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孟秋雨有些着急:“月儿,你爹和哥哥他们这是……胡闹……”毕竟,这种宴会上也是在天子面前长脸的机会,自然是越靠前,机会越多的。“不是胡闹!”林锦婳低声对孟秋雨说:“父亲和兄长们坐在前面,卡在文武百官之间,不仅得不到机会,还会被排挤被嘲笑,这样很好……”尾座?呵~君墨琰在这里,这里就是最上座!“父皇,儿臣仰慕十九皇叔已久,好不容易皇叔来参宴,儿臣请求父皇,将儿臣的位置挪到永安侯的旁边,皇叔的斜对面,好让儿臣能与皇叔多说几句话。”四皇子君子辰再次请求。“父皇,儿臣也正有此意……”大皇子开口。“父皇,儿臣也想向皇叔多学习学习……”五皇子开口。“皇上,关于春闱的人才选拔,臣想问问摄政王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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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冥是跟他一起来的。
作为摄政王的心腹,又是当朝三品将军,夜冥是被允许带刀入宫的。
“铛!”的一声,夜冥抽出了自己的佩刀,寒光闪过,令人不自觉的冒出冷汗……
“别……”林锦婳忙抓住了君墨琰的衣襟:“飞燕不是故意的!她是怕我冷,才把炉子给我送过来,那炉子烧的旺,她抱过来,都没顾着烫手……”
“摄政王,宋小姐,并非故意伤人。”青阳君阻止了宋飞燕扑在地上,就将人放下,也帮着求情。
他方才角度特殊,刚好瞧见那不知名的千金伸出的那只脚。
便又补上一句:“她会跌倒,恐有人作祟!”
“你帮她求情?”君墨琰盯着青阳君,眼里划过一点谁也没察觉的不明意味:“苏珏,你知道太后今日办宴的目的吧?”
青阳君抬头,有些疑惑的望着君墨琰——他帮宋飞燕求情与太后办宴的目的有什么关系。
就听到君墨琰凉凉的说:“本王没有记错的话,你比本王长了好几岁,早就到了该娶妻的年纪了,这骠骑将军府,倒也不失为一桩好姻缘……”
“摄政王!”苏珏的脸色顿时大变:“摄政王莫要误会,我对宋小姐并没有……”男女之情。
谁不知道青阳君只爱诗词歌赋,不爱美人红妆。
尤其还是宋飞燕这种只懂得打打杀杀的武将之女!
“没有?”君墨琰冷哼了一声:“那还是剁了……”
“原本,这如果是你的人,本王不介意看在你的面子上,饶她一回……”
那些贵妇千金都惊呆了。
摄政王这是要把宋飞燕塞给青阳君?
绝对是“塞!”
因为青阳君不愿娶妻,而宋飞燕更不可能是青阳君喜欢的类型。
可……摄政王什么时候有了给人做媒的爱好了?
事实上,君墨琰就是单纯的心情不好!
他难得参个宴,还刻意穿戴的好看些来与他的小月儿一起参宴,迎接他的不是小月儿的笑容,反而是惊吓?
他不爽,就要有人倒霉,青阳君自己撞上来,他不整青阳君整谁?
“青阳君……”宋飞燕冷汗直冒,不管不顾的抓住了苏珏的手:“我的手还要练剑,你帮帮我。”
她不想没有双手啊!
“不管摄政王说什么,您先答应好不好?”
“你……”苏珏下意识的想要将自己的手抽走,奈何宋飞燕抓的紧。
她的手,不似一般女儿家小巧柔软,常年拿刀舞剑的,带着一层薄茧子,力气又出奇的大。
被她这么捏着,脸皮子薄的青阳君不自觉的红了耳根子:“你先松手。”
“看来二位这是要两情相悦了,本王会亲自去吩咐钦天监一声,为二位定个好日子的。”
君墨琰心底冷笑,又扔出来这么一句。
便不再看苏珏和宋飞燕了。
他低头,瞧见怀里的女人脸色还有些白,想是惊魂未定,忙软了语气:“没事吧?”
林锦婳这才赶紧的将他推开,大庭广众之下,众目睽睽之中,她如果长时间和君墨琰抱在一起,就不知道会闹出什么样的风波来了……
“臣女多谢摄政王相救!”林锦婳朝着君墨琰行了一礼:“不敢打扰摄政王入席,摄政王请!”
说完,她退后两步,回到了自己的席位上站着。
温香软玉离了怀,君墨琰的脸色一下就黑沉了下来。
他的王妃这是在疏离他?避嫌?
“这是永安侯府的位置?”他瞧见那桌上面又落满一层细碎的雪花,身上的寒意加重。
“是!”林锦婳微微低头,平静的说:“大家都说这位置不错,敞亮,能吹吹风看看雪,还能帮大家守守门……挺好的……”
呵~她的靠山来了!当然是要毫不犹豫的告状!
说完,她还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
是真的有些冷,如果不是场合不允许,她肯定是要在他怀里多窝一会儿的,刚才……他怀里暖的很……
“竟是这么好的位置!”君墨琰的嘴角牵了牵,他喜欢自家小姑娘动小心思告状的模样。
这代表她在学着依靠他。
“那本王今日就坐这里了。”
“夜冥,去,给本王抬套桌椅来,也让本王好好的享受享受这位置带来的好处!”
青阳君敏锐的感觉到这里一会儿有事,犹豫了一下后,还是拉着宋飞燕走了。
“是!”夜冥接了命令,马上让人布置起来。
很快,一张比皇帝的椅子还宽大的软塌就放在了殿门口,直接将殿门口占了一半的位置!
君墨琰再往那里一坐,就将殿外的风和雪全都挡的严严实实的了……
那只被拍飞的火炉子重新烧了炭,放在了桌面上。
夜冥还找到一个超大号的大铜炉,烧了皇帝专用的金丝无烟炭……殿门口这一块,直接成了整个大殿最温暖的地方!
“太后到!皇后到!皇贵妃到!淑妃!贤妃!良妃到!”
这唱驾的声音刚落,就听到皇后厉声喊:“怎么把皇上的御书房的软塌搬到这里来了?”
“来福公公!怎么办事的,还不将东西搬走!”
此时,所有人都是站着的,夜冥也站在殿内的铜炉旁边。
就只有君墨琰一人,慵懒的坐在软塌上,动也没动。
皇后已经扶着太后到了殿外,见她都出了声,竟还有人敢无视她的权威,再次抬高音量:“大胆!哪个不长眼睛的东西敢坐在皇上的御座上,拦本宫和太后的路!如此不敬天家,拖出去砍头……”
君墨琰没起身,只将身子一歪,一只手撑着软塌旁边的扶手,缓缓回头:“皇嫂好大的威风!”
“不过,本王这头硬的很,皇嫂那把刀怕是砍不动……”
“十……十……十九弟!”
皇后瞪大了眼睛,结巴了三次才把话说完。
太后也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半步:“是……摄政王啊!”
先皇后早逝,太后是在当今皇上登位后,因生养皇帝有功,才被尊称为太后的。
当年深宫喋血,她是亲眼看见君墨琰手拿屠刀,斩光了那些皇子,将她儿子送上皇帝位的。
那会儿,君墨琰还只是个孩子,已经是杀人不眨眼的魔王。
这么多年,他在边疆腥风血雨,长大成人,就更可怕了!
“你看看你,做事还这么莽莽撞撞的,竟冲撞了十九,你这个皇后……做了这么多年,可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比起和君墨琰交锋,太后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指责皇后。
一句“冲撞”惊了在场所有人的心。
堂堂一国皇后,不过是不知道那软塌上坐着的是君墨琰,摆了摆威风,就成了冲撞了?
堂堂一国太后,见君墨琰堵门,竟连话都不敢和君墨琰说?
倒是皇贵妃甄氏,朝着君墨琰行了一礼:“摄政王,为何坐在此处?”
说着,她还用眼角的余光悄悄的扫了一眼林锦婳。
关于君墨琰和林锦婳的事儿,她是听说了一点的……旁人不觉得君墨琰这么做是为了永安侯府,她倒觉得是很有可能的……
果然,当她瞥见林锦婳身上的衣裙,忙垂下了眼皮。
莲华裙!
她马上补了一句:“此处,可是本次宫宴的最尾座了!”
“尾座?”君墨琰像是不知情似的:“是吗?都说这门口的位置好,本王还以为这是最上座呢!”
“哪些蠢货说的!”太后将声音一沉:“来人!还不赶紧将摄政王的位置挪到……最上座去!”
这话说出来,众人又是一惊。
皇帝参宴的场合,皇帝就是最上座,可君墨琰表明了要坐最上座就算了,太后还承认了?!
“皇上到!大皇子到!永安侯到!二皇子到!四皇子到!五皇子到!”
“靖国侯到!宁国侯到!武安侯到,永乐侯到……文武百官到!”
门外传来内侍官一连串的唱驾。
众人通过只剩一半的殿门往外看过去,皇帝走在最前头,身边跟着大皇子和永安侯林林敬,二皇子和林成毅、林成信紧跟在后头,再往后是四皇子,五皇子、左右丞相、大将军等文武百官!
众人再次惊呆了。
永安侯和府里的两位公子,竟然都已经和皇帝走在一起了?
再将视线投到与摄政王坐在一块儿的林锦婳身上……
聪明些的夫人仿佛发现了些什么。
林锦婳……
她好像就快变成一块闪闪发光的金子了?
大兴首富的亲女儿!
天子宠臣的亲妹妹!!
听说还因为给摄政王治伤让摄政王都欠了她人情!!!
又刚刚好没了成亲的对象……
“怎么回事?怎么都堵在门口不进去?”
皇帝到了门口,却发现包括太后在内的一众后宫贵人都站在殿门口,脸上顿时浮起不满。
以往的春日宴,都是男宾女宾分开,今年因着太后要为皇子们选妃,才让百官与家眷同处一厅。
说好了由皇后先把女宾都安排入席,再由他带着文武百官过来,怎么他带人过来了,却连殿门口都被堵住了?
“皇后!你是怎么安排的?”
再一次被训斥的皇后,想哭……
“皇上,是十九弟他……”皇后转过身,望着皇帝,脸上都是委屈和为难。
太后都不敢招惹那个魔王,她哪里敢?!
这春日宴挂的是太后的名义,可实际操办人是她,没安排好,她被训也无可避免。
可她哪里想到魔王今日会来?
又哪里想到因为她没给魔王准备位置,魔王就自己给自己安排了个殿门口的位置!
还跑去御书房,把皇帝的软塌抬过来堵了殿门!
“十九弟来了?”皇帝却压根儿就没瞧见皇后的委屈,反而极为高兴的大步往前,越过众妃和皇后,只匆匆和太后打了声招呼,就跨进了殿门,到了君墨琰的面前:“十九弟!你今日竟来了!你是来选妃的吗?”
没等君墨琰答话,他又兴冲冲的说:“我早就说你该娶妻的了,太后和皇后今日可是将满京都的千金小姐都接进宫来了,你好好看看,看上哪些了,朕亲自去帮你下聘!”
似乎觉得这样说还不够,皇帝再次上前,一屁股坐在了君墨琰的身边:“要不然,我帮你一起挑?”
从“朕”到“我”的变化,让众人清楚的明白皇帝与摄政王之间的关系有多好!
后宫众妃子和文武百官却在外头吹风淋雪,缩着脖子缩着脚,茫茫然不知殿门口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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