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宋窈叹气,在门口来回踱步。没过多久,门又开了,对方竟然还给她找了个医生。门重新关上,连医生都被锁在里面了。宋窈头大,趁着医生包扎伤口,想要套两句话,结果对方一句话都不跟她交流,嘴巴严得要死。被逼着上飞机之前,宋窈试图挣扎了两下,然而这些人虽然对她很客气,但一点也不含糊,三两下就把她拎上了飞机。飞机上,她手脚都被捆着,连搞事情的机会都没有。飞机从海上而过,不知道往什么方向去。宋窈靠在座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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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窈的头发一直被揪着,骤然被丢开,后脑勺就撞上了地面,就算有地毯缓冲也不免有点脑震荡。 “窈窈!”顾涟一眼看出来被打的人是宋窈,惊呼一声就冲到了宋窈身边,看到宋窈的脸,登时胸口就都炸了。 宋窈被扶起来,脑子里都是懵的,“涟姐?” “你们是什么人,敢在金地动手?” 顾涟火气冲天,扶着宋窈靠墙坐下就蹭地一下站了起来。 宋窈恍惚间睁开眼睛,这才认清楚领头的人。一身鹅黄洋装,眉目张扬,双手一叉腰,大小姐的娇横就显露无疑。 严司琛的表妹——林易欢。 “你少给我装蒜,我老公呢?” “管不住你老公,跑出来动手打人,你的家教是谁教你的?” 冰凉的声音,尾调中夹杂着不悦,叫人冷不丁打了个激灵。 宋窈只是愣了一瞬,转而向楼梯口看去,一口气就堵在了嗓子眼儿。 水晶灯投下斑驳的光影,狡猾地落在了严司琛脸上,平添了三分阴森和生人勿近。他就这么站在那里,居高临下,眼神扫过来,仿佛在看一场笑话。 “表……表哥?”林易欢脸色一白,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我就是来找赵瑾轩的。” “找赵瑾轩?我怎么看着像是杀人?” 男人语气嘲讽,又自带威压,走廊上站了一堆人,瞬间就没人敢出声了。 寂静之下,有人从楼梯上匆匆跑上来,“怎么了?” 来人一出现,林易欢立马就哭了,扑过去就打,边打边哭:“你怎么才来……” 宋窈忍不住扯了扯唇角,眼底闪过愠怒,明明挨打的是自己,这个大小姐一声哭,倒好像她才是那个受害者了。 赵瑾轩一出现,真相就大白了,他只是找严司琛和陆泽琛谈个事,习惯性地约在了陆泽琛的地盘。林易欢不知道听了谁的挑拨,以为赵瑾轩和金地的女老板有一腿,又把宋窈当成是顾涟,所以才闹出这么一出。 “赵先生,你不会觉得一句误会,你老婆就能把我姐们儿打成这样吧?” 顾涟面色清冷,站在宋窈身边,明显是要个说法。 “要不然你还想怎样?难不成让她也打我一顿吗?”林易欢哭得梨花带雨,猛地从赵瑾轩怀里抬头,又恢复气势汹汹的样子。 赵瑾轩面色一僵,赶紧将她拉了回来,“说什么呢?” 他刚才瞥了一眼墙角的女人,立刻就认出是宋窈,加上严司琛开口,他心里就知道难办了。 “这么一群人,站在走廊上,有点不像话吧?” 宋窈听出来,刚才阻止的就是这道男声。 她抬起头,循声看去。 陆泽琛,严司琛为数不多的朋友。 男人面容生的妖冶,眼尾氤氲着一点红,笑起来眼睛里就闪着狐狸般狡黠的光芒,单手插兜看着好戏,等人物关系捋清楚了才开口。 “宝贝儿,把你姐们儿扶起来,我们进去说。” 顾涟是陆泽琛的人,听了这话只能压着火,先把宋窈扶起来。 宋窈浑身都疼,骤然起身,脑子里的脑浆感觉都要倒出来了。 她靠在顾涟身边,看着赵瑾轩拉着林易欢先进去,陆泽琛也悠闲地走了进去。 严司琛走在她们前面,遮住了水晶灯本就不强的光线,投下大片的阴影。 房间里一共就三排沙发,前面三拨人都坐下了,陆泽琛姿态懒散地靠着,信手朝顾涟招手。 “宝贝儿,来。” 顾涟有点犹豫,她本来想扶着宋窈坐的。 “司琛身边空着呢,让你姐们儿先坐下,你过来。” 陆泽琛不知是故意还是怎样,迎面就抛给了宋窈一个炸弹,她坐也不是,不坐也不是。 没想到,严司琛居然不避讳和她认识,饱含嘲讽地轻嗤一声。 “要你坐下,是要你命了?” 宋窈咬牙,松开了顾涟的手,“我坐严总这儿就好。” 顾涟没办法,只好扶着宋窈坐下,自己去了陆泽琛身边。 |
宋窈只是在沙发边缘占了一点地方,她现在头晕目眩,整个人都快散架了。 身边传来泠泠淡香,是严司琛惯用的男士香水,她以前觉得性感,现在却觉得刺鼻熏人。 “宋小姐,欢欢是急脾气,今天冒犯了,我敬你杯酒,还请你海涵。” 赵瑾轩态度温和,说着就要给自己倒酒。 林易欢却一把按住他的手,气呼呼地道:“你道什么歉,又不是你的错。” “不是他的错,那是你的错喽?”陆泽琛搂着顾涟,仿佛玩笑般地看向林易欢。 林易欢张口,还想再辩,猛地一抬头就对上严司琛森森的眼神。 她打了个琛颤,声音就卡在喉咙里出不来了,严司琛在她们这些平辈人眼里就是活阎王,除非想死,要不然谁会惹她。 “用不着道歉。” 宋窈从沙发上离开,半蹲在茶几前面,伸手拿过了赵瑾轩手里的酒瓶。 她声音沙哑,有点难听,叫人很不舒服。 “是我站的地方不好,让林小姐误会了,我自罚一杯。” 包厢里一片死寂,只剩下宋窈倒酒的声音。 林易欢张了张嘴,忽然有点无措,“谁让你……” 她没找到话说,宋窈已经将一杯酒喝了下去。 “打扰各位兴致了,我再罚一杯,这事儿就翻篇吧。” 宋窈又倒了一杯酒,同样是仰头一饮而尽,仿佛喝的不是酒而是水。 赵瑾轩神色复杂,几次想要阻拦。 顾涟攥着拳头,陆泽琛轻呵了一声。 唯有严司琛,目光沉沉地盯着宋窈的侧脸,只看了一眼,就好像身边并没有这个疯子。 宋窈喝了两杯酒,胸口却顺畅了许多,她站起身,看向顾涟,“涟姐,能借你的地方让我收拾一下吗?” 顾涟生怕她倒下,还想陪她一起去,宋窈却坚持自己去。 “那你自己去,在房间里等我,晚点我们再一起回去。” 宋窈要了密码,自己出了门。 关上门的瞬间,她听到陆泽琛玩味的话语。 “怎么她跟你一起住?” “有人心狠,窈窈忙活了五年,结果叫人扫地出门了。” 门关上,宋窈没听到严司琛的回话。 她扶着墙走去了顾涟房间,关上门,四周寂静,她才靠着门往下滑,重重地跌坐在了地上。 耳朵里还是嗡嗡嗡的响声,混着那些难听的话,残忍地砸破耳膜,直直地往脑子里灌。 宋窈摸了摸脸,热得烫手。 胸口有些东西好像快要炸开了,她随手抓住了旁边一个小摆台,摆台上刚好有一只酒杯。 脑子里有道光闪过,她想都没想,直接将酒杯砸了出去。 哐当一声响,玻璃碎裂,在寂静的环境里十分清晰。 宋窈张开嘴,这才开始大口呼吸,甚至有点急喘。 许久都升不上气来,她直接给了自己一巴掌,终于镇定下来。 脑子里太乱,她撑着墙壁起身,慢慢地走进浴室,衣服都没脱就开了莲蓬头。 凉水冲下来,耳鸣声暂时消失。 她心里那道声音却一直在吼。 宋窈啊宋窈,你死都要混出个名堂来,今天这顿打无论如何都得还回去。 心逐渐安定,只剩下一片冰凉。 宋窈自虐够了,脱湿衣服的时候才想起来,自己没有干净的衣服。 她舒了口气,没有犹豫就拉开了浴室门,赤身果体地走进了房间。 房间里一片昏暗,宋窈走到衣柜前,准备找两件顾涟的衣服先穿。 她一边找衣服,脑子里又窜出严司琛那张事不关己的脸,忍不住开始低声咒骂。 “严家人脑子都有病,怎么身体没病,就应该有遗传性绝症才对。” “狗男人,最好明天就破产!” 她越骂越舒心,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沙发上多出来的一抹呼吸。 “我要是破产了,你那两套房子也别想跑掉。” 宋窈一个激灵,动作瞬间僵住,瞪大了眼睛看漆黑的衣柜。 男人故意发出一声呵。 宋窈吞了一口口水,反应过来,立马随后拿了一件衣服往身上套。 转过头,果然看到严司琛翘着腿在沙发上坐着。 |
宋窈皱着眉从睡梦中醒来,有点不适地翻了个身,身体摩擦之间想起来自己床上有人。 她咬着牙起身去打开台灯,身边男人就不耐烦的深呼吸一下。 灯光昏暗,照在男人光裸的后背上,阴影绵延到侧脸,线条流畅的轮廓棱角分明。 宋窈足尖点地,走到衣柜前换好衣服才坐回床沿,伸手去碰男人的背。 “严总,六点零六分了,您早上七点半有会议。” 男人不耐烦地舒气,一把甩开她的手,声音沙哑:“滚!” 宋窈习以为常,面色冷淡地起身。 她轻手轻脚地下楼,进厨房给自己做早餐。面无表情地吃完,然后徒步走到路边,打了车去公司,全程没有吵到严司琛。 熄了灯,她是严司琛的私人床上用品,出了房门,她是严氏集团总裁的首席秘书。 她一到公司就将一切准备就绪,表情冷淡地站在会议室外面等人,众人经过她身边,全都礼貌讨好地向她问好。 七点二十八分,总裁的专属电梯发出了声音。 宋窈舒了口气,退到会议室外,目不斜视地站着。 严司琛身材接近一米九,从远处走来就自带威压,更别提他薄唇白面皮,一张脸永远是绷着,天生就是薄情样。 宋窈一米六八,在他面前也显得弱小。 严司琛看都没看她一眼,仿佛昨晚和宋窈翻云覆雨的男人不是他一般。 会议时间长,宋窈中途回了一趟秘书室,给严司琛订早餐。 她正端详菜单,同为秘书的李珊凑到她身边,“窈姐,你看严总下午的行程了吗?” 宋窈抬头,“怎么了?” 李珊啧了一声,小声道:“严总晚上有个饭局,是和那个SHINE的亚太区总裁路易斯。” 宋窈在脑海里转了一圈这个人的资料,紧接着就想起来了。 路易斯是个臭名昭著的白人,仗着身份特殊,最喜欢骚扰女员工,之前还给一个合作公司的秘书长下过药。据传,他连严司琛的小姑姑严榛榛都敢纠缠,全然肆无忌惮。 严司琛如果要去,那肯定也得带秘书,秘书室其他人肯定不愿意,所以李珊才过来打听消息。 宋窈扯了扯唇角,淡淡地道:“放心,严总未必带我们去。” 她话音刚落,秘书室的门被人推开,刚上来的新人小赵探着头进来,小心地看向宋窈。 “窈姐,严总找你。” 宋窈快速下了餐厅的订单,面不改色地出了秘书室。 她跟着严司琛五年了,刚进公司没多久就被那男人拐上了休息室的床,这几年虽然也遇到过难缠的客户,但严司琛从没让她做过下作的事。 办公室里,严司琛动作流畅地签完一份文件,头也没抬地开口。 “去收拾一下,晚上有个饭局。” 宋窈脚下微顿。 见她没出声,严司琛微微皱眉,抬头看了她一眼,“宋窈?“ 宋窈回过神来,表情照旧,“是。” 严司琛将文件丢给她,面色微冷,“你跟着我几年了?” 宋窈琢磨不透他的意思,淡淡地道:“五年了。” “摆正自己的位置,做好你的本职工作。” “是。” 宋窈面不改色地出了门,掌心一片冰凉。 谁家小蜜用五年,严大总裁恐怕是吃腻了,准备找机会把她抛给下一个人了。 她面色如常地回到秘书室,吃了一下午葡萄,顺便将一把匕首放进了随身的包里。 要是中招了,还能给自己一刀清醒清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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