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主人公是的书名叫《我做天妃两百年了》,本小说是作者倾心创作的一本都市风格的小说,书中主要讲述了:我做天妃两百年了,干过两件惊世骇俗的事儿。第一件,是一百岁上,捏了诀下凡,给一位凡间的帝王当宠妃,弄得他色令智昏,一不小心亡了国。第二件,是我两百岁生辰上,喝醉了酒,摔下凡去,拉着个衣衫褴褛的穷秀才死不放手,变了个戏法,差点跟人洞了房。…
我做天妃两百年了全章节(宋巍令仪)文笔细腻优美,情节生动有趣,题材特别新颖,是一本情节与文笔俱佳的言情佳作。
我做天妃两百年了,干过两件惊世骇俗的事儿。
第一件,是一百岁上,捏了诀下凡,给一位凡间的帝王当宠妃,弄得他色令智昏,一不小心亡了国。
第二件,是我两百岁生辰上,喝醉了酒,摔下凡去,拉着个衣衫褴褛的穷秀才死不放手,变了个戏法,差点跟人洞了房。
天界两百年,也出现过两件滑天下之大稽的事儿。
第一件,是那位与天妃有瓜葛的亡国帝君飞升了,成了六界之中人人畏惧的峒渊上神。
第二件,是那位与天妃有瓜葛的揭不开饭碗的穷秀才也飞升了,成了六界中人人倾慕的文曲真君。
当初爱我爱得死去活来的峒渊,飞升的第一天,站在我天妃宫门口,冷漠淡然,「你院子里的杏树,该剪了。」
我当时眼含热泪,「峒渊,原来你还记得我最爱杏花。」
峒渊说,「它伸到我隔壁去了,碍眼。」
我隔着院子,看见峒渊用他那把心爱的长刀,削去了开得最盛的过墙红杏。
后来,我搬着杏花枝往门外走的时候,有人揣着袖子,从侧面走来。
一身儒雅,青衫玉卦,衣袖飘荡间拖着几缕氤氲水雾。个头高高,神色从容。
我没认出他,他倒认出我来了。
他站定,对着我颔首,微笑道,「令仪姑娘,别来无恙。」
我脚下一顿,怀里抱着的小棍啪嗒掉下去,咕噜咕噜滚去了他的脚下。
天宫的人尊称我一声娘娘,遇到平辈的,或是长辈,才会叫我令仪。
我皱了皱眉,这可真是失礼。
「你是新来的?」
那人弯腰,拾起木棍,点了点手心,变成着了一身红,一如当年我拽他进洞房时,顾盼生姿,「姑娘神机妙算,宋某一路过来,真是好一番坎坷。」
我大骇,手一松,木棍全散下去。
「宋;宋巍?」
「难为姑娘还记得。」他仍站在那笑着,笑得有些凉,如今凭着一身清冷寡淡,颇招小天女儿们喜爱的,除了文曲真君,还能是谁?
我后退两步,撞得宫门哐啷作响。
今儿是触了什么霉头,两任前男友都碰上了。
宋巍又变回了青衣玉褂的打扮,「令仪姑娘,宋某住您对门,多多关照。」
我赶忙赔笑脸,「不敢不敢。」
当初是我强上——额,逼迫他,八成叫他看透了世道,为了避免日后被像我这样强大的人玩弄于鼓掌,进而寒窗苦读,爬上高位,造福黎民,积德行善。
我怎好厚着脸皮逼他叫我天妃娘娘;
宋巍施施然进殿,关门。
随后司命便急吼吼过来了,一脸喜色,「听说了没?听说了没?你两个男人都上天了!」
我弯腰捡着树枝,也不看他,「听说了;」不光听了,还看了。
司命啧啧感叹,兴奋地来回走,「你是没看见他们面见天帝的时候,那叫个唇枪舌剑;一个冷,一个傲,说话绵里藏针,夹枪带棒!你说,这是为啥?」
我划拉了半天,司命给我越踢越远,索性也不捡了,恼火道,「为啥?」
「两男争一女!都喜欢你呗!」司命搓着手,「这可真是一出好戏!我得记下来!写个喜剧,写个悲剧,男主就让凡间那名角演,女主;」
司命眼珠子乱转,疯劲儿上来,眼看就要逮着我给他演戏,我果断闭了宫门,留他一个在外头一人分饰三角。
我想了想,其实我跟宋巍没什么深仇大恨,不过是逼着他新婚洞房,还没洞成,就被司命带人追过来,据说那宋巍当时躺在床上,上衣被我扒了精光,还露着胸膛。
峒渊却不一样,为了我,他连国都不管了。
我堂堂天妃,去爬了墙头。
「峒渊啊,你在哪儿?我有事跟你说;」
路边,宋巍站在墙下,看着我骑在墙头,好笑地瞧我,「不巧,峒渊上神去了天宫与天帝议事。」
我有些做贼心虚,反问道,「你干吗去?」
「一起议事。」
我心里憋了话要对峒渊说,便一刻也等不及,忙从墙头飞下来,急急道,「我和你同去。」
宋巍看了看我的腰,后退了一步,「好。」
他不怎么喜欢我,连走路,都要离我远远的。
我耐不住尴尬,厚着脸皮与之攀谈,「文曲君,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宋巍脚下一停,转过头来看着我,俊雅的眉目夹杂几分疏离。
他刚要开口,我连忙接话,「当初是喝酒误事,我十分内疚,看你一直在凡间讨不到老婆,应是受我所害。现今咱们一同位列仙班,若是看上哪个了,我给你抢来?」
宋巍拢袖,盯着我看了半晌,我以为他会说,「不牢你挂心」或者说,「多谢。」
没想到他只是温温和和地启唇,「令仪,你很闲?」
我摸摸鼻子,讪笑,「倒也;不是十分闲。」
宋巍不领情,秉持一贯疏人千里的姿态,叫人挑不出错来。
天宫门口散了会,熙熙攘攘,跟赶大集似的。
妙龄女仙嘀咕耳语几句,佯装不经意地撞过来,宋巍左闪右避,犯了难,身边腾起淡淡的青雾,谁来,先沾一身水再走。
点了妆的女仙不敢近身,只用贪恋的目光看两眼,便咯咯笑着隐进人群。
我后退了两步,衣袖掩面,恐乱了妆。
好容易挤到大门口,就看见司命紧挨着峒渊站在末尾,心里一喜,丢下宋巍凑过去,「司命,你们在聊什么?」
司命左手执卷,右手执笔,「排戏,你也来?」
司命的手里没出过好戏,尽是虐得人肝儿疼的,眼下为了跟峒渊破镜重圆,我豁出去了,「本天妃屈尊降贵帮你一回,说吧,什么戏?」
他虚虚一指,破开一境,里头是位人间帝王与一妙龄女子花前月下,情意缱绻。少顷有人造反,他身中数刀,气绝身亡,那女子微微一笑,隐没山林。
我,
这剧本有点熟啊。
司命刮了我一眼,「娘娘还演吗?」
我脸一阵红一阵白,偷偷去看峒渊,只见他亦是脸色欠佳,英气的五官分别表达着各种不悦。
司命说,「其实,那画中女子,是一山间狐妖,以贪食人心续命。如今她初涉凡尘,刚刚入宫,在她尚未蛊惑帝王,酿成大错前阻止,还来得及。」
我尴尬地轻咳一声,「人自有命数,何时轮到咱们干预了?」
司命意味深长道,「那帝王,是天帝的亲戚。本是下凡历劫,不可被狐妖中途打断,你们下去走一遭,别让人太早回来。」
我说,「噢,明白了。」
「小仙还得提醒峒渊上神一句,下界不比天界,贸然附身凡人,时间一久,便会伤及仙体。还望上神谨记,附在那帝王身上不可超过三个日夜。」
三个日夜,说得是天上。
换成人间,就是三年。
司命说完,拿着笔将峒渊的名儿和帝王辛夷的名儿连在一块。
连完,又道,「至于这小狐狸许听柔;」
我客气道,「哎;本天妃愿身先士卒,以身涉险。」
司命呵呵笑着,「真是不巧了,弦音先你一步接了这差事。」
我一愣,旋即狰狞问道,「什么?那个说话跑调的琵琶精?」
司命没说话,峒渊后头倒是默默走出一人来,行如弱柳扶风,眉眼带俏,委屈道,「天妃娘娘,您说我跑调是不是过分了?」
她眼眶一红,「峒渊上神与天妃两情相悦,自是愿意重温当年之境,弦音就不掺和了,祝您二位早日破镜重圆。」
我从见到她第一眼,怒火就已经窜起来,待她说完,一句话捣了三四回才从嘴里咬牙切齿磨出来,「本天妃不要了,给她!」
司命舔了舔笔尖,笑眯眯地连起了弦音和许听柔。
然后捏着笔,眺我一眼,「还剩俩职缺,你选一个?」
「啥职缺?」
「许听柔的丫鬟,和辛夷身边的太监。」
司命可真是抬举我。
我说,「不对啊,这就我一个,我选了,你上哪再找个人去?」
司命笑道,「天帝面子大,请来文曲君来助我一臂之力。」
听完,我面容古怪道,「怎么助?演太监?哈哈哈。」
话落,所有人都看着我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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