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霍司砚怎会不知?他轻轻将她拥到怀里,什么也不做,就只是抱着她。他挺温柔地说:“我带二秘过去,张秘书会留在B市,伯父这里有事情你联系她,嗯?”这样体贴的安排,这样的恩情。温知羽自觉无以为报。霍司砚笑笑:“一个半小时后的航班!”温知羽抬眼,目光艰涩难懂。霍司砚没再说话,他亦注视着她,那目光全然是男人看女人的意思。一吻过后。彼此呼吸乱乱的……温知羽无力地靠在洗手间的墙壁上,身体若是没有他的支撑早就滑到地上,即便如此她的双腿还是虚浮无力。霍司砚并不比她好哪儿去。英挺面孔泛红,呼吸乱乱的,看着就是禁|欲许久。“温知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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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两个小时,四人的专家组落地B市。 霍司砚亲自去机场接人。 那几个专家到了医院,茶都没有喝一口,就进行会诊。 前前后后,霍司砚都陪同。 一个小时后,手术方案定下…… 阮姨感激得要死,握着张秘书的手:“这次真的多亏你们了。” 张秘书神秘一笑。 她压低声音:“您得谢谢霍律师,那几个专家寻常人可请不到,霍律师很少动用特殊关系的。” 阮姨点头,不住赞同。 张秘书原本想多说一些,但又觉得上司的感情生活她还是少插嘴。 温伯言手术时间很长,张秘书先离开了。 霍司砚没走。 他一身矜贵地坐在医院过道长椅上,拿着手机在处理公务。 温知羽走到他身边坐下。 霍司砚停了手侧头看她一下,没说什么。 温知羽递了一杯血糯粥给他。 “补血的。” 霍司砚大概仍在生气,没理她,也没有接过她手里的东西,就晾着她。 温知羽讪讪的:“霍司砚,谢谢你。” 霍司砚将手机收了起来,盯着她看:“温老师打算怎么谢我?” 温知羽知道他想要什么! 无非就是回到他身边,无非就是重新开始,陪他玩一场爱情游戏。 终点到哪里,他说了算。 但欠他这么大的恩情,温知羽压力很大,她知道他图谋也知道自己不付出一些说不过去。 左右她单身,他们也做过很多次。 安静的医院过道,温知羽听见自己轻浅的声音。 “霍司砚,我真的谢谢你为我做的!但我……不能用感情来偿还。” …… 霍司砚语气带着凉薄:“那温老师打算用什么还?身体?” 温知羽猛地抬眼看他。 她水润润的眸子,比平时更润。 霍司砚冷硬地瞅她,不打算惯着她。 他为她做的这些,并没有想过回报,即使他没有想追回温知羽遇见今天这事情他也会帮忙,但温知羽就是故意曲解他。 霍司砚轻轻起身。 他说:“也不是不可以!这对于我来说确实挺刺激的。” 温知羽小脸苍白。 霍司砚弯腰,凑在她耳边:“温老师不想谈感情,那我们就只做身体上的事儿,不过……到时别哭啊!” 他又恶劣地摸摸她的脸蛋:“真想看你被我弄哭的样子!” 说完,霍司砚打算出去抽支香烟。 一只纤细手臂轻轻拽住他…… “霍司砚。” 温知羽仰头看他,她眼里净是无措。 霍司砚居高临下,目光深邃注视她。 温知羽此时实在难堪,她微微哽咽:“霍司砚,我真的特别感谢你……” 霍司砚心头一软。 他伸手摸摸她茶色长发,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我只是出去抽支香烟!温知羽,昨晚我挺了一个晚上没睡着,上午又抽了500C的血,铁打的也遭不住这样!你现在就是脱了衣服在我面前,我也不一定弄得动。” 他实在粗鲁,温知羽脸红了。 霍司砚走出去,抽了几支香烟。 …… 温伯言的手术很成功。 从手术室里推出来时,阮姨喜极而泣,温知羽紧握着爸爸的手。 经过一个晚上,温伯言的体征稳定下来。 不出意外,个把月能出院。 阮姨挺开心的:“正好回家里过年!这次多亏了司砚了,伯言……你不知道他有多大本事。” 温伯言嘴角带着微笑。 正说着话,病房门口响起敲门声。 阮姨以为是霍司砚,轻声轻气让温知羽去开门,态度像是丈母娘对女婿。 没想到门一开,外头是顾长卿。 温知羽当时脸就沉了下来,她不让他进来,冷着声音:“你来做什么?” 顾长卿目光深深。 “我来看看温叔。” 温知羽怕刺激到温伯言,很是克制:“顾长卿,你害得我们家里不够惨吗?我们一笔勾销成吗?我求求你别在我爸面前晃了。” 顾长卿做不到。 他想见温知羽,特别想。 他忍耐不住地问她:“你跟霍司砚和好了?我知道温叔医院的事情都是他安排的。” 温知羽不想跟他说那些。 这时,温伯言微弱声音传出来:“知羽,你让他进来吧!” 温知羽还在犹豫。 “让他进来,我正好也有话想跟他说。” 温知羽只得侧过身体,让顾长卿进去。 顾长卿默默走进病房。 他将手里的补品放下,然后出乎意料地轻轻跪在温伯言的病床前面。 温伯言泪光闪动。 阮姨几乎失声痛哭:这算什么! 温知羽想要说话,但是温伯言轻声开口:“温知羽,你跟你阿姨进小房间,我有话跟长卿说。” 顾长卿轻轻合眼。 他说:“温叔还愿意叫我长卿,证明对我还有感情。” 阮姨痛骂:“你还有脸谈感情?” 温伯言望她一眼,阮姨低头,拉着温知羽进了小房间。 等到病房安静下来。 温伯言静静躺着,他不看那个跪着的年轻人,而是喁喁自语:“我跟你爸爸几十年的交情,温知羽当初又那样喜欢你,我是真没有想到你会这样待我!长卿……你本来干得好、做得对,男人就该心狠手辣、就该绝情断欲……就该拿一辈子去换得往上攀升的机会。” 顾长卿一言不发。 “长卿……你最不该的就是爱上温知羽!你瞧,权势地位、金钱小三都有了,你也没有快乐吧!每到午夜梦回,你是不是都在后悔当初的选择?” 顾长卿声音哽住。 “是!温叔……我是!” “我请温叔原谅,再给我一次机会。” …… 温伯言轻声叹息:“太迟了!长卿,太迟了……温知羽心里已经没有你了!看在过去的份上,别再为难她了!” 顾长卿全身冰凉。 他离开的时候,失魂落魄。 明明……温知羽先喜欢的是他,明明他们好过四年,明明他有那么多的机会可以抓住她。 可是他却一次次放过了! 病房门打开,顾长卿跟霍司砚打了个照面。 霍司砚穿得很精英,将顾长卿衬了个狼狈不堪…… 两个男人擦身而过。 顾长卿顿住步子,冷着声音:“霍司砚,你也未必抓得住她。” 霍司砚向来不把他放在眼里。 他整整雪白衬衫,轻慢道:“顾总,你以为我跟你一样蠢?” 顾长卿苍惶离开。 霍司砚看他消失,原本笃定不可一世的样子就垮了下来。 他么的…… 才走了个景辞,顾长卿又杀了回来! 霍司砚心里有气,进病房寒喧过后,就不太理会温知羽…… 长辈们都看出来了,装不知道。 中午午休。 温伯言熟睡,阮姨也靠在床边打磕睡。 温知羽去了趟洗手间,但是才要出来,一道修长身影就闪了进来,跟着咔嚓一声将门锁了…… 温知羽还没有反应过来,身子就被抵在门板上。 霍司砚轻捏她下巴,长驱直入,探进去跟她接吻。 “霍司砚!” 温知羽纤细的身体被他困住,她伸手用力捶他的肩。 他疯了! 这是病房,爸爸跟阮姨随时会醒过来…… |
一吻过后。 彼此呼吸乱乱的…… 温知羽无力地靠在洗手间的墙壁上,身体若是没有他的支撑早就滑到地上,即便如此她的双腿还是虚浮无力。 霍司砚并不比她好哪儿去。 英挺面孔泛红,呼吸乱乱的,看着就是禁|欲许久。 “温知羽……” 他嗓音出奇沙哑:“顾长卿说什么了?” 温知羽怕惊扰了两位长辈,咬唇:“我不知道。” 霍司砚目光深深,很难懂。 片刻,他声音竟带着几分温柔,再度俯身跟她接吻。 “不想说,只想让我亲你,是不是?” 温知羽又羞又恼,轻轻踢他一脚。 “霍司砚,你就知道玩弄我!” “你说想重新开始……你就是在这样的地方跟我重新开始的?” “你浑蛋!” …… 说着,她眼角泛红。 霍司砚没有停下来,但吻得更温柔了。 结束后,他抵着她的额头轻轻喘息。 “温知羽,我太想你了!” “男人喜欢女人,都会想跟她做那个事情的,如果不想那算什么男人?……你说是不是?” 温知羽瞪着他,他简直强词夺理。 霍司砚轻轻笑笑。 他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好看的脸上。 温知羽手掌轻触到那温热皮肤,掌心像是烫到一样,她急急想缩回来。 霍司砚不让。 他将她那点儿惊慌全看在眼里。 不但如此,他还将她轻压在墙壁上,技巧地撩拨她。 温知羽哪里受过这个! 她咬着唇,脸红得要滴出血来。 霍司砚带着她的手,在自己面上游移,眼里净是性感的风流样子。 “温知羽……我让你玩弄我!” “我给你玩弄,好不好?” …… 他简直不要脸! 温知羽猛然推开他。 她喘着气,心口剧烈起伏着,瞪着他。 霍司砚似笑非笑。 他太强大,想撩拨个女人太过容易,而她温知羽太渺小。 她哪里是他对手! 可是面对这样的顶级男|色,温知羽也不愿意冲昏头脑,她色泽好看的唇抿成一条直线,稍后轻声说:“霍律师,我等你电话!” 她看出来,他很喜欢她的身子。 而她也只能给他这个! 温知羽并没有忘了,自己曾经有多么渴望他的感情,但是褪去激|情,她发现他对她的那点儿好感和怜惜实在不堪一击。 她不想再为他哭了。 霍司砚看她神情,猜出她的想法。 出乎意料,他并未生气反而说:“我要出差半个月。” 温知羽目光如水。 他笑笑:“不是英国是去H市!那边的周氏集团出了点法律纠纷,我去解决一下。” 温知羽有些难堪。 瞧,她想什么,他都一清二楚。 霍司砚没有取笑她。 出差半个月,他其实也挺想她的,若不是温伯言生病不管怎么样他都想将她带到H市,闲睱时候,他可以带她去外|滩喝冰啤、吃烤肉。 他轻轻抚摸她茶色长发,多少有些不舍的意思。 温知羽不是没有感觉。 一个男人若当真流露真情时,是掩饰不住的,她的心防悄悄崩塌一角,可是她不愿意说出来。 霍司砚怎会不知? 他轻轻将她拥到怀里,什么也不做,就只是抱着她。 他挺温柔地说:“我带二秘过去,张秘书会留在B市,伯父这里有事情你联系她,嗯?” 这样体贴的安排,这样的恩情。 温知羽自觉无以为报。 霍司砚笑笑:“一个半小时后的航班!” 温知羽抬眼,目光艰涩难懂。 霍司砚没再说话,他亦注视着她,那目光全然是男人看女人的意思。 最后温知羽轻声说:“一路平安。” “就等你这句!”霍司砚倾身吻她一下,然后非常体贴地说:“我先出去,你……在里面再待一会儿?” 温知羽:…… * 霍司砚离开了,清静不少。 温知羽不知道那天洗手间里的事情,阮姨知道多少,总之后面几天阮姨总无意中提起霍司砚,言语中对他很是满意。 温知羽很能理解这种想法,毕竟霍司砚的家世长相和情商摆在这儿。 年长女性,很难不喜欢他。 后来,顾长卿又来了两次。 温伯言没再见他,他倒也识趣,没再出现了。 温伯言的病情稳定,温知羽回音乐室上班,也趁机将空下来的课补一补。 霍司砚没联系她。 他放下那些暧昧不清的话以后,像是从她的世界里消失了,可是温知羽却能看见他的消息。 他在H市,为周氏打官司。 周氏是H市最富盛名的企业,生意做得很大,却因为早年有些不干净所以麻烦不断。 约莫两周后,霍司砚上了所有主流头条。 【律政界阎王再创奇迹】 照片,配了周氏当家周传仁跟霍司砚的合影! 霍司砚意气风发! 他冷峻英挺,站在50出头的商界枭雄身边气场毫不逊色,这除了他个人能力之外,还因为他背后的霍家。 霍周两家,盘踞南北,并肩而立。 温知羽看着照片,内心不是没有感觉的。 她还有些奇怪,这次周家举办了盛大的庆功宴会,听说去了很多名媛和女星,霍司砚却未流出任何一张跟女人的合影。 当然,这只是温知羽的一点小想法。 她绝不可能去问他,显得她多在意似的…… 事实上,确实有温知羽并不知道的一些小故事,所有被偷拍抓角度的照片,全都被全网封杀了,包括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星孟青瑶。 霍司砚单身,身价千亿。 他所到之处,必定有许多女人温柔献殷勤,甚至是主动献身。 宴会进行到一半。 霍司砚喝了几杯薄酒,便寻了个机会脱身,只留下二秘周旋。 周传仁很重视他。 他叫过儿子周慕言:“你送送你司砚哥!在车上也能跟他学些东西,别整天地就知道玩车、搞七搞八整些没用的玩意儿!” 周慕言一袭名贵正装,也没个正形。 周传仁抱歉一笑:“这孩子母亲走得早我又忙于生意,疏忽了!司砚你见笑了。” 霍司砚自然不会跟个小孩子计较。 他看一眼周慕言。 呵!人模狗样,年轻小狼狗! 面上,他却是如沐春风:“周公子长相不俗,日后必成大器。” 周爹心花怒放。 这话他最爱听! |
周慕言却很看不上霍司砚。 呵,才28岁的人,成天跟一群老头子在一起变得精明世故,说话圆滑得让人讨厌! 但是他爹的话,他必须得听。 他态度轻慢,懒懒地做了个手势:“霍律师,请。” 周爹面色不好看。 霍司砚挺大度的样子:“慕言还年轻,还需要历练!比方说不让他有太多资金,他便会知道生活艰难,也会懂得上进努力。” 这话说到周爹心里。 当下周传仁决定了:“慕言,你司砚哥说得对,也该让你吃些苦头了。” 周慕言:…… 他那张好看的像是桃花的眼,盯紧霍司砚,又磨着细白的牙。 “那就谢谢司砚哥了!” 霍司砚微微一笑:“不客气!” 嗨!小狼狗,你嫩着呢! 回酒店的车上。 小狼狗跟霍司砚谁也没有理谁,明显不对盘。 只有下车时,周慕言扶着车门,挺殷勤亲热地说:“司砚哥,玩得开心!” 霍司砚什么人? 他从这几个字里就闻出味儿了。 陷害吧! 想弄得他身败名裂吧! 他一袭正装,站在灯火阑珊处,低头点了支香烟。 徐徐抽了一口,轻笑:“我会的!” 周慕言微微勾唇。 他上车就发了条信息出去【好好侍候霍大律师】 …… 霍司砚站在酒店门口,慢慢吸完一支香烟。 随后,他拨了个110电话,投诉自己房间被非法入侵了。 叔叔们来得很快。 一来,见着对方是这么一位英俊贵气的男士,就越发客气了:“霍先生。” 霍司砚将香烟灭了,笑笑,做了个手势! 几个叔叔跟他进去。 酒店前台看这阵仗,吓到了,立即就想打总台电话。 霍司砚上前,拔掉她的内线。 他深邃眸子注视她,只看一眼,就叫小姑娘腿软。 一行人上了楼。 叔叔们是带了记录仪的,门卡刷开,就给了个大惊喜。 一个二线女星穿着清凉,躺在霍司砚的酒店床上,原本听见开门声以为是霍司砚回来,就越发浪起来…… 哪知道是几个叔叔! “啊……”女人尖叫! 霍司砚对着那几人说:“我要控告她入室骚扰、导致我精神名誉受到损害,我更怀疑她是商业间|谍!另外我还要告这家酒店!” 才说完,酒店老总过来了。 不断赔礼道歉! 那名女星也把脱了的衣服,一件一件穿上。 哭着赔礼道歉! 最后私了,霍司砚拿到200万精神损失费,他换了间总统套房,因为嫌弃女人躺过的床脏。 他出身富贵,不是那种没见过世面的男人。 他从不会对女星趋之若鹜! 谁知道她来之前,有没有跟哪个老头子亲过嘴? 霍司砚稀罕温知羽那样儿的,干干净净的,放在家里头看着赏心悦目,睡着时也特别来感觉,就连她脸红的样子他也想取笑一番。 思及此,他很想她了…… 霍司砚冲了个澡,随后躺在床上给温知羽打电话。 夜深人静。 手机响了好几声,她才接起,明显是睡着了。 “在医院,还是在公寓?” 温知羽过了片刻才回他:“在公寓。” 霍司砚简单问了下温伯言的病情,听说没事了就没再多说。 半月未见,他多少是想跟她说些情话的。 霍司砚轻声抱怨:“你要是跟我来H市,我也不需要连夜换房间。” 温知羽受他恩惠。 她打起精神应付他,随口一问。 男人轻描淡写将自己拒绝女人的事情祭出,温知羽一下子就丢了舌头,不知道说什么好。但作为女人,心里多少会有些心动。 霍司砚最懂拿捏女人心。 他嗓音暗哑:“这样儿,你还怀疑我只想跟你上床?温知羽,我不缺这个。” 温知羽被他绕进去了。 一会儿觉得他说得对,一会儿又觉得哪里不对。 霍司砚趁机跟她调情。 “温知羽,你跟我说说话!” “我想听你的声音。” “你说说话,我就……” 后面的话模糊不清,温知羽用脚趾头也知道他在做什么,她的脸烫得要烧起来。 他真不要脸。 她轻声骂他:“霍司砚,你浑蛋!” 那边传来一声轻笑…… 霍司砚笑得轻轻的,却像拂在温知羽心里的一缕春风,对面传来他难耐的声音:“真想亲你!温知羽我明天下午航班,晚上去我那儿,嗯?” 他知道不是时候。 他也知道这时候提出来,她会误会,可是他顾不得了。 他很想她,很想…… 迫不及待! 温知羽听着那边的动静,没敢再听下去,直接挂了电话。 霍司砚没有再打电话过来。 她松了口气,翻了个身就在睡得迷迷糊糊时,手机响起叮咚的一声。 温知羽拿了手机。 是霍司砚发过来的一段语音。 她也没有怀疑什么,就这么地打开了,随后她十几平米的卧室里就立体环绕了某个男人沙哑难耐的声音…… 温知羽跟烫手一样,立即扔掉手机。 她一直知道霍司砚这方面挺强的,但是没想到他能不要脸成这样子,同时她也好奇他那么想,是怎么拒绝那些女人的邀请的。 总之,一个晚上她被弄得没睡着。 天亮,爬起来看了下手机。 他发了航班信息,意思挺明显地想让她接机。 温知羽不想! 她假装没收到信息,还将他的信息全都删掉,左右不过就是晚上去他公寓里罢了。 一晚没睡好,她去音乐室时黎姐跟她开玩笑。 “温知羽,有男朋友了?” 温知羽哪有脸说那些,含糊过去。 黎姐的目光却像是带了电般,在她面上扫来扫去,最后丢下一句:“我知道了,还是旧人。” 温知羽:…… 黎姐却岔了过去,跟她说说音乐室的运营。 不知道是不是温知羽的错觉,她总觉得黎姐有事情瞒着她,因为当初她们两个合伙时明白地说好,黎姐主外、她主内。 可是现在黎姐却将外面的事情,一件一件教给她。 像是托孤! 温知羽不迟钝,她犹豫了一下问:“黎姐,你是不是有事儿瞒着我?” 黎姐挺洒脱的。 她笑了笑:“哪能啊!这不是让你多学些东西,以后什么时候都能派上用场?再说了,你黎姐虽然30多了,不定啥时候桃花开了,万一结婚生子咱们这一大摊子事情谁来?不得指着你么?” 这话,合情合理。 黎姐起身,又轻轻抚了下温知羽的背。 “温知羽……只有自己的事业,才是真真实实握在手里的。” “这个机会,你别丢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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