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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谢阑深直将他逼得摔到水里,才停下来道:“好自为之,再有下次,就不会这么好运了。”说完,谢阑深帮着秦妙妙把洗好的野菜装回布袋里,牵着她道:“走吧!”“你怎么过来了?”感受着他大手传来的力道与温度,秦妙妙莫名觉得脸颊有些发热。“见你好久没有回来,就过来看看。”谢阑深道:“下次不要一个人去偏僻的地方,不安全。”…

免费试读

“不好意思啊!买的东西多,就多耽误了一点时间。”秦妙妙说着,用不太熟悉的姿势抽了一下毛驴的屁股,加快速度,和官差们一起出了城。

扎营的地方离得不远,几人没一会就赶着驴车回到了扎营地。

见秦妙妙们回来,谢家大房都人都惊喜地围了过来,“怎么还买了驴车!”

等再看到驴车里面的东西,就更惊喜了。

秦妙妙把给各人置办的衣服、鞋子拿出来分给大家。

大伙身上的鞋子都是出发的时候穿的,走了这么久的路,早已磨破了。

拿到新鞋子,都纷纷脱掉旧鞋,打算把新鞋换上。

秦妙妙道:“祖母,娘,你们先等一下,等一会用温水洗个脚后,把脚上的伤涂上药后再换新鞋吧!”

在流放之前,个个都是养尊处优的贵人,细皮嫩肉的,哪里经得起流放的苦。

不说几个女子,就是谢时礼脚上也都满是伤。

苏氏感动得落泪,“那就先洗脚抹药。”

秦妙妙把药铺里买的药膏拿出来,给苏氏她们道:“我新买了炉灶,一会你们自己烧水搽药,我先去那边看看,今天晚上弄什么吃。”

“难为你这孩子想得这般周到!”谢老夫人道:“阑深捡了柴回来,烧水很快,你先洗了脚,把脚上的伤抹一抹了再去吧!”

秦妙妙摆手道:“不用了,我皮糙肉厚的,脚上还好。”

她刚穿过来的时候,也像他们一样,脚上全是水泡和溃烂的伤口,但她早已偷偷躲在空间里抹了药膏,如今脚好好的,一点伤也没有。

只是空间里的药膏拿出来不知道怎么解释,而且也不多,她便没有拿出来分给大家用罢了。

秦妙妙买了驴车,还置办了那么多东西的事,可把同流放的犯人酸得不行。

不过现在大家也都知道官差明显维护她们一家子,去找官差理论也没用,倒是没人再闹事。

非但没人闹事,还有不少人都去讨好秦妙妙,表示要帮她打下手。

秦妙妙这会儿正愁自己考虑不周,忘记猪下水卤来虽然好吃,却难以清洗,有人来帮忙自然不会拒绝。

不过此行流放的另几家人,在被流放之前虽比不上谢家地位高,但家里也是奴仆成群,哪里干过洗猪下水这等粗活。

听说要她们洗猪下水,当场有几个夫人便没了好脸色,认为是秦妙妙故意刁难她们。

让秦妙妙没有想到的是,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方孟氏却做得很好,不光不嫌弃猪下水脏臭,还严格按照秦妙妙教的方法清洗。

除了方孟氏外,周磊的表现也十分让人意外。

秦妙妙当时看在他帮她说话的份上,给了周家几个孩子一些肉干,从此之后,他都默默地帮她做一些事。比如捡了干柴送过来,又或者在她做饭需要用水的时候,主动去打水……

今天过来洗猪下水也是,不多话,但却洗得很认真,很干净。

秦妙妙把几个满嘴抱怨的妇人打发走了,只留下方孟氏和周磊二人。

两人过来帮忙,秦妙妙也没让两人白辛苦。等猪下水卤好后,征求了押送官的意见后,秦妙妙给两人各盛了一大碗。

方才还怨秦妙妙让她们洗猪下水的妇人,这会看见两人端着那一大碗香喷喷的卤味,都后悔得不行。

虽然是贱民才食用的猪下水,但好歹也有是油水啊!

更何况往常她们看不上的猪下水经了秦妙妙的手,顿时变成了无上美味。

光是闻闻那味道,营地的犯人就吞尽了口水。

不止犯人们对这卤味垂涎三尺,同行官差也满意的不行。

如果说先前对于秦妙妙所说的那个赚钱主意还有所怀疑的话,现在算是完全信服了她的话。

秦妙妙的地位,在官差心中也迅速地发生了改变。之前,官差虽然因为她做的饭菜好吃,稍给她几分好脸色,但也仅此而已。

可现在不一样了,秦妙妙在他们心中,从犯人变成了生意合伙人。

这天过后,谢家大房的日子是彻底好过起来。

白天的时候,秦妙妙让几个孩子坐到驴车上,在小烤炉上烤肉,烤红薯、烤鱼什么的给几个孩子吃,大的那个柴火炉上面则放上铁锅,在里面做点炒米之类的小食。

等官差喊歇息的时候,给官差们送一些过去。

苏氏和谢老夫人轮流来车上歇脚的事,官差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没有看见。

至于官差的早晚饭,除了谢阑深,方孟氏、周磊给她打下手外,官差现在也会搭一把手。

原本二十多个官差的饭她做起来还有些吃力,现在多了这么多人打下手,她也轻松了下来。

当然,官差也不是白帮忙的。现在一闲下来,梁嘉珉就带着三五个官差找她聊生意经。

此番押送的官差有二十多个,但对于经商,都是外行。

关于铺子怎么开,开在何处,如何经营……

对于在现代见惯了各种促销,还自己创业搞农家乐的秦妙妙来说,简直是小儿科。

不过秦妙妙觉得,铺子开在什么地方,开业搞不搞试吃吸引顾客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如何防止卤肉的方子泄露出去。

所以她提议,制作卤肉的关键工序,由最信得过的人来完成。

这些差役的家庭大都不富裕。

不像大家族有什么世仆管家之类的,最信得过的人,无非就是妻子兄弟什么的。

至于到底挑谁,秦妙妙让他们自己看着办,只要保证方子不泄露出去就行。

选哪些人的事,秦妙妙没有参与,梁嘉珉和官差们自行讨论决定。

就这样顺利地走了七八天,天空再次下起雨来。

这次有驴车,秦妙妙又提前采买了斗笠蓑衣等雨具,谢家大房的人还算好,没人因为淋雨生病。

但这雨却一连下了四五天都不见停,而且越往南走,情况越糟。

不仅雨路泥泞难行,晚上不容易找歇息的地点,他们还在路上遇见好几波难民。

这些难民看着官差的粮车,眼里都露出疯狂的神色来。

不过看着官差身上的官服,以及手上那明晃晃的大刀,倒是没有难民敢动手抢粮车。

虽然没人敢动手,却是都跟在了队伍的后面。

“怎么办?”黎大勇小声问梁嘉珉道:“要不拿刀吓吓他们?把这些难民全赶走。”

梁嘉珉看了一眼难民道:“先不慌,看看再说。”

一直走到天黑透,大伙才终于找到一个避雨的落脚点。

这是一个十分破旧的道观,只能勉强避雨。

官差们去外面捡了些湿柴回来,搭着道观里拆的破木块一起烧火煮饭。

这天晚上,秦妙妙没敢展现她高超的厨艺,只做了点简单的吃食。

但即便是这样,还是不少难民围了过来。

她们见官差模样凶狠,不敢多言,都围着秦妙妙。其中一个妇人抱着孩子,跪在秦妙妙面前道:“大妹子,你行行好,给我一口吃的,救救我家孩子吧!”

看着妇人怀里那病恹恹的孩子,秦妙妙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可是她可不敢给吃食给她们,只道:“大娘,我如今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哪里能帮你?”

妇人自然看见了秦妙妙身上的囚衣。若是往常,她断然是不敢和这些囚犯接触的。

可今年接连下雨,上游的堤坝垮了,他们整个村都被洪水给淹了,他男人为了救她们母子,被大水冲走了,至今生死未知。

她男人用命换来的孩子,如今也要饿死了。

她把孩子放在地上,使劲朝着秦妙妙磕头道:“求求你,你就行行好,帮帮我吧!我不要吃的,你就给我孩子一口吃的,救救我家孩子吧!只要你肯救我家孩子,我给你当牛做马报答你!”

“娘!你别哭,我不饿……”那孩子年岁看起来和谢甜甜差不多大小,但比谢甜甜还要瘦,秦妙妙好不容易硬起来的心瞬间破防。

她把属于自家的那份杂粮团子递了过去,“看在孩子的份上,我把我的口粮省下来给你家孩子吃,但多的可就没有了,我不过是帮大人们做饭的犯人而已。”

见秦妙妙松口,余下的难民全都像妇人一样跪在她面前,哀求道:“贵人,你也救救我们吧!我们都三天没吃饭了!”

“贵人,你也救救我家孩子吧……”

秦妙妙早知道心软救了一人,就会让无数的难民蜂拥而上,但还是被面前的景象给震惊了。

好在梁嘉珉扬起手里的鞭子,“都退后,谁要敢再上前,我一刀斩了他!”

见梁嘉珉一脸凶恶,举着手里的大刀,这些难民才害怕地往后退了退。

谢阑深护着秦妙妙回了他们的驴车。

今天下雨,秦妙妙便没有在车厢里煮东西。把里面的东西都收了收,让谢老夫人和苏氏也都挤到了驴车上。

不过驴车里已经放了那么多东西,再一下子增加两个人,瞬间变得更拥挤起来。

两人在车厢里脚都不能伸直。

本来到了破旧的道观,谢老夫人和苏氏还想下车来活动一下手脚的。

但外面那么多难民,像恶狼一样盯着她们,她们也不敢下来了。

晚上的晚饭,是大家一起挤在驴车里吃的。

不过因为道观里全是难民的关系,秦妙妙没敢单独给几个孩子熬肉粥,孩子跟着他们一起,吃的是杂粮团子。

今天道观里四处都是人,那么多眼睛看着,秦妙妙也没找到机会往里加私料,车厢里的白面也没敢拿出去煮。

这个杂粮团子的口感,几乎和官差最开始发给犯人们的干粮差不多。

虽然经过这段时间的调理,孩子身体好了一些,但这杂粮团子喇嗓子,几人都吃得十分缓慢。

怕孩子吃多了粗粮伤胃,秦妙妙收走了几人手上的杂粮团子道:“别吃这个了,我给你们煮糖水吃。”

谢甜甜双眼亮晶晶地望着秦妙妙道:“娘,还有糖?”

上次秦妙妙进城的时候,从空间里拿了两罐子糖出来,说是在城里买的,分给几个孩子吃。

不过离城这么多天,两罐子糖早被秦妙妙给几个孩子煮东西吃没了。

秦妙妙道:“没有糖,不用糖娘也能煮出糖水来,信不信?”

“没糖怎么做出糖水来?”谢甜甜瞪着大眼睛,好奇地看着她。

谢璟城一脸的冷酷,但那双手,却是出卖了他此刻的内心。

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秦妙妙发现小家伙不管什么时候都是一张冷脸,让人看不出半分端倪。

但当他认真思考问题的时候,会下意识地抠指甲。

秦妙妙看了一眼一脸冷酷的大儿子,故意卖关子道:“等会你们就知道了。”

说着,她从车厢底下掏了几个红薯出来。

这是她昨晚歇息的时候,从空间里拿出来的。

这些红薯已经洗干净了,秦妙妙把红薯切成小块,放进砂锅里。

再将她在山上摘的刺梨从包袱里拿出来,小心地将上面的刺去掉,再用刀切开,把里面的籽去掉,丢进锅里。

最后再将水囊里的水倒进砂锅里,烧了炭火,慢慢熬煮起来。

看着秦妙妙拿炭的箩筐,谢老夫人感叹道:“看不出来这箩筐看起来小,实际上还挺能装的!也还好这箩筐能装,不然又要辛苦几个孩子了。”

秦妙妙有点心虚地道:“可能是这次买的炭好,耐烧,所以用得慢。”

其实按着她们用炭的速度,箩筐里的炭早应该见底了。

不过是因为她们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都偷偷从空间里拿两块添进去而已。

所以箩筐里的木炭才显得用得很慢。

红薯本就含了糖分,而空间里的红薯又格外的甜。很快,车厢里就发出了属于红薯的独特甜香味。

虽然车厢的门窗都关得严严实实,但缝隙难免飘出一些味儿。

“这是什么味儿?”有难民吸了吸鼻子,“好香!”

“好像是从那边发出来的。”

虽然难民分不出来是什么食物发出的香味,但都知道是吃的。

闻着味儿的人,瞬间朝着驴车奔来。

谢阑深拿着婴儿手臂粗的长棍道:“都退后!”

“小哥,就行行好,给我们一口吃的吧!”

“我们家里的东西都被洪水冲跑了,我们已经好多天没吃东西了,就救救我们吧!”

“就给我娘一口吃的吧,只一口就好。”

……

听到外面的哭求声,几个孩子都露出沮丧的神情来。

“娘!他们好可怜!”谢甜甜不忍心道。

秦妙妙沉默了一瞬,给一人盛了一碗甜汤后道:“那剩下的,我都给那些难民吃好不好?”

兄妹几人都齐齐点了点头。

秦妙妙笑了笑,把余下的甜汤用大碗装着,走出了车厢。

“这是我在山上摘的野果,熬的甜汤。本来是熬给我家几个孩子喝的,但是他们听说有许多孩子也和他们一样,在挨饿后,愿意分一些出来。有孩子的人家,都到前面来吧!”

观里的难民瞬间骚动起来,秦妙妙道:“别急,这种野果你们应该都认识,没分到甜汤的,你们可以去山里摘的。”

说着,秦妙妙把布袋里余下的刺梨给难民们看。

刺梨在乡下很常见,一些农家孩子没吃食,会上山摘了当零嘴。

不过刺梨表面是刺,内里是籽,只有一层薄薄的皮可以食,虽能嚼出一些甜味来,但口感硬,也不好充饥。

难民们见是用这东西煮的糖水,都露出失望的神色来。

这哪里能吃饱?

而且这个时节,山上的刺梨也收尾了,能摘到多少。

难民们都目光灼灼地看着那辆被遮得严严实实的驴车。见难民们打起了大房驴车的主意,谢英勋眼里闪过一抹狠毒的邪笑。

大房不顾念亲情,有吃的都不分给他,那就怪不了他狠毒了。

他三两下吃完了手里的干粮,一瘸一拐地走到一堆难民中,和几个汉子聊了起来。

秦妙妙没注意到谢英勋的异常,她把大碗里的甜汤分给了年纪小的孩子和病弱的老人。

不过甜汤本就不多,根本不够分!

看着几个喝了甜汤的孩子,乖乖地跟她道谢,还有那些没喝上的孩子,眼巴巴地看着她,秦妙妙心里难受得不行。

她决定在不暴露自己的情况下,帮助一下这些难民。

只是怎么帮呢?

秦妙妙有些发愁。

米粮什么的,肯定是不能拿出来的。倒是空间里种植的农作物,可以适当地拿一些出来放在山里,当成是山上野生的。

外头黑漆漆的,还下着雨,这个计划暂时也不好实施。秦妙妙决定先睡一觉,养好精神,等明天再说。

谢阑深和谢时礼一左一右地守着驴车,秦妙妙和苏氏等人蜷缩着挤在驴车里。

人太多,有点挤,秦妙妙睡得很不舒服,不过白天太累,没多久她便进入了梦乡。

不知睡了多久,突然被外面的吵闹声惊醒。

秦妙妙吓了一跳,猛地一下从车厢里坐起来,推开门便看到谢阑深拿着棍子和几个汉子打成一团。

而那几个汉子却根本不像普通的难民,不光手上拿着与难民身份不符的软剑,还身手极好,将谢阑深团团围在中间。

梁嘉珉带的官兵想过来帮忙,却根本近不了几人的身。

眼看着谢阑深手上的木棍被人削断,秦妙妙急得不行,正要下去,就被谢阑深呵斥住,“守好门窗,和孩子们一起好好待在车上,别下来添乱。”

而这个时候,也有难民趁乱过来扒拉驴车,想要爬上驴车。

秦妙妙再顾不上那边,随手拿了一把菜刀出来,见着人便砍。谢知熙,苏氏等人也谢续醒来。

谢老夫人紧紧地抱着几个孩子,苏氏和谢知熙像秦妙妙一样,一人手上拿着一样武器,见有人想从窗户爬上来,就恶狠狠地朝着人打去。

苏氏是拿的是小锄头,谢知熙拿的则是砍刀。

两人以前都是连杀鸡都没有杀过的人,但是为了护住车上的东西,两人如今却是什么也顾不得,拿着武器就是一顿乱砍乱打。

苏氏性子柔弱,见锄头砍伤了一个难民,被吓得不行,却又不敢停,最后更是一边哭一边用力砍。

一直等到谢阑深解决了那几个大汉,拿着满是鲜血的长剑过来,围攻驴车的难民才被吓住,纷纷跪地求饶道:“好汉饶命!”

还有人把谢英勋一下子供了出来,指着他大声道:“是他说你们车里好多吃食,说你们为富不仁,残害百姓,让我们来抢的,跟我们没有关系啊!”

谢阑深浑身是血,像地狱里爬出来的煞神一般,没理会难民们的相互推诿,而是指着那一地的尸体道:“这些人谁认识?说清楚他们的身份,我就饶了你们?”

“那不是我们村的,我不认识他们!”

“我也不认识,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跟我们一道的,我还以为是别的村里出来逃难的。”

……

难民们七嘴八舌地说个不停,但谁也认不出几个汉子来。

梁嘉珉脸色凝重地察看着地上的几具男尸。

他虽然功夫不怎么样,但当差多年,该有的眼力见儿还是有的。

这些汉子明显是高手伪装成的难民。

他们躲在难民堆里,就是想刺杀谢阑深?

难道,皇上表面上仁慈大度,说要放过谢家,实际上却暗地里派人赶尽杀绝?

这个猜测让他心中发寒。

他刚才还递了剑给谢阑深,甚至还帮着补了几刀,这要是被皇上知道了……

“可能是混在难民中的劫匪。”梁嘉珉飞速地下,“既然劫匪已经受到了应有的惩罚,这事就这么算了,先把人埋了吧!”

秦妙妙惊疑不定地看着谢阑深,只见谢阑深蹲下身,仔细察看了几个汉子的身体后,顺着梁嘉珉的话道:“应该是劫匪。”

至于劫匪为何不去打劫富商,而是混在流放队伍里,去打劫一个穷得叮当响的流放犯,却是谁也没有问。

简单地将几个汉子掩埋后,外边渐渐泛起灰白的光亮。

这天早上,官差没有让秦妙妙做饭,而是和流放的犯人一样,吃了干粮,便吆喝着赶路了。

而那些趁乱试图去抢驴车的难民,则是被谢阑深和官差联合驱赶了。

唯有少数几个没有参与哄抢的难民,没有驱赶,算是默认了她们跟着。

昨天晚上难民攻击驴车的时候,秦妙妙十分后悔自己烂好心。

后来发现她送过吃食的妇人孩子,都没有没有参与抢驴车后,心里总算有了一丝安慰。

还有,她的好心不是喂了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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