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说介绍
看着葛栓娘的背影,谢时礼找薛半仙要了一包粉末,跟秦妙妙打了声招呼后,便出了门。葛栓娘是秦采薇收买的眼线这事,秦妙妙是给家里人说过的,本意是让家里人平时注意一些。但自从知道葛栓娘是秦采薇的眼线后,谢时礼就常和薛半仙挤在一起,也不知道神神秘秘地谋划些什么,还时常这样神神秘秘地出门。秦妙妙猜测他是要去使坏,却也没管他。就葛栓娘那种贪财的长舌妇,就该受点教训。秦妙妙开始整理今儿采买回来的东西,为做香薰蜡烛做准备。苏氏见了,奇怪道:“怎么买了这么多蜂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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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妙妙心里冷笑。
只怕这才是他今天来的主要目的吧!
明明是想买她的方子,偏偏还一副为她考虑,施舍她的样子。
“我区区一个农户,实称不上什么东家,宋掌柜,你就不要再折煞我了。”
秦妙妙道:“至于方子的事,那是你家公子聪明,自己琢磨的。这有啥心里过不去的?宋掌柜,你还是请回吧!我这就不送了。”
说完,秦妙妙也懒得再跟他纠缠,扭头回了房里。
谢时礼踢了地上的礼盒一脚,唾弃道:“把你的破东西拿回去,我们不稀罕!”
“你——”宋文福不如他爹有城府,当场就受不住了,想要与之动手,却被宋掌柜拉住。
“走吧!”宋掌柜看了一眼站在屋檐下的谢阑深,目光沉沉道。
“爹!”宋文福还想说话,但在宋掌柜的眼神威胁下,只得不甘不愿地闭了嘴。
等上了马车,宋文福才道:“爹,你方才为何拉住我?不过是一家子流放的罪民而已,他还真当自己是根葱!”
“你打过不他!”宋掌柜道:“那小子天天去林子里打猎,就我们酒楼就收了他四头野猪,还别说其他。”
最让他惧怕的,还是屋檐下那杵着拐棍的男子。
明明那男子身有残疾,更是站在那什么也没说,但就是那么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他当时就有种被死神盯住,寒毛直竖的感觉。
这时候,他突然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不应该贪那高额利润,让儿子那般做。
宋掌柜叮嘱儿子道:“算了,暂时不要去惹她们,蛋黄酥你再试着做做。要实在做不出来也没什么。我们做酒楼的,主要还是酒楼的菜式。”
宋文福却根本没把宋掌柜的话听进去,他心头很气,白走一趟没买到方子就算了,还受了一场侮辱。他长这么大,就没有吃过这样的亏。
这面子,他迟早有一天要找回来。
“哟!这好好的东西,咋丢地上呢?你们不要,我可就捡走了啊!”葛栓娘本来是躲在暗地里盯梢,但见有便宜捡,顿时忍不住了,飞来地跑了出来,抓着地上的礼盒就想往家里抱。
“别动!”秦妙妙冷冷地看着她道。
“你这都在地上不是不要了吗?”葛栓娘有点怕,但又有点舍不得,抱着礼盒不肯松手。
“就算不要了,也不便宜你!”秦妙妙道:“时礼,去把东西拿回来。”
谢时礼这会还气着,脸臭得不行,过去一把将礼盒从葛栓娘手里扯了回来,冷着一张脸回了屋。
葛栓娘心痛得不行,但想着只要拿了秦妙妙的消息,就能去秦采薇那换好处,又忙按下心里的心痛,过去找秦妙妙打探道:“谢娘子,刚才那是什么人啊?你们闹掰了?”
“跟你有关系吗?”秦妙妙不客气道:“真是案板顶门——管得宽!”
葛栓娘瘪了瘪嘴道:“我说谢娘子,话不是那么说的,你们如今住在州南庄,就是庄上的一份子。
你自己惹了事没啥,你可别连累乡民们。那人一看就是城里的贵人,你们得罪了人,弄得他来报复大家怎么办?”
隔壁躲着没出来的葛家人听了,顿时心里升起一抹担忧。
要真有人来报复,最先倒霉的,肯定是他们这个和谢家当邻居的啊!更何况谢家还是租的他家的房子。
见葛家人一下子冒出好几个头来,葛栓娘说得更加的得劲,“你们如今的身份可不和先前一样,你们现在是个被流放的罪民而已,人要碾死你们,不过一个手指头的事。谢娘子,我劝你还是改改你这脾气,不要给庄子惹事。”笔趣阁789
“你从哪只眼睛看出我是得罪了人!”秦妙妙道:“你见过有人被得罪了,还眼巴巴上门送礼的吗?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人家是来巴结我的。”
说着,秦妙妙幽幽叹了口气道:“这人傻不要紧,怕的就是傻而不自知,你啊,还是长点心吧!”
说完,秦妙妙再懒得理她,扭头回了屋里。
葛栓娘心里气得不行,嘴里骂骂咧咧地出了院子,趁着夜色去垦景庄找秦采薇去了。
看着葛栓娘的背影,谢时礼找薛半仙要了一包粉末,跟秦妙妙打了声招呼后,便出了门。
葛栓娘是秦采薇收买的眼线这事,秦妙妙是给家里人说过的,本意是让家里人平时注意一些。
但自从知道葛栓娘是秦采薇的眼线后,谢时礼就常和薛半仙挤在一起,也不知道神神秘秘地谋划些什么,还时常这样神神秘秘地出门。
秦妙妙猜测他是要去使坏,却也没管他。就葛栓娘那种贪财的长舌妇,就该受点教训。
秦妙妙开始整理今儿采买回来的东西,为做香薰蜡烛做准备。苏氏见了,奇怪道:“怎么买了这么多蜂蜡回来?”
“吃食生意暂时不做了,我打算做点别的东西卖。”秦妙妙解释道:“这是用来做香薰蜡烛的。”
苏氏没听说过香薰蜡烛,不免奇怪道:“那是啥?这能卖的出去吗?”
“已经和九霞银楼的东家说好了,这些香薰蜡烛做出来后给她当礼品,送给银楼的大客户。”
秦妙妙一边解释给苏氏听,一边拿了棉线出来,打算做蜡烛芯。
昨天晚上她赶时间,没空做蜡烛芯,是将以前买的香薰蜡烛的芯掰出来用的。但大批量做香薰蜡烛,蜡烛芯还得自己做的好。
做蜡烛芯首先得挑选厚实的棉线,放在硼砂溶液中浸泡十二个时辰才行。
苏氏看着秦妙妙的动作,忍不住道:“这不是中药吗?你把它化水和棉线放在一起做啥?”
对的,硼砂也叫月石砂。
秦妙妙开始的时候还为了找硼砂愁了好大一阵子,后来才想着,在古代,这是一种中药。
去医馆一问果然有,赶紧买了一些回来。
没想到苏氏也认识。
秦妙妙道:“娘,这是做蜡烛芯呢!”
苏氏不懂,只能包揽了家里的家务,让秦妙妙有更多的时间忙自己的事。
但家里房间少,秦妙妙不方便自由进入空间。而且做蜡烛的瓷盏还没烧制好,蜡烛用的灯芯也还需要时间。她干脆将租铺子的事情提前提上了日程。
秦妙妙虽然心中已有了打算,但还是道:“娘,我明天去县城租赁铺子,以后在城里开个糕点铺,你要不要和我一同去。”
“我就不去了,我去也帮不上忙。”苏氏想着今儿上门的宋掌柜,心里担忧道:“让阑深陪你去。”
秦妙妙正想拒绝,就听谢阑深道:“我明天正好有事要去县城一趟。”
苏氏顿时眉开眼笑,“明天时礼也一起去,要跑腿的让那臭小子去就成,阑深在车上帮你看东西。”
谢阑深自己要去,苏氏又这般劝,秦妙妙便也没有再多言。
第二天一早,三人便一同去了县城。
到了县城后,谢时礼道:“嫂子,我认识个人刚好是牙行的,要不我找他出来,让他帮忙问问?”
秦妙妙挑了一下眉,看不出来,这小子这么快就在县城里积攒了人脉啊!
她拿了一包猪肉脯给他道:“有个熟人办事自是更好,你去找他的时候顺便把这包零嘴带上,这么早麻烦人家挺不好意思的。”
“谢大嫂,朱兄弟见了一准喜欢。”谢时礼拿着油纸包一溜烟地跑了,余下秦妙妙和谢阑深在车上,两人互看了一眼,都有些不自在地别开目光。
最后还是秦妙妙先开口道:“你要去办什么事?要不我先送你去。”
“先不急!”谢阑深道。
两人车上坐着,秦妙妙觉得尴尬,干脆又拿了一包猪肉脯出来,递给谢阑深道:“早上没吃东西,饿了吧,要不先吃点?”
谢阑深接过猪肉脯道:“你也吃。”
两人沉默着吃东西,没一会,谢时礼带着一个大汉过来。
大汉叫朱成秦,也不知道两人怎么认识的,看起来跟谢时礼关系还挺铁。
几人寒暄了一番,秦妙妙便直接说起了对铺子的要求。
既然是做吃食生意,位置肯定不能太偏。铺面不用太大,但若是能自带院子,方便设后厨的肯定更好。
朱成秦照着秦妙妙的要求,带着她们几人一共去看了五个铺子。
秦妙妙最后看中了东市的一家铺子。
这铺子不光位置好,还带了一个后院,最重要的是院子里还有一口能取水的水井,于开吃食铺子来说,这地里位置,各方面都是顶好的,但这铺子的主人却不愿租赁。
铺子的主人是个四十多岁的妇人,妇人红着眼眶道:“若不是家里急需用钱,我哪里舍得卖这铺子!你若诚心想买,我可以再稍微再给你便宜些,但租就算了。”
见秦妙妙面露疑色,朱成秦便将这家人的情况悄悄说给她们听。
原来前些日子这妇人家里出了事,丈夫暴毙而亡,儿子进了大牢,她现在急需拿钱去衙里打点,将儿子捞出来,所以才不得不卖掉祖上传下来的铺子。
“她儿子是犯了什么事?”秦妙妙虽然很看好这个铺子,但却不想惹麻烦。
要是买个铺子过来,三天两头有人来闹事,那她就是再中意这铺子,也是不会选的。
“嫂子放心,这妇人的儿子是和人争斗,失手打死了人,和这铺子无关。”朱成秦道。
听说并不是有人看中了这铺子,故意设计这家人,秦妙妙便放心地和妇人谈起了价格。
这妇人虽嘴里说着可以给她便宜点,但铺子的价格却也喊得不低。
这铺子妇人先前喊价五百两。
之所以好些天都没有卖出去,其实主要还是因为铺子价格高的原因。
但可能是因为好些天都没有卖出去,妇人也知道自己价格喊高了,有些急,愿意把价格往下降一些。
秦妙妙与她磨了小半个时辰,最后以三百五十两的价格拿了下来。
妇人急着要银子,秦妙妙也不喜欢拖拖拉拉。两人谈妥价格后,立即便签了契书。
妇人拿着秦妙妙给的三百五十两银子,不舍地看了一眼铺子,含着泪走了。
秦妙妙看着铺子,心痛地捂了一下钱包。这么一下子,将她前些日子存的钱全花光了。
得亏刚和楚明钰谈了一笔生意,不然她又该心慌了。
不过虽然心痛,却也高兴。这可是她穿越到这个朝代来,置的第一笔产业!
秦妙妙开心道:“走,我们去里面收拾一下,以后到了城里就有落脚地了。”
谢时礼却是道:“嫂子,你先收拾着,我和大哥出去一趟,等会来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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