婧意恨啊!甩开他的手,十指爪子,拼命的抓啊挠啊!就像只抓狂的小猫,只能用这种方式发些她的愤恨。
丝!流云逸羽不可置信的看着胸前赫然出现的抓痕,一双乌黑透亮的眸赫然闪着某种诡异的光芒。一只大掌准确无误的抓住婧意那两只乱挥的小手,毫不怜惜的将之置于头顶,另一只手掌揽着她柔韧的腰身,单腿一蹬,借着礁石的力道,嗖的一下,就这么旁若无人的朝岸边飞去。
流云逸羽卷起地上的衣物,抱着婧意朝林中飞去。
婧意永远都不会想到自己招惹了怎样的煞星,只是第二天醒来,惊讶自己竟然安安稳稳的躺在帐篷,若非是身体上传来的异样,还有脑海中对那可怕记忆的回放,她几乎要相信昨夜不过是个梦!
可是天不遂人愿,昨夜那人将她带来湖中,并未走远。虽然双眼被封,但是她的听觉还在,隐约间好像被他带到一个石洞中,接下来就是那惨无人道的一夜承欢,婧意痛苦的捂住耳朵,可是耳边尽是他的话语。
“小东西,你可以放心的叫啊!这儿除了我,谁也听不到!”
“小东西,你的味道可真是销魂啊!”
“小东西,你可真是一个磨人的尤物啊!”
……
“啊!”婧意痛苦的用被子捂住头颅,企图捂住那令人作呕的话语,可是那话语就像是魔音一般,不停的在她耳边回旋着,回旋着。
小东西,你可真是一个磨人的尤物啊!你可真是一个磨人的尤物……尤物……尤物。
“公主,您没事吧!”帐篷外传来南攻城担心的询问。
婧意一惊,自己这都是在干什么啊!不就是丢了一层膜,被一个畜生睡了一晚上,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啊!比起自己的性命,这根本不算是什么?如今她该想的是如何躲过暗中之人的追杀,而不是在这里自怨自艾。
想到这里,一棵烦乱的心渐渐开始平静下来了。又恢复了那个淡漠疏离的婧意,淡淡的回答道:“让南将军担心了,婧意没事!”谁知出口,声音竟是喑哑如此,婧意不自觉的咳嗽了一声。又引来南攻城担忧的慰问。
“公主,您怎么样了!”南攻城一夜未睡,听到她不同寻常的声音,真想破帐而入,可是……似是想到了什么,硬生生停住了脚步,艰难的站在帐篷外。
婧意有些心慌,笨手笨脚的摸索到茶几上的水壶,来不及倒入茶杯中,就这样抱着壶嘴仰头灌了起来,咕噜咕噜的,水放了一夜,已经凉透,可是婧意丝毫未觉,她就像是长期生长在沙漠里面的仙人掌,极度渴望着水分的滋润,可是却忘了仙人掌的习性是不需要水。一口气喝光了所有的水,婧意开始不受控制的咳嗽起来,怕让外面的人听到,只能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脸,直到好一会儿,才止住了。来不及休息,看到外面南攻城晃动的身影,随即,忍耐这身体上的不适,穿上了衣物,随手将发绾了起来,便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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