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好罚你全文免费阅读_魏玥玥璟亭书名最新章节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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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主角是魏玥玥璟亭的小说《怎好罚你》,由作者魏玥玥所写,该书内容精彩丰富情节新颖:璟亭的指尖点了点手边的帕子,对帘子道:[朕今日,也有好彩头。]那帕子……我的我的。到柳府后,我方知道比试的彩头是一支华贵的攒珠钗,来历不简单,太后当年受封皇后时所佩戴过的。柳钰持此钗无用,他自是会选择送人的,他送给谁都好,万万没想到会是赠予我。…

免费试读

璟亭如今说要罚我……

扑通一下我就给他跪下了,不料璟亭眼疾手快,靴子稍稍向前,就承住了我的膝盖,不让它碰地。

……我不敢自己起,可是跪在璟亭的鞋面上又是成何体统。

[皇兄……]我向璟亭求助。

璟亭没有移开靴子,轻声道:[玥玥这是干什么?你娇养惯的,怎好让你跪。]

[皇兄说要罚我,我受罚的。]

璟亭伸出手,示意我接过去,当再次握住他的手时,一种奇妙的感觉贯遍全身,璟亭不知道,我远远比他想象中要更熟悉他。

须臾间璟亭稍一用力,将我拉了起来,接着又一股力道将我放到他腿上,[跪久了膝盖就该发青了。]

[我膝盖不疼,站着就好。]

璟亭的语调变得温柔,然而过我耳畔的若有若无的气息仍旧是凉的,[玥玥幼时总爱让皇兄抱的,怎么嫁人了就要同朕生分了?]

我连连摆手,[不敢不敢。]

璟亭轻扬起下巴时,不经意擦过我鬓角的时候偏不让我继续避,[你我兄妹,如今想亲近还得藏来这儿,其实本不必这样的,所以朕说要罚你。]

我紧张到快把衣袂给抓拦了,[皇兄说了算。]

[朕要罚你说,昨晚柳钰那厮,是怎么弄你的啊?]璟亭的凤眸中有着转瞬即逝的阴鸷。

我脸刷的就烫了起来,因着羞赧不已,连眼眶也跟着湿热。

[玥玥怎么了?朕说笑的。]璟亭低眸端详着我的神色,扬起金线绣就的袖子在我的眼睑下轻轻贴一下,袖上的鹤尾就微微湿了湿。

我松了松,静静地盯着璟亭漂亮又华贵的袖摆。

璟亭见状,伸出三指轻捏住袖口,问我,[朕穿红色好不好看?]

[天下无二的好看。]我老实道。

[像不像喜服?]璟亭问。

我哄他,[喜服如何同御用的衣裳相比?]

璟亭笑了一声,单手打开桌上的一个小匣子,取出一只镯子就往我的手腕套,边戴边道:[昨日你成婚,可朕都没有到场,真想看看你穿喜服是什么样的。]

我瞄了一眼身上的锦裙,说:,[跟现在一样。]

[不一样,你穿给朕看看吧。]

我有些局促,[喜服没了。]

[噢?]璟亭附耳问,[为何没了?]

你要它没它就没了。

我再想想该如何说,[喜服被烛火烧了。]

[是吗?这是不祥之兆啊,看来你们的婚事果真算不得上达天听。]

我点头附和,[嗯,不详。]

[既然这样,那你记住,不可同柳钰亲近。]璟亭一步步地引导我。

[我不会……同他这样说话。]

[对,朕跟你做的事,你都不能和他做。]

璟亭这样说下来,我都要羞死了,偏又掩饰得拙劣,被他瞧出来后又笑,[不逗你了,不对,是改日再逗。九公主的确找过你,不过被朕撵走了,你来日再回宫寻她玩吧,顺便去看看太后,最后一个来见我,清楚了吗?]

我从宫中仓皇而逃。

然后回到候府,与柳钰面面相觑,各自叹气。

然而叹完气,我们仍是要做人前夫妻的。

成亲不过数日,我们便被侯爵夫妇推着去寺里祈福,这祈的还是子嗣。

侯爵夫妇自是夫妻和顺,家庭和睦,因此跪在蒲团上感念菩萨恩典时虔诚异常。

直到我和柳钰跪下,气氛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我们都知道求神拜佛时,只需在心中默念愿望便好,可我和柳钰双双担忧菩萨显灵,都恨不得再大点声——

[菩萨在上,若赐我子嗣,必将再塑金身。]

[菩萨保佑。]

到此地步,我已经不怕冲撞神灵了,只怕璟亭会真让我怀上一个。

侯爵夫妇虽觉得奇怪,但见我俩言辞恳切,便也不好在佛前说些什么。

后来侯爵夫妇要到东边去看泉,我同柳钰只想着快些离开这伤心地。

[玥玥!]

我察觉到有人在叫我名字的时候,九公主已经从台阶上出现了,她边喘气边笑道:[终于找着你了,我在宫里快要闷死了。]

[陛下肯让你出来?]

九公主点头道:[我说来看你,他派了些人跟着我,我就能出宫了。]

那璟亭想必知道今日出来求子的事了。

九公主没有察觉到我脸色不好,继续叽喳道:[来都来了,我也想求姻缘,毕竟皇兄说若我没有心上人,就要他来给我指一个了,我才不要他来指,他婚事不顺遂,还想我不如意不成?]

我恨不得捂住九公主的小嘴,[快住口吧,陛下的婚事何时不顺遂了,胡说八道。]

九公主浅浅地叹了口气,然而心思很快就转到别事上,[噢对了,三日后惯例是世家子弟们出来比试射箭投壶的时候,你陪陪我吧,你和柳公子新婚,也该一起来的。]

我转向柳钰,[九公主约你看节目。]

九公主附和,[是啊今年的彩头很不错。]

可柳钰似乎还沉浸在同我一起出来求子的哀伤中,似乎没听见我们在说什么。

[他去。]我同九公主说。

九公主离开后,我本以为璟亭知道求子的事会很因不悦而借故宣我进宫,不料三日来毫无声息。

只是当我和柳钰一同去赴约时,场上的一个招眼位置上赫然多了圣上的鸾驾。

无论如果都要硬着头皮去跟他请安的,否则就是失仪了。

柳钰的步伐变大,变成我们一前一后地走。

璟亭的身姿已经在视线内变得无比清晰时,忽然有人将我和柳钰叫住——

[这不是柳候的公子和儿媳吗?之前有事未能亲自上门道贺,今日见着了,就祝你们夫妇百年好合,多子多福。]

柳钰的神色有些僵。

我也很不自在。

这声量是生怕璟亭听不到啊。

我不知璟亭会如何想,就好比来道贺的人也摸不清我和柳钰,为何一个丧得像死了夫君,一个像死了妻子。

当我跟柳钰终于站在璟亭面前时,柳钰的头垂得很低,而我更是不敢看他的眼睛。

[免礼。]璟亭声线清冷。

[皇兄今日好有雅致啊。]我主动同璟亭说话。

璟亭闻言,打量我一眼,片刻后微微笑了笑。

应该……没事的?我想。

璟亭抬眸瞥向上空,随后将目光落到柳钰身上,道:[今日天气不错。]

他顿了顿,[要不你们和个离吧?]

柳钰一怔,故作轻松地上前帮璟亭斟酒,[陛下还没饮酒也未醉,怎么就拿微臣来说笑了?]

酒满时,我接着道:[柳钰,陛下见你久久不上场,连个拿彩头的机会都碰不着,所以才编排你,还不快去比试。]

柳钰忙对璟亭道:[微臣这就去。]

座上剩下我和璟亭时,他只垂首看着酒杯,伸手时看似想要拈起杯子,下一刻指腹就稍一用力,按倒了酒杯,酒液沿着桌边滴落在他的衣摆上。

场上耳目众多,我不好亲自去帮忙擦拭,只好递出帕子。

璟亭接过后,草草地拂了几下,却也没把帕子还我。

他终于开口,[朕刚才让你帮他说话了吗?]

我不停地探看璟亭的神色,[你这样问柳钰,他也答不了啊。]

[好啊,你来答。]

我懵了懵,[和离?那我该跟太后说是候府的饭太硬咯着我了,还是园子没有宫中的大以至我不喜欢呢?]

提起太后,去又想起她在璟亭离宫时对我说的话——

[哀家毕竟养你数年,将你嫁到柳府,心中自然百般不舍。只是皇帝那日来说的话你在后头也听见了,他要立你为后,可你性子太过柔静,若居中宫,将来会有好大一顿苦头要吃。其实皇帝若说封你为妃,哀家都不会有二话,可瞧皇帝当下的决心,无论先封你什么,不出半年,始终都是会将凤印交给你的。]

回过神时,发现璟亭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是我刚才说得不对吗?]

璟亭摇头,道:[闲话一场,哪有什么对不对的,]他起身,[衣摆湿了,朕去更衣。]

璟亭离开后,我才发现他的玉佩落下了,应是刚才擦拭的时候不小心拂掉的。

御用之物不好流落在外,我拾起玉佩,便想去找鸾车,好把这东西交给掌事太监。

鸾车停置的地方有些偏,我一路悄悄过来,竟能不小心地碰见柳钰和他的心上人,柳钰看起来还有些失意。

柳钰的心上人是个四品官家的庶女,之前迟迟不定婚事,就是因为家中不肯去提亲。但如果是娶续弦,这婚事极有可能是能成的。

我忽然更明白柳钰的心思了,他肯在洞房花烛夜帮着璟亭完成那荒唐事,就是看准了我同他长不了。

胡思乱想下,我不知不觉地就到了鸾车前,我先是示意太监不要惊动车内人,然后再交还玉佩。

太监是没有出声,可是当他把玉佩递进去的下一刻,我就被抓进去了。

[你比朕预想中要慢了些。]璟亭衣衫微乱,腰带半系半松,十分的……不端庄持重。

我顿时明白过来,忙低下头,[是皇兄故意落下玉佩的。]

[一路走来可有看见什么?]璟亭语色幽幽。

看见……我又明白了一层。四品官的庶女本不会被邀来这种场合,可偏偏来了。

璟亭每时每刻都想提醒我,不可对柳钰生出心思。毕竟他不知道那晚的事我是了然真相的,所以担忧我心里一旦认定同柳钰有了肌肤之亲,就会慢慢生出情愫,何况还有求子的事激着他。

[我一路走过来,眼睛里只留意着看何处有圣驾,没看见什么呀。]

[装傻,]璟亭捋了捋玉佩的穗子,[朕懒得跟你装,只说一句,朕当初不想冲撞太后懿旨,不代表事后不再使手段毁了这旨意。]

我想起前几日的事来,不禁问:[你生气了?]

璟亭不答,只道:[你坐近点,朕不吃人。]

我小心翼翼地挪近半寸,然后璟亭的气息肆无忌惮地笼过来,[骗你的。]

忽然被圈在怀里,我下意识挣扎了两下,却被控得更紧。

[玥玥,别动,会被人听见的。]璟亭道。

他在担心吗?可是我怎么听着他越说越愉悦?

璟亭的确很愉悦 ,他轻笑时洒落在我颈窝里的气息暖而撩人,[就这样,别动,否则被人知道你可是又要羞死了。]

[可没人敢惊扰圣驾。]

[有道理,]璟亭松开我,伸展手臂,[不过你也不想朕一直这样衣冠不整吧?]

定神一瞧,我才发觉由于璟亭刚才那样大的动作,衣衫已经凌乱到不堪细看了。

虽明知无人会惊扰圣驾,但我解开璟亭腰带的手总是不禁颤巍巍。

然而璟亭却很喜欢我的笨拙,我偶然抬头,总会撞上他充满着玩昧的目光。

璟亭轻笑道:[你我如今,可是像夫妻?]

我赌气般停下动作,[皇兄存了心要挤兑我是吗?我若答否,是忤逆圣意,若答是,就算是对您大不敬。]

[你活过来了?]璟亭竟会喜欢我耍脾气,他笑了笑,拎起玉佩,用穗子轻扫我的耳畔,直到我求绕才停下,[朕不逗你了,只同你说一句,不许再叫我皇兄。]

[是,陛下。]

[再换一个。]

我有些懵,再叫出口也是那一句,[陛下?]

璟亭不理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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