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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秦妙妙》的主角是秦妙妙谢阑深,一本言情类型的小说,作者文笔极佳,题材新颖,推荐阅读。精彩章节节选:秦妙妙越发不相信他的话了,“刚才仁心医馆那大夫就说他会重新接骨,还说天下没第二个人会治呢,你就吹吧!”“就仁心医馆那小老儿,他会治什么病?”小老头鄙夷道:“你们还好没在他那治,若不然,你夫君这条腿就保不住了。”“可我们得去崖州,接下来还得赶路,暂时只怕是不能治病。”…

免费试读

对于秦妙妙决定买下几人的事,谢阑深没有发表看法,只是道:“暂时可让梁大人作保,先写身契,等到了当地,再去官府备案。”

“那我去找梁大人借纸笔,你帮我写一份身契,好不好?”秦妙妙有点不好意思地摸了一下鼻梁。

在现代她好歹也是大学毕业,可到了古代,居然成了半个文盲。

毛笔字写得烂不说,很多繁体字她也只能连蒙带猜。

至于原主……

在她的记忆中,她除了吃吃喝喝外,最大的乐趣就是看美男。读书识字这种事儿,她向来不放在心上。

原主那一手如狗爬的毛笔字,比她这个没学过软笔书法的人还要不如呢!

谢阑深垂眸看着她道:“如果你已经决定了,这事我去办就好。”

“那谢拉。”秦妙妙也没有跟他客气,决定投桃报李,晚上弄点好吃的回报他。

今天捡了那么多河蚌,食材都是现成的。

不过河蚌如果处理不好的话,会很腥。

秦妙妙往里面撒了几勺盐,又偷偷把水囊里的水倒进桶里,将河蚌浸泡着。

几个水囊里的水都是空间里的水。

通过这些日子的试验,秦妙妙已经发现这不是普通的水。

这些水不光喝起来甘甜,对人体也有滋养作用。

简直和她小说中看的灵泉效果差不多。

当然,没有小说里讲的那么夸张就是。什么立刻恢复伤口,洗筋伐髓,瞬间变成大美女是没有的。但长期食用,确实能改变人的身体,治愈一些沉疴痼疾,也有一定的美容作用。笔趣阁789

她最近照镜子,明显觉得自己皮肤变好了很多。比刚穿越过来的时候,皮肤白嫩了一些,也细腻了许多。

不过这个过程是循序渐进的,不会那么快。

当然,这样秦妙妙反而更满意。要变化太快,她还不敢随意使用空间里的水呢!怕被人发现她的小秘密,把她当妖怪什么的。

虽然还没有试验过,但秦妙妙觉得,用空间里的水泡过的河蚌,味道肯定会变得更好。

不过水桶里加了水,就不好再放到车厢里去了。

秦妙妙正为难,想着这些水桶该怎么办的好,方孟氏就推着推车走了过来。

“秦妹子,谢谢你的推车。这车你先拿去用吧!有了你的推车,几个孩子身体都好多了,我让他们活动活动。”

秦妙妙买了驴车后,就把小推车借给了方孟氏和周磊,两家人合伙推孩子,见秦妙妙的河蚌没地方放,两人商量后,赶紧把推车还了回来。

秦妙妙也没推辞。

这本来就是她的推车,她用不上的时候可以借给别人,要用的时候收回来也是理所应当。

秦妙妙把水桶放在推车上,正打算推着赶路,谢阑深就拿着卖身契回来了。

他将卖身契交给秦妙妙道:“我来吧!”说着,自然而然地从秦妙妙手里接过推车。

他手臂肌肉紧实,指骨分明的大掌抓着推车手柄,显得十分性感有张力。

秦妙妙看了好一会,才念念不舍地收回目光,看起里手里的卖身契。

字写得龙飞凤舞,简直像大家的书法作品。这样的好字,用来写卖身契,真是大材小用了。

除了何人,何时,何地,因何原因自愿卖身这些话之外,下面还有保人,卖身的人按的手印。

看完后,秦妙妙借着衣服的遮掩,把卖身契放进了空间里。

到驴车上舀了两碗板栗糖水,给何秋娘的小儿子何虎,以及胡丹桂的女儿李小玉。

又拿了几个三合面的野菜窝窝头给何秋娘和胡丹桂等人,等何秋娘和胡丹桂吃完后,就带着两人沿着路边开始挖野菜。

其实这个时候,山上还是有许多可以充饥的食物。无奈,何秋娘和胡丹桂见识有限,许多东西见了也不认识。

秦妙妙只能当起了老师,每见到一种她们不认识的,就给两人科普。

“这是山药,以后看到这样的,就可以拿锄头把它们的根茎挖出来。这藤上长的是山药豆,可以吃,也可以当种子。”

“这是魔芋,就这么吃有毒,得用碱水加工后才可以吃。”

“这是葛根,可以入药,也能做成葛根粉。”

……

等到晚上扎营的时候,秦妙妙已经带着两人挖了不少的东西了。

“觉得后悔吗?”秦妙妙看着二人道:“其实你们不用卖身给我,就在山上挖山货吃也能活下去的。你们要是后悔的话,我可以把卖身契还给你们。”

“不后悔!若不是恩人,我们也不会认识这些东西。”两人齐声道。

秦妙妙提醒道:“你们可想清楚了,我只给你们一次机会。下次,我可不会这么好心了。”

两人依旧道不后悔。

秦妙妙也不再多说,开始给两人分派任务。

魔芋虽然也挖了不少,但魔芋处理起来麻烦,秦妙妙今天不打算弄。

她让两人去把山药洗干净,再捡干柴,然后来帮她打杂……

两人都是干惯了农活的,吃饱肚子后力气大,干起活来既快又好。

秦妙妙瞬间轻松了许多。

看着秦妙妙一个流放的犯人,还有下人伺候,好些犯人都嫉妒得眼红。

谢知宜红着眼眶看了看一眼秦妙妙所在的方向,忍不住埋怨道:“娘,你到底怎么回事?你为何不准我们去找祖母和大堂哥?”

“我说不准去就不准去。”陈氏板着脸呵斥道:“你要没事,就去捡点干柴来,把早先捡的蚌壳烤了。”

“我就要去!”谢知宜激动地把手伸到她面前道:“你看看谢知熙,再看看我,我都成什么样了?明明我们两个同年,但你看我这手,就跟那八十岁的老妪一样。你再看看我这脸,还有我这身子,哪里像十六岁的姑娘啊!”

她说着,再次朝着秦妙妙与谢知熙的方向看去,“可你看她们,那个丑八怪就不说了,天天好吃好喝的养着,人都长好看了。谢知熙的皮肤也白里透着红,还长了个儿,都是谢家人,凭什么他们就能吃饱,我们就只能吃发霉的干粮?”

不说谢知宜不解,就是谢怀韫夫妻也十分的不解。

不明白陈氏为何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一般,不光自己不去找大房要吃了,还管着他们,也不准他们去。

陈氏道:“你们去找又有什么用?如今大房正恨着我们呢,你们去他们不但不会帮我们是,说不得还要害我们。”

“我不信!”谢知宜道:“就算大堂嫂为人刻薄,不愿意分吃的给我们,难道祖母也不愿吗?我去求祖母。”

在她看来,苏氏心软,只要哭一哭,苏氏肯定会帮她们的。

而谢老夫人是她亲祖母,就算偏心大房一些,也不可能一点都不管她们。

她们都有东西给下人吃,分一点给她们吃,那不过是一桩小事而已。

那驴车,她也应该像谢知熙一样,时不时上去坐着歇歇脚。

大房最坏的就是秦妙妙,肯定是她在中间作怪。她只要避开秦妙妙,去求谢老夫人就成。

谢知宜越想越觉得是这么一回事,站起来就要往谢家大房的歇脚地跑。

“你站住!”陈氏一把拉住她,“你是想害死我们不是?”

“娘,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儿?”谢怀韫这时候再看不出来不对劲,就是傻了。

见陈氏犹豫,谢怀韫又劝道:“娘,有什么事你就说吧!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瞒着我们吗?”

陈氏咬了咬牙,终于没忍住,道:“她不是你们亲祖母!”

“娘,你说什么?”谢知宜傻愣愣地站着道:“我怎么没有听明白,你说谁不是我们亲祖母?”

谢怀韫早有猜测,倒是不太意外。他想着母亲发生变化的时间道:“娘是那次在驿站知道的吗?”

陈氏点了点头,将当日在驿站的事全说了一遍。说完后,又压低声音道:“你们想让人知道你们的身世吗?想让人知道……你们是那等上不得台面的子嗣吗?”

“娘,都这时候,何必去在乎那些虚名!”谢怀韫自嘲地笑了笑道:“如今我们不过是流放的犯人而已,又不是在京城。为今之计,活下去才最要紧。”

接着,他又分析道:“既然祖母一直将这事瞒着,就说明她并不想闹得人尽皆知。还有,她以前都没有动手对付我们,现在更不会。娘你担忧太过了。”

陈氏脸上神情几变,突然,眼里闪过一抹狂喜,“还是我儿聪明,我先前怎么没想到呢!”

她说着,就要往大房歇脚的地方跑。

谢怀韫却拦住了她,“让寒哥儿去吧!就算父亲不是她亲生的,但也是谢家的血脉,我家寒个儿也是谢家的子孙,老年人心软,不会为难一个孩子。”

说完,他对谢寒交代了一通,让她抱着几个河蚌去找谢老夫人。

谢老人果然如谢怀韫算计的那样,没有让谢寒空手而归。

“就这点有什么用?”看着谢寒怀里抱着几个竹筒饭和山药饼,谢知宜不满地抢了一个山药饼过来,气鼓鼓地咬了一口。

只一口,她就愣住了。

怎么这么好吃?

她舍不得吞,可又忍不住狂吃。一个巴掌大的山药饼,眨眼间就被他吃了个干净。

谢寒只拿了一个山药饼回来,流了一路的口水,强忍着没吃,想给娘带回来。

可是饼子才拿回来,就被小姑姑三两口吃没了,顿时“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见谢知宜还像以前一样自私,谢怀韫夫妻都露出不满的神色来。

陈氏既心疼亲闺女,又心疼亲孙子,既舍不得骂女儿,也舍不得责怪孙子,最后故态复萌,骂起了大房的人。

“这老太太也是,太小气了,就给这么点吃的,打发叫花子呢!我们寒哥儿难不成还比不上那几个贱民生的?那贱民生的贱种都有吃的,为何我家寒哥儿没有。”

谢知宜回味着刚才那饼的,也十分的不满。她一面去拿谢寒怀里的竹筒饭,一面骂道:“肯定是秦妙妙那个肥婆在作怪,不肯给我们东西吃。”

今天没下雨,梁嘉珉也没花心思找地方住宿,又和往常一样在外面露宿。

两家人歇息的地方相隔不远,陈氏这一通骂,自然传到了谢家大房这边。

不过谢老夫这会回车厢歇息去了,倒是没听见,却是被秦妙妙听了个清楚。

秦妙妙顿时冷笑了一声。

今天谢寒过去找谢老夫人要吃的,她看在他年纪小的份上,没跟他计较,算是默认了谢夫人的行为。

但是,有些人是不值得对她好的。

她走过去,一把将谢知宜手里的竹筒饭拿了过来,道:“吃了我的东西还骂我,你当你是什么?”

“你干什么?”谢知宜气愤地瞪大了眼,想从秦妙妙手里把竹筒饭抢回来。

秦妙妙这些日子的体能可不是白练的,怎么可能让她将竹筒饭抢回去。

谢知宜不但没有抢回竹筒饭,还被秦妙妙狠狠地踢了一脚。

“你个恶妇,难怪大堂哥不喜欢,你看看你,长得丑,心还坏!你活该,活该你这辈子都得不到他的心。”谢知宜抱着腿坐在地上,恶狠狠地瞪着秦妙妙咒骂道。

秦妙妙又不是原主,她才不稀罕得到他的心呢!

她看都懒得多看谢知宜这个蠢货一眼,对陈氏与谢怀韫道:“以后不要再让小孩子过去要东西吃了,再过来,我也是不会给的!”

谢知宜捂着腿,气愤道:“凭什么?你管得着吗?我们又没有找你拿!”

“就凭这东西是我做的!”秦妙妙说完,也懒得跟她再废话,拿着竹筒饭走了。

谢知宜气得瞪大了眼,却毫无办法。

最后习惯性地找谢怀韫告状道:“哥,你看她……”

谢怀韫却没像往常一样维护她,只带着儿子到边上去吃竹筒饭去了。

谢老夫人一共拿了三个竹筒饭给谢寒,秦妙妙把谢时宜手里那个拿走了,谢寒怀里剩下的两个,她却是没管。

谢怀韫给了儿子一个,另一个拿着和妻子分着吃了。

闻着竹筒里发出来的香味,陈氏吞了吞口水,头回对儿子不满起来。

就算寒哥儿年纪小,该吃一个竹筒饭,剩下的那个难道不该孝敬她吗?

这小子,居然和媳妇一起吃了,连问都没有问她一句。

殊不知,谢怀韫此刻对她这个娘亦十分的不满。

他好不容易让儿子去祖母面前讨好,拿了吃的回来,结果转头就被她亲娘把那边的人得罪了。

还有妹妹,居然抢自己侄子东西吃。

在她看来,谢知宜有错,但她这个当母亲的,也有错。就是因为她溺爱不管家妹妹,才弄得妹妹一点脑子都没有。

秦妙妙拿着竹筒饭回了驴车旁。

虽然已经吃过晚饭了,但白天抓了那么多河蚌,秦妙妙打算搞点烧烤。

所以何秋娘和胡丹桂吃过饭后,便拿着工具继续开河蚌。

秦妙妙见何虎小小年纪,也跟在何秋娘身边帮忙,顺手就将竹筒饭给了何虎。

这竹筒饭是用糯米加香肠做的,其实做得并不多,所以几个下人都没有。

何虎接了竹筒饭,忙给秦妙妙道谢。

秦妙妙心里满意,这才是吃她东西该有的态度嘛!

哪里像谢家二房那些人,白吃她的东西就算了,还骂她,她才不给她们吃呢。

“呃,这是什么?”秦妙妙正打算走,何秋娘突然举起手里的蚌壳道。

秦妙妙被她的声音吸引,歪头去看,顿时开心道:“这是珍珠!”

“珍珠?”何秋娘以前也听说过珍珠,知道县城里很多大户人家的小姐都用珍珠做饰品,那东西很贵,但是从来不知道珍珠是长在蚌壳之中。

反应过来自己手里拿着多么珍贵的东西后,何秋娘也心里激动,赶忙将珍珠交给秦妙妙。

“既然是你发现的,这颗珍珠就归你吧!”在现代见识了人工养殖珍珠的秦妙妙,对这颗不怎么光滑的异形珍珠并不放在心上,倒是打起了那河蚌的主意。

一般的河蚌,是不产珍珠的。

而据她观察,何秋娘手里这只河蚌是三角帆蚌,在现代,淡水养殖珍珠,多用的是这种河蚌。

何秋娘没想到这么名贵的东西,秦妙妙居然直接让她自己收着,她下意识地推辞道:“那怎么行!这不符合规矩!”

“这有什么不符合规矩的,就当我奖励你的,好好收起来吧!”秦妙妙道:“等安顿下来了,我得空的时候给你做一件首饰。”

“谢谢夫人!你真是大好人!”何秋娘小心地收好珍珠,跪在地上给秦妙妙磕头道谢。

“别谢了,赶紧起来吧!”秦妙妙道:“你好好认一下这河蚌的样子,一会再开蚌壳的时候注意看一下。要是长得跟这个河蚌一样,就先别打开,单独留下来给我。”

听说秦妙妙这边开出了珍珠,白天也跟着去捡了河蚌的犯人都纷纷检查起了自己手里的河蚌。

陈氏这会也在检查手里的河蚌。不过忙活了一通,却一颗珍珠也没有发现,倒是把原本留着第二天当早餐的河蚌全开了。

陈氏不甘心道:“怎么她们就开得出来珍珠,我们就开不出来?该不会她们开出珍珠的那个蚌壳,刚好就是寒哥儿送过去的那个吧!”

谢知宜正想报秦妙妙抢她竹筒饭之仇,立马道:“娘,我过去看看。”

说着,就朝着谢家大房歇脚的地方走了过去。

看到谢阑深,谢知宜立马吸了吸鼻子,捂着半边脸,低着头,委屈巴巴道:“大堂哥,对不起,我以为寒哥儿手里拿的吃食是祖母给的,不知道堂嫂没有同意,若是知道堂嫂不同意,我就不会吃了。我下次不会再吃了,对不起……”

谢阑深面无表情道:“那本来就不是给你吃的,你知道错了就好。”

谢知宜诧异地抬起了头,不敢置信的看向谢阑深。

大堂哥不是最重规矩吗?

这个时候,他不是该骂秦氏不识大体,为了区区一口吃的,打她吗?

怎么跟她想的不一样。

站在一旁看热闹的秦妙妙没忍住,“噗嗤”一下笑出了声来。

死绿茶,还想茶她,去谢阑深那告她的状,没想到谢阑深这个大直男,根本不按套路出牌。

这实在是太爽了!

听到秦妙妙的笑声,谢知宜差点没忍住,上去直接跟秦妙妙干架。

她好险才忍住心中的怒火,对秦妙妙道:“大堂嫂,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你放心,那河蚌既然是送给你们了,就是你们的。那里面开出来的珍珠也送给你,我不会找你要回去的。你不要这么对我好不好?”

秦妙妙冷笑一声,对身旁的胡岩道:“去把寒哥儿方才拿过来的河蚌提过来,还给她!”

二房的河蚌满是淤泥,又没有吐沙去腥,她怎么可能拿来吃。

而且谢阑深和谢时礼兄弟两个捡了那么多河蚌,自家的都吃不完,哪里缺她那三五个河蚌。

等胡岩把河蚌拿过来后,秦妙妙将河蚌丢她脚下道:“看到没,这才是你们送过来的河蚌,我们还碰都没碰。不要看到我们河蚌开出了珍珠,就说是你的,真是什么便宜都想占,不要脸,赶紧拿着你的河蚌滚吧!”

“我不是那个意思!”谢知宜一脸委屈地看向谢阑深道:“大堂哥,我真的没有那个意思,大堂嫂她误会我了。”

谢阑深依旧冷着一张脸,“我有耳朵,你不用解释。秦氏说得没错,你家的河蚌我们并没有碰过,你赶紧拿回去吧!回去好好看看,看能不能开出珍珠来。”

说完,谢阑深再不理她,转身喂驴去了。

秦妙妙也懒得理她。

她架起了烧烤炉,将打过花刀的河蚌一个个摆到火红的炭火上,再刷上各种各样的烧烤调料。

简易的烧烤炉上,顿时飘起了勾人的香味。

谢知宜忍不住吞了一把口水,脚像被生根了一样,怎么也走不动。

她走了过去道:“大堂嫂,借你的火,把我们这蚌肉也烤一烤吧!”

“没空!”秦妙妙翻了个白眼,毫不客气地拒绝道:“要烤自己烧火烤去。”

谢知宜恨恨地瞪着秦妙妙,张嘴就想骂丑八怪,但离得近了,她突然发现秦妙妙已经跟她印象中的样子完全不一样了。

她的脸白了很多,而且一点斑都没有,人也瘦了许多。

虽然如今看起来她依旧算不上美,但只要再瘦下去,容貌肯定不差。

这可真不公平!

大伙儿流放皮肤都被晒黑晒出了斑,越变越难看,可她倒好,流放反而变好看了。

合着流放于她来说不上磨难,反而是个改变自己的契机?

谢知宜一肚子的酸水,勉强忍着愤怒道:“一笔写不出两个谢字,就算我们分了家,也是这世上最亲的人。

以后到了流放地,我们还要相互扶持呢!大堂嫂何必这么刻薄?再说了,我自己出蚌肉,又没占你便宜。”

“呸!”秦妙妙道:“谁跟你这种脸皮比城墙厚的绿茶一家人,少扯了!”

谢知宜还想纠缠,但很快就被闻香而来的官差赶走了。

这天晚上,秦妙妙摆了一个时辰的烧烤摊,把何秋娘开出来的河蚌肉全烤了。

当然,她自出烧烤料,还辛苦一个时辰,也不是白辛苦的。

等烧烤吃完,梁嘉珉主动提出借半个驴车给她放东西,并答应到下个城镇的时候,允许她进城再买一辆马车。

另外还有几个官差把路上收集的兔皮给了她,并好心提醒道:“虽然崖州的冬日一般不下雪,但刮大风的时候也挺冷的。算日子,等你们到崖州的时候,正是一年里最冷的时候,该置办还是要置办一些,特别是几个孩子。”

秦妙妙谢了几个官差的好意,将兔皮都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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