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说介绍
老板娘还有什么可说的?这么好的绣工,来她店里当缝纫工是她捡了大便宜,她怎么可能不同意?当然,她也没脸再叫程岁宁胖子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我叫程岁宁,老板娘叫我小朱就行。”“行,小朱,你过两天来上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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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岁宁暗暗叫苦,胖子招谁惹谁了,犯得着这么歧视吗? 这时,一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女人黑着脸进裁缝店,把一条碎花裙子往桌子上一拍,怒气冲冲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从你这儿买的裙子,还特意花钱让你给我改良过,结果你就是这么改的?我刚穿上去,腰上的线头就崩开了!看不起我,故意恶心我是吧?” 边说着,她指着差不多10厘米长的裂缝,朝老板娘怒目横眉,一副讨不到好说法就誓不罢休的架势。 老板娘小心赔笑,“李姐是我们店最重要的客人,我怎么敢看不起?可是我们店衣服的用料是全芒城最好的,从来没有裂开过,这……” 这女人是街道办的,要是得罪了,她随手开个罚单或者在她的裁缝店审批表上盖个不合格的章,那她的裁缝店就完蛋了。 李姐眉毛一竖,更炸了,“你什么意思?嫌我太胖,把你家的好布料给撑坏了?” “我没有这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李姐火冒三丈,气得不轻,“我看你贴门口广告那么响亮,说什么有全芒城最好的裁缝工,我才到你店里来买衣服!最好的裁缝工呢?倒是给我修修看!要是这裙子修不好,你这就是虚假广告,欺骗老百姓,必须要关店!” 老板娘眼前一黑。 她哪有什么最好的裁缝工?纯粹是为了招揽客人而吹牛皮写的。 店里唯一会点裁缝的人就她一个,还是个半吊子,不然也不会给李姐缝了裙子却一穿就崩开。 程岁宁看在眼里,暗道天助我也。 她还在想要怎么拿下这份工作呢,老天就给她送机会了。 她上前一步,扬声道:“李姐,不好意思,当时老板娘病了,状态不太好,所以裙子才出了岔子,不过没关系,我可以免费帮你缝补,保证不会看出任何痕迹,也不会再崩裂开。” 她一席话,既给了老板娘台阶下,又把矛头转移到她身上。 身为时装设计师,缝纫是基本功,她有绝对的信心处理好李姐的裙子。 老板娘却不领情,横了她一眼,“你是谁?缝补衣服可不是谁都能干的,要是李姐的裙子弄坏了,你赔得起吗?” 程岁宁朝她眨眨眼,肉呼呼的脸上竟迸发出耀眼的自信,“如果我补好了裙子,你把缝纫工的工作给我,怎么样?” 老板娘当然不信她有这手艺,但她很会算计。 既然程岁宁逞英雄,自个儿冒出来,她干脆就把责任推到程岁宁头上,就算程岁宁把衣服缝坏了,她大可以说是程岁宁的责任,李姐怪罪不到她头上,自然就动不了她的裁缝店。 打定主意后,老板娘面上露出笑容,“她说得没错,店里的裁缝都是她做的,李姐可以让她试试,要是没缝好,随便李姐怎么处置她!” 李姐看向程岁宁胖乎乎的身体,有些嫌弃,“要是缝坏了,你得赔我三件!” 这裙子10块钱一条,要是赔三件,那就是30块钱,根本就是故意刁难人。 她就是故意恐吓程岁宁,要是她没胆也没手艺,肯定不敢拦这活。 程岁宁微微一笑,没有丝毫胆怯,转头看向老板娘,“老板娘,我用一下缝纫机。” “行。”老板娘很好奇她要怎么做。 这裙子裂口很大,全是各种线头,普通的缝纫技术就算能缝好,也会留一条难看的缝补痕迹,李姐是绝对不会满意的。 她到底有什么法子? 就见程岁宁坐在缝纫机前,有条不紊地装针,拧螺丝,然后选针脚,准备底线,装好锁芯,然后上线,拉线头,一步一步地做得干脆利落,最后把裙子放上压板,把压脚搬下压住裙子。 一切准备就绪,转动手轮,脚蹬机器,开始缝纫。 吭哧吭哧的缝纫机声音,听得众人面面相觑,店里还有几个客人被吸引注意力,都凑过来看。 其中,还有懂缝纫的老太太。 看到程岁宁没按常规的缝纫方式操作,嫌弃地摇摇头,“架势摆得挺足,可惜是个门外汉。” “谁这么缝衣服?我看她就是打肿脸充胖子,瞎操作。” “好好一条裙子就这么毁了,真是可惜了……” 老板娘见状,明显感觉到李姐气压越来越低,顿时暗骂自己鬼迷心窍,竟信了那死胖子的话。 她硬着头皮给李姐赔笑,“李姐,其实我不认识她,根本不知道她打哪儿来的,这衣服逢坏了可不关我的事……” 话没说完,那边突然传来一声惊呼。 “天哪!居然还可以这么逢?” 老板娘拨开人群往里一看,正好看到程岁宁收针。 再看裙子那裂口,她嘴巴张得能塞下鸡蛋,“这这这……” 哪里还有什么裂口,早就看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朵用针线绣成的牡丹花。 缝纫针脚极为讲究,牡丹花瓣栩栩如生,仿佛就是专门设计上去的,让本来中规中矩的裙子变得时尚别致,好看极了。 李姐爱不释手,看程岁宁的眼神彻底变了,“我让人做过不少衣服,衣服破了也没少让人缝补,可从来没有人想到用绣花来修补衣服的裂痕,这想法太妙了!” 边说着,她迫不及待就进试衣间把裙子换上,然后站在镜子面前一顿臭美地照。 看得旁边的客人一阵羡慕,“本来裙子的腰部没什么花纹,收腰还不好,特别显得腰粗,但是绣了牡丹花,腰线还往回收了几针,腰上的曲线和美感都出来了。” “这可不只是缝衣服那么简单了,这姑娘也太会了吧?” 那瞧不起程岁宁的老太太也服气得不行,“姑娘,你不只是会想,而且手艺也不错,我敢说整个芒城找不出绣工比你好的人。” “您太夸张了,我这只是雕虫小技罢了。”程岁宁挺谦虚的,毕竟这是基本功,她觉得没什么好炫耀的。 她转头看向老板娘,微微一笑,低声道:“老板娘,我可以来店里当缝纫工了吗?” |
| 老板娘还有什么可说的? 这么好的绣工,来她店里当缝纫工是她捡了大便宜,她怎么可能不同意? 当然,她也没脸再叫程岁宁胖子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程岁宁,老板娘叫我小朱就行。” “行,小朱,你过两天来上工吧。” “好嘞!”程岁宁痛快地应了,很快就填好老板娘递过来的员工登记表。 解决了工作问题,离开的步伐都变得轻快了。 但她不知道,她前脚刚走,后脚刘梅就进店里。 她一路跟踪程岁宁到这里,发现程岁宁要应聘做裁缝工,于是故意对老板娘说:“老板娘,你真要招她来这里工作啊?别看她长得膘肥体壮,不像是个能招男人的,实际上她骚得很,见了男人就挪不动步子,我家男人就被她纠缠过,她还跑到我结婚的婚礼上跟我男人表白!” 刘梅就是故意的。 她一想到程岁宁觊觎她男人,她就来气。 上回告状到妇联办公室,本以为可以让程岁宁吃个教训,没想到竟被她蒙混过去了。 现在还想找工作?哪有那么容易! 老板娘听完她说的,倒吸一口凉气。 她家男人本来就不安分,没少在外头勾搭野女人,要是被程岁宁看上,那她还有安稳日子过? 她是想给店里招个裁缝工,可不是想给她男人招个小妾! 老板娘迅速拿出员工登记表,把程岁宁刚登记的信息给划掉了。 这个时候的程岁宁,还不知道自己被人算计了。 她正在逛芒城的交易市场。 在裁缝店当裁缝工只是为了解决温饱,终究不是长久之计,程岁宁还是想自己当老板。 先看看有没有什么商机,可以做点小生意。 交易市场逛了一圈,没看出什么门道来,反倒是走出了一身汗,肚子也饿得咕咕响。 兜里还剩9块8毛钱。 小餐馆是不敢吃的,程岁宁买了两个大白馒头和一包豆浆,然后坐在路边的长椅上,午饭就这么解决了。 旁边的米粉店有人进进出出,生意挺不错,但吃完的人从里头出来,表情并不太好看。 “厂里的大锅饭吃腻了,想出来换换口味,这儿生意这么好,还以为味道不错,结果比大锅饭好不到哪里去嘛,简直浪费钱。” “不然你去吃厂子门口摆的盒饭?” “那盒饭也不好吃,还卖得死贵,谁买谁是傻子!” 程岁宁灵光一闪。 芒城周边厂子众多,工人成百上千,一天三餐就是个问题。 自然,对她来说似乎也是个商机。 她做的意大利面被张姐拍手叫好,说不定可以去厂子那一带摆个面摊子,卖意大利面? 主意是不错,但程岁宁摸了摸口袋里的钱,只能叹气。 一步一步来吧。 至少先把自己的吃饭问题解决,家里的米缸空空如也,要揭不开锅了。 程岁宁从来不是自怨自艾的人,发现问题就解决问题,于是她利落起身,去交易市场买东西。 先买一袋米,然后买一些食材。 兜里只有9块2毛钱,肉是买不起的,而家里没有冰箱,放不久的食材也不能买,只能买些玉米,胡萝卜,黄瓜…… 林林总总加起来,竟装了满满一大袋,看得程岁宁咂舌。 80年代的钱真耐花啊,搁后世,9块钱连一杯好点的奶茶都买不到。 程岁宁扛着两大袋东西上车时,天色已经有些暗了。 还是像来时一样,她直接走到车尾,把东西都放在一边,尽量不堵过道,可她忙活了一天,身上早就一身汗味。 车上的人纷纷捂着鼻子远离。 程岁宁没办法,只能往角落再挪一点,以免影响到别人。 一个不小心,蹭到了旁边的人。 “没长眼睛啊?长这么胖还坐车,占了多少人的位置。” 声音熟悉又尖利,竟是刘梅。 真是出门没看黄历,冤家路窄。 程岁宁知道刘梅讨厌她,但刘梅上回推倒她没道歉,还去妇联办公室告状,差点让她被赶出家属院,这一桩桩的,就算是原主欠下的债,也该还清了吧? 结果刘梅非但没有见好就收,反而变本加厉。 她要是不反抗,刘梅真当她是软包子,可以随便揉圆捏扁了。 程岁宁面色微沉,“胖子就没资格坐车吗?你还是老师呢,不知道什么叫人人平等吗?” 车上的人纷纷看过来,看刘梅的眼神都有些谴责。 “就是啊,胖怎么了?招谁惹谁了?又没吃她家大米!” “我看这姑娘挺好的,很自觉站到后面去,车上还有空位置她也不坐,已经很有礼貌,不想妨碍到别人了,她还要人家怎么样啊?” “还老师呢,谁家孩子要是被她教岂不是要被教坏?” 刘梅心高气傲,几时被人当众谴责过?顿时一张脸涨成猪肝色,瞪朱芙苓的眼神恨不得要把她吃了,“程岁宁,这笔账我记下了,咱们走着瞧!” 然后,在车到站开门的一瞬间冲下车跑了。 程岁宁风中凌乱。 明明是刘梅挑事在先,还不许别人说实话反驳? 就算玻璃心耍脾气也该有个限度吧? 程岁宁简直无法理解,也没想跟刘梅多纠缠,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她也不带怕的。 心态平和了,程岁宁把米和食材都扛回屋里放好,然后先去洗了个冷水澡,换上一身干净的衣物,才出来处理食材。 全是素菜也没关系,反正她要减肥,不能吃太多高热量的东西。 不过,只吃白米饭也不行。 干脆做个素菜版的扬州炒饭吧。 说干就干。 程岁宁卷起袖子,先把米淘好下锅,然后把玉米粒剥好,再把胡萝卜和黄瓜洗了切成丁,放在一边备用。 她自认为厨艺不错,因为前世一个人打拼,外卖吃多了很腻味,而且到处是地沟油,太伤身体,所以她没少下厨做饭。 做得多了,厨艺自不必说,八大菜系都尝试过,区区扬州炒饭当然不在话下。 米饭煮好后,开火,热油,下锅。 不多时,热腾腾香喷喷的扬州炒饭就出锅了。 不说顶顶好的卖相,光是闻到味道就让人食指大动。 刚刚把围裙放下,门就响了。 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走进来,依然面无表情,一身冷酷气场。 |
| 回来得真是时候,她刚把饭做好呢。 “你怎么回来了?”程岁宁看着英俊挺拔的男人,心里暗暗吐槽。 周温宴是很讨厌原主的,之前一直以工作为由,吃住都在厂子里,十天半个月都不见得来这里一次。 她穿越才两天就见了他三回,可真是稀奇。 心里暗暗纳闷,程岁宁面上还是很客气的,毕竟欠着他钱。 “你吃饭了吗?我刚做好饭。”程岁宁问。 幸好多做了他那份,不然这位爷又要黑脸。 周温宴一眼就看到她放在角落的那袋米,还有桌子上一大袋子食材,俊脸不由黑了下来。 就不该给她那么多钱,肯定又花光了! 程岁宁猜到他在想什么,更无语。 他在厂里可以吃食堂,可她在这儿什么都没有的,不买粮食做饭难道要饿死? 程岁宁也不强求,直接坐下来给自己盛了小半碗,淡淡扫了他一眼,“你不吃就算了。” “谁说我不吃?”周温宴一反常态,在她旁边坐了下来,拿起碗就盛了满满一碗。 花他的钱买的,他为什么不吃? 一动筷子,他就不说话了,吃得大口大口的。 真是奇怪。 昨天吃了那碗意大利面,他就惦记上了,今天下班本来要去食堂,但是意大利面的味道一直在喉咙里转悠,再看食堂的大锅饭,他顿时就没什么胃口,然后鬼使神差又回这里来。 她今天没做那个意大利面,而是做了炒饭。 明明没放什么稀奇食材,连点肉末都没有,可就是意外的香。 米饭炒得绵糯松软,夹杂着玉米,胡萝卜和黄瓜的香甜,滋味说不出的好。 他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炒饭。 越吃越上头,脑海里的问号也越来越多。 程岁宁在朱家娇生惯养,从来没下厨过,来这里之后别说做饭了,洗个碗都不肯,洗碗槽的脏碗总是堆得满满当当,发霉馊臭招苍蝇了,她也不洗。 这两天怎么回事,天天换花样下厨,还做得一次比一次好吃。 察觉到他在盯着自己,程岁宁有点别扭,“你看我做什么?” “你……”周温宴刚要说什么,门口突然传来敲门声。 程岁宁已经吃完了,放下筷子起身,“你继续吃,我去看看。” 结果一开门,看到一张熟悉的怒脸。 这人眉眼温和,跟周温宴的高冷酷哥范儿完全相反,是特别讨女人喜欢的风度翩翩。 原主就是被这张脸迷得七荤八素,然后拼命作妖给周温宴戴绿帽。 “陈,陈科长……”程岁宁尴尬得想直接关门。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原主暗恋的对象,刘梅的新婚老公,陈少荣陈科长。 气氛变得古怪僵硬。 身后的周温宴放下碗筷,什么也没说,但是看程岁宁的眼神冷得像刀子。 现任老公撞见绿帽对象,修罗场既视感啊! 程岁宁尴尬到头皮发麻,很勉强才挤出一抹僵笑,“陈科长,你怎么来了?要不要先进来坐一会儿……” 陈少荣没有动,看她的眼神冷冰冰的,带着几分鄙夷,“我可不敢进你家,万一被人瞧见,传到我家梅子耳朵里,梅子误会了怎么办?” 在这位陈科长眼里,程岁宁还是纠缠他的丑八怪呢。 周温宴深吸一口气,走到门口询问,“陈科长,你来找我?是厂里出了什么事吗?” “不,我来找你媳妇的。”陈科长特意咬重了“你媳妇”三个字,语气夹枪带棍的。 很明显,是冲程岁宁来的。 周温宴咬牙切齿,狠狠瞪了程岁宁一眼。 程岁宁却莫名其妙,“找我?什么事?” 她穿越之后就刻意避嫌,没找过这位程科长,应该没得罪他才对。 陈科长故意看了周温宴一眼,才说:“我就不拐弯抹角了,之前你纠缠我的事,我不跟你计较,但是梅子是我媳妇,我不想看到她受半点委屈,所以希望你以后跟我保持距离,也不要找梅子的麻烦。” 这话说的就很微妙了。 好像程岁宁对他不死心,所以嫉妒刘梅能嫁给他,故意给刘梅找茬一样。 作为程岁宁名义上的现任老公,周温宴简直是被人找上门来扇一巴掌,几乎颜面无存。 他脸色顿时就变了,“陈科长,程岁宁又做了什么事,你直说!” 陈科长在厂里的职位低周温宴一档,本来对周温宴有颇多不服,这会儿来周温宴这儿打脸,心头难免有些痛快,所以说话挺不留情的。 “你媳妇说话挺难听的,故意当着大家的面数落我媳妇,让我媳妇难堪,你也知道梅子脾气好,不会跟人吵架,再生气也只会躲回被窝里哭,两只眼睛都哭肿了,明天可怎么去学校教课? 所以我希望程主任好好教育你媳妇,让她不要再针对梅子。” 周温宴脸色铁青,“我这就让她去给你家梅子道歉!” 程岁宁气笑了。 她不知道刘梅在陈少荣面前是怎么说的,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绝对是搬弄是非了,不然陈少荣怎么会觉得她是被欺负的小白花,跑到这儿来教训她? 还老师呢,小聪明没放在教书育人上,净想着颠倒黑白诬陷人了! “错不在我,我为什么要道歉?该道歉的是刘梅。”程岁宁不服。 周温宴本来压着的火被她一句话点炸了,喝道:“你还狡辩!” 程岁宁前世好歹是个老板,气势上怎么可能会输掉,她挺着胸膛,不卑不亢道:“先出言不逊的是刘梅,请你先搞清楚情况,不分青红皂白就让我道歉,不可能!” 陈少荣没想到程岁宁这么嘴硬,态度都是也有些强硬了,“程主任,这件事给梅子造成了很大的伤害,希望你好好处理。” 他了解周温宴,这人刚正不阿,很讲原则,也轻易不会对女人动手。 可真惹怒了他,他发起怒来是很吓人的。 有外人在,周温宴不好发难,等关起门来只有夫妻俩的时候,程岁宁少不了要吃苦头。 所以陈少荣表明了态度,转身就离开了,顺手还把门关上了。 屋里只剩两个人。 气氛剑拔弩张。 “程岁宁,我昨天警告过你要安分,否则就给我滚回老家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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