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留恋世间《暖宠虐爱:滕总的心尖妻》第8章 是不是你免费阅读

暖宠虐爱:滕总的心尖妻
“牧歌,你怎么来了??”
范司弘看到沈牧歌凄楚憔悴的样子,一下子就缩回了给我戴戒指的动作,那枚几乎已经落在我无名指的婚戒,就这样滑落在了地上,砸出了清脆的声音。
“司弘,你怎么可以扔下我和孩子,和这个女人结婚?!你不是说你最讨厌她了吗!”
沈牧歌歇斯底里地喊着。
我无奈,第一次知道这世上还有这样的女人,跑到婚礼上来哭闹卖惨,沈牧歌的操作再一次颠覆我的三观。
“这个女人是谁?”
“孩子?什么孩子?范总的孩子?”
“不会就是传说中的范总出轨对象吧?”
“她来这里做什么?”
“一个小三,竟然还敢登堂入室?”
“别乱说话,先弄清楚状况再说。”
“……”
听到众人对沈牧歌难听的议论,范司弘站不住了。
他想冲过去保护沈牧歌。
他的脚步动了一下,就被我拽住了。
范司弘回头盯着我。
只是隔了一层朦胧的头纱,可这个男人已经离我有几万光年那样遥远。
“范司弘你想干什么?你要在我的婚礼上去找她?”
他甩开我的手,“你管得着?”
“我是你的妻!”
他看了一眼那枚掉在地上的戒指,“别自作多情了,你没资格。”
我震惊。
“董氏你不要了?”
“你董雨幸的东西,我不要也罢!”
说完,他甩开我的手,一步就跨下了台,径直朝着沈牧歌而去。
这个场面,就连司仪也懵逼了。
范司弘气场强大,用眼神扫了一眼议论纷纷的来宾,所有人顿时闭嘴一句都不敢多言。
一时间整个婚礼现场鸦雀无声,只有可笑的婚礼进行曲还在倔强地回响着。
“牧歌,我不是说我完事了就回去陪你吗,你来这里干什么,动了胎气怎么办?”
和沈牧歌说话,就算是责怪的话语,都被他说出了宠溺的语气。
这就是区别。
董雨幸,你看到了吗,这就是区别。
范司弘这样的举动,算是为了沈牧歌豁出去一切了?
要知道,婚礼现场布满了各大媒体周刊的记者,每一个画面都可能成为明天报纸杂志的头版头条。
沈牧歌看了一眼台上被扔下的我,随后扑进范司弘的怀里,像是做给我看似的,委屈兮兮地说,“司弘,这个女人为了和你结婚,不惜拿董氏作为交换,我知道你都是为了事业,我也知道我应该体谅你,可我一想到你要和这个女人结婚,我就替你感到委屈……”
沈牧歌的话,句句戳中要害。
“原来董小姐和范总结婚,是她用董氏胁迫范总娶她的啊……”
又有几个胆子大的人在窃窃私语了。
沈牧歌摸了摸肚子,“司弘,你不要和她结婚了好不好,虽然你说了,你和她结婚不过是权宜之计,很快会向她提出离婚……但是我真的不希望咱们的宝宝知道他爸爸还和别的女人结过婚……”
这句话犹如五雷轰顶,在我脑中炸裂,我最后的一丝倔强,轰然倒塌。
沈牧歌在讲这句话的时候盯着我,很明显就是故意讲给我听的。
看到我挫败地站不稳,她满意地笑了。
原来,范司弘答应和我结婚,早就已经想好了怎么离婚。
这个男人,可怕地令人发指。
头部传来一阵强烈的眩晕,加之逐渐加剧的腹部疼痛,我觉得自己很可能下一秒就要倒下去。
这么看来,我真不知道自己是要憎恨沈牧歌还是感谢沈牧歌,要不是她这样跑来捣乱,我还真不知道范司弘打得是这样的主意。
到时候董氏一转到范家的名下,范司弘立刻翻脸不认人要和我离婚,那我真的是要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成为董家的千古罪人了!
司仪见我状态不对,关切了我一句,“董小姐,您还好吧?”
“我没事。”我摆手,“好了,司仪先生,你走吧,这里不需要你了。”
婚礼中止,不可能再进行下去了。
我稳住自己的身子,恢复了一些体力后,亲手扯掉了发间的新娘头纱,扔向空中。
随后,我弯腰,捡起那枚掉在地上的戒指。
一步,两步,三步。
我走下婚礼舞台,走向拥抱在一起的范司弘的沈牧歌。
我告诉自己,就算败,也要败得体面!
“司弘,你看,她……”
沈牧歌企图在范司弘耳边再说些什么,那副嘴脸,令我恶心。
“你给我住嘴!”我吼道。
沈牧歌见我吼她,仗着有范司弘护着她,便也毫不服输,“雨幸姐姐,你这是做什么,又不是谁吼得大声谁就能嫁给司弘的。”
我承认刚才自己情绪是有所失控,便沉了气,对她道,“这是我和范司弘之间的事,我们在一起九年,你们在一起连三个月都不到,所以先请你不要插嘴可以吗?”
“你!”沈牧歌气结,但也确实无话可说。
我向前一步,站在范司弘的面前,昂起头,盯着他的眼睛,质问他,“九年前,在我父母的葬礼上,对我说会一生一世保护我的人,是不是你?”
“五年前,你被人绑架,我情愿用自己做人质换取你的平安,那一天我遭受了怎样的伤害,你很清楚,是不是?”
“三年前,我们第一次有了孩子,当我兴奋地把这个消息说出来之后,要求我打掉孩子的那个人,是不是你?”
“还是三年前,范家企业在金融风暴中亏得血本无归,我义无反顾地将半个董氏借给你东山再起,说会一辈子记着我的恩情的那个人,是不是你?”
“去年,你说你想要自由,我同意了,可后来你又说想要一个家,想和我复合,我又同意了,那个复合的时候说要陪我一生一世的人,到底是不是你?!”
一桩桩,一件件,我说了出来。
一个个问题抛向范司弘,他沉默着,石沉大海。
毋庸置疑,答案全部是他。
可他全部都忘光了,死心塌地记在心里的,只有我一个人。
昨晚说好是最后一次为这个男人流泪,可说着这些的时候,眼泪又肆无忌惮地淌满了我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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