该死的,为什么是林锦婳喊她起身?
这是恩典吗?
不!这是在踩她的脸!
她恨极了林锦婳,但这种时候,她又自诩自己是个能伸能缩的,咬牙将满满的妒恨与恶毒都压在了阴暗处,抬头的时候,已经是一副感恩戴德的模样。
“姐姐你真的肯原谅我了吗?姐姐……”
“你骗我,欺我,利用我,我不可能原谅你!”林锦婳说:“我只是想通了。”
“抢得走的是奸情,抢不走的才是真情!”
“林蝶衣,你抢了我的定亲对象,我虽对你失望至极,却也要感谢你让我看清了那人的真面目。”
“我林锦婳眼里容不得沙子,不会要一个无法对我从一而终的男人。”
“既然你想要他,那我今日便成全了你,祝福你与那人天长地久,恩爱白头!
“可那人到底是天家贵子,不可能不经过明面就将你接进府,你怀有身子,孤身一人住在外头我爹爹娘亲也多有不忍,那便先继续住在永安侯府吧。”
顿了顿,她又说:“你且放心,我林家满门都是良善的人,这些年是怎么对你的,在你没进二皇子府中之前,还会怎么对你,吃食不仅不会短缺了你,还会给你准备得更为精细,以让你能好好地安胎……”
“然,林家对你的好,也就限于此了。
“你不是我永安侯府的血脉,想以我永安侯府千金的身份出阁子,这是绝无可能的!”
“你婚前失贞,珠胎暗结,闹得满城皆知,我林家满门的脸面都被你给毁了,若还认你做我林家的千金,我便不必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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