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谢希去邬镇住处的时候,周意也在,她的脚正搭在她儿子身上,一副女王姿态。看得谢希心底起火。一直到周意转头看到她,才收敛了几分,想上来打招呼。谢希却冷漠的说:“我找邬镇。”邬镇心不在焉的回头看了她一眼,起了身,两个人来到外间,他才开口:“有事?”谢希道:“你欺负了苏幼颜,不想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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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扶着衣领,坐在后排,看见邬镇回头扫了一眼,不知道看到什么,微微停顿了一下。 苏幼颜把衣服捂得更加严实了些,有些冷淡的说:“谢谢。” 周意看也没有看她,邬镇也没有跟她说话。 他俩自己倒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什么。 邬镇今天,姑且算是帮了她一把,苏幼颜同样不觉得,自己有跟他们社交的必要。 她昏昏沉沉的坐在后排,睁开眼睛时,周意到底是余光在她身上扫过,而后凑到邬镇那边,苏幼颜这个位置,看不见他们在做什么,但她猜测,周意是过去亲邬镇了。 苏幼颜知道,周意这是亲给自己看的。 她觉得挺讽刺的,自己居然能让她产生危机感。可惜邬镇是连做到一半都能及时抽身的人。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邬镇把车开到了她的小区,准确来说,是前一个小区。 “我不住这儿了。”苏幼颜说,“你放我下去吧,我自己打车过去。” 邬镇看了眼手机,回了条消息,而后把手机扔在一旁,淡淡的说:“送你。” 周意看着邬镇,道:“我等会儿,还要去给顾客纹身。” 苏幼颜就趁着这会儿,下了车。 邬镇毕竟学了几十年的文化,对女性的基本礼仪还是有的,道:“后排位置上的衣服拿走。” 苏幼颜一怔,也没有拒绝,披上他的外套走了。 周意笑了笑,说:“你跟苏幼颜的事情我不追究,我也对不起你过。但是她穿在身上的那件衣服,你不准再要了。我会对你一心一意,也不会让你沾上任何女人的味道。” 邬镇没有意见,“看你吃醋,不容易。” 苏幼颜回了家,洗了澡,然后给自己煮了一杯姜茶。 她在沙发上坐了好一会儿,然后把邬镇的西装外套丢进了垃圾桶。然后查了衣服的价格,把钱给他转了过去。 小一万块,苏幼颜两个月的工资,不过她实在是不想在看到周意那张嘴脸,不可能去还衣服。今天要不是她手机没带,身上也没有现金,她连他们的车都不会上。 几分钟后,邬镇退还了她转的钱。 苏幼颜道:你的衣服一个不小心被我掉进了马桶,你要是不介意,我捡起来给你寄回去吧。 诚然邬镇没有做错什么,但她就是喜欢搞连带,因为周意,她还是忍不住想恶心他。 邬镇那边没回了,显然没什么功夫跟她聊天。 苏幼颜把今天被姜泽扯伤的痕迹,全部拍了照,又把发生的一切仔细的记录下来,做完这些,她才打电话叫张喻过来帮她的忙上药。 张喻看到她肩膀的时候,忍不住变了脸,说:“姜泽这可真算不上是人,这种男人,就算爱我爱到死去活来,我也绝对不敢靠近。” 苏幼颜当时跟姜泽分手,就是因为他很多时候情绪不稳定。亏她分手还难过了几天,不然不买醉,也不会跟邬镇发生意外。 张喻不放心她,说:“这几天你去跟我睡吧,不然姜泽再出现,你这条小命估计保不住。” 两天以后,她就接走了苏幼颜。 张家也算是名门望族,苏幼颜被张喻带回来的这天,正好碰到张母在打牌。一桌四个女人,个个看着非富即贵。 张喻指着其中一个道:“那个是邬镇母亲。” 谢希听见有人说自己,便偏头看了一眼,张喻她认识,旁边这个白白净净还高挑的小姑娘,她倒是没见过。 但张喻说的是“邬镇母亲”,显然这姑娘跟邬镇认识。 谢希认真的打量了苏幼颜两眼,收回了视线。 张喻先是带着苏幼颜上了楼,下来时,被谢希喊住:“那个女人是谁?” “我一个闺蜜。”张喻有点警惕。 “认识邬镇?” “……”张喻有点为难,她很少欺骗长辈的,支支吾吾说,“跟邬镇,关系不太好。” 谢希了然,无非是追她儿子没追到,毕竟周意那狐狸精,是连她也劝不动的。 周意倒是经常来她面前示好,只不过谢希看都懒得看她。 张喻母亲道:“你别把你朋友一个人晾楼上,带下来见见面。” 苏幼颜还是顾及礼貌的,很快就下来跟各位长辈打了招呼,其实讲礼貌是当下年轻人几乎都有的美德,可是谢希未来儿媳妇是周意,对比起来,苏幼颜在她眼里就显得乖巧懂事讨人喜欢了。 谢希多跟苏幼颜说了两句话,反而是苏幼颜,因为邬镇,对她没其他三位长辈热情。 谢希是个直来直往的人,淡淡说:“我儿子是我儿子,他拒绝你是他的事,跟我无关。” 苏幼颜不知道该说什么,点点头,乖巧的坐在她身侧。 邬镇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苏幼颜微微扭着腰,坐在他母亲身旁的场景。 小裙子上缩,几乎能看到大腿根。 “妈,爸让我来接你回去。”他收回视线,淡淡说。 苏幼颜一听到这个声音,身子僵了僵,然后没有动。 谢希也没有看他,说:“急什么?” 又对苏幼颜说:“你觉得我该出什么?” “九万。”苏幼颜随口道,又急着走了,“阿姨,我上楼了。” 只是她匆匆忙忙站起来,裙子勾到凳子,一下没站稳,被邬镇给扶住了。 “谢谢。” “嗯。”他随即放开她,坐在了她的位置。 谢希看了他一眼,只觉得他今天似乎有点热心。 她又看看楼上的苏幼颜,腰细,臀型却好,她一个女人见了都爱,冷哼:“这不比那个狐狸精好?” 邬镇皱眉,淡然:“那不是狐狸精,是你儿媳妇。” 旁边几位长辈在打圆场。 谢希再度冷笑,临走前,却问张喻要了苏幼颜的联系方式。 邬镇对此视而不见。 谢希当然不打邬镇的主意,她想的是介绍给姜泽,跟姜母提起这事时,姜母还算有兴趣,只是在看到苏幼颜的照片以后,摇了摇头。 “这个姑娘,恐怕不太行。”姜母遗憾道。 “家庭背景,确实差了点。”谢希道。 “我们家阿泽那脾气,我哪里看背景,实不相瞒,这姑娘阿泽倒是喜欢的。”姜母无奈道,“但是你们家邬镇,不太愿意。” 谢希道:“这和邬镇有什么关系?” “你们家邬镇跟她,之间不太干净。”姜母委婉道,“我瞧着,反正他似乎不太想让她跟姜泽走太近,也不知道什么心理。” 谢希微愣。 |
谢希去邬镇住处的时候,周意也在,她的脚正搭在她儿子身上,一副女王姿态。 看得谢希心底起火。 一直到周意转头看到她,才收敛了几分,想上来打招呼。谢希却冷漠的说:“我找邬镇。” 邬镇心不在焉的回头看了她一眼,起了身,两个人来到外间,他才开口:“有事?” 谢希道:“你欺负了苏幼颜,不想负责?” 他顿了顿,随后很快猜到她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无非就是姜泽母亲那边传出来的。 邬镇平静道:“各取所需而已。” 谢希道:“是不是各取所需,当然是你说了算,她敢得罪你么?要真是各取所需,她会一看见你就躲?我要去找她问问,如果人家想要你负责,你就得把我给人娶了。” 他眼底微冷。 明白她不过就是不想让周意进门。 “苏幼颜不会愿意的。”邬镇到底是不想临近结婚生出事端来,道:“你要不信,我陪你去问问。” 苏幼颜在张家再次看到邬镇的时候,就挺后悔自己搬来张家的。 只不过此刻她不得不走到谢希身边,喊一句:“阿姨好。” 谢希含笑看她:“宁宁,你跟邬镇那点事情,我已经听说了,我听说你跟姜泽在一起一年,也没有发生过什么,显然是家教严的孩子。你要是想,我们暮家会负责。” 苏幼颜看到邬镇看似在喝茶,视线却有意无意朝她射来,警告的意味简直不要太明显了。 “我家教不严。”苏幼颜配合说,“也没有想嫁给邬镇。他跟周意挺配的,阿姨要不然成全他们吧。” 谢希皱了皱眉,“你当真不愿意?” 苏幼颜摇了摇头:“不愿意。” 邬镇也随意的补充了一句:“她心有所属了。” 苏幼颜先是看了眼邬镇,然后对谢希点了点头。 谢希多少有点失望,越到邬镇跟周意的婚期,她就越急,很是希望能找到个人,能毁了婚礼。但她也不能强迫人家姑娘。 最后她离开的时候,脸色不算太好。反观邬镇一脸自在坦然。 往后几天,苏幼颜在张家过得还算相安无事。张喻是个爱玩的性子,平常出门也会拉着她一起,于是苏幼颜再次见到了洛之鹤。 那是在一家台球室里,洛之鹤几乎是一眼就看到了她,愣了片刻,就笑了:“大胸妹子。” 苏幼颜看看四周看过来的人,总觉得他们视线因为他的话停留在不太好描述的地方,她红着脸恳求道:“洛之鹤,你能不能别这么叫了。” “不挺好?”他悠悠道。 “那我要叫你大雕男孩,你乐意么?” 洛之鹤似笑非笑道:“我挺乐意啊。” 苏幼颜反而有点不好意思了,又喊一声他的名字:“洛之鹤。” 这声音一放轻,尾音上翘,简直就像是在撒娇。 洛之鹤挑了挑眉,很快偏开了视线:“逗你玩的,别放在心上。你不想我叫,我就不叫了。” 苏幼颜不会玩台球,很快坐到不远处,看着张喻那一桌。 洛之鹤正瞄球呢,旁边的男生撞了撞他,说:“鹤哥,那个美女估计喜欢你。” 洛之鹤漫不经心道:“那个是姜泽前女友。” 旁边的人就不说话了,洛之鹤这人是分的门清,也可以说是怪癖了。窝边草他是不论怎么样,都不会去碰,美女再美,也跟他无缘了。 几分钟后,那人又道:“鹤哥,邬镇结婚,你打算随多少礼?” 洛之鹤道:“周意追过我,邬镇有多小心眼你又不是不知道,没给我请柬。” 一局球很快结束,他往苏幼颜所在的休息区走去,喝了一口水。 苏幼颜看见他滚动的喉结,心跳快了几秒,然后收回了视线。 洛之鹤身上的阳光气息很足,这一款男生太容易吸引到她了。只不过她也只能在心里想想,可不敢奢求能有什么发展。 “你跟张喻一起,她手里资源挺多的,要是想找对象,可以让她帮忙介绍介绍。”洛之鹤随口道。 苏幼颜心底微沉,知道他这又是警告她别打她的主意。可她虽然欣赏他,可没想过跟他在一起呀。 苏幼颜多少有点难过,表面上却不动声色,笑着说:“我没有谈恋爱的打算,哎…张喻,你们玩吧,我先走了。” 洛之鹤皱了皱眉,伸手拉了她一下,苏幼颜却躲了一下,说:“洛之鹤,我要是敢招惹你,就天打雷劈。” 他微怔。 她礼貌的笑了笑,“那我走了哦。” 洛之鹤在位置上坐了一会儿,然后起了身,也抬脚走了出去。 邬镇倒是没想到,在台球室门口,会看到的苏幼颜蹲在地上,双手撑着脑袋叹气。 一副很苦恼的样子。 邬镇刚刚动完手术下班,路过这里时正好看见她,就顺道停了下来,想着她帮自己打发了谢希,要不要送她一程。 只不过他还没有来得及下车,就看见洛之鹤走了出来,蹲在了她旁边,然后摸了摸她的头,说:“对不起。” 邬镇从洛之鹤的声音里,听出了几分怜惜。 “那番话,是我说的重了。我送你回去。”洛之鹤起身,带着苏幼颜往停车场走。 |
邬镇眼看着不远处的男女,心底直觉,苏幼颜跟洛之鹤之间大概会出点事。 只不过他没想到洛之鹤居然心思会动摇。 他收回视线,驱车离开了。 而苏幼颜在几天以后,接到了江母的电话,说是一个暮姓老板,帮江父换了大医院。 她明白了,这是她帮忙打发谢希,邬镇给她的“报酬”。 苏幼颜就请假回了一趟家。江父现在住的那家医院,是苏幼颜赚一辈子,也去不起的。 这大概是她跟邬镇之间的交易,最划算的一次。 苏幼颜跟邬镇说了一声谢谢,那边没回。 她也没有放在心上,她回来一趟,得帮江母减轻负担,所有时间都花在了照顾江父身上。 差不多是一个星期以后,张喻神秘兮兮的跟她说:“邬镇跟周意结不成婚了。” 苏幼颜顿一顿,说:“周意又把邬镇给甩了?” “邬镇甩的周意。”张喻说,“原因不知道,但是我猜,能让邬镇走到这一步,大概是周意又跟哪个男的有一腿,彻底伤了他的心。周意真的太不珍惜了,邬镇为了结婚做了那么多……” 谁也没想到,这一回分手,邬镇就像是变了一个人,短短几个月,苏幼颜无数次撞见陌生女人坐上他的副驾驶。 有网红、明星、模特,也有各类名媛。每一个,长相都是拔尖的。 邬镇长得好,身材气质也绝佳,再加上家庭背景显赫,以前是他难撩动,一旦主动,撩女人那是易如反掌。 他的变化她略有耳闻,来源都是张喻,她说邬镇三个月时间里,好了十来个。 而苏幼颜这三个月跟邬镇的交集,就是他在一个星期前回她的消息:你谁? 前边是她发的谢谢,感谢他帮她爸换了医院。 苏幼颜猜他没有给她备注,老老实实报了名字。这之后联系就又断了。 不过a市就这么大,总有偶遇的时候。 苏幼颜再次见到邬镇,是在一个雨天。 她下班回家,默默的看着窗外,突然看到邬镇的身影,他似乎跟旁边的车主起了点小摩擦,整个人淋在雨中,眼神冰冷,一言不发。 旁边还站了个身材高挑的女人。 面前的车主骂骂咧咧。 毕竟是帮了江父的,苏幼颜还是决定下车看看情况。刚走近,三米远,都能闻到邬镇身上的酒味。 她这会儿还不知道,今天是周意订婚。她跟邬镇分手以后,火速跟了个有钱的老头,短短几月,定了终身,衬托得跟邬镇一起的几年如同玩笑。 “你好,发生什么了?”苏幼颜撑着高价从出租车司机那儿买来的伞。 那人指着邬镇道:“他故意追我的尾。” 女人说:“你看错了,开车的是我。” 苏幼颜也知道酒驾的严重性,跟车主说:“私了吧。” 邬镇高他半头,冷眼看他,依旧不开口。 车主说:“你看他这态度……你愿意私了,那五万块。” 苏幼颜实在拿不出这笔钱,最后问了张喻借,想着等邬镇明天清醒了问他要。 车主拿到钱,也不闹事了,开着车走了。 苏幼颜转头看着女人,说:“你是他朋友么?” 女人强调:“女朋友。” 邬镇冷道:“女朋友?” 女人脸色惨白,尴尬不已,拦了辆出租车就走了。 苏幼颜也没有办法,只得把邬镇哄上车,给他系安全带的时候,他冷淡道:“滚。” “是周意渣了你,又不是我。”苏幼颜可真委屈,果然好心会被当成驴肝肺。要不是他帮了她爸,她也恨不得他赶紧进去。 邬镇被周意两个字刺激,直接伸手用力掐住她的下巴,阴冷道:“你再说一遍?” 苏幼颜不做声,不跟醉鬼计较,几分钟后,他松开了手。 她送他进了他的别墅,屋子里面也是一团乱,邬镇脱了湿透的衣服,坐在沙发上,疏离冷淡。 苏幼颜找了几张纸巾给他擦脸,说:“五万块,记得还……” 邬镇一手拽着她的头发将她扯到自己面前,张嘴咬上了她的喉咙,很用力,苏幼颜几乎感觉自己下一秒就会被咬穿气管,鲜血崩出而亡。 她心里一咯噔,眼泪因为恐惧那是本能的往下掉。抬手胡乱抓到东西就往他头上砸。 邬镇顿了顿,冷冷的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这一眼看的苏幼颜毛骨悚然,她有种感觉,他比姜泽要疯多了。 车主那句“他故意追尾”忽然闪过,这会儿想起,她心里拔凉。 苏幼颜在心里骂自己圣母婊,管他一个疯狗干什么? “人血是什么味道的?”她听到他稍微松开她,轻笑了一声,似魔怔的变态,“死亡是什么感觉?” 苏幼颜惊得动弹不得,心里直打哆嗦,感觉到他的牙齿又贴着她的皮肤,颤着声音说:“邬镇,现在可是法治社会。” 邬镇置若罔闻,下一刻苏幼颜浑身僵硬。 他没咬她了。 邬镇在吻她,舌尖一下下勾着她脖子上被他咬出来的咬痕,然后就有些不对劲了,手不再拽着她的头发,而是顺着她的衣沿危险的摩挲。 “不想弄死你了。”他的声音依旧清冷,“想跟你做点别的。” 邬镇说完话,轻轻的低下头撕咬她,肩胛骨锁骨,不疼,就是有点麻。 他的双手紧紧的禁锢着她的腰,她几乎就是,动弹不得。 “邬镇,你搞清楚,我是苏幼颜。”苏幼颜说,“我会跟你妈告状,你到时候就不得不娶我,那多不好啊。你要好大波妹子这一口,外头有的是。” 他顿一顿,视线若有似无的往下瞥了一眼,把衣领微微拉开。 眼神挺清冷,可做的不是人事。 苏幼颜给气晕了。女生在受到危险的时候都会下意识的保护自己,她想也没想就抬起手,一巴掌就这么呼到了他脸上。 邬镇眼底微冷。 别人喝酒了眼神茫然,他倒好,越发凌厉,眯着眼睛,渗人的慌。 苏幼颜抖了抖,担心惹怒了他,按照他的智商,到时候把她给咔嚓了指不定都能逍遥法外。她红着眼睛说:“是你逼我的。” 邬镇凉凉的笑了笑,冷冰冰:“没人对我动过手。你今天要不让我消了气,这事恐怕过不去了。” “邬镇,你这个疯子。”苏幼颜一边怕,一边忍不住骂道。 苏幼颜看他这样子,有些心惊胆战,她气的眼泪都出来了,簌簌往下掉,却阻止不了他的动作。 “我今天就是个傻、逼,你跟姜泽一样,就也该进去!”。 邬镇阴狠的说:“苏幼颜,想想你爸。” 邬镇今天可太邪门了。 “想想你爸”四个字,让她心都是一揪一揪的,麻到头皮都像被人给掀了起来。 苏幼颜被他说的怕了,一动不敢动,连眼泪也不流了,双手紧紧的抠着沙发皮,但是是妥协了。 她觉得自己可太惨了,不应该让那个美女打车走的,不然今天承受这些的就不会是她了。惨到她为自己哭泣。 她以后一定不做烂好人了。 邬镇真的像极了野兽,也不管她如何,全然只顾自己。 苏幼颜后面没力到只能抓住他的胳膊。 邬镇像是没看见,从头到尾眼神清醒,像是一个局外人一样,没有半点表情的看着她脸上的变化。苏幼颜不是木头,到底是有反应,面色潮红。 他似乎有些讽刺的笑了笑,风轻云淡的吐出两个字来,“贱、货。” 苏幼颜不确定他是不是认错人了,以为她是周意。这种平常斯文的男人说出这种脏话,显然是在极其生气的情况下,或者本身闷着骚。 可她没力气探究什么了,她太累了,什么也不想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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