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段关秦在意的,从来只是结果而已。「你总是喜欢这样。」他的声音在夜里显得空旷,又似紧紧包围着我。「喜欢什么样?」我问他。「一报还一报,」他回答,「我找女人,你就找男人。「以此来证明,在我们的关系中,你不处于被动位置。」段关秦语气波澜不兴。段关秦在意的,从来只是结果而已。「你总是喜欢这样。」他的声音在夜里显得空旷,又似紧紧包围着我。「喜欢什么样?」我问他。「一报还一报,」他回答,「我找女人,你就找男人。「以此来证明,在我们的关系中,你不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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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没见,」他说,「老了。」 说完就笑了,收回了手。 上次听他说「老」这个字,还是在十九岁。 那时杜悦嘉对我说:「再喊一声老公,我就原谅你。」 在人前。 特别是在杜悦嘉面前。 假装我与段关秦婚姻关系的存续,是我的自我保护。 「老公。」 闻言,段关秦像炸了毛一样转过头看我。 酒过三巡。 我指了指手里的手机:「妈找你。」 段关秦有些微醉,接过手机支吾了两声。 挂断通话,他把手机递给我。 我伸出手,却被他拉住。 他手心燥热,衬得我手腕微凉。 「要不是你对着我喊,」他嗓音低沉,却毛毛地似蹭着我的耳廓,「我还真不敢确定,你在喊谁。」 身边其他人走过,他收回了手。 转移视线不再看我。 段关秦喝酒不开车。 地下车库里,偶闻不远处跑车发动声浪。 「你开车?」杜悦嘉问我。 我没喝酒。 「那顺路载我回去吧。」他说。 「不顺路。」段关秦在后头插话。 杜悦嘉不理睬,扬起下颚,对段关秦示意前头的车:「那是你的车吧?」 那是祁森开走的车。 段关秦看向我,挑眉。 「你在 S11-club?」 「嗯?酿酿你查岗啊?」祁森回复我的微信。 「喝酒别开车,注意安全。」 「姐姐我很乖的,不喝酒:-D。」 |
段关秦从浴室出来,发梢微湿,掠过我,拿起身后的平板。
惹了空气中蒙蒙湿气。
「成年了?」段关秦扫过我的手机。
我抬头看他,视线落在他前额凝着水珠的发梢上。
「还是遵纪守法的好。」他也垂下眼眸看我。
「段总,经验之谈?」我笑着反问。
「我什么经验?」他语气撩拨。
他俯身略近,水珠似有似无落在我的手背。
「我什么经验,你不都亲身经历吗?」
我将水渍蹭干在裤腿上,却被他一手抓起我的手腕,他语气低沉:「你猜,今天我看到杜悦嘉的时候,我在想什么?」
我甩开他的手,却反而整个人被带到他怀里。
「我在想,」他在我耳边说话,「你当初说喜欢我,到底是真的,还是只是为了逃避某个人。」
「你想多了。」我推开他。
他离我远了些,若即若离的眼神里是调笑,也是冷漠。
「让我喜欢你的本事,你学不会,」他撩起我的头发,「恶心我的本事,你倒是愈发熟练。
「试探我的底线,对你有什么好处?」他的气息挑拨着我的耳廓,「杜悦嘉疯起来,只有我能护住你。」
我推开他的手,转移了话题,给自己片刻喘息的时间:「我要去洗澡。」
在陌生的地方我睡不着。
他的公寓客厅空旷,客房里开了暖气也感觉阴湿。
特别是这样细雨绵绵的春夜。
特别是在段关秦的空间里。
他也没睡着。
靠在远眺城市朦胧夜景的落地窗边,指尖猩红。
「还没睡?」他发现了我,在黑暗中。
我接过他的烟,摁灭:「我帮你瞒着段家,你帮我瞒着杜悦嘉。」
他看着我,像在打量猎物:「你今晚和我回家,是因为他回来了?
「你在怕什么?」他问我。
我不答,他也不追问。
静默良久。
他的眼神在黑暗中更显明亮,眼神里充满着试探:「我只问你一件事。」
「你说。」
「当年你和杜悦嘉,」他停顿了一下,「是不是他强迫你?」
他很少聊到这件事。
这么多年了,没想到还是问出来了。
我迎上他的眼神,反问他:「自愿或强迫,对你来说重要吗?」
段关秦在意的,从来只是结果而已。 「你总是喜欢这样。」他的声音在夜里显得空旷,又似紧紧包围着我。 「喜欢什么样?」我问他。 「一报还一报,」他回答,「我找女人,你就找男人。 「以此来证明,在我们的关系中,你不处于被动位置。」段关秦语气波澜不兴。 「以此来证明,你没那么喜欢我。」他说。 他一板一眼地,说得胸有成竹。 我看着他的俊脸,心里发笑。 男人。 段关秦总喜欢把我定位成为了他而豁出所有的恋爱脑。 也不知道是我演技太好,还是他入戏太深。 女人不可以恋爱脑。 酿酿她妈对酿酿说过。 在酿酿她爸出轨第十二次,当着她妈的面跪着发誓自己再也不会找其他女人了。 酿酿她妈哭着说:「男人的嘴都是骗人的鬼。」 但她妈始终没离婚,她说:「这是为了我们家酿酿,能有个完整的家庭。」 家庭完整很重要,她妈说,家庭完整的小孩,人格就不会缺陷。 人格不缺陷,就不会被嫌弃。 在酿酿她爸出轨第十三次时,她妈抓小三的路上发生追尾,当场去世。 她爸和小三卷了钱,人间蒸发。 「酿酿,以后小姨保护你。」 酿酿她小姨把她接到大院里一起住的时候,这样说。 酿酿听过院里邻居嘴碎,背地里说:「这好不容易嫁了个领导,却出了这样的事,带着个拖油瓶。」 酿酿她小姨刚结婚不久,嫁给一个离过婚的大官。 小姨说,女人可以假装恋爱脑,把婚姻当跳板,把爱情当快感。 并以身作则。 小姨说,她说合理利用美貌的资源,嫁给一个男人,换取她阶层的跃升。 「也就你妈傻,」小姨挫磨着自己精致的指甲,「对着一个半个子都赚不出来的男人,爱得要生要死的,这叫爱吗?这叫被生活折磨得没办法了!半点选择权都没有,只能和那个男人耗着了。」 她捏着酿酿的耳朵:「你给我记清楚了,女人可以没有爱情,但不能没有面包!」 没有爱情,可以有面包。 但小姨的面包,是靠出卖爱情换来的。 她总说:「你太傻,还不懂其中的道理,就开始下判断了。」 和小姨结婚的大官,有一个和前妻生的小孩,叫杜悦嘉。 小姨说:「我和你姨夫说过了,以后你就姓杜。」 「酿酿,叫哥哥。」 那是杜酿酿第一次见到杜悦嘉。 他刚从省重点高中回家放暑假,和朋友打完球回来,一群少年涌入,都站在门口。 酿酿对着其中一个叫了声:「哥哥。」 大家笑作一团,有人说:「叫错了叫错了,那是段关秦。」 她红着脸抬头,看见他夹带着暑气,额前微湿的发梢。 杜悦嘉发现,这个小三带来的杂碎,特别容易脸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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