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粟觉得晚上的那杯酒肯定有毒,要不然为什么她觉得此时全身麻酥一片,四肢都发麻到无力,心扑通扑通狂跳的仿佛下一秒就要死掉。
景彦川默然接受给她无声的鼓励,苏粟动作越发大胆起来,胸前的柔软蹭着他结实的手臂,原本侧躺的人也被她扳平,翻身错开腿跨坐在他腹部,那健壮炙热的腹肌与她的肌理毫无缝隙紧密相连,苏粟身体不受控制的颤了颤,有股热源从她体内涌出。
她紧张的咽着口水看着身下的男人,压下身子长发滑落落在景彦川胸口,红唇吻过他额头,鼻翼,脸颊,最终落在他薄唇上轻轻的啃咬,不知是紧张还是初次没有经验,两唇相贴时不由的颤抖。
窗外不知何时淅沥沥下起了雨,电闪雷鸣风雨交加,窗户上映着两人交叠在一起的身影。
景彦川急不可耐的想要找到发泄口,这样的春梦他不是没做过,但却从来没像今天这样清晰,不仅是手感还是身体给予的愉快都是从未有过的真实。
身体的异样慢慢拉回景彦川的意识,睁眼瞬间眼底还有些许茫然余下的皆是猩红的欲念,让他本就漆黑的眼眸变成更加深邃。
愣了五秒有余,景彦川才从浑噩中清醒过来,怀中柔滑的触感以及鼻翼间传来淡淡的幽香,都是在告知他刚刚发生的一切不是梦。
目光顿时一凛,立马擒住她肩胛,苏粟一脸懵逼的被他桎梏在身下,景彦川钳着她下颚,质问的声音还有些暗哑:“谁?”
“啊,疼……松手,是我苏粟。”苏粟是被下颚传来的吃痛召回了魂,被掐住下颚的苏粟说话含含糊糊的,一张俏丽的脸涨红一片,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疼的,反正泪水不受控制的溢上眼眶。
摸也摸了亲也亲了,也就最后临门一脚的事,事成你爽我爽大家爽,结果这会半路跟她来个翻脸不认人。
这是在玩她啊!
苏粟拽着他手腕,一脸委屈的说:“景总,能松开说话吗?”你手劲真的很大。
“听不懂人话?”听出她的声音景彦川松了几分力道,却并未松开对她压制,潮红微消的面庞上满是风雨俱来的戾气,四周空气好像都变的稀薄起来。
什么叫听不懂人话,难道她刚刚说的是兽语不成。
“看你是已经做好转行的打算。”就着手上的力道景彦川一把推开她,眼尾还带着淡淡的红晕,也不知是恼还是羞耻因她而牵扯的某种情绪。
也就是床够大,苏粟就算翻滚了两圈还没掉下去。
她漆黑的眼仁被泪水侵洗后,泪光点点特别水亮,刚刚的一番挣扎浴巾不知何时早已不见,发丝凌乱衣不遮体的她狼狈中又带着媚惑,苏粟简单的遮挡一下。
事到如今她哪还顾得了其它,苏粟继而一脸媚笑:“夜长漫漫这么冷的天景总一个人睡多孤独多寂寞,有人给你暖床不好吗。”
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景彦川立马从床上下来,随手扯过浴巾围在腰间,冰冷的表情里掺杂着嫌弃直白回绝:“对你我硬不起来。”
苏粟目光划过他两腿之前,似笑非笑道:“刚刚戳我戳的不是挺爽的。”
“知不知道廉耻二字怎么写?”景彦川一脸鄙夷的看着她,但耳尖的粉红却出卖了他的内心的心虚。
廉耻是什么鬼东西她没听过。
“景总,人家是真的很喜欢你,为了你不顾严寒酷暑的每天追随你身后就会为了多看你一眼,别对我这么冷漠好不。“苏粟端着一副娇羞的模样,羞嗒嗒的对他倾诉爱意:“再说明明你也很想要。”
景彦川沉着脸羞愤道:“立刻!马上!从我房间滚出去。”
“你这样隐忍会伤肾的。”苏粟意味深长的看着某处。
景彦川一记冷眼看向她。
苏粟敛起对他的倾慕,耸耸肩说:“好吧,既然景总真的不需要,那我们就来谈谈今晚的出场费。”
景彦川也想快点打发她,花点钱图安逸他也乐意:“多少。”
“2000万。”
景彦川闻声身子一顿,眉梢轻挑讥讽道:“你值吗?”
“您值啊。”苏粟迎上他嘲讽的眼神,笑吟吟道:“外面现在全是景总携嫩模夜宿的消息,我替您破了同志传闻,您的名誉难道不值这个价。”
“威胁我?”景彦川不答反问。
苏粟笑道:“不是,提醒您。”
嗤笑一声,景彦川道:“我从不做亏本买卖,你觉得这虚假的消息我有必要2000万。”
没等她回答景彦川继续说:“那你现在拿着这条信息去卖看有没有人敢爆。”
看他一脸坦然的模样,苏粟才知道他是真的不在意,而那些媒体屈于他的淫威之下也不敢放肆。
思及此苏粟眸子动了动随后耷拉着脑袋,片刻后屋子里响起她低泣声,羸弱的肩膀跟着颤抖起来,眼含泪水可怜巴巴道:“景老板,不给能借吗?”
“出去!”景彦川感觉自己的偏头痛又开始发作了。
苏粟裹着被单窜下床抱住景彦川的大腿,又哭又嚎:“景总,景老板,好歹我今天无偿陪你演了一出戏,你就大发慈悲借我钱行不,明天再还不了钱我就要被砍手砍脚,那些高利贷都不是人啊,你忍心看我这如花似玉的女子被人分肢吗?我不能死啊,我还上有老下有小的等着我去养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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