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小说主人公是曲黎苏圣寒的书名叫《镜花水月里重逢》,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苏圣寒掀开棉被,粗鲁地抬手褪去曲黎的底裤!曲黎大口喘着气,胸口的疼痛让她近乎窒息,根本来不及分神去拒绝苏圣寒。直到那如火般的炽热逼近,曲黎才从疼痛中清醒过来。…
免费试读
民国二十三年,军区医院。
“夫人,您这病必须尽快出国治疗,拖得越晚越有生命危险……”大夫面色沉重。
曲黎点了点头,有些艰难开口:“我知道,你还是给我多开些药,我再吃些时日。”
“大帅要知道您的身体……”大夫叹了口气。
曲黎立即打断:“别告诉苏圣寒,他处理战事要紧。”
若他听到自己得了不治之症,下一秒便会大张旗鼓纳妾进府吧?
曲黎苦涩地想着,心口堵得难受。
离开医院,曲黎坐上黄包车,直接回了北帅府。Y.B付费独家
入夜,初雪骤降。
曲黎吃完药,两眼直直地望着窗外的飘雪。
自打她嫁给苏圣寒,每年的初雪都在她生日这天落下。
只是今年,曲黎赏雪的心已经凄凉。
“嘎吱~”
房门被人推开,一阵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连带着刺骨的寒风。
曲黎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却在看到那双齐膝长筒军靴后,生生顿住。
“阿辞,你回来了……”曲黎灰暗的眼眸有了丝亮光。
“今年的生日礼物。”苏圣寒将手中的锦盒放至矮桌上,神情清冷。
曲黎眼底的光微微晃动着,小心轻柔地将锦盒打开。
锦盒中,是一条绣着梅花的真丝手帕。
曲黎正欲将手帕拿出,却忽的瞟到手帕角缠着一根女人的长发。
苏圣寒是在拿他藏在别苑的情人之物来敷衍自己吗?
“大帅有心了,这礼物很有女人味。”
曲黎脸色白了几分,五指紧紧攥着腿上的棉被。
苏圣寒皱起了眉头,多年的相处,他深知曲黎此刻心情不好。
这个女人只有在生气的时候才会叫自己大帅。
“明年就不送了,以后想要什么你从账房拨钱,自己去买。”
苏圣寒动了动薄唇,脱下身上的军大衣,便进了内房。
明年,他连敷衍的心,都没了。
曲黎看着他的背影,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小声喃呢:“我恐怕……撑不到明年这时候了……”
她和苏圣寒,终究是熬不过这七年之痒。
她正想着,胸口又隐隐泛疼,连气都喘不过来。
曲黎拿出袖口的枣红手帕,一边堵住鼻孔一边微微仰头。
这样的动作,一气呵成。
不一会儿,温热的血腥味充斥整个鼻腔,那枣红手帕上却看不到任何血迹。
大夫说过,血流得越频繁,病情就越难治。
曲黎不想出国,她舍不得苏圣寒。
她怕自己离开了北城,这北帅府的大帅夫人就易主了。
尽管苏圣寒的心已经不在她身上,可他并没忘记自己是他年少时用八抬大轿取回来的结发妻。
活太久,却没了他的陪伴,那有什么意思?
待鼻腔的血止住,曲黎回到内房,合衣躺在苏圣寒身侧。
她像往常一样,抬起胳膊轻轻揽住他健硕的腰肢,将头埋在他后颈中。
“阿辞,你好久都没抱着我睡了……”曲黎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
“下次吧,我累了。”苏圣寒将她的手挪开,然后往床边微微挪了挪。
凉意蔓延至曲黎全身,她看着他的后脑勺,眼底泛起一层薄雾。
每次都是这句话,她还能等多少个下一次?
她想要的,只是他的一个拥抱而已……
第二天一早,曲黎醒来,床上已经没了苏圣寒。
只有身侧冰凉微皱的床单证明那个男人昨夜来过。
曲黎吃了药,拿着细小毛笔抄写心经。
“啪嗒”
刚落笔没几行字,滚热的鲜血毫无征兆地从鼻腔落在了绢纸上,涌成朵朵梅花。
“夫人!”丫鬟小七吓坏了,急忙找手帕给曲黎止血。
慌张中,她打翻了昨夜苏圣寒拿过来的锦盒,看到了那梅花手帕。
小七想都没多想,拿着手帕直接放到了曲黎鼻翼下。
“给我烧了它!”曲黎将手帕甩到地上,眼底是夹杂着痛楚的愤怒。
小七战战兢兢地将火炉端了过来,曲黎弯腰捡起,没有任何犹豫地扔了进去。
顿时,火花四溅,一股黑烟腾腾上升。
“你烧给谁看?”苏圣寒的声音从门口飘了进来,怒气沉沉。
曲黎被那烟呛得直咳嗽,根本无暇搭理苏圣寒。
在外面顺风顺水的苏圣寒何曾受过人忽视,火气上头直接拽着曲黎胳膊,逼迫她直视自己。
只是这一看,却让他愣住。
“怎么流鼻血了?”苏圣寒的语气带着一丝慌张,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
“夫人她……”小七忍不住想开口。
曲黎一个冷眼警告她闭上嘴,然后漠然开口:“上火而已。”
苏圣寒看着曲黎这寡淡的表情,心情变得烦躁。
“上个火就流鼻血,你什么时候变这么娇弱了?”他的语气带着训斥。
曲黎穷苦人家出生,在苏圣寒还没做大帅前,扛得起大米捕得了鱼,她在他眼底,一直是个强悍的
女汉子。
是啊,怎么就变得弱不禁风了呢?
曲黎强忍住情绪,静静看着那手帕在火炉中变成黑漆漆的一团。
“有个事跟你说声。”苏圣寒隐隐觉得自己语气有些冲,连连缓和了不少,“母亲想抱孙儿,我下
曲会带个女人回府。”
曲黎怔怔看着他,眼底满是不可置信。
她一直都知道他在外面有女人,只要他不带回北帅府,她都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现在,他终是忍不住了?
“黎黎,我们这是新式婚姻,我这辈子只会娶你一个女人。”
“黎黎,我要为你征战沙场,打下江山给你做聘礼!”
曾经那个年少轻狂的苏圣寒说过的话,还在曲黎耳畔回响。
一辈子那么长,才刚过去七年,他就迫不及待要娶第二个女人了……
曲黎眼眶忍不住泛红,却倔强地没让泪水落下来。
“放心,你的正妻之位不会动,她只是个姨太。”苏圣寒自知对不住曲黎,有些心虚地解释。
“苏圣寒。”曲黎的声音微微有丝哽咽,“你别忘了……你说过这辈子只娶我一个……”
“全国上下哪个大帅不是三妻四妾?我这七年只有你,难道你还不满足吗?”苏圣寒面色发沉。
“一年,再给我一年的独宠。”曲黎看着他,声音晦涩。
苏圣寒眸光一闪,不明白这女人嘴中的一年指的是什么。
他对曲黎,还是心生愧疚的。
毕竟她把最美好的年华都给了他,在他最艰难的时刻不离不弃。
只是她那不温不火的性子,让他早就腻了。
外面的姑娘又水又嫩,懂的花样还多,让他怎么尝都觉得新鲜。
一个一统四方的大帅,谁不喜欢一群女人娇滴滴地跪在自己军服之下?
“她已经怀孕了,我的种不能流落在外。”苏圣寒做了决定,没有再看曲黎。
七天后。
大红灯笼挂满了整个北帅府,在皑皑白雪的衬托下显得格外喜庆。
“我的梅苑,一个灯笼都不许挂!”
曲黎勒令所有下人撤走自己院子里的灯笼和绸缎,这是她第一次大发雷霆。
主厅载歌载舞,只有她的梅苑冷冷清清。
“夫人,该吃药了。”小七端来一杯温水,还有一些花花绿绿的药丸子。
“扔了吧,以后都不吃了。”曲黎坐在凉亭中,看着主厅的方向。
飞雪落在她束在脑后的黑发上,星星点点,瞬间便融化成冰水,隐入发丝。
“夫人,您得好好活着,才能让大帅回心转意啊……”小七的声音带着哭腔。
“早回不来了。”曲黎喃喃说着,声音飘得很远。
主厅的喧闹声直到半夜才消停。
曲黎侧躺着蜷缩在床上,下巴几乎抵在膝盖上,整个人消瘦得不成人形。
夜越深,她胸口的疼痛就更浓。
那个信誓旦旦地发誓只会对她一人好的苏圣寒,今晚会明目张胆地抱着另一个女子入眠。
她曲黎,不再是他的唯一。
七年的婚姻,苏圣寒在外面胡乱了三年。
可这是他第一次让别的女人怀孕。
曲黎狠狠咬着自己的手背,直到那细密连绵的疼意让自己浑身颤抖。
第二日。
苏圣寒带着新姨太苏清清来梅苑,说是让她给曲黎敬杯过门茶。
曲黎坐在床上擦掉鼻血,对门外的动静充耳不闻。
“不见。”她态度坚定。
就算病死在这梅苑,也决不见他的怀中佳人。
小七没有拦住,苏圣寒直接带人走了进来。
见曲黎还躺在被子中,他神情多有不悦:“都什么时辰了还在床上,像话吗?”
一旁的苏清清闪了闪眼眸,娇滴滴说道:“大帅,清清刚进府,你就别生姐姐气了。”
说罢她还抬起小手顺了顺苏圣寒胸口,这幅善解人意又温柔的模样,任谁看了都舒服。
曲黎自嘲地笑出了声,眼眸已经灰暗无光。
自己这幅模样,怎么比得过新人让他赏心悦目呢?
“看不顺眼就别来。”曲黎也没打算给好脸色。
苏圣寒被曲黎的话噎住,他好心好意带苏清清来见她这个大帅府后宅主母,她就是这态度?
“姐姐不想见清清,清清走便是……”苏清清识时务地放下手中的茶壶,脸上带着一丝收敛后的委
屈。
曲黎依旧没有正眼看苏清清,她仰头看着天花板,防止再流鼻血。
可这模样,落在苏圣寒眼中,却显得孤傲冷漠。
待房中只剩他们二人,苏圣寒一把捏住曲黎的下巴,逼迫她正视自己。
“清清现在怀着孕,你就不能多为我考虑一下?”他眼底的情绪起伏不断。
曲黎直直看着他:“我也怀过孕,不是吗?”
苏圣寒的心莫名被刺了一下,瞬间僵了身子。
四年前苏圣寒攻下新城池,身怀六甲的曲黎陪他一起参与庆功宴,未料途中心腹突然叛变,拿刀直
捅向他。
苏圣寒躲闪不及,旁边的曲黎挺着孕肚生生替他挡了那刀。
孩子没了,曲黎的子宫也受到了重创。
可苏圣寒却毫发无损。
回想起那些过往,苏圣寒的心狠狠一痛,不由自主松开了掐着曲黎下巴的手。
“黎黎。”他的语气柔和了不少,“我知道委屈你了,等那女人孩子一生,我就过继给你,孩子的
母亲,只能是你。”
“你走吧,我累了。”曲黎闭上眼,胸口又开始闷疼起来。
她不咸不淡的语气让苏圣寒不悦,他已经做了让步,她为什么还要如此?
“黎黎,别闹。”苏圣寒将她搂在怀中,轻轻吻了吻她的耳垂。
“别碰我!”曲黎的声调忽的提高,眼底透着显而易见的厌恶。
苏圣寒被外面莺莺燕燕环绕着讨好着养大了脾气,早就受不得枕边人忤逆。
曲黎的反应,瞬间让他恼羞成怒。
“我养你这么些年把你性子给养刚烈了?不让我碰,想让哪个野男人碰?”
苏圣寒掀开棉被,粗鲁地抬手褪去曲黎的底裤!
曲黎大口喘着气,胸口的疼痛让她近乎窒息,根本来不及分神去拒绝苏圣寒。
直到那如火般的炽热逼近,曲黎才从疼痛中清醒过来。
她摇着头,无声抗拒。
“不就几天没碰你,倒学会欲擒故纵的本事了!”
苏圣寒贯穿到底,没有任何前戏。
曲黎止不住颤抖,她浑身上下,每一个角落都很痛。
尤其是那干巴巴被苏圣寒毫无情意占领的地方,痛到仿佛被活生生撕裂。
苏圣寒也不好受,可他看着曲黎那怏怏漠然的样子就是怒气暴涨。
“说,让不让我碰?”苏圣寒将手伸进她的宽松上衣中。
那常年握枪的手布满厚茧,落在曲黎细腻的肌肤上带着几分粗糙。
他所碰之处,都带着针扎般的疼意。
曲黎死死咬着舌头,一声不吭。
七年来,这是苏圣寒第一次对自己用强。
他的温柔和细致只会用在感兴趣的人事之上,而她,早已让他倒胃口。
这没有情.欲的交合,只是为了宣誓他对她的绝对主权。
“怎么瘦了这么多?”苏圣寒终是发现了异样。
版权声明:本文内容由互联网用户自发贡献,该文观点仅代表作者本人。本站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服务,不拥有所有权,不承担相关法律责任。如发现本站有涉嫌抄袭侵权/违法违规的内容, 请发送邮件至 87868862@qq.com 举报,一经查实,本站将立刻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