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温知羽不想理他。温伯言很喜欢霍司砚，他亲自过来：“知羽，不许这样没礼貌，送送司砚。”温知羽也想跟他说清楚。她不希望霍司砚下次再跑她家里来。她默默套上外套，跟着霍司砚来到楼下。霍司砚打开副驾驶：“上车说。”温知羽没动：“就在这里说吧！”霍司砚低头点了支香烟，抽了一口后笑笑：“你想跟我说什么？让我不要再来你家里？”温知羽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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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司砚在长辈面前，无所顾忌。
温知羽是真生气了！
她轻轻起身，跟霍夫人轻点了下头：“伯母我还有事，先走了。”
霍夫人一脸哀愁。
儿子怎么谈恋爱的？
女孩儿不是要哄着吗，怎么一来就开怼！过去也没见他这样没风度啊！
霍夫人轻声开口：“司砚，你送送知羽！”
温知羽淡淡一笑：“我开车过来的。”
霍司砚倒没有勉强。
他放下杯子带些矜持：“明天事务所有个短会，关于温伯言案子的，我顺便通知一下温小姐！”
“是案件本人参加，还是……”
温知羽当然不让爸爸参加，她怕刺激到他。所以即使知道霍司砚别有用心，她也只能认了。
霍司砚要的就是这个。
他不露声色：“我在事务所等候温小姐。”
温知羽匆匆离开。
等人离开，霍夫人就埋怨：“司砚，你这样不行！哪有追女孩儿这么追的，追到事务所约会？”
霍司砚很淡一笑。
他在温知羽身上碰的那些壁，自然不会跟母亲说。
他起身风度翩翩：“我送您回去。”
那出色相貌，和一身清贵气质，不知道多少小姑娘偷偷看。
霍夫人又是骄傲又是哀愁。
“司砚，你条件这么好，怎么还单着！”
霍明珠撇了下嘴：“哥哥作的呗！”
霍司砚：……
*
温知羽次日下午两点，到达霍司砚的事务所。
张秘书亲自迎接她。
“霍律师还在开个国际视讯会，温知羽你稍等一下。”
她将温知羽迎进霍司砚私人会客室，又亲自煮了咖啡，送进来后就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温知羽边喝咖啡，一边欣赏着这里的摆件。
霍司砚喜欢后现代艺术品，这间会客室装修得十分有品味，忽然，温知羽视线落到一个复古铜艺术品上面。
因为它是倒着放的。
她有些奇怪，伸手拿起看。
但是翻过来后她就有些后悔，那其实是个相框，照片温知羽见过的——
24岁的霍司砚同22岁的乔安。
温知羽静静看了几秒，将东西放回原来的位置。
门口，传来一道声音。
“之前装修时放的，一直忘了丢掉。”
温知羽转身。
霍司砚站在小会客室门边上，身着一袭黑白经典西服，成熟英挺。
他走过来拿起那个相框，看向温知羽、声音挺温柔。
“你不高兴了？”
温知羽回避了话题：“霍律师，我来是为我爸爸……”
“我知道，不用强调。”
霍司砚将相框扔进垃圾桶，坐到沙发上翻开宗卷：“温小姐，我们开始吧！”
温知羽有些懵。
昨晚他明明说是开会，怎么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霍司砚目光深深。
“你怀疑我的专业能力？”
温知羽哪里敢？
她硬着头皮，听他说那些专业术语，听他分析案情……
她很努力，但是到后面真的想睡觉。
“温小姐。”
霍司砚一脸严肃，“你是不是想睡觉？”
他又像是若无其事地问：“昨晚我看你在沙发上睡得挺沉的。”
温知羽挺无语，一直熬到六点。
她想差不多了吧，霍司砚也该下班。
果然，霍司砚将宗卷一合很是轻描淡写地说：“时间不早了，我请温小姐吃个饭吧！”
温知羽淡淡拒绝了：“我们之间……”
“我还有细节要跟你说，我们一边吃饭一边聊。”
霍司砚注视她，等她回应。
温知羽其实拒绝不了，他只要不过分她为了爸爸的案子还是愿意让步的，只是就在她即将要答应的时候，会议室门口传来一声呼唤：“司砚！”
温知羽抬眼望去。
是乔安。
乔安手里拿着一份文件，穿得也利落，一副谈公事的样子。
温知羽挺佩服她的。
明明有未婚夫了，后院还着了火，乔安还能这样追着男人跑！
能量真大！
乔安确实有备而来，她柔软着声音：“司砚，我过来是想跟你谈谈我那个案子，我有没有打扰到你们？”
温知羽借势起身：“霍律师，你们谈！”
她才动一下，就被霍司砚捉住了。
他盯着她看。
良久，他才低声说：“我额头上的伤还没好，温知羽，你不负责吗？”
他让温知羽在会客室等他，他自己带了乔安去办公室。
霍司砚走在前面，乔安跟在后头。
忽然她的目光凝住了。
乔安看见了垃圾筒里的相框，那是她跟霍司砚最甜蜜时光的合照，竟然被扔进了垃圾筒。
乔安望向温知羽：“你扔的？”
温知羽没有正面回答：“我不会破坏别人的东西。”
乔安面色刷白。
那就是司砚扔的？
他怎么能、怎么会扔掉他们共同的回忆？
乔安嘴唇颤抖着，不愿意接受这样的结果，她抬眼盯着温知羽：“温小姐，你以为这样就能得到司砚了吗？我们的过去……”
“你们的过去我不感兴趣！”
“乔小姐如果忘不掉又实在喜欢，就拿条棉被好好地捂着，不然一不小心你们的过去就溜走了！”
……
温知羽是个务实的女孩子。
或许，她仍是介意乔安的存在，可是自己跟霍司砚确实是结束了，没有必要再跟乔安计较。
她拿了包和文件，直接离开。
温知羽坐到车上，才准备发动车子，车门被拉开了。
霍司砚站在车外。
他注视她，很淡地问：“你吃醋了？”
“没有！”
霍司砚目光深邃了些，他斟酌片刻问她：“要怎么做，你才肯跟我在一起，还是我做什么都没有用了？”
“是！”
霍司砚忽然笑了一下。
他说：“乔安的案子我移交给李律师了，以后不会跟她有公事上的接触。温知羽……我跟她是过去的事情了！”
温知羽看着前方。
她面无表情地说：“霍司砚，你永远不会知道那晚我躺在手术台上的感觉！除了疼痛，更多的是羞辱！”
她目光移到他身上：“我害怕了，喜欢不起了！”
说完，温知羽眼角带了泪光。
她轻轻踩了油门，离开霍司砚。
其实他们之间的问题不是乔安，而是他霍司砚。
因为霍司砚不爱她，所以才会有了那晚的事情。若她温知羽是他深爱的女人，他又怎么舍得丢下她？
温知羽爱过顾长卿，遍体鳞伤！
她跟霍司砚的这段感情，她选择保护自己……
温知羽怕他纠缠，将车开到家里。
她忽然回家，温伯言和阮姨惊讶又高兴。
阮姨拉她进屋，带着笑意说：“你爸爸刚才还惦记你，你就回来了，你们父女真的是心有灵犀呢！”
温知羽放下水果，凑到温伯言身前。
父女聊了好一会儿。
忽然厨房里传来阮姨的声音：“温知羽，过来帮阿姨搭把手。”
温知羽含笑说了声好。
但是她才进厨房，阮姨就将厨房门带上了。
“怎么了阮姨？”温知羽有些奇怪。
阮姨拉她到窗户前面，指着楼下：“那是霍律师的车吧，停了一会儿了！你们怎么回事？是吵架了还是分开了？”
温知羽没想到霍司砚会追到这里来。
她漫不经心地洗着草莓。
“是结束了！”
这时，霍司砚从车上下来，手里还提着一个礼盒看样子是要上楼拜访了。
阮姨低声说：“我看他挺喜欢你的样子！温知羽，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
温知羽摇头。
这时门铃响了。
阮姨掩着嘴巴笑笑：“人都上门了。”
温知羽一阵气恼。
如果从前他主动登门，她会开心好多天，可是现在他们结束了那样的荒唐关系，他这样过来算什么？
她抢在阮姨面前：“我去跟他说。”
温知羽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身清贵的霍司砚，提着进口水果，目光深深地凝视温知羽。
温知羽掩上门，走出去压低声音。
“霍司砚，你来做什么？”
“来看叔叔阿姨！”
温知羽轻咬了下唇：“我们结束了，你没必要这样。”
这时……
屋里传来温伯言的声音：“知羽……是谁啊？鬼鬼祟祟地在外面说话也不把人请到家里来。”
温知羽随口说：“是卖保险的！”
温伯言哦了一声，显然是信了。
温知羽又轻推了下霍司砚：“好了，你快下去。”
霍司砚不但不走，反而冲着里面喊：“温叔，我是温知羽的男朋友。”
温知羽气极。
“霍司砚你要不要脸！”
“不要了！温知羽……你现在是要介绍我是男朋友，还是要告诉你爸爸我们是身体上的“好朋友”？”
温知羽小脸通红。
霍司砚腾出一只手，轻捏她脸蛋。
他说：“你再不让我进去，我会想办法赖在你家睡觉。”
温知羽怎么肯？
但是温伯言已经过来了，把门打开，就见着一个好看得闪闪发光的年轻男人，正同自己的宝贝女儿拉扯。
温伯言：“……”
霍司砚在一瞬间恢复了精英模式。
他风度翩翩：“温叔您好！我是您的代理律师霍司砚，同时也是温知羽的男朋友。”
是霍律师啊……
温伯言一下子就有了好感！
他看向温知羽：“怎么让霍律师站在外面？”
他又抱歉一笑：“小姑娘不懂事，霍律师担待些。”
“温知羽挺好的！”
“她耍些小脾气，我也觉得挺可爱。”
……
温知羽跟在后面，听他说这些话，觉得他太不要脸了。
霍司砚进了温家门，就如进了自家一样。
他城府极深，想要博得别人好感太容易了，一口一个温叔又夸阮姨的饭菜好吃，将老两口哄得高高兴兴的，就差把温知羽打包送给他。
温伯言兴致很高。
他拿了象棋出来：“司砚，咱们下两盘！”
霍司砚淡淡一笑：“行，温叔可得让让我。”
说着他将黑色薄大衣脱了下来，交给温知羽，又用一种特别熟悉的语气跟她说：“去切盘水果过来。”
温伯言和阮姨对视一眼。
他们很满意。
温知羽暗暗咬牙，只得去切水果。
哪知切到一半，霍司砚进来厨房，还将厨房门给拉起来了。
“霍司砚，你几个意思……”
温知羽才说完，就被吻住了。
她睁大眼睛，错愕地注视他。
霍司砚嗓音含着暗哑：“接吻都不会了？温知羽……放松些，让我进去亲你。”
温知羽细嫩的脖颈，绷得笔直。
她手指握着拳头抡在他肩上。
“霍司砚，你浑蛋！”
“别出声！浑蛋要吻你了……”
……
这种感觉太刺激了。
一门之隔就是她的父母，而她只要发出一点动静，温伯言和阮姨就会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温知羽的拳头，抵在他肩上。
霍司砚握住她细腰，来来回回地摸着……
他技术确实好，温知羽在这样的地方被他吻着撩着，也慢慢有了感觉。
但她是羞耻的。
就在霍司砚想更进一步时，温知羽身体微僵。
她害怕，他一碰她那儿她就怕……
那晚的记忆，除了疼痛还是疼痛。
“不要……”
温知羽趴在他肩头低喃：“霍司砚，你放过我好不好？你那些游戏我真的玩不起！”
霍司砚感觉特别强烈，毕竟他也素了好些天了。
可是方才他感觉到温知羽的排斥，她的身体是渴望他的，但是她心理上排斥他。
他侧过头，轻轻含住她耳根。
“温知羽，我没有玩弄的意思！”
他是认真的，想追求她，想跟她谈恋爱。
他们在一起的那段时光很美好，他很怀念……
“我不想！”
“霍司砚，我承认我对你有感觉……”
“但是我不想再继续了！”
……
温知羽说完，轻轻推开他，也一下子将门拉开。
霍司砚不自在极了。
他跟她温存半天，多少是来了感觉的，这时门拉开温伯言留个心眼就能发现。
偏偏温伯言还笑呵呵的。
“司砚，你还不过来！”
霍司砚借着洗手掩饰，一边狠狠瞪了温知羽一眼，口中应道：“马上就来。”
温知羽脸蛋微红，把水果端到客厅就躲回房间了。
霍司砚在温家待了挺久，离开时已经是深夜。
他站在温知羽卧室门口：“温知羽，我先走了！”
温知羽不想理他。
温伯言很喜欢霍司砚，他亲自过来：“知羽，不许这样没礼貌，送送司砚。”
温知羽也想跟他说清楚。
她不希望霍司砚下次再跑她家里来。
她默默套上外套，跟着霍司砚来到楼下。
霍司砚打开副驾驶：“上车说。”
温知羽没动：“就在这里说吧！”
霍司砚低头点了支香烟，抽了一口后笑笑：“你想跟我说什么？让我不要再来你家里？”
温知羽瞪着他。
霍司砚手一握就将她按在车身上，他凑近她低语：“你的身体明明对我还有感觉，为什么不肯跟我在一起？”
他轻轻吻她，试图挑起她的热情。
温知羽开始还反抗，后来她不动了，她由着他弄。
许久……
她很轻地问：“霍司砚，你爱我吗？”
温知羽问完。
霍司砚明显怔了一下。
他慢慢松开温知羽，站在那里静静吸烟。
温知羽早知如此，但她还是有些难过。
她轻轻起身。
静默一阵子后，她低声说：“霍司砚，你想要的只是肉|体关系！而我是想要感情的，我甚至想要婚姻。所以你看我们在一起是不适合的，激情燃烧到最后可能只剩下怨怼，何必呢！”
霍司砚将烟头扔掉，踩熄。
他在夜色里望她。
温知羽小脸白白的，眼睛又有些红，像个小兔子一样惹人喜欢。
霍司砚仔细斟酌了许久，才开口。
“温知羽，我承认在你之前，我确实是将感情和工作划成等号！付出一定金钱和精力然后得到回报……我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
“但我并不只是想跟你上床。”
“否则，我也不需要纠缠你不放，是不是？”
温知羽看着他，她知道他还没有讲到重点。
果真，霍司砚目光深深。
他轻声开口：“温知羽，我不知道我跟你能走到哪儿！但我对你的感情是认真的，我也从来没有纠缠过女人，你是第一个。”
温知羽垂了眼眸。
霍司砚没有欺骗她，没有说那些甜言蜜语。
他轻扣她下巴：“温知羽，我喜欢你。”
但，不到爱的程度。
他的爱情，在年轻时候燃烧太过炽烈，到现在他还没有找回会为一个女孩子肝肠寸断的感觉。
他是喜欢温知羽，这阵子吵架他确实不太高兴。
但，远远不到寝食难安的地步。
更多……是生活节奏被破坏的不适。
他本不应对她说这些，任何一个女孩儿听见都不会想跟他和好，可是霍司砚想他对温知羽是有几分怜惜的。
他不想骗她！
霍司砚退后一步。
他英挺面上有着从容：“温知羽对不起！你想要的，我给不了！”
包括婚姻，包括孩子！
夜风烈烈……
温知羽觉得冷，她轻轻拢起外套。
她在月色下看着霍司砚。
之前那些难堪、那些愤怒，似乎一下子离她远去了。
她喜欢霍司砚，可是她想他们并没有在一个对的时候相遇，他们都经历过感情创伤，彼此不信任。
温知羽让开一步。
她很淡地笑了一下：“霍律师，回去开车小心点儿。”
霍司砚目光有些深邃。
他矜持地点头，打开车门坐进车内。
但他却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又点了支香烟，抽了一口抬眼看见温知羽还在，他挪了挪下巴：“快上去吧！夜里凉。”
温知羽深深看他，最后一眼。
她蓦地转身离开。
霍司砚慢慢挪开唇边的香烟，怔怔地望着她的背影……
这些年，温知羽是唯一让他上心的女人。
若是没有分歧，他想他们能在一起生活很久，他也知道他们之间走到这一步的原因在他。
温知羽对他的喜欢，他一眼便知。
可是当她红着眼睛问他，爱不爱她时……
他放弃了这段感情！
他不想将未来再交给一个女人，不想再去品尝背叛的滋味，即使他知道，温知羽她不会那样做。
霍司砚在车内坐了很久。
他花了一点时间消化，消化这段感情给他带来的后遗症……
*
很快，两个月过去……
这两个月发生了很多事情，温知羽和黎姐成功接收了音乐中心，成为B市最大的音乐培训中心，事业上很不错。
温伯言的案子，也在上月开庭。
温知羽见过霍司砚一次。
他们说过几句话，都是谈论公事，他态度冷淡疏离像是他们不曾有过那些火|热的夜晚……
温知羽亦是如此。
后来，法庭宣判，温伯言无罪。
温知羽犹豫半天，还是发了条微信过去。
【谢谢你霍律师】
……
第三天，霍司砚才回了一条。
【应该的】
温知羽看着这三个字，就想起初认识的霍司砚。
会装，且闷骚。
她轻轻笑了笑，然后就没有放在心上……
12月初的时候，白薇请她吃饭。
温知羽到了地方，看看四周，“你现在返老还童了，一把年纪了吃儿童餐？”
白薇嗤地一声笑了。
她压低声音：“温知羽，我最近就特别想要一个孩子。”
温知羽知道白薇的情况——
姚子安仍在外面玩，只是给白薇面子，不带回家罢了。
温知羽轻轻搅着奶茶。
半天，才问：“你确定？”
白薇恍惚一下，随即说：“温知羽你知道的，我跟他结婚以后就没怎么工作了，我离不开他……至于他身边那些我也不在意了！”
她看看小腹：“或许有了孩子，他就能收心了。”
温知羽轻握她的手。
“白薇，你想到我那儿上班吗？”
白薇摇头笑了：“我还是算了，就不去误人子弟了！”
温知羽没有勉强。
白薇忽然轻咳一声：“明晚，我跟姚子安结婚周年纪念，温知羽你去玩呗！”
温知羽有些犹豫。
毕竟姚子安跟霍司砚算是一个圈里的，到时会不会撞见？
白薇打包票：“不会的！这两个月霍司砚没有参加过一场应酬，过得跟和尚一样清净，再说姚子安也没有那么大面儿请到他。”
她这样说，温知羽就爽快地同意了。
白薇又说了个八卦。
“温知羽你知道吧，乔安回英国了！姚子安有一次说漏嘴，说乔安跟她未婚夫的小三大打出手，那小三还挺厉害，把乔安打进医院了。”
温知羽懵住。
白薇眼角眉梢都透着痛快。
“真是一物降一物！”
“听说那小三，还是乔家的小保姆。”
“估计那方面放得开，会讨男人喜欢。”
……
白薇说着说着就成了午夜场。
温知羽不敢听下去：“一会儿我有事，先走了。”
白薇不放心：“明晚别忘了，地方我发你微信。”
温知羽摆摆手。
她将这事情放在心上，次日晚她回公寓特意换了件裙子。
烟灰色的长裙，
外面套了件薄大衣。
温知羽将茶色长发挽了起来，看着挺仙的，气质又出尘。
但是她才走进包厢，所有人的目光就不对，一言不发。
温知羽挺奇怪的。
等到她恢复了视力，才看见角落里坐着的人——
霍司砚！
他穿着考究的毛料西裤，上面是件深蓝衬衫。
明显，从正式场合过来的。
温知羽头皮发紧，看向白薇……
你，不，是，说，他，不，会，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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