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温知羽并没有胜利的喜悦,因为从前的霍司砚是什么样儿的,她最清楚明白!这样子的女孩儿,根本入不了他的眼!他就故意让她不痛快!终于,霍司砚动了……他注视着贺如林握着温知羽肩头的手,轻而不容拒绝道:“我送你回去!”说完,他捉住温知羽的手。林总为了调节气氛,故意说:“看吧,司砚夫妻很恩爱的!”那个女孩子难堪。但温知羽觉得自己……更难堪。一直坐到黑色房车上,她都没有跟霍司砚说话,脸别过去看向车窗外面……夜色浓稠。黑夜,像是张着翅膀的怪物,将一切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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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司砚覆在她耳畔,带了些恶劣轻喃:“不是很爱我吗?怎么不想让我碰,你看看自己,一点儿感觉也没有……嗯?”
温知羽眼角湿润。
她难堪地别过脸,“我怀孕了!不想做!”
霍司砚轻轻刮弄她隆起的白嫩肚皮,这里面孕育着他的孩子……他想,如果不是他的种,这辈子他也不可能对着个孕妇起这样的心思!
男女相悦,总归需要动情。
她没有反应,他也就索然无味,正想翻身进洗手间。
卧室厚实的门,响起一声细微声音。
门缝里,探进一颗茶色小卷毛,小猫一样地叫了一声:“妈妈!”
温知羽身体僵硬……
她刚刚被霍司砚欺负得有些惨,一开口声音脆弱不堪:“妈妈在这儿!”
她衣衫不整,好在室内光线幽暗。
当人父母的,最快时间把衣服穿好。
特别是霍司砚,他脸都要黑了,他就……没有想过这档子事情,还会有个小屁孩中途出来!
小霍西抱着东西爬上床。
她熟练地爬到爸爸怀里,拿出那套塑料听诊器,软乎乎的小手按在霍司砚的心口:“爷爷说爸爸得了大病,霍西给爸爸治病!”
霍司砚:……
咔地一声,灯光大亮!
霍司砚俊颜泛红,残留着来不及收拾的欲|色,小霍西拍拍爸爸的脸,觉得他的脸好红,一定是生病了!
她认认真真地给爸爸检查大病!
温知羽样子也不好看,趁机拢了衣服,溜进了浴室。
霍司砚咬牙切齿:这女人,倒是跑得快!
小霍西扬起小卷毛,巴眨着眼睛,“爸爸心跳好快!”
那肯定是病了!
小霍西摸出一个小瓶子,倒出两粒彩色的小丸子,”爸爸吃药!“
霍司砚看着瓶子。
彩虹糖!
这种甜不拉叽的东西,他当然不肯吃……
霍西眼泪汪汪,一副要哭的样子,像只可怜的小狗狗。
霍司砚面色僵硬。
他狠狠心,咬牙将那两颗东西吞下去,一股甜甜的味道,竟然还不赖。
小霍西摸摸他的头:“爸爸真乖!”
她总归渴望父爱。
霍司砚不拒绝,她就得寸进尺,又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本童话书来,递给霍司砚,自己还舒服地爬到他怀里,一只光板小脚丫子翘在他小腹上。
没有谁,能拒绝这种可爱生物!
霍司砚从前并不喜欢孩子,但是或许是知道这是他的骨血,又或许这个小家伙还很聪明,他竟然不舍得她失望。
他靠到床头,一只手掌轻搂住小人。
然后就给他读起童话来,失去了部分记忆,到底不流利。
小霍西挺嫌弃的:“没有从前的爸爸读得好!”
从前的爸爸……
霍司砚明显一怔,片刻才明白,是指失忆之前的那个他。
那个他,真的深爱妻女,是个好丈夫吗?
霍司砚没法想象!
他慢慢地读着童话,一直到那个小家伙在怀里睡着……她可真热,明明很小的一个身体,但是暖乎乎的,在这样深秋的夜里抱着像暖炉一样。
昏黄灯光下,霍司砚仔细看着怀里的小东西。
眉眼如画。
白白嫩嫩的,一头茶色头发,相貌完全承袭了温知羽。
但是性格,才半天他就能断定,是随了自己!
不用dna,这肯定是他的种!
霍司砚轻轻抱起小家伙,放在一旁,又默默看了一会儿才下床走进浴室。
……
温知羽坐在里面发呆。
她身上仍是那件纯绵的碎花裙子,侧颜很好看,是生在他审美上的,而且因为怀孕,她多出几分女人的意味。
他想,若非怀孕,她身材肯定特别好!
否则,拿不下他!
此时冷静下来,霍司砚也愿意跟她坦诚。
他轻倚在墙壁上,很淡地说:“我记得,你是顾长卿的前女友!虽然我知道了后面发生的事情,可是我还是很难想象,我们会结婚生子……”
他霍司砚有多挑剔,他自己最清楚。
当年在他身边来来往往女人不少,没谁能入他的眼。所以他很疑惑,他怎么会爱她至此,怎么会为了救她,眼看着乔安爆|头!
闻言,温知羽仰头注视他。
他虽未说全,但是她知道他心里想什么——
他知道乔安死了!
但他忘了乔安所有的恶,唯一记得的大概就是她绿了他!
此时,他问起顾长卿,温知羽知道男人的心里总是抹不开身体上那些事情,他在怀疑她跟顾长卿发生过关系……
温知羽没有解释,也不想解释!
她很累了……
肚子里的孩子,已经快五个月,正是活跃的时候。就算要追回霍司砚,她都得把孩子安然无恙地生下来。
温知羽很平静地开口:“霍司砚,我不会同意分居!”
同意分居,代表同意男人出去浪!
她不会那么傻!
闻言,霍司砚俊眉一挑,淡淡地笑了笑!
温知羽垂了眸子:“你一定在想脚长在你腿上,你不回家我也没有办法!是,我确实没有办法,可是霍司砚,你不回家跟我同意是两回事!”
她说完,就走出洗手间。
擦肩而过时,霍司砚蓦地轻轻扣住她的肩。不知道怎么的,他察觉到她无言的悲伤。
温知羽的鼻头微红:“我很累!想休息了!”
霍司砚凑近她,低语:“是不是从前,你就是用这种楚楚动人的姿态,蛊惑了我?不然我怎么会不停跟你做那事儿、生孩子?”
这话真混蛋!
温知羽眼里有些湿润……
随后她轻轻推开他,慢慢走到床边,在霍西身边躺下。
后来,霍司砚也睡下。
温知羽是背对着他的,但是他知道她并没有睡着,黑暗中偶尔会传来一两声吸气的声音……她好像哭了!
霍司砚轻轻闭眼。
他失去了人生中五年的记忆,醒过来时,多了个老婆,还是顾长卿这个渣男的前女友!
他的妹妹,也被老婆的舅舅给糟蹋了!
他实在对她,生不出多少好感!
但她的长相身材,他是喜欢的,腰身怀了孕也很细,那腿又直又长……她还很白,到处看着都水水润润的样子。
黑暗中,霍司砚忽然有些难耐……最近弹窗厉害,可点击下载,避免弹窗
清早,小霍西就把霍司砚坐醒了。
一睁开眼睛,身上坐了个茶色卷毛,还嚷着:“爸爸,我要上厕所!”
霍司砚手臂挡住眼睛!
他实在不想起来,但是这又是亲生的!
他只得坐起来,给小家伙解连体睡衣,一边问:“你妈妈呢?”
小霍西眼睛黑亮:“妈妈给霍西做早餐了!”
做早餐……
他们霍家需要女主人做早餐?
她有这么勤快?
霍司砚有些走神,加上他不熟练动作就慢了点儿,等他回神时小霍西已经哭了出来……睡衣的档口,热乎乎一大片。
几滴温热的液体,滴在他身上。
小霍西一脸的羞愧!
那张白白嫩嫩的小脸蛋,皱巴巴的,哭得伤心极了。
温知羽从楼下上来,看见霍西尿裤子也有些意外,但她很快就轻轻搂着霍西安慰,小霍西得了妈妈的温柔,小身体别扭地扭了几下,不哭了。
温知羽给她拿干净衣服。
小霍西利落地将身上衣服脱下,露出小身子跟大大的脑袋。
很可爱……
霍司砚屈起腿坐起来:“她自己会脱,为什么要我给她脱,不然也不会尿裤子!”
温知羽沉默了许久才开口:“她三岁前,是你带的!很多事情她都会,可是她有好些天没有见你了,她很想你想撒娇……”
可是霍司砚忘了……
他不但忘了爱过她,也忘了如何疼爱霍西。
温知羽说完,径自进浴室给霍西放了洗澡水,出来后她又把床上跟地板上,收拾了下。
霍司砚默默地看着温知羽。
她完全是一副居家女人的模样,整个人很柔软。他想,他若是渴望婚姻,他应该很轻易接受她!
可是,他并不喜欢婚姻生活。
他觉得束缚!
霍司砚将身上擦干净,起身走进衣帽间换了身衣服,洗漱完后款款下楼。
楼下,霍震东悄悄看儿子一眼。
哟,一脸的精英装|副样儿,看了来气!
再看看软软嫩嫩的两只宝宝,怎么看怎么喜欢……
小霍西换上漂亮的小裙子,坐在餐桌上努力挖饭饭,看见霍司砚下楼,她挺好说话的:“刚才的事情,我原谅你了!”
霍司砚:……
小霍西晃着小脑袋:“我愿意给你机会补救!”
霍司砚坐到她身边,拿了杯咖啡,喝了一口:“怎么补救?”
“送我去幼儿园!”
“爸爸妈妈都要去。”
霍司砚侧头看着身边的温知羽,压低声音:“你教她的?”
温知羽有些来气。
她干脆就认了:“是啊!你可以不去!”
霍司砚笑了笑:“霍太太这样处心积虑,我怎么能不好好满足你呢?”
他说完,还挺恶劣地轻刮她细嫩的脸蛋!
真软,真嫩!
他觉得,这桩婚姻最不亏的就是,她全部长在他审美上了!
霍震东看着儿子轻佻的模样,气得冒火:“说话就好好说话,别动手动脚的!温知羽是你明媒正娶回来的妻子,可不是外头不三不四的女人!你放尊重些!”
霍司砚淡淡一笑。
他没有反驳,好好儿地把霍西送到幼儿园,还特别好心地送温知羽回了别墅。
但他没有进去!
温知羽不傻。
她并不指望他能一下子回归家庭,她记得当初他私生活还是挺浪的,虽不乱搞男女关系,但是应酬场上,也不是那么放不开的男人!
温知羽下了车……
霍司砚仍坐在车内,车窗降着,他点了根香烟。
温知羽轻声问:“晚上回家吗?”
霍司砚手肘撑在车窗,缓缓地吸着烟,闻言很轻地笑笑:“如果我不回来,你是不是又要打小报告,让我爸逼着我们睡一张床?”
温知羽微微仰起头——
这样子的霍司砚,真够混蛋的!
再面对他时,她深深吸气:“霍律师,记得回家!”
霍司砚目光清亮,嘴角带着一丝似笑非笑:“霍太太这是给我开了通行证?”
温知羽可不惯着他!
她静静地看他一会儿,转身走进别墅,走进他们曾经的家。
可是她走着走着,眼泪就掉下来了。
她尝过霍司砚多深的情爱,现在就被刺得有多痛!
之后几天,他没有回家!
她知道他住在公寓。
霍西总是问,温知羽轻轻哄她,她觉得对不起霍西。
可是她更清楚,若想用孩子栓住他,那绝对不可能!
从前的霍司砚,就是一匹野马!
温知羽内心不是不焦躁,可是她还得忍着……她怀着孕,不能跟他动气,也不能跟他直接冲突。
女人跟男人干上,永远吃亏!
清早,她送完霍西后,司机轻声问:“温总,现在是去医院产检吗?”
温知羽轻垂眸子:“去公司!”
司机点头,把车开到西亚集团,车才停下张秘书就过来替她打开车门,有些意外:“温总,您今天不是产检吗?”
温知羽穿着白色套装,腹部隆起。
她轻扶腰身,浅笑:“有点事情,过来处理一下!”
张秘书殷勤周到。
她也知道霍司砚归国,心里为温知羽高兴,到了顶层办公室,张秘书自然说了几句体已话。
温知羽坐在办公桌后,慢慢喝了半杯牛奶,忽然问:“张秘书,你跟了司砚多少年?”
张秘书含笑说:“算算有七八年了!”
温知羽注视她,很轻地开口:“司砚他忘了很多事情,我很不放心,而英杰我没有可用的人!张秘书……我想你回到他身边!”
张秘书明显一怔。
她不是傻子,她太知道温知羽这意思了,这是要她去当卧底!
她很是为难。
万一出卖霍总被发现,她可就惨了,毕竟她现在端着的,也是金饭碗来着!
温知羽打开抽屉,取出支票本,写了一张1000万的支票。
另外,还有一支钥匙。
“海|珠区180平精装房,加1000万支票!我想哪怕司砚开了你,这些也足够你生活,况且我保证你能回到西亚工作!”
张秘书被这大饼砸晕了。
那180平米的房子,大约要3000万,加上支票。
温总真舍得!
温知羽不光金钱攻势,还打上了感情牌:“我深爱司砚!但我现在怀着身孕,没有精力挽回他,可是我又不放心他……张秘书,你能理解一个妻子跟母亲的处境,是不是?”
张秘书犹豫半晌。
她说:“温总放心,我……站在您这边!”
温知羽起身,将钥匙跟支票轻轻放在她的衣袋里,温柔地笑笑:“小事情我不会管束他,但是如果有什么特殊身份的人在他身边,一定要告诉我!”
张秘书情不自禁地点头。
她觉得温知羽有些不一样了,是昨天被霍律师刺激过了?
张秘书离开。
温知羽拨了个电话给霍司砚,她声音温温柔柔的:“司砚,今天是我产检的日子,你有时间陪我去吗?”
霍司砚人在事务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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