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不过谢家被抄家的时候,那些没生养的妾室通房都和下人一起发卖了。跟着一起流放的,只有生了一儿子的雪姨娘。雪姨娘恨恨地瞪着谢怀韫和谢知宜道:“我哪里有银子,你们可不要血口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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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怀疑空间像小说里写的那样,含有灵气后,秦妙妙便决定,以后多找机会,拿空间里的水果蔬菜给几个孩子吃。
想着小说里写的,空间里都有灵泉,所以这肉粥也是用空间里的水煮的。
几个小孩子虽然生了病,但并没有撒娇。都端着碗,拿着勺子,吃得很乖。
碗和勺子都是谢阑深用竹子做的,小小一个,装不了多少。
不过几个孩子胃小,又生了病,都吃不了太多。
谢璟城吃了第二碗只吃了一小半,便吃不下了。谢璟珩稍好一些,但也剩了小半碗。
反倒是谢甜甜,比两个哥哥厉害,两小竹碗的肉粥全吃完了。
谢阑深确定两个儿子都吃不下后,便把碗端过来,把两人的剩饭放到一碗,大口吃了起来。
只吃了一口,他就愣住了,“今天这粥……”
“怎么了?”秦妙妙心中狂跳,他不会是发现了什么吧?她觉得在官差那换的米质量太差了,所以偷偷换成了农家乐里的米。
“没什么。”谢阑深三两口吃了碗里的剩粥道:“就是觉得这粥做得特别好吃。”
秦妙妙放心下来,“可能是放了狼肉的关系,还有三只狼肉没吃,晚上我单独留一块出来放着,以后给他们熬粥吃。”
听说还有三只狼肉,苏氏和谢时礼几人,脸上都多了几分喜色。
接下来几天,都有肉吃了。
谢阑深道:“那倒不用,没有冰,新鲜狼肉不好保存,以后要吃,我再去打猎就好。”
秦妙妙本来是想找个借口,以后把农家乐里存的猪牛肉拿出来给几个孩子做粥吃。
但他都这么说了,只好道:“那也行,放了肉肯定都香。”
倒是谢时礼担心道:“大哥,你身上的手铐脚镣……官差,还会给你戴上吗?”
谢阑深道:“即便是戴上,也不妨碍我打猎。”
“我知道你硬气,但戴着多受罪啊!”苏氏有些期盼地看着秦妙妙道:“晏儿媳妇,要不你跟梁大人说一说,后面这一路,就不要再给晏儿戴手铐脚镣了?”
“娘,你不要为难她!这是皇上的规定,”谢阑深不好责怪自己的娘亲,但对苏氏的提议十分不赞同。
秦妙妙道:“我倒觉得娘说得对,戴着手铐脚镣多重啊!万一要再遇见狼呢?”
“对对对,要再遇见狼怎么办?”苏氏赞同地点了点头,觉得儿媳妇越来越顺眼了。
想着今天检查的几只狼,明显不像是普通的野狼,而是像人工驯养的,谢阑深没再说话。
秦妙妙吃过饭后就去找梁嘉珉,把自己心里的想法说给他听,“大人,我听说出了驿站,还是大山,要是再遇见狼可怎么办?”
这问题梁嘉珉也头秃。
他不是第一次押送犯人去岭南流放,但从来没有出现狼群攻击他们的情况。
就算有这种情况,也该是出了旱灾,山上没吃上,狼才会来人的啊!
可今年根本没听说哪里出了旱灾,最近还接连下雨。
他想不通,也不敢打包票,说再不会出现狼群。
见他脸上出现凝重的神情,秦妙妙忙道:“大人,你看我夫君的手铐脚镣,不要再给他戴了如何?他行动方便,也好保护我们是不是?”
梁嘉珉摇头道:“那可不行,此番流放的男丁全部要带上手铐脚镣,那是皇上亲判的,我要是不按着这么执行,就是欺君。”
“皇上当时判案,不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意外吗?”秦妙妙道:“再说了,每到驿站的时候,他就主动戴上,这荒山野岭的,又有谁知道呢?”
到岭南的官道荒芜,一路上人烟甚少,
至于同行的犯人,都因为造反被流放了,这辈子可能都回不了京城了,他们就算想去告密,也没有办法啊!
梁嘉珉也想到这点,犹豫了一下,便点头答应下来。
下午赶路,谢阑深便没有再戴手铐脚镣。
梁嘉珉也是会做人的,既然都免了谢阑深的手铐脚镣,受伤严重的谢时礼,自然也一起免了。
这样一来,谢家大房的人,便没有一人戴手铐脚镣了。
这可把同行的犯人嫉妒坏了,纷纷找来官差道:“大人!他们怎么可以不戴手铐脚镣?”
官差轻蔑地看了那些犯人一眼,冷声道:“狼来了,你们能杀狼?”
谢阑深当时震断手铐脚镣,与狼群厮杀的样子,确实在不少人心中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象。
谁也不敢拍着胸脯说,比得过他去。
人们把目光落到谢时礼身上,“那他呢?他也能杀狼?”
“他受伤了!”梁嘉珉睁着眼睛说瞎话道:“为了不影响赶路,所以暂时给她卸了手铐。”
虽然犯人都知道,梁嘉珉这是徇私,但还是有人不怕死地道:“我们也受伤了,大人,给我们的手铐也解了吧!”
其他人当然不行。
受伤了走不动,就鞭子伺候!至于受伤死了什么的,官差更是不当回事。
流放的犯人,是允许一定死亡率的!
犯人们费尽了口舌,不但没能解开手铐脚镣,反倒还被训斥了一通,那几个冒头的,更是差点被鞭子伺候。笔趣阁789
犯人们再看见秦妙妙的时候,眼里再也没有了往日的轻视与鄙夷。
有好几个妇人,都放下成见,真心与秦妙妙结交起来。
而同被流放的男犯人们,看谢阑深也再不像往日那般嘲笑与幸灾乐祸了,反而隐隐地羡慕起他来。
瞧瞧人家,找了个多好的媳妇啊!
饭菜做得好吃,一路上都有好吃的,谢家大房的人,脸色都比他们好些。
还靠着那一手做饭的手艺,讨好了官差,免除了手铐脚镣之苦。
秦妙妙没想到梁嘉珉给谢阑深和谢时礼免除了手铐脚镣之苦后,会在流放队伍里引起这么大的反应。
今天整整一个下午,时不时就有人打量她,还有好几个妇人主动来与她结交,弄得她想从空间里偷偷拿点吃食出来投喂几只小崽都没机会。
好在终于天黑,又到了该歇息的时候。
今晚扎营的地方是村落。
虽然为了方便看守,大家都住得都不远,但到底不是住在一处,终于再没人打扰她。
谢家人由梁嘉珉带着几个官差看守,被安排在村长家。
不过房子却不是免费给犯人住的。
梁嘉珉道:“村长家能空出来的房间一共有三间,其中两间是正房另一间是柴房,正房八百文一晚上,柴房六百文一晚上。有谁要?要就交钱,不要就睡院子。”
听说连一间柴房都要六百文钱,顿时有人嘀咕起来:“这也太贵了,这价都快赶上京城的大客栈了。”
在流放之前,可能谁也不把几百文钱看在眼里,但是流放后,家当全部抄家充了公,亲朋好友深恐被牵连,都躲着,好不容易身上藏点钱,要打点官差换吃食,少受点折磨,还要为将来打算。
这几百文钱,对他们来说,已是一笔巨款。
二房和三房的人犹豫了一下,都不愿拿那么多钱出来住房子。
有这个钱,还不如找村民换点吃食呢!
若是往常,陈氏还要指望着谢老夫人。但现在,知道男人根本不是婆婆亲生的,婆婆非但不会帮他们,说不定心里还在暗暗恨她们后,很快便做了决定,选了一个可挡雨的墙角安顿下来。
秦妙妙也拿不出钱来。
在她记忆中,原主的爹是偷偷让人给她送了一些银票,不过这钱早被原主挥霍完了。
但她实在不想睡院子里,正皱眉发愁之时,突然想起来,原主没钱,但她有啊。
她作为珠宝设计师,平日里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欣赏收集各种首饰。
顶级的宝石她没钱买,但是普通的银饰,黄金饰品……她还是收集了不少的。
她琢磨了一下,借着包袱的遮掩,从空间里拿了一个银手镯出来道:“我身上没有这么多铜钱了,可以拿首饰换吗?”
秦妙妙手上这件银手镯并不大,一看就知道用的银子不多,但款式却十分精致。
村长虽然住在这样偏僻的村落里,但却是个有见识的。
只一眼,便知道这首饰的价值绝对不低。就这样的款式,在京城怎么也要卖个几十两银子。
心里不禁感叹,到底是出自钟鸣鼎食之家,就算是败落了,随便出手也都是好东西。
他接过银镯子,颠了颠道:“当然行,不过你这手镯是空心的,至多就一两重,就算你一两银子好了,把最好的那间正房给你住,另外再送你几个杂面窝窝头。”
秦妙妙没想到这偏僻村落的村长居然很有奸商潜质。
但
她道:“吃食我们自己有准备,窝窝头就算了,我看你家院里有一辆手推车,余下的钱我可不可以跟你换那个?我家几个孩子太小,实在是走不动,有推车几个孩子也轻松一点。”
村长没想到秦妙妙倒是个聪明的,不跟他掰扯手镯的手工早已超出了银子本身,而是在她面前卖惨,提出要换推车的要求。
那辆推车虽然旧了,但两个轮子牢实,在市场上怎么也要五六百文才买得来。
村长有些不舍。
但想着这镯子只要转手就能赚不少,又故作为难地叹了一口道:“你这小娘子也太会算账了,我这推车在市场上少说也要七八百文钱,这可不行,你怎么也得再加点。”
“那算了,今晚我们也睡院子吧!这手镯我留着,等到下一个城镇,说不定运气好,能换一辆驴车呢!”秦妙妙说着就伸手,要把镯子拿回来。
村长一把将镯子揣怀里道:“算了算了,看在你几个孩子小的份上,这房子就当白给住一晚了。”
“那就多谢村长了!”生意谈成,秦妙妙心里高兴,继续提要求道:“对了,可以借点热水吗?几个孩子都病了,我想先给他们洗洗脸。”
如今队伍里有两辆车,一辆是官差放大锅等炊具的,另一辆是官差放粮的。
他们今天腌制的狼肉,就是放在官差的粮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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