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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谢培成声音酝满不容置疑。我忐忑着、颤抖着把手伸过去。白皙纤细的手,细嫩的手心糊满血,几个指甲印,还有丝丝血丝溢出。帝王一下捏住我的手,一手拿帕子擦拭。他的大手粗粝有力,可他的动作却那么轻柔仔细。我有些不敢置信地眨眨眼。眼眶有些酸涩。除了丫鬟贴心之外,好似从未有亲人这般温柔待我,仿若我是多么稀世的珍宝一般。…

免费试读

父亲要我进宫,伺候大我三十岁的皇帝,为了给他疼爱的嫡女铺路。

我是多傻才会答应?

我自己的儿子做皇帝,我做太后不香吗?

我名盛玉姝,相府嫡出二小姐,父亲要我进宫,皇帝御极二十余载,不惑之年,做我父亲都绰绰有余,后宫妃嫔数百,皇子、公主为数众多,但凡我还有脑子,都不可能答应如此荒唐的事情。

一哭二闹三上吊,显得我极其没有教养。

想讲理,却没人为我主持公道。

我像一头困兽,挣扎不出这个牢笼。

母亲劝我:「你姐姐不如你聪慧,更不如你善筹谋,容颜姝色无双,她又与九皇子定下婚事,玉姝,你是个懂事的孩子,为了咱们这个家,为了你姐姐,也是为了九皇子,你就委屈一下自己……」

母亲的偏心,我一直都知晓。

只是没想到,她竟能脸不红气不喘的说出这番啼笑皆非的话来。

我冷冷淡淡地看着她,提醒道:「母亲,我也有订下婚事。」

侍郎家大公子谢培成。

公子翩翩,学识斐然。

他写过书信、诗词给我,信中言辞灼灼,情意深浓。

一副非卿不娶的架势让我颇为心动。

母亲被怼得说不出话来,脸色铁青地瞪着我,眼眸里有愤恨还有厌弃。

愤恨、厌弃。

呵。

一母同胞,长姐盛玉燕订婚天潢贵胄,我订婚三品侍郎嫡子。

偏心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母亲铩羽而归之后,盛玉燕来了。

她今日打扮清雅,却像我窗台上那盆栀子花,风吹就散的香,路边易可见。不如牡丹雍容华贵、千娇万态破朝霞。

「玉姝,你实在不该出言顶撞母亲,传出去对你名声不好。再说能进宫伴驾,是多少女子求而不得的福气。」

「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我漫不经心地反怼回去。

她嫁风华正盛、前途无量的皇子,我却要进宫伴驾。

相差近三十岁,他们真是狠心又无耻。

「你……」

盛玉燕被气走。

不过一盏茶工夫,我那嫡兄盛玉华来了。

我以为他也会厚颜无耻地劝我。

却不想他沉默良久后说道:「玉姝,圣上钦点,你逃不掉的。」

「不试试怎么知晓呢。」

我轻轻呢喃着。

抛却一切,破釜沉舟。

在盛家我亲缘浅薄,我想探一探情缘。所以我给谢培成送了信,约他城外十里亭见。

我知道贫贱夫妻百事哀,也知道穷家富路,所以我带了很多银票、珍宝。

随行是我奶娘一家子。

我不单单等来谢培成,还等来我嫡兄以及相府护卫。

我忽地笑起来。

那一点点奢望,瞬间破碎。

「二小姐,在下前来送还定亲信物。」

一块我亲自选料、亲自绘图、亲自找匠人的玉佩送到我面前。

曾经与谢培成见面,他都佩戴着。

心瞬间疼到痉挛,我麻木地接过,扯下脖子上的玉佩丢给谢培成。

转身用力摔碎那块玉佩。

「黄泉陌路、人间沧桑,风月不相关、生死两不见,自此是陌路。」

我知道走不了了,也不去看谢培成惨白的脸。

乖乖上马车回相府。

只不过马车停在了朱雀街临仙楼下。

「有贵人要见你。」

我凝眉不解。

是谁能让盛玉华这般伏低做小。

我下马车准备进入临仙楼。

盛玉华又道:「二妹,我们是骨肉至亲,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上去后说话要三思。」

我迈出的脚慢慢缩回来。

偏头去看他。

「从我有记忆起,这是你第一次喊我二妹。」

只那瞬间,我已经猜到楼上的贵人是谁。

我轻轻呵笑一声,迈步上楼。

翠竹要跟,被人伸手拦住。

「小姐。」翠竹惊呼,满目担忧。

她眼眶红着,眼泪啪嗒啪嗒直落。

「别担心,我会没事的,等我。」

即便不为自己,为了奶娘一家子。

该屈的时候,我也会屈。

他们千万要祈祷我不得宠,否则我第一个就让九皇子没了夺嫡的希望和资格。

让他们竹篮打水一场空。

才上楼,立即有人为我领路:「二小姐请。」

面白无须,声音尖锐,是宫里的太监。

雅间门开着,领路的太监越发恭敬:「二小姐请进。」

我略微犹豫后,进入雅间,对着站在窗户边的男人福身行礼:「臣女见过皇上。」

我进宫几次,也叩见过皇帝,但皆低垂着头,不敢抬眸直视帝王。

今日……

我没有掩饰地看过去。

长身玉立、坚毅宽阔,一点没有不惑之年的臃肿肥胖。

他似感觉到我的目光,侧身回眸。

剑眉星目,威严凛凛。双眸凌冽锐利,君临天下的气势磅礴,只一眼仿佛看穿我所有伪装。

我惊得一颤,红着脸忙低下头。

那点点荒谬的心思瞬间荡然无存。

「呵!」

轻笑声传来的时候,我惊慌失措。

牙齿咬着口腔肉,指甲掐住手心的疼痛,才没让自己腿软跌倒在地,失了仪态。

「你在害怕什么?」

声音低沉带着询问,还有几分莫名的关怀。

「皇上龙章凤姿,臣女不该窥视君仪,恳请皇上恕罪。」

我盈盈跪下,低垂着头,露出白皙、纤细的颈脖。

居高临下地看,便可以看见那两个精美的肩窝。

此刻的我并不知晓脖子在流血,肩窝、衣领上都是血迹。

只感觉一双精致华美的鞋子朝我走来,一步一步踩得我心乱如麻。

一只大手伸到我面前。

我抬头看去,泛红眸中皆是慌乱、诧异、犹豫……

我知道,把手放上去是什么后果。

但我还有选择吗?

不进宫,盛家会给我两条路,去做姑子、病死。

绝不会有第三条路。

眼泪滚落的时候,我亦没有察觉。

一只粗粝的拇指擦去我眼角的泪水。

「哭什么?被吓到了?」

帝王声音带着几分不解。

随即又是一句:「不愿进宫?」

我想说是。

但这一刻,我一边惧怕、慌乱,却又格外冷静地分析着利弊。

拒绝帝王被赐死,即便帝王宽容仁善,回到相府,我亦见不到明日的太阳。

左右都是死。

临死前,我也得为自己争取一二。

「我不想为妾。」

哪怕是帝王的宠妾,尊荣无双,我亦不愿。

「你想做皇后?」

我看着帝王。

他脸色未变,眸中波澜不惊,居高临下。

不像我,卑弱无助地跪在地上,扬着头、脖子都疼了。

却又倔强的吐出一个字:「是。」

中宫后位虚空六年,多少后妃、名门闺秀、文武大臣虎视眈眈。

论名声、才貌、身份,我配得。

端看帝王是否会给?

「你倒是敢要。」

帝王哼笑出声。

再次朝我伸出手。

「皇上同意了?」我满是诧异。

「不然呢?你就跪这儿一直哭?」

帝王说着,手朝我面前挪动些许,轻轻地嗯了声。

我听见了。

我咬了咬牙,把手放上去。

只瞬间就被他紧紧捏住,用力一拽将我拉起身,拥在他怀中。

他胸膛坚硬、撞得我眼泪都疼出来了。

尽管他怀抱像火一样,我却冷得骨子生寒。

「还有什么要求,一并说了。」

帝王在我耳边低语,即便声音很轻,我亦窥探到他对我的渴求。

我咬了咬牙,豁出去了般抓住他的衣襟:「我要从正阳门进宫。」

开国以来,无一个皇后从正阳门进。

从正阳门进,不单单是后位象征,更是帝王恩宠。

只要诞下皇子,那就是中宫嫡子,即便年龄小,太子之位也可以争上一争。

没有爱情。

权力总该有的。

他没有推开我,亦没有呵斥,就这么抱了我一会才去轻笑出声:「你父亲都不敢给你讨要个皇后位分,更别说从正阳门进,你倒是敢说。」

我听出他声音中的愉悦。

我推开他些许,抬眸去看他:「那皇上给吗?」

「若是朕不给,你意欲如何?哭吗?」

哭?

那绝对不是我盛玉姝。

我推开帝王,退后两步。

想拿帕子擦拭眼泪,却发现手心都是血,指甲也断了。

我默了片刻,走到窗户边,看着满脸着急、抬眸看来的盛玉华。

声音里都是委屈:「从小到大,父母、兄长偏心长姐、偏心弟妹,而我却永远被忽视。我也在想着,是否有一个人能包容我的胡闹、偏宠我……」

我眸中闪过一抹凉薄和算计,扭头看向帝王的时候,又是荏弱、倔强:「皇上,您是这个人吗?」

我声音轻得风一吹就散。

帝王没有言语。

只让人拿来干净的帕子、膏药。

他坐在椅子上,清寡道:「过来。」

我不想过去。

是本能的惧怕、心里抵触。

但我更知道,我反抗不了。

只能拖着像是坠了千斤的腿一步一步走过去,在锦凳上坐下。

「伸出来。」

帝王声音酝满不容置疑。

我忐忑着、颤抖着把手伸过去。

白皙纤细的手,细嫩的手心糊满血,几个指甲印,还有丝丝血丝溢出。

帝王一下捏住我的手,一手拿帕子擦拭。

他的大手粗粝有力,可他的动作却那么轻柔仔细。

我有些不敢置信地眨眨眼。

眼眶有些酸涩。

除了丫鬟贴心之外,好似从未有亲人这般温柔待我,仿若我是多么稀世的珍宝一般。

直到他擦洗好伤口,抹药、包扎打结。

我都没能回过神来。

他手伸向我脖子、触碰到我衣襟的时候,我吓得摔倒在地。

「……」

帝王沉凝着眉,气势凛然。

屈辱瞬间溢满心腔,眼泪不争气地滚落,声音哽咽:「皇上,不妥……」

我真怕。

怕他强行要了我。

无媒无聘,又无情意,只有索取和占有。

那我真是低贱到尘埃。

还不如一头撞死,至少死得干净。

「……」

帝王沉沉呼出一口气:「你脖子上有伤,朕想着给你擦拭一下上药,你却是误会了。」

「也罢。」

帝王朝我伸出手,他手上还有淡淡的药味,覆盖着血腥气,我犹豫着放上去。

这一次,他温柔许多。

伸手想扶住我的腰,却又缩了回去。

待我站稳后,他收回手,站在一边。

我退后几步,垂着头默默不敢言语。

我想走,又不敢开口。

帝王扯下一块令牌递给我:「拿着。」

我看一眼那令牌,连忙拒绝:「臣女不敢。」

「皇后高位敢要,从正阳门进敢开口,一块玉佩不敢要?」

我闻言,几乎是心一横,不带太多犹豫伸手接过:「谢皇上。」

帝王挥挥手。

我立即福身行礼:「臣女告退。」

不说屁滚尿流,至少是落荒而逃。

下楼后,脚软得都快站不住。

翠竹立即上前来扶住我。

「没事,回吧。」

上马车时,盛玉华要说话,我只把帝王给的玉佩往他面前一递。

他果然很识趣地闭了嘴。

我轻轻地哼了哼。

不过是欺软怕硬的伪君子罢了。

回到相府。

「我怎么会有你这般肆意妄为、胆大包天、辱没门楣的逆女。」

我那相爷父亲怒斥完,扬手就要打我。

我举起帝王赐的令牌。

他定认得。

看着他的手僵在半空不敢落下来,目露惊疑的样子。

可笑至极。

我忽地笑起来。

「哈哈哈。」

眼泪滚落脸颊。

我跌跌撞撞、又哭又笑地朝自己院子走去。

我在期待什么呢?

我到底在期待什么?

我一个劲地问自己,就像一个即将溺亡的人,想要抓住点什么?

我抓住手中的令牌。

亦代表权势。

翠竹帮我沐浴的时候,告诉我脖子伤了。

我淡淡地应了声,不为所动,亦感知不到疼痛。

看着包扎丑陋的手和手中的龙纹玉佩。

「翠竹。」

「小姐。」

「这块玉佩好看吗?」我问。

「好看,奴婢没有见过比这更好看的玉佩。」

何止翠竹没见过,我亦不曾。

但是盛玉燕有,且有好几样。

翠竹跪在我面前。

手覆在那玉佩上:「小姐,您去哪里,奴婢便去哪里,生死不惧。」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们能去哪里呢?」

一只鸽子飞落在窗前架子上。

我那笔友又来信了。

我看着信,他信中写了几首偶感的小诗。

皆是旭日东升、柳暗花明、未来可期……

我忍不住悲哀。

我还有未来吗?

起笔写下绝情的话语:「我即将进宫,往后不要再联系,至此一别,江湖不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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