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司砚宋画倾(江司砚宋画倾)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江司砚宋画倾全文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列表_江司砚宋画倾

江司砚宋画倾(江司砚宋画倾)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江司砚宋画倾全文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列表_(江司砚宋画倾)

小说介绍

江司砚冷笑一声,「江宇,回去收拾一下,准备出国读书。」宋明喜难以置信,「小叔——」「看来你父亲没教过你,」江司砚眼神凉的可怕,「我并不喜欢别人乱攀亲戚。江宇要出国了,宋小姐,我建议你,听你姐姐的话,好好上课。」…

免费试读

家族宴会上,我爸带回来一个私生女。

她穿着不合体的小礼服,怯生生地躲在他后面。

「姐姐好。」

我爸摸了摸她的头:「乖,你姐姐脾气不好,坐爸旁边吧。」

经过我身边的时候,她不小心踩到了我的裙摆,当众绊倒。

我爸瞪了我一眼,「她是你妹妹,你别欺负她。」

1

我妈去世后的第七天,家族宴会上,我爸带回来一个私生女。

她穿着朱红色的抹胸小礼服,踩着双不太合脚的高跟鞋,努力昂着头,「落落大方」地说:

「叔伯婶婶们,晚上好,我是宋明喜。」

在我妈头七这天,宋明喜穿着喜庆的红裙子,赢得了所有人的目光。

因为她确实很漂亮。

跟她妈一样,有双会惹人的桃花眼。

说话的语气乖乖巧巧,很难让人生出恶意。

我笑了笑,「不知道今天还有外人来,少摆了一副碗筷,妹妹坐我旁边吧。」

我爸慈爱地摸了摸她的头:「乖,你姐姐脾气不好,你坐爸旁边。」

他指的那边,是原本我妈的位置。

我笑容一收,冷眼看着他们一副父慈子孝的模样经过我身边。

突然,宋明喜踩到了我的裙子。

她实在不会穿高跟鞋,踉跄几步没稳住身形,来了个五体投地。

刘妈碰巧经过,红酒洒了她一身。

她趴在地上,裙子弄脏了,像个狼狈的落汤狗,仰着头,喊:「爸。」

「她是你妹妹,你别欺负她!」我爸狠狠瞪了我一眼,弯腰把宋明喜拉起来,「没事,爸领你过去。」

今夜之前,我是宋家公认的继承人。可现在,宋明喜也是,而且她比我更得爸爸宠爱。

吃饭的时候,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宣布:

「以后明喜就住在家里,是咱们宋家的二小姐,刘妈,你们以后要听二小姐的话。」

刘妈哼哼了几声,「好的。」

宋明喜的到来让家宴的气氛尴尬不少。

我爱吃的东西,宋明喜也爱吃,最后莫名其妙地被我爸转到她跟前,堆在她盘子里。

但是她整晚都低着头,吃得很少,一言不发。

「怎么了?不合胃口?」

宋明喜摇了摇头,「爸,我想妈妈了。」

我爸一僵,扫了我一眼,低声说:「再过不久,就把你妈接来。」

宋明喜听完,才露出了一丝笑容,开始吃饭。

我知道她那个妈,毕生愿望就是成为宋太太。

以前曾经来家里闹过一次,被保安扔了出去,估计现在聪明了一些,听说我妈死了,用宋明喜打感情牌。

我给刘妈使了个眼色,刘妈把她的盘子撤了。

我爸脸一板,「你什么意思?她是你妹妹!」

「我妈的规矩,饭冷了伤胃,还是别吃了。」我笑了笑,态度温柔,「爸,明喜才回来,什么都不懂。如果您不想我来教,那就自己教吧。」

宋明喜咽了口唾沫,盯着刘妈拿走的肉,赌气说:「爸,我都懂,不用她教。」

我什么都没说,静等着我爸发话。

她真以为,挤入上流社会,一个名门的身份就够了吗?

我手中积攒二十多年的人脉,是她永远无法得到的。

我爸也明白了这点。

他盯着宋明喜沾在唇角的黑胡椒酱,眼底闪过懊恼,松了口,「明喜,按你姐姐的规矩来吧。」

我放下刀叉,语气平静:「现在,从我妈的位置上下来。」

宋明喜哭了。

当着所有人的面,一颗一颗地掉眼泪。

「爸,这个家没有我的位置吗?」

我让刘妈在我旁边加了把椅子,

「你的位置在这里,长幼有序,尊卑有别,这是你要学的第一课。不然等你人到中年,会被人笑话的。」

亲戚闻言,纷纷低头笑出声来。

我那个被内涵到的父亲黑了脸,咳嗽几声。

她畏畏缩缩,「爸,我害怕姐姐……」

我倒了杯酒,「怕生的毛病也要改,我是你最亲的姐姐,你连我都要怕,将来如何代替宋家出席宴会,结交权贵呢?」

我爸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板起了脸,「明喜,跟着你姐姐,能学到很多东西。」

二婶笑了笑,「还是大小姐懂事,咱们宋氏,以后可能指望大小姐了。」

我弯弯唇,「我爸没有男孩,我和明喜不挑大梁,还能指望谁?」

这句话再次提醒我我爸的商业帝国岌岌可危,毕竟二婶膝下有个即将成年的儿子。

如果宋明喜再无长进,以后他能依靠的,就只有我。

「快坐过去吧。」我爸的话强硬了许多。

宋明喜犹犹豫豫地坐过来,饭菜重新摆上桌,换成了蔬菜沙拉。

「晚上吃肉不好,吃点素吧。」

我瞥到宋明喜攥得发白的骨节,转头继续跟叔伯婶婶们寒暄。

宋明喜当然插不上话。

当年我上街,撞见宋明喜,她蛮横地拽着我爸和她妈妈,说:

「你的爸爸,现在是我的爸爸,所以你的东西,以后也是我的东西。」

她什么都不懂,妄想凭借一个身份和我爸的宠爱得到我的一切。

这个梦,该醒了。

我用了足足一分钟,才消化掉这个消息。

「你家?」我眯着眼,重新确认了一遍密码锁,「江先生,您用我的生日当密码?」

江司砚被我逗笑了,「谁设的,不记得了?」

「难不成还是我——」

话说一半,我突然记起去年一场酒局,江司砚也在场,我俩因为一场生意,争到了白热化的程度。

最后,江司砚险胜,拿到了甲方的合同。

我喝了点红酒,一路上不甘心地跟着他絮叨,似乎……

跟到了家门口,还当成自己家,一遍遍输密码。

他叹了口气,「画倾,2722。」

「不对,你懂个屁。」

江司砚就这么看着我撒酒疯,直到因输错次数太多,密码门锁定。

大半夜,江司砚和我蹲在楼道里,重设密码。

「你想输哪个?」

「0401。」我笑眯眯地蹲在他旁边,托着腮,「我生日。」

江司砚没说什么,果断地换掉了密码。

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拦在门口,「我家到了,你不许跟进来——」

「画倾,我建议你现在闭上嘴,进屋睡觉。」

当晚我被江司砚拖进了家,扔在床上,蒙头睡了一宿。

第二天醒来,看见一脸疲惫的江司砚,我顿觉丢尽了脸。

再后来刻意去淡忘这件事,就真的想不起来了。

此刻,江司砚站在台阶下,无奈地摊手:

「画倾,我实在没想到,同样的事,能发生两次。」

我脸一红,故作淡定地往外走。

江司砚拉住我,「这么晚了,你去哪?」

「换个地方睡。」

「我看你脚磨破了,不疼吗?」江司砚拉了拉领带,进屋开灯,「进来吧,又不是没睡过。」

「……」

这人真是一分钟不讽刺我就憋得难受。

说实话,脚踩 8cm 高跟鞋,已经让我的脚没了知觉。

脚后跟已经渗出了殷殷血迹。

我头皮一麻,扭头扎进了江司砚的公寓,客客气气地丢下句:「这么晚,真是打扰了。」

江司砚早就对我伪善的面孔习以为常,哼了几声,从鞋柜里拎出一双崭新的女士拖鞋。

准备倒是齐全,估计平常没少带女人回来。

我刚进屋,就踢掉了高跟鞋,赤脚扑进江司砚家的沙发上,散开了头发。

江司砚提着药箱过来的时候,我正眯着眼翻手机新闻,

「江总,解除婚约的事可要快一些,不然明天闹大了,咱们两家都不好收场。」

「放心。」

江司砚突然握住我的脚踝,湿哒哒的棉签印在了伤口上。

一丝隐痛传来,我嘶地一声,本能地缩脚。

江司砚用了力,重新拖回去,「消毒,别动。」

掌心滚热的温度意思不落地渗透进我的皮肤,江司砚的动作很轻,指腹轻轻撑起脚踝处的皮肤,极有耐心地一点点涂抹。

这样一对比,我的脚踝倒显得纤细很多,在他的大手里,白皙又脆弱。

我眯着眼,撑着下巴认真打量着他的侧脸,「江司砚,你要不考虑下当我们宋家的上门女婿。」

江司砚动作一顿,抬眼,盯着我看了几秒,突然笑道,「画倾,你又在憋什么坏主意?」

「嗯……」我伸了个拦腰,「这样,你所有的生意,就都是我的了。」

「可以,随便你吞。」江司砚低头笑了,给我贴上了创可贴,「包括我。」

我还不知道他。

我把脚从他掌心抽出来,「别了,你和江宇,半斤八两。」

但是江宇跟我吹牛逼,说他叔叔一个月换八个女朋友。

我正准备爬起来洗澡,突然,下腹一股熟悉又危险的热流奔涌而至。

我顿时保持那个姿势,僵在原地。

「怎么了?」江司砚收拾好医药箱,目光探究。

他久经情场,家里应该……有点存货吧……

我迟疑了半天,问:「你家,有没有卫生巾?」

江司砚的视线在我的脸色短暂地僵持了一秒,缓慢又耐心地确认:「卫生巾?」

那一瞬间,我仿佛有种江司砚的精英脑子宕机了的感觉。

「对,」我咬了咬牙,「没有吗?」

「没有……」江司砚的表情很微妙,甚至有些严肃,「你等一下,楼下有超市。」

他捞起衣服,重新出了门。

我正坐在马桶上的时候,江司砚打来了电话。

接起后,江司砚声音发紧:「哪个牌子?」

「随便。」

「还有长度……」

我挠了挠头,「越长越好……」

接着,我就听见江司砚转头对销售员说:「来包卫生巾,越长越好,牌子随便。」

那语气,仿佛在谈一笔几个亿的单子。

我绝望地捂住脸……

销售员态度很好,只是语速有点快,

「先生,女朋友经量多的话,推荐使用姨妈裤,翻身还能不侧漏,贴心又舒适……」

我敢打赌,这些词汇,是江司砚从商以来,从未接触过的陌生词汇。

因为她说完很久后,江司砚仍然处于沉默状态,过了会才问:「……什么裤?」

「姨妈裤。」

他深吸一口气,「都要,谢谢。」

「请问先生您要哪个牌子呢?」

「都、要。」

我坐在马桶上,挂掉电话,很不厚道地笑出声来。

不一会儿,卫生间的门被敲响。

紧接着,门开了一条小缝,江司砚的手勾着一个塑料袋出现在视野里。

一大包夜用卫生巾,和五花八门的姨妈裤装在一起,和他白皙修长的手指搭在一起,有些违和。

我忍着笑,说了声:「谢谢,江总真是……见多识广。」

砰。

江司砚带上了门。

处理完从卫生间走出来的时候,江司砚正坐在餐桌旁,桌面上还摆着一杯早就冲好的红糖水。

我俩对视一眼,我没忍住,又勾起了唇角。

「谢谢啊。」

我端起红糖水慢慢喝。

江司砚突然开口,「卫生巾和姨妈裤有什么区别?」

水猛地呛进了肺里,我弯着腰,咳得上不来气,憋得脸都红了。

我发现,他竟然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气恼道:「怎么,江总又发现商机了?」

他给我递了张纸,又帮我顺了气,笑了笑,「下次买顺手。」

「忙活你自己吧……」我躲开江司砚的手,跑远些,坐在沙发上刷手机。

江司砚正在跟人打电话,听内容应该是 C 城的单子。

前不久,C 城的严总特地拜访 A 城,我和江司砚全程陪同,最后,严总还是选择跟江司砚合作。

我一脸幽怨地盯着他。

他感知到我的目光,转过头来,又恢复了依然自得地态度,「画倾,眼神是杀不死人的。」

我敲了敲桌面,盯着墙角的时钟,叮……

我和江司砚的手机同时响了。

我秘书发来短信:「宋总,C 城的单子拿下了。咱们抢在江氏前把合同签了!」

我这才咧嘴笑起来,我在 C 城的烈日下蹲了一个下午,好不容易才搞定了他太太,总算没白费。

在未签订合同前,大家各凭本事。

江司砚的黑眸里倒映着那条生意告吹的短信,抬眼静静盯着我。

「让江总空欢喜一场,实在不好意思。」

难怪今晚我指错了路,江司砚都没有出声提醒,因为他需要抢占先机,跟严总签合同。

我把红糖水一饮而尽,惋惜道:「江总,眼神是杀不死人的。要不要聊一下感想?」

「我在想……」他慢慢勾了勾唇角,眼底盈着淡淡的笑意,「刚才为什么不把毒药下进你的红糖水里。」

我愉悦地笑出声来,「生意归生意,今晚江总的大恩大德,我铭记在心。以后您有难处,我一定倾囊相助。晚上冷,江总记得多加床被子。」

江司砚回答得颇有涵养,「好。」

江司砚家有间客房,我推门而入,发现里面的装潢完全跟外面是两个画风。

更像是……给女孩子准备的。

我笑了笑,「江总,您不会有女儿了吧。」

江司砚无视我的揶揄,靠在对面主卧的门上,摘掉眼镜擦了擦,「都是特地给你准备的,你喜欢就好。」

卧室墙上,挂着一副荆棘玫瑰。

是去年江司砚从拍卖会上高价拍得的,没想到挂在了这里。

打开衣柜,里面挂满了还没摘吊牌的真丝睡裙。

每一条都价格不菲。

我穿着礼服实在难受,就随手选了条换下来,翻开吊牌,给江司砚转了钱。

黑色蕾丝边,设计相对保守,锤锻柔顺有光泽。

看不出来,江司砚还挺有品味。

我累了一天,倒头就睡。

半夜,被腹部的绞痛惊醒,出了一身冷汗。

晚上喝的几杯冷酒,成了导致我痛经的元凶。

我打开手机,发现附近的几家药店都关门了,只好咬牙出去倒杯热水。

凌晨两点,客厅里开着一盏小灯,江司砚坐在沙发里,面前散了一堆材料,他摘了眼镜,靠在沙发背上闭目养神。

光线勾勒出他斧削般的俊逸侧影。

听见开门声,江司砚睁开眼,看到了穿着黑色蕾丝吊带睡衣站在门口的我。

他没动,视线扫过我全身,最终停留在我的脸上,声音有些哑,「怎么了?」

我有些后悔睡前对江司砚耀武扬威了,不好意思地开口:「有止疼药吗?」

剧烈的绞痛让我眼前一阵阵发黑。

我扶着墙,尽量让自己正常一点,别太丢人。

但我还是高估了自己,一阵剧痛袭来,我顺着墙蹲下去。

下一秒,江司砚伸手捞在我后腰上,止住了下滑的趋势。

温度顺着后腰,穿透了睡衣。

「先躺下,家里有,我去给你拿。」

他声音沉稳,轻易地安抚了我焦躁的情绪。

我靠在他身上,「等我缓缓……」

江司砚都没听我把话说完,直接打横抱起,踹开门塞进被子里。

他摸了摸我湿漉漉的额头,抽出纸巾擦了擦,随后去客厅拿了盒崭新的布洛芬,和一杯热水。

「起来吃药。」

「谢谢,我自己来。」

我出了汗,睡衣缠在身上,行动不便。

江司砚把胶囊摁在我唇边,「张嘴。」

我拗不过他,开口含住胶囊。

嘴唇不小心擦过江司砚的指腹,热热的,有些粗糙。

他垂下眼,递来了水,帮我把胶囊给顺下去。

我喝得有些急,水洒了一身。

水珠顺着锁骨,一直滑进睡裙里。

江司砚视线微微一僵,别开了头,「待会把衣服换了,我就在外面,有事喊。」

说完,他步履急促地走出去,带上了门。

止疼药很快就发挥作用了。

我睡了个好觉,第二天一早,被门外的不速之客从睡梦中吵醒。

「……小叔,我不喜欢宋画倾,明喜善解人意,乖巧懂事,只要长了眼的,不会不喜欢。」

「我不干涉你的感情,但是,你和画倾的婚约已经取消了,近期我希望你安分一点。」江司砚冷淡地嘱咐。

昨天半夜,我和江宇的婚约就已经解除了。

经过一晚的发酵,大概没人不知道。

下一秒,宋明喜的声音传来:

「小叔……我也是宋家的女儿,将来宋氏也有我一份,我不比姐姐差的,我和江宇是真心相爱。」

她可真是阴魂不散。

我抽出一条披肩围在身上,开门走出去。

江司砚从我出现的那一刻,视线便仿佛黏在我身上一样,目送我穿过宋明喜和江宇身边,在他旁边坐下。

我揉着酸痛的脖子,打了个哈欠,侧头打量着呆滞的俩人,笑笑:

「哟,真是巧了。昨天的衣服根本没换,合着是在外面苟合了一晚。」

江司砚瞥了我一眼,不动神色地给我拉了拉披肩。

江宇从开始的惊讶逐渐转变为厌恶和愤怒,「你会不会说话?什么叫苟合?」

「婚约还没取消前,就在外面招蜂引蝶,不叫苟合叫什么?」

「你呢,宋画倾,你好意思说我?」

「哦,你睡我妹妹,我睡你小叔,很公平嘛。」我往江司砚身上一靠,「毕竟,联姻的事,又不是只有你俩能办,乖,叫婶婶。」

江司砚嘴唇一挑,并没有反对。

江宇难以置信:「小叔!她是什么货色,你——」

「江宇,」江司砚打断他的话,语气平和,「不会说话我可以把你送回老宅去学。」

江宇脸一黑,屁都不敢放。

宋明喜攥紧了拳头,像是豁出去了一样,

「小叔,我承认抢了姐姐的未婚夫不对。但是江宇和姐姐之前并没有感情,反正都要联姻,为什么不能换我来?」

一句话说完,还不忘教育我:「姐,再生气,不能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我妈说,一个女孩子要懂得自尊自爱……」

我起身倒了一杯水。

宋明喜还在继续,「……要从一而终,我虽然是私生女,但是我从不滥交,我敢说,我比大多数女孩子都要干净。」

我端着杯子,「说完了吗?」

宋明喜红着脸,透露着畅快输出后的容光焕发,仿佛忍辱多年的私生女身份终于在今天正名了一样。

我笑了笑,「谢谢啊,你的屁话,臭不可闻。」

说完,一杯水迎面泼在了宋明喜脸上,在她刺耳的尖叫和哭喊中,我拎起沙发上的外套,裹在身上,行云流水地穿上高跟鞋:

「江总,麻烦你侄子待会把我妹妹安全送到家,昨天晚上很愉快,谢谢你的招待。」

江司砚说:「画倾,你还没吃早——」

剩下的话已经被阻隔在门内。

因此我也并不知道,在我离开后,江司砚看着桌上冒着热气的早餐,脸色一点点凉下来,「宋小姐,你说完了吗?」

江宇搂住宋明喜,一边哄一边喊:「小叔!你看见那个女人了!跟神经病一样!」

江司砚冷笑一声,「江宇,回去收拾一下,准备出国读书。」

宋明喜难以置信,「小叔——」

「看来你父亲没教过你,」江司砚眼神凉的可怕,

「我并不喜欢别人乱攀亲戚。江宇要出国了,宋小姐,我建议你,听你姐姐的话,好好上课。」

 

我在路边打了个车。

经过路口的时候,发现江宋两家解除婚约的公告已经挂在上面了。

郁闷的心情好了很多。

我让助理送了套换洗衣物,捧着热水袋在办公室忙活了一天,下班回家时,一推开门,就听见有女人在哭哭啼啼的。

转过玄关,才发现宋明喜和她妈坐在沙发上,俩人都红着眼睛,哭诉的动作如出一辙。

宋明喜她妈手腕上戴着我妈的翡翠镯子,穿着我妈的衣服,说:

「老公,从今天起,我就住这家里了!我看谁还敢欺负我们明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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