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小编为小伙伴们带来创作的小说《景昱落鸢小说》,叙述了王妩隐青渊的故事。精彩片段:“不想害你身边人也可以,你们城西六十公里外,在一个叫下马镇的一个诊所里,有个男人浑身长满了脓包,他是害了蛊,医生治不好的,你要是不想死,就带我去找他,把他身上蛊收来给我吃了,我就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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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爸逼我吃的。”我哭哭啼啼的回答我妈。
我妈是母老虎,听我说这话后,气的抡起巴掌就往我爸的脸上扇。
看着他们两人打起来了,我进了房间,躺在床上。
这时,忽然一阵略微带着嘶哑阴沉的男人声音传了过来。
“去把窗帘给拉上,我怕光。”
谁在跟我说话?
我惊得赶紧起身,往周围看!
房间里除了我之外,一个人也没有。
但当我看向窗外的时候,莫名觉得这阳光有些刺眼,于是就去把窗帘拉上了。
屋里一暗,有个东西从我身上滚了下来,还没等我站稳脚,那东西整个身体就抵着我向着床上压了下去!
我惊得还没来得及发声,我唇上立即被一片冰凉覆盖,是昨晚的那个男人!
“怎么又是你啊!”
我吓得赶紧推开这人,惊恐的站在门边,昨晚我都还没找他算账呢!
只不过今天这男人穿了件黑色的衣服,昏暗的房间里,我只能依稀的看见这男人的脸面很白皙,五官轮廓十分英气秀美,有点像是古代的谦谦公子。
不过他此时被我推倒在床上,佝偻着腰,看起来有点弱不禁风。
“你奶奶应该把该说的都已经和你说了,既然你是我的主人,就要负责养我,你若是三日之内不放我出去吸食别人的精血,那我只能害你。”
有病吧!这人心眼咋这么坏!
我虽心有不满,但也知道这黑虾子绝不是善类。
草鬼婆养蛊,一般都是先害自己身边的人,于是我装出一副哭丧的脸,对这男人说:“可是我朋友很少,没人可以害啊?!”
男人听罢,从床上起身,向着我走了过来。
此时我才发现他身形修长,比我高出一个多脑袋。
“不想害你身边人也可以,你们城西六十公里外,在一个叫下马镇的一个诊所里,有个男人浑身长满了脓包,他是害了蛊,医生治不好的,你要是不想死,就带我去找他,把他身上蛊收来给我吃了,我就放过你。”
这男的刚跟我回市区,就知道离市区六十公里外,还有个叫下马镇的医院里有人中蛊了!他是神仙吗?!
这种事情如果不是我自己亲眼所见,我简直都不敢相信。
可是我一个女孩子,对那人生地不熟的,去找人也太麻烦了吧。
男人盯着我的眼睛看,似乎知道我心里的想法,一张精致的尖尖下巴向我凑了过来,薄唇贴着我的耳朵幽幽的蛊惑我说:“当然你要是觉得麻烦,也可以把我放在你爸妈身上,他们就在门外。”
男人说话的时候,他那分叉的舌头,就舔在我的耳朵上,我吓得头皮都发麻又痒。
我生怕这男的真会去害我爸妈,于是赶紧的讨好这男的:“黑虾子大哥你别冲动,不就是六十公里路嘛,我明天这就按照你说的去办!”
“嗯?你也敢叫我黑虾子?”男人的语气颇为不悦。
“啊?!”
这老祖宗那带着满满杀意的语气,让我又胆颤了起来:“我听我奶奶也是这么叫你的,黑虾子不是你的名字吗?!”
男人无语,不过他也懒得跟我计较,离开了我身旁,懒懒的着床上躺上去。
“你听好了,既然你是我的新宿主,就要重新给我起个名字,我看你也像是个学生,起名应该不会比你奶奶差吧。”
原来当蛊婆还要给自己的蛊取名字?
“那叫你铁柱?”
顿时,床上一道满含杀意的的目光,向我直射而来。
“怎么,看来我昨晚让你挺满意。”男人卷着他胸口的一缕黑发,阴阳怪气的问我。
“什么昨晚挺满意?”我有些疑惑。
但是转瞬脑海里想起昨晚他与我的亲密接触,脸刷的一下顿时就红了。
见我羞的无地自容,男人不要脸的又对我冷傲一笑。
“你要是喜欢的话,我允许你天天晚上这么叫我。”
可拉倒吧,想到这人是条蛇,昨晚的那场似梦非梦,我实在是难以接受。
不过见我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男人便主动对我道:“我真名叫隐青渊,以后你的主要任务就是养我,我爱凉爽黑暗的地方,食物是蛊、还有人的精血,把我养好了,你想发财,我让你发财,你想杀人,以后方圆几百里都不会有人敢欺负你,但是——。”
“但是什么?”我问隐清渊。
“养我易反噬,一旦你对我不轨之心,我会让你死的比谁都难看!”
冷厉的声音落下,床上一空,那男的消失之快,就像从来没来过一般。
我摸了摸我的肚子,蛇蛊在我肚子里鼓动游走。
我叹了一口气躺在床上,难道我以后真的要像我奶奶一样,当一辈子蛊婆了吗?
第二天早上起来,我简单的攻略了一下去往下马镇的路线。
为了避免我爸妈也受到隐青渊的牵连,于是我也没把我要出门看蛊的事情跟他们讲,就跟他们说我想去逛逛街,让他们别等我回来吃午饭了。
离开家坐上去往下马镇的大巴,在山路上颠簸了近两个小时候,我才来到了一所较为冷清的乡镇。
这乡镇就是下马镇,这里靠近少数名族,杂乱的街道上大部分都是一些穿着蓝布衣,头上带着大布包赶集的老人。
镇子里只有一家卫生院,就是我要去的那家。
夏季炎热,这卫生院里也没空调,只有大厅里摆着两把落满了灰尘的大风扇在呼啦呼啦的转着。
整个大厅冷清,只有一个穿着碎花红裙,歪带着一顶有些发脏的护士帽的中年女人,她坐在电风扇前剪指甲,见我一个人进来了,抬头问我说:“来看啥子病?!今天好几个大夫都请假回去插秧了。”
我擦,这医院的医生,也太接地气了吧,还好我不是来看病。
“我是来找人的。”我赶紧的回答这女人。
“找人?你找谁?”
“我想找你们医院里一个满身长满脓包的男人,他来你们医院看病。”为了让这女人相信我,我又补充了一句说这男人是我家亲戚。
“没有。”
女人不屑回答了我一句,继续低头剪她的指甲。
可是昨天晚上隐青渊跟我说,他要找的男人就在下马镇的医院里啊!
“真的没有吗?会不会是你休息的时候他来过这医院?”
我不死心的又问了一句。
“怎么可能?这家医院就是我老公开的,我天天守在这大门口还不知道?没有就是没有。”
这隐青渊该不会是骗我的吧!
不过看着这女人剪指甲的时候,一直都往肉里剪,还不断的用一根消过毒的针头,不断的往指甲缝里使劲的戳进去,看的我揪心,可她出血了也顾不上疼。
“姐姐你这样不痛吗?”我问这女的。
“痛也没办法,前几天吃了只死鸡,我这十根手指头就挠心的痒,就跟有好些虫子在指甲盖里钻似的,吃了药也没见的好。”
要是在以前,我铁定不会把这个往蛊的身上联想,现在我奶奶给我下了蛇蛊,让我知道这个世界上还真有我们所不知道的东西的存在的时候,我觉得这女人应该也是中蛊了。
问问这女的这鸡哪来的?”
隐青渊的声音忽然在我的脑海里响起,差点把我吓了一跳。
不过现在隐青渊在我肚子里,应该也能随时看到我所看到的,于是我就把隐青渊的话,问了这女人。
“哪来的?鸡当然是我自己养的,喏,就在那啄米呢。”
女人抬头往诊所后门努了下嘴。
我往后门看去,只见门后头真的有几只大母鸡在啄食,地上还躺了两个死的。
“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每天都得死两只鸡,剥开肚子连心肝肾都没了,胎盘里全是一包黑籽,那天我舍不得丢,就炖了一只死鸡吃了,没想到不仅手指痒,就连胸上,都长了那种黑籽!”
乡下女人忌讳不多,在她说完这话后,直接扒拉下她衣服的大领子,露出胸膛给我看。
我看见那女人的胸口的皮肤里,真的密密麻麻的长满了一颗颗椭圆形像是虫卵一样的黑色东西,她的胸脯就像是两个大卵袋,装满了这种虫卵!
“我老公出差去了,他说等他回来带我去大医院看看,现在我也没辙,早知道就不该吃那瘟鸡了。”
女的气的骂了一句,又拿起桌上的剪子,开始剪她的指甲。
现在隐青渊要找的人还没找到,又多了个怪异的女人,于是我找了个凉快没有阳光的胡同里,让隐青渊从我身上下来,问他咋办?
现在是大白天,此时隐青渊以人的模样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看清了他的长相。
长发半挽,一双微挑凤眼,目光凌人,在眼尾之处,泪痣却十分娇美,下颌骨锐利如刀削,薄唇如樱,脸色苍白的几乎接近透明,是个病恹恹大美人。
只是这隐青渊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可前天晚上他上我床上的时候,倒是凶猛的很。
隐青渊从我身上下来后,靠在墙上,抬起他那张白皙尖翘的下巴,垂着他那双阴郁的眼睛看着我。
“今晚我们要在这住一晚,刚才那个女人已经中了母子蛊,活不过今晚了,我要找的那个男人一定还在这个医院里,那女人身上的蛊,就是他传染的。”
什么是母子蛊?”我有点疑惑。
从小到大,关于蛊的我只听说过金蚕蛊、蛤蟆蛊、竹篾蛊这些,如果被人下了金蚕蛊,拉出来的粑粑都是稀糊糊的蚕粪,如果中的竹篾蛊,如果得不到解药,浑身奇痒溃烂而死,而这母子蛊,听都没有听过。
“母子蛊,就是用死去的孕妇的子宫养成的。”隐青渊跟我解释。
“养蛊的人必须在端午节那天抓上七七四十九只待产子的毒虫,放在死去孕妇的子宫里,让这些毒虫吃尽胎儿与胚盘后,他们再相互残杀,剩下的最后一只,研磨成粉,只要喂给人吃了,就会成为蛊母,这个蛊母接触到任何东西,就都会粘上它的卵,这些卵会吸食一切活物的精血,给蛊母吸取养分。”
隐青渊说到这的时候,停顿了一下,然后再说:“这种母子蛊阴气极重,是种邪蛊,能养这种东西的人,应该也十分歹毒,不过很合我的口味。”
说着伸出一条鲜红的舌头舔了下唇瓣,那是一条尖长的蛇信子。
我奶奶说隐青渊修为已经挺高了,不然别的蛊为什么都是蛊,只有他变成了人,可是我从小就怕蛇,他又时不时的把他那Y形舌头吐出来让我很害怕啊,于是弱弱的问了句隐青渊:“哥,你的舌头可不可以变成人的样子啊?!”
见我挑他毛病,隐青渊不爽,皱了下他那双漂亮的长眉:“就你事多,有机会让你尝尝舌头的妙处,你就舍不得让我收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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