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小说主人公是褚晔明昭玥赵洵的书名叫《错付终无情》,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什么人?」淡漠且又低沉的嗓音传来,我不由得瞪大了双眼,是褚晔。我被赵洵狠狠地抱在怀中,此前,我从未与男子有过这般亲密。「世子,皇上已在御书房等您多时了。」很快,褚晔便被一个小太监喊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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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块玉佩而已,你又何必如此?」
我起身,捧着玉佩的碎渣渣,泪眼模糊地看着褚晔,怔然道:
「这玉佩……是去年你送我的及笄礼……」
褚晔神情未变,言语间一贯凉薄淡漠道:「那也只是块玉佩罢了。」
女子及笄,便可嫁人。
玉佩是男女之间定情方才赠送的信物,而他在我及笄时,赠了我一块玉佩……
原是我自作多情了。
如今,再瞧着梁玉娇故意在我面前把玩她腰间的玉佩,我忍不住笑道:
「梁姐姐是没听说吗,废除婚约一事,是我向皇上求的恩典,我高兴还来不及,为何会心灰意冷?」
梁玉娇顿时愣住,我接着道:「也是,昔日听闻梁姐姐对褚世子也是一往情深,如此倒好了,我不要的,给梁姐姐便是了。」
梁玉娇的脸色可见的羞恼了下来,而我却又话锋急转:「却是不知梁姐姐能否入了褚世子的眼了。」
奚落了梁玉娇,我心情大好。
李如琅笑着将我拉去茶楼后院的水榭亭中,同我聊起了别话。
「你可知宁王昨日回朝了?」
我诧异地看着李如琅,又听她道:「此次叛乱,京中众皇子皆不能撇清关系,唯有远在陈州封地的宁王未参与此次叛乱,皇上此番召宁王回朝,怕是要重用了。」
说起宁王赵洵,我的身子不禁打了个寒颤。
外人眼中的赵洵,不出色也不落入末流,中规中矩,可我曾亲眼见过他阴鸷偏执的模样,切切实实的疯子
我同李如琅闲聊时,时不时有些我认识或不认识的世家公子过来说上几句,他们好似全然忘了,我本是京城贵女中的第一粗鄙之人。
众人聚在一处,作雅诗,弹雅乐,品茗茶,好不惬意。
却不想,原本好不热闹的茶花宴忽然安静了下来。
我摇曳着手中的团扇,懒懒地抬眼看去,一身素白色衣袍的身影映入了眼帘。
单看此人,端的是白衣翩翩,不染纤尘,俊美无双。
可我再见到他时,再不同以往心中波澜四起。
却不想,褚晔神情淡漠地越过众人,朝我所在的水榭凉亭走了过来。
凉风乍起,朱红色的衣角似翩跹的蝴蝶,明艳无双,独独没有褚晔曾经所谓的庸俗且入不得眼。
褚晔行到我跟前,眼中似是掠过零星震动,不过须臾,他的神情却愈发冷冽下来。
他的身后还跟着日常带在身边的护卫,且那护卫手中还捧着个精致的红木锦盒。
「明三姑娘先前所言,要归还当年两家定亲时互送的信物,这信物我今日带了过来,却不知当年显平侯府送给明府的信物,贵府何时归还?」
褚晔以往是何等人物,虽淡漠,却向来礼数周到。
如今他当着众人的面,前来找我,只为归还我俩当年定亲时两府互赠的信物……
我惊的手中的团扇都掉了。
虽说是我求皇上废除的婚约,如今看来,的确是他对于废除我二人婚约一事更为热衷。
「我早前便派了人去贵府归还信物了,世子既没收到,想来是我府上的下人偷懒了,今日回去,我定好生将那些个下人惩处一番才是。」
我此言一出,褚晔还未言语,倒是那一旁的梁玉娇笑话道:「我瞧着倒不是府里的下人偷懒了,明明是自个儿还存着念想,这才霸着人家府里的信物不肯归还呢。」
我懒得同梁玉娇多言,只见褚晔神情淡漠地冷哼了声。
旋即,他竟转头望梁玉娇看了过去。
褚晔从未如此正眼瞧过梁玉娇,梁玉娇被这一眼看了过去,顿时羞的面红耳赤,眉眼间却是藏不住的绵绵情意。
不料,褚晔嗤了一声,眼中尽显嫌恶。
片刻后,他收回了目光,朝我看了过来:
「本世子不是什么物件可以被推来推去,日后还望明三姑娘慎言!」
破案了,怪道褚晔今日所为皆有违他往日礼数周到的作风。
想来,定是我先前奚落梁玉娇时逞一时口舌之快落入了他的耳中。
我再瞧瞧手里的锦盒,距方才我同梁玉娇之言,过了约莫半个时辰,难不成他是特意派人回府去取了信物来,随后又当着众人的面报以我先前的口舌之仇?
以往我只觉他冷漠,如今方知,他竟也是个小肚鸡肠之人。
幸哉!
我同他早已一拍两散,无甚瓜葛。
短短一月,被皇上召回京都的宁王赵洵竟被皇上封了太子。
赵洵此番回朝,各大世家自是牟足了劲,都想把家中姑娘送去东宫,做不成太子妃,做个良娣也是好的。
那日,太后于宫中设宴,美其名曰赏花,实则是为太子选妃。
各家未曾婚配的女眷都在进宫之列。
御园中,赵洵端坐于太后的下首。
多年未见,他的容貌较之当年更为俊秀,颀长的身形,举止间温润如玉、风度翩翩,惹得诸多姑娘们羞红了脸。
「三姑娘,多年未见,一切可好?」
赵洵笑看向我,言语间含着亲切之意。
我心头一凛,恭敬谨慎道:「臣女一切安好。」
我可再不敢多言半句,更不想与赵洵这般的人有所牵连。
太后却在一旁和蔼地看着我慈爱地笑道:「昔年若不是明相收留上京寻父的太子,如今哀家又哪来这般孝顺的孙儿!」
是了,赵洵乃是皇上多年前下江南时宠幸的一民间女子所生,后来皇上回宫未曾带上那女子,直到那女子死后,赵洵方才历经磨难上京寻父。
他拦了我父亲的轿子,后被我父亲收留在府中住了些时日,如此,我才与他相识。
太后见赵洵,眼中尽是慈爱之色。
我心中暗惊,别人都说先前众皇子叛乱唯独远在陈州的赵洵独善其身,我本也未曾多想。
如今此情此景,料想赵洵当年所为……
太后并非皇上生母,此事众人皆知。
若是赵洵当年在离京前便与太后有所合谋,再看今朝众皇子叛乱,独赵洵一人将其中干系撇的干干净净。
可他偏偏在众人面前,便是这般温和无害的样子,容不得别人有半分怀疑。
我心中慌乱,匆忙起身道:「太后娘娘,御园中百花争艳,美不胜收,小女实在喜欢,恳请娘娘容小女去赏看一二。」
太后含笑点头:「是了,今日哀家举办的便是赏花宴,这闲话也聊了,都赏花去吧。」
御园中的花自是盛开的十分美艳,可我并无半分赏看的心情,因为赵洵回来了。
那个蛰伏在陈州多年,伺机而动的恶狼回来了。
当年赵洵来明府时不过十岁。
我曾亲眼见他为一只受了伤的兔子包扎伤口,纵然那兔子挣扎时咬伤了他,他都没有半句怨言,府里众人都说他是个性子和善的好孩子。
说起来,我与他同岁,家中来了个年龄相仿的孩子,我也爱去找他玩。
可那日我却偶然发现,那个曾被他救治却反咬了他一口的兔子,被他残忍地剥了皮。
被剥了皮的兔子,是个血淋淋的血团子,我甚至还瞧见那个血团子的身体有着轻微的起伏,并未死全。
我出神时,一只布满了厚茧的大手从我身后袭来,随后狠狠地捂住了我的嘴巴,将我拖至了无人之地。
他冰冷的双唇紧贴在我的耳边,连吐气的气息如蛇信般布满了森然的寒意。
「三姐姐,多年来你可叫我挂念的紧呀!」
霎时,我身子僵硬,彻骨的凉气从脚板底窜起,而后遍布全身。
「太子殿下,臣女担不起这声姐姐。」
赵洵的唇角边却挂着阴翳的笑:「可孤明明记得,就因孤比你小了三日,当年你非缠着孤,让孤喊你姐姐的不是吗?」
我颤着声道:「那也是臣女当年年少无知,还望殿下不要怪罪。」
当年我看见他将那只兔子剥了皮后,便生了一场大病,高热了好几日都不曾退下。
后来我烧的迷糊时,赵洵来到了我的床边,明明那么好看的一个人,说出来的话,却那样的令人惊惧。
他明明眼睛里含着笑,嗓音却不急不缓道:「你若再不好起来,就和我院里的兔子一个下场。」
被他一吓,我的病奇迹般的好了。
等我醒来时,他已经进了宫,成了宁王,不久后又去了封地陈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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