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秦妙妙顿了顿,又道:“不过这橘子价格可不便宜,我听那老婆婆说这橘子难得,一筐她要卖十五两呢!这价格,我们家可吃不起。你可确定要?若不然,我可不敢买。”顾氏“啊”了一声,尖声道:“你少唬人了,不过是一筐酸橘子而已,哪里要得了这么贵!又不是仙丹,吃了长生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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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明钰一走,苏氏便迫不及待地问道:“妙妙,方才那位小姐是谁啊?”
和楚明钰合作的事,秦妙妙也没有瞒着,直言道:“一个银楼的东家,我跟她谈了一笔生意,我帮她出谋划策经营铺子期间,她分一半的利润给我。”
“就出出主意就分一半的利润给你?这……这么大的事,那小姑娘做得了主吗?她该不会是骗你的吧?”
苏氏虽然是定北侯夫人,但却不擅长经商,只觉得秦妙妙说的像天方夜谭。
“娘,她那个利润也不是那么容易分给我的。她那铺子被对面铺子抢了生意,都要垮了,我除了给她出主意如何经营外,还得帮她掌眼铺子里的首饰,铺子的收益得超过往年,她才会给我分钱的。你放心,我们签了契约,在衙门做了公证的,她骗不了我。”
“原来这样啊!”苏氏对如今的儿媳妇越看越满意,“妙妙真是越来越有本事了,时礼以后找个媳妇,要有你一半好,我就知足了。”
她说着,看了谢时礼一眼,脸上的笑也落了下来,带了的愁绪。
无辜被催婚的谢时礼,只恨腿好得不够快,不能躲出去。
苏氏还不觉得,继续叹气道:“哎!开年时礼就19岁了,这乡下地方……也不知道有没有贤惠的好姑娘。”
秦妙妙尴尬,“娘,你放心,二弟这般出色,一定会有好姻缘的。”她说着起身道:“我去看看,今天中午吃什么。”
何秋娘和胡丹桂包揽了地里开荒的活,总不好还要两人回家做饭。
而苏氏和谢老夫人,连烧个火都困难,更不要指望她们做饭了。
几只斑鸠已经被谢阑深收拾干净了。
秦妙妙把斑鸠放到砂锅里,放上枸杞,红枣,党参之类的滋补药材慢慢煲着,再将肉和面粉拿出来,开始和面剁肉馅。
“妙妙,要我来给你帮忙吗?”
秦妙妙正忙着,苏氏就端着一筲箕洗净的萝卜走进厨房道:“这是夏管事媳妇送来的萝卜。”
秦妙妙道:“娘,你放灶台上吧,不用帮忙。”
“真不用?”什么都让儿媳妇做,苏氏有些不好意思。
秦妙妙本来可以用空间里的刨丝器刨丝,但想着苏氏如今也不是侯府夫人了,不能一直什么都不会,便试探着开口道:“那要不你把那萝卜切丝?”
“行,我来切。”
苏氏想着儿媳妇以前切菜的样子,拿着刀和萝卜没切一会,就“哎呀”一声,刀摔到了地上,苏氏的左手紧紧地捂着右手,地上有星星点点的血迹。
秦妙妙给吓了一跳,赶紧扶着她去找薛神医。
苏氏哭丧着脸道:“我真是没用,什么都不会,成天拖累你们。”
“怎么会呢?娘的绣活那么厉害,我就不会。孩子们的衣服,还得靠你呢!”
秦妙妙的安慰让苏氏心里好过了许多,点头道:“那一会我给你和几个做一身衣服,外面买的到底不如自己做的精细。”
“娘,不急,等你手好了来!”秦妙妙道。
苏氏手切得不深,薛半仙给她伤口上洒了点药粉,就止住了血。
不过秦妙妙可是不敢再让她帮忙干厨房里的活了,免得再把手切了。
本来想着等会关起门,用刨丝器刨萝卜丝,却不想谢阑深看过苏氏的伤后,跟着来了厨房。也不要秦妙妙说,拿着刀就切了起来。
秦妙妙无意间瞥了眼,好家伙,他切的萝卜丝又细又均匀,就像拿尺子比着切出来的一样。
关键是还切的很快,一筲箕萝卜,他没一会就切完了。简直像是新东方毕业的。
秦妙妙叹为观止,都忘记了自己在揉面,直接看呆了。
“还要做什么?”
谢阑深放下刀,抬眸看着她道。
秦妙妙反应过来自己看他居然看痴了后,顿觉脸颊发烫,结结巴巴道:“不……不用做什么了……你去歇着吧!”
谢阑深见她脸蛋红红的,说话紧张的样子,嘴角勾起一个愉快地弧度,“我帮你揉面吧!”
他本就生得好,平日你就是冷着一张脸都俊得让人移不开眼,这样温柔带笑的样子,更是让人瞧得心痒难耐了。
秦妙妙深吸了好几口气,才把持住,忍住了那蠢蠢欲动,想要调戏他的流氓心思。
“那你来吧!”她把面团交给他,自己去处理萝卜丝。她今天中午打算做萝卜饼,萝卜丝得焯水,去除辛辣,加调料做馅才好吃。
中午秦妙妙也没准备别的饭菜,全做了饼。不过一部分是肉馅的肉饼,另一部分则是香辣的萝卜饼。
夏管事家客气,主动送了萝卜过来,秦妙妙也客气,拿了十多个刚煎好的饼,给夏管事家送去。
王腊春怎么也不肯收,“你这孩子,也太客气了,萝卜我们家里吃不完,放在地里也是老了,怎么还送饼过来呢?”
秦妙妙笑道:“婶,你尝尝我的手艺。我家现在没地,我还想着等下馋了,再找你讨萝卜吃呢,你不收,我都不好意思开口了。”
王腊春嗔怪道:“不过是萝卜而已,又不是什么好东西,喏,那一整块地都是我家的,你下次想吃,直接去地里拔就好。”
她给秦妙妙指了一块地,到底收下了秦妙妙送来的饼。
秦妙妙煎的饼足有碗口那么大,煎得两面金黄,刚出锅就送过来,这会还冒着热气,正是香的时候。
王蜡春端在手里就忍不住吸溜了一把口水。
秦妙妙十分有眼色地告辞,王腊春也没再客气,端着饼快步进了堂屋。
夏家这会正打算吃午饭。
夏管事作为统管州南庄的管事,不光有朝廷发的俸禄,还有地里的收成,日子还算过得不错。
虽不说顿顿吃肉,但家里却是不缺吃喝的。炒菜也舍得放油,今天中午儿媳妇还炒了一刀腊肉当菜。
但王腊春端进去的饼子,更是将大伙馋得桌子上的肉都不香了。
“娘,你这端的啥?咋这么香呢?”三儿媳妇顾氏眼巴巴地看着婆婆手里的饼道。
“秦氏送来的饼,说是谢我今儿送过去的萝卜!”
王腊春笑着将饼子分给众人,嘴里赞道:“要我说,这个秦氏真是会为人,不过几个萝卜而已,就急忙送了饼过来。”
秦妙妙一共拿十六饼,每人分一个饼后,还余4个。先吃完的几人,都目光灼灼地看向余下的几个饼。
“娘,吉娃子一会还去学堂里读书,费脑子,余下的饼再给他一个吧!”大媳妇赵氏吞了一口口水,望着剩下的几个饼道。
王腊春瞪了她一眼,“我看是你想吃吧!”
虽是那么说,但还是拿了一个饼给大孙子夏吉。见二房媳妇看了过来,又分了一个给二孙子夏祥。
还余下两个饼子,可是舍不得再分了,一个给了自家男人,另一个拿着自己吃了。
顾氏见居然没有自己的份,心里气得不行。
大房二房都多分一个饼,怎么三房就少一个?三房虽说没有孙子,但她是孕妇,孕妇不应该多分一个吗?
心里想着,又埋怨秦妙妙,送饼怎么不多送几个!自己公公可是庄子里的管事,想巴结自家,还这么小气……
她心里想着,便开口道:“娘,家里还有橘子吗?这几天胃口不好,想再吃点果子。”
王蜡春用鼻子哼了一声,“昨天你提回来的橘子就一人尝了一个,余下的不都送你房里去了吗?怎么,你就吃完了?”
其实还没有吃完,但顾氏却是道:“统共就没几个,还不一下就吃完了。”
“半篮子,还叫没几个?”王腊春拉下了脸道:“你是牛啊?”
“娘,这又不是我想吃,这还不是肚子里的孩子想吃。”顾氏道:“你找那秦氏,再要一点呗!”
“你当那是什么?是家里的萝卜?”王腊春气得摔筷子,“那橘子一看就是金贵玩意,也不知人家是如何得来的,是你想要就有的?”
顾氏被骂得脖子一缩,不敢再说话,但心里却不以为意,不过是几个橘子而已,说得多金贵一样。
那秦氏不过是一个流放的罪民,手里能有什么金贵的玩意?
不管,她下午就去找秦氏,再要一筐来。
同一时间,宋府,宋慕词翘着二郎腿,手里拿着一本书,胡乱翻着。
福儿小心翼翼地推门进来道:“少爷!”
宋慕词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怎么?还是没有消息吗?”
福儿都快哭了,“小的把画像分下去了,四个城门都查了,说是……没有见过那个老婆子进城门。”
“怎么可能……”宋慕词一下子坐了起来,不悦道:“你说我拿你们有什么用,连个村妇都找不到!”
福儿道:“实在是……那个老妇人的容貌太过寻常,每天进出城门的人那么多……要早知道她买的果子有这等奇效,当时就该留下她的地址,如今也不用大海捞针了。”
他说着,磕头告罪道:“都是小的不好,是小的考虑不周全,少爷,你责罚我吧!”
他这般主动认错,宋慕词反倒没再训斥他,他喝了一口茶,慢悠悠地道:“别的呢!就一点消息都没有查到?”
“陈二倒是在城南的发现了那天的旧驴车,不过据那收铺子的东家说,是一个年轻姑娘折价卖给他的,在铺子里当场换了一辆更为宽大的新车。”
宋慕词精神为之一振,“那东家要再遇见那年轻姑娘,认得出来吗?”
福儿不怎么确定地道:“应该认得出来吧!听那东家说那姑娘长得白生生的,是难得一见的美人!”
宋慕词“嗤”了一声,“他一个粗人,懂什么美人!”他站起来道:“走,本少爷今儿亲自去看看。”
*
吃过午饭后,谢阑深主动包揽了请短工打理园林的事,秦妙妙便拿了些菜种出来,用灵泉浸泡着,打算第二天拿去播种。
正忙活着,院外传来了人声,“谢家娘子,在家吗?”
秦妙妙出门,见是一个面生的大肚妇人,脸上露出疑惑的神色来。
顾氏道:“你不记得我了?我是夏家媳妇,你们刚来庄子的时候,我男人还给你们送过木板呢!”
“原来是夏嫂子啊!”秦妙妙热情道:“快进来坐,你这大着身子,可的仔细些。”说着,就端了凳子给她坐。
谢家都是爱干净的人,住进来后,院子就收拾得干干净净的,但许多家什都没有添置,还是用的葛家的旧物。
这凳子便是葛家给他们用的,也不知道传了几代人,虽然秦妙妙早已用帕子擦洗过,但还是黑黢黢的。笔趣阁789
顾氏见了,眼里闪过一抹嫌弃,淡声道:“坐就不坐,我这肚子,大夫说要多活动活动。”
秦妙妙看出她眼里的嫌弃,脸上的笑也淡了下来,不过嘴里依旧热情道:“那你站着活动活动。”
顾氏等了一会,见她光泡了茶,却没拿糕点果子出来招待自己,顿时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想讨好她家,还这般小气。
顾氏阴阳怪气道:“听说你们大户人家出来的,都特别会看人的脸色?我怎么瞧着你不像?”
这女人,是来找茬的吧!
秦妙妙虽然觉得要和夏管事搞好关系,时常送点东西过去,但是,这并不代表她好欺负,夏家的人都可以来踩她一脚。
“夏嫂子那你只怕是没听清楚话,我们这些大户人家的主子,是不需要看人脸色的,只有家里的丫鬟才需要看人脸色。”
顾氏没想到秦妙妙居然敢当场顶她,当下脸色就不好看起来。
秦妙妙才不管她呢,开始魂游天外构思起了首饰的样式来。
顾氏越发不快,“谢家娘子,我今天过来找你,其实是有事想找你帮忙。”
秦妙妙客气道:“夏嫂子,有什么事你说就好,能办的我一定办到。”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我这胎害喜严重,平日你吐得厉害,什么都吃不下。就昨天我公公带回去的橘子,吃了之后整个人都舒坦了许多,你家里还有没?要有匀点卖给我。”
秦妙妙叹气道:“那可真不好意思,我统共就一筐橘子,分了一半给你们,余下的,自家人吃且不够呢,哪里还有多余的。”
“你先匀我一些,你要想吃,再去买不就是了。”顾氏老大不高兴,这个秦氏,怎么回事。
她既然要巴结夏家,她想什么东西,她不应该双手奉上来吗?
怎么还拒上了?
“实话跟你说吧,我得这筐橘子也是巧合。”
秦妙妙道:“那是我在县城,帮了一个老婆婆一点儿小忙,她就送了这箱橘子给我当谢礼。
不想拿回来大人小孩都喜欢吃,还没一天,橘子就吃差不多了。我倒是也想再买点,这不是去县城不方便吗?”
顾氏道:“那有什么难的,等我跟我公公说一声,再让你去县城不就得了。”
“再去城里,也不一定能遇见,要是能遇见的话,帮你买点倒也无妨。”
秦妙妙顿了顿,又道:“不过这橘子价格可不便宜,我听那老婆婆说这橘子难得,一筐她要卖十五两呢!这价格,我们家可吃不起。你可确定要?若不然,我可不敢买。”
顾氏“啊”了一声,尖声道:“你少唬人了,不过是一筐酸橘子而已,哪里要得了这么贵!又不是仙丹,吃了长生不老。”
夏家虽然因为夏管事的原因,在这十里八乡都算过得好的殷实人家。
但十五两银子一箩筐的橘子,也是买不起的。
顾氏只当是秦妙妙舍不得花钱送她橘子,故意说那么贵,心里气得不行。
我也觉得这橘子太贵了,但橘子是人家的,人家爱卖多少卖多少,这也不是我能管的事。”
秦妙妙笑道:“再说了,要不好吃,你也不会眼巴巴来问是不是?都能让人心心念念就好这一口了,肯定是有它的价值。”
这橘子在她这确实不值钱,空间里还有好大一片。
她摘了一些,还余下二三十棵树没有摘。摘过的橘子树现在已经开始开花了,根据空间农作物明显比外面长得快的规律,要不了多久又能摘果子吃了。
她送人几十筐都没问题。
但是,凭什么送给她吃?
关键是,明明是满含灵气,吃了对身体有益的砂糖橘。她还一脸不过几个酸橘子,看不起的样子,她可不惯着这种人。
顾氏听来,秦妙妙每句话都是在推辞,在内涵她,她气得不行,捂着肚子就叫了起来,“啊!我肚子好疼,你给我吃了什么?”
秦妙妙被她的反应给吓了一跳,虽然猜到她是因为自己没答应他的要求故意找茬,但到底是孕妇,她也不敢大意。
她忙叫了薛半仙道:“薛神医,你快来给夏家嫂子看看,这是怎么了?”
薛神医吃得酒足饭饱,正在房里午睡,被秦妙妙拉起来老大不高兴。
“你这丫头,我又不是你佣人,一天到晚对我呼来喝去的。”
他虽是满嘴抱怨,最后到底还是过来给顾氏诊脉。
顾氏只是心里气不过,想找一下秦妙妙麻烦,倒是忘了她家刚好有大夫,心里心虚想立马就走,但又不甘心就此作罢,嗷嗷嚎道:“男女授受不亲,你让你一个男人给我诊脉什么意思?是存心想害我名声不是?”
秦妙妙忍着气道:“这倒是我考虑不周,你等着,我这就去房里拿根丝线来,像宫里娘娘一样,来个悬丝诊脉。你放心,我家大夫是神医谷出来的神医,医术比宫中御医都不差,保证给你诊清楚明白。”
“不……不用了!这会儿又不那么痛了!可能是太累了,我回去歇歇就好。”
顾氏别别捏捏的就想往外走,秦妙妙哪里能任她这么回去。
这顾氏没占到便宜,心里正不舒坦,回去还不知道怎么编排她呢。
她过去扶着顾氏道:“你这本来就累着了身体不舒坦,要再走回去,路上有个什么,我怎么给婶子交代。”
说着便扬声,让苏氏帮忙牵了驴车过来,把顾氏扶上驴车,送了她一趟。
王腊春正在院门口的菜地摘菜,看到秦妙妙亲自赶着驴车送儿媳妇回来,顿时放下手里的活计,急急忙忙地跑过来道:“这是怎么了?”
不等顾氏说话,秦妙妙就一个劲地赔罪道:“都是我不好,嫂子去我家里玩,是我没有照顾好嫂子。”
说着,又从篮子里端了一盘子草莓出来,道:“嫂子说胃口不好,不过家里橘子吃没了,这是我在山上摘的野莓,嫂子要是再没胃口吃饭,可以尝了看看。要觉得好,我下次再送过来,我挖了几株苗回来,种在家里,长得还不错。”
她虽半句都没说顾氏去找她要橘子的事,但自个媳妇什么性子,王腊春哪里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这眼皮子浅的,肯定是中午少吃了一个饼,心里不舒坦,跑谢家去闹呢!
人家没有橘子给她,只能拿山上的野莓来堵她的嘴。
王腊春狠狠地剜了儿媳妇一眼,扭头对秦妙妙笑道:“我们乡下妇人怀崽哪里有这么精贵,她大嫂二嫂怀娃崽的时候还下地干活呢!她一天到晚什么都不做,哪里有那么多毛病,这野莓子你带回去给孩子吃吧!”
秦妙妙道:“这又不是什么精贵玩意,婶子,你可千万别跟我客气。”
王腊春还要推拒,秦妙妙才道:“其实这野莓我也不光是送给三嫂子吃,我心里还有个想法想和夏管事商量,不过你们先尝尝这野莓的味道,等品尝过后再说。”
王腊春见盘子里那野果模样十分好看,还散发着一股甜甜的果香,对秦妙妙说要商量的事心中也有所猜测。没再拒绝,把果子收了下来,好言好语将秦妙妙送走了。
而那果子,自也是没给顾氏,而是等夏管事回来后,把果子洗净了给他,又把秦妙妙今天说的话给他转述了一遍。
“这果子我瞧着就不烦,秦氏那孩子看起来是个聪慧的,只怕是看中了其中的商机,想要在地里种这果子。”
夏管事吃了一个草莓,不得不在心里承认,谢家那个媳妇有点运气。
他在州南庄几十年,从来见过品相这样好的果子,居然给她遇见了。
连他一个不喜欢吃零嘴的男人,吃这野莓都吃得差点停不下来。
可想而知,这果子要是种出来了,送到城里的酒楼,又或是大户人家去,会有多好的销路。
他道:“她既然专门把果子送过来,只怕不是自己种那么简单。”
“老头子你的意思是?”王腊春道。
夏管事回味了一下嘴里的甜香道:“她虽然年纪小,但却是个圆滑懂事的,只怕是想找我们合伙,分些好处给我们。”
想着秦妙妙这些日子的表现,王腊春道:“说起来,这事是三媳妇不对了。人家已经这般识趣了,她还急赤白脸的上门要好处,像什么样子?我们又不是雷家那样不要脸面的人家。”
夏管事拉长了脸道:“跟老三说一声,让他好好管管房里人。他要不会管,就送回去她娘家去,让亲家管。”
王腊春本就不满这个眼皮子浅的懒媳妇,男人发了话,自是不再犹豫,把儿子叫来教训了一顿。
顾氏在房里等了许久,没等到公公婆婆对秦氏的不满报复,也没收到秦氏赔礼野莓,最后反倒被男人骂了一顿,差点没给气死,对秦妙妙的怨恨更深了。
顾氏怨恨与否,秦妙妙根本不放在心上。
她这种人,秦妙妙看得太多了。不管她满不满足她的要求,她心里对她都是不满的。
如果她这次满足了她的要求,她下次就能得寸进尺,提出更过分的要求来。
与其与她纠缠,还不如直接抛出诱饵,和夏管事谈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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