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小说主人公是林宜应寒年的书名叫《应少娇妻不好惹》,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我的当事人身体不舒服,暂时休庭。”“是这样的……”贺曼三言两语将事情解释清楚,末了委屈问道:“林宜不肯承认,那你信她嘛?”应寒年挑眉:“言出必行是她为数不多的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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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大平层视野开阔的落地窗内,黑暗一片。
车灯霓虹时不时闪过,映在靠坐女子痛苦苍白的脸上。
她拼命捂着耳朵,想阻止隔壁主卧传来的靡靡之音。
可是没用,那些声音反而因为黑暗而更清晰。
林宜说服自己要习惯,丈夫带着别的女人登堂入室,这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后一次。
从新婚夜开始就是如此。
“我姓应,应冀的‘应’。”
“跟你结婚当然是为了让你生不如死。”
“我对你,没有一分一秒是真的,因为你不配。”
……
一想到那个从天堂坠入地狱的夜晚,林宜就觉得骨子里都沁出冷,需要一些热的东西暖暖。
她抖着手,从抽屉里拿出美工刀,挽起衣袖。
洁白的手臂上,疤痕交错。
看着鲜红流出来,林宜脸上露出得救般的放松。
一声高亢的尖叫传来,预示着隔壁云歇雨收。
林宜已经熟练地给自己上药包扎好,将装着血液的玻璃瓶放到柜子里。
那里面已经有几十个这样的瓶子,整整齐齐摆放着。
隔壁终于没了动静,林宜起身,出了房间。
她没有开灯,慢慢移着步子。
“听够了?感想如何?”
蓦地,黑暗中响起充满讥嘲的凉薄之语。
林宜一惊,“砰”的一声,膝盖撞到了茶几角,忍不住痛呼出声。
应寒年倚在门框上,淡漠的目光扫过来,皱眉道:“闭嘴,别吵到小曼,她明天还要走秀。”
“人家还没睡呢!”贺曼随意地披着睡衣,窝进应寒年的怀里。
裸露在外的吻痕和面上残存的妩媚春意,像针一样刺痛林宜的眼。
她撇开脸,就要走开。
应寒年嗤道:“进去,不要管这种扫兴的女人。”
“人家真的不介意啦!”贺曼娇嗲道:“有你老婆听床角,玩起来更刺激,不是吗?”
字字句句都是挑衅。
“也是,她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
应寒年笑得轻佻,眼神轻视。
他老婆?笑话。
贺曼手指卷着男人睡袍的腰带,嘟囔道:“对了,我的助理病了,一时半会找不到合适的,明天走秀肯定手忙脚乱……”
“这里有个现成的。”应寒年薄唇一掀,看向掩藏不住痛色的林宜。
而林宜再也听不下去,快步走向洗手间。
被她无视,应寒年不由心头火起,冲上前一把攥住她。
“林宜,你聋了还是哑了?”
林宜倏地咬唇,他刚好抓住了她的伤口。
“听到了吗?明天给贺曼当助理。”
“凭什么?想我伺候你的小三,做梦去吧!”
“你摆出这幅义正言辞的嘴脸,不觉得可笑吗?”应寒年冷笑,手上越发用力,“玩弄感情的人,被人玩弄也是活该!”
林宜脸色一白,眉心紧蹙,琥珀色的眼珠颤了颤。
感觉到手下传来的异样,应寒年一愣,缓缓放松力道。
“你的手……”
感觉血液就要浸透衣袖,林宜忙抽回手。
“好,如果贺小姐不怕我搞砸你的秀。”
她捂着手臂,头也不回走入洗手间。
应寒年回想着刚才指间的触感,有一瞬间怔忪。
林宜将洗手间的门反锁,用力扯开纱布。
血滴滴答答地流入洗漱池。
她有些神经质般痴痴地笑了。
再狠点,把这只手折断了,够不够?
不,当然不够。
离当初应冀摔得四分五裂的身体,还差得远……
林宜看着镜子里那张苍白清瘦的面容,恍如隔世。
曾经的她肆意、骄纵,走到哪里都是人群中最璀璨的存在。
而镜子里的人黯淡无光,陌生得都快要不认识。
一个赌约,输掉一条人命,年少无知犯的错,令她从此陷入噩梦。
遇到应寒年后,林宜真的以为,自己有机会被救赎。
“应寒年,你是我的药,亦是裹着糖衣的毒……”
秀场,后台。
林宜一夜未眠,被贺曼呼来喝去的指使着,像个傀儡满脸木然。
见林宜时不时咳几声,脸色愈发苍白,模特们掩住嘴鼻,露出嫌恶之色。
“贺曼,你这哪里找的临时助理?别不是有什么传染病吧?”
“免费的,不用白不用。”
贺曼得意一笑,用粉底盖住脖子上的吻痕,命令道:“去,把那双深红色的天鹅绒高跟鞋拿过来!”
林宜用力咽下喉间的血腥味,这是抗抑郁药的副作用,不可避免。
将鞋放在贺曼脚边,她却趾高气昂地翘起脚。
“给我穿上。”
见林宜不动,贺曼拿出手机就要告诉应寒年。
“你也不想打扰寒年上庭吧?”
“打得通你就打。”林宜哑声开口。
谁不知道应寒年上庭的时候是关机的。
贺曼咬牙,在模特们的窃笑中将脚伸进去,倏地皱眉痛叫。
只见脚尖冒出血珠。
她从鞋里倒出几颗图钉,厉声尖叫道:“林宜!你好大的胆子!”
林宜对这种自编自导自演的拙劣把戏没兴趣,转身就走。
“给我抓住她!我要报警!”贺曼不依不饶,冲上前一把将林宜推倒在地。
几个模特一拥而上,混乱中,不知道哪只高跟鞋重重踩在了林宜的脚踝……
林宜额角霎时沁出冷汗,脸色煞白。
贺曼看着她很快肿起来的脚踝,居高临下地笑。
“发生什么事了?”应寒年走进来,看到一堆人围在那里,淡漠开口。
众人散开,他的目光得以从林宜身上扫过,波澜不惊,比看一个陌生人还不如。
林宜心头弥漫开酸涩,什么时候她才能对应寒年的冰冷麻木?
贺曼欣喜地扑过去,如藤蔓攀附着他,甜腻地发问:“寒年,你怎么来了?”
周围模特眼红不已,贺曼竟然攀上了应寒年!
他可是律师界的传奇人物,律师费说是“一字千金”也不夸张,至今没有败绩。
“我的当事人身体不舒服,暂时休庭。”
“是这样的……”贺曼三言两语将事情解释清楚,末了委屈问道:“林宜不肯承认,那你信她嘛?”
应寒年挑眉:“言出必行是她为数不多的优点。”
说到这里,他眼中闪过一抹深沉恨意。
林宜昂首满脸倔强:“我劝你还是换个不会玩这种幼稚把戏的小三,方显你应大律师的品位!”
“你有没有说过要搞砸贺曼的秀?言出必行的林小姐。”应寒年高大的身躯如阴影笼罩着林宜,骨节分明的手压住她肿胀的脚踝。
他能感觉到林宜越发痛得颤抖,却一声不吭。
应寒年俯身在她耳边,恨声质问,恨得几欲咬下她的血肉。
“正如你当初跟别人打赌,说十天之内一定可以追到阿冀那样。”
应冀自杀前的那通电话,无数次在应寒年脑海响起。
“哥,宜宜要跟我分手,我好想死……”
每想到一次,心就冰冷几分,甚至会有将林宜送下去给弟弟赔罪的冲动。
林宜瞳孔骤缩,应冀坠楼的画面在脑海中爆开,大片血雾令她顷刻红了眼。
她低下头,牙齿战战,冷到了骨头缝。
恍然中,她听到自己说:“好,你说是就是,图钉是我放的,贺小姐,对不起。”
应寒年看着林宜失了神的呢喃,心里突然掠过一丝烦躁。
“扯平,算了。”贺曼突然拉起应寒年,娇笑道,“去观众席看我,VIP座。”
走秀即将开始,后台众人忙碌起来。
林宜就这么被丢在那里,没人多看一眼。
感觉僵冷的身体逐渐回温,她慢慢站起来,一瘸一拐朝门外走去。
另一边,贺曼察觉到四周有意无意投来的艳羡目光,不禁得意,下一刻却被应寒年冷冽的目光给看得耸然一惊。
“不要做多余的事。”
贺曼不解,强笑着开口:“这不就是你要的?”
折磨林宜怎么就多余了?
他也看穿了她的把戏,却还是顺着她,不是吗?
应寒年淡淡地道:“我讨厌别人自作主张。”
贺曼皱眉,不依不饶道:“难不成你心疼了?”
想到林宜那张美得耀眼的脸,她眼底闪过嫉恨之色。
就算明知应寒年的弟弟因为林宜而死,她还是忍不住提防着!
“心疼?”应寒年眉眼的疏淡转为黑沉,唇角溢出嘲讽的笑,“我的字典里没有这个词,有也用不到林宜身上。”
贺曼点点头,笑得乖巧。
医院。
林宜的脚踝被踩得脱臼,正骨的时候却一声不吭,像是痛傻了。
被同事告知的唐迦临赶过来,直接将林宜的衣袖推上去。
看着那道新包扎的伤口,他又气又心疼。
“宜宜,你到底有没有吃药?”
林宜眼珠缓缓转了转,反应有些迟钝,呆了一会儿才回他:“吃了啊。”
唐迦临捧着她的脸颊,强迫她看向自己。
“宜宜,不要折磨自己了,三年了,够了!应冀自杀不是你的错!”
他很想说,至少不全是你的错,是那小子矫情又脆弱。
如果失恋就要自杀,那世界人口得少一半。
林宜眼睛发红地摇摇头:“是我的错,我不该跟别人打赌,不该捉弄应冀,害得他受不了打击跳楼自杀……”
血流成河,肢体碎裂!
无数次午夜梦回,林宜总是从同样的噩梦中惊醒,崩溃欲绝。
“学长,我好后悔!”她哽咽道,“人真的不要轻易犯错,因为你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错会让你赔完一世幸福……”
唐迦临倏地湿了眼,应冀的死令宜宜无比内疚,因此患了抑郁症。
应寒年的出现令她一度好转,眼看着她慢慢走出阴影,停了药,重新开朗起来。
可一切好转在他们结婚的那晚戛然而止。
三年间,唐迦临眼睁睁看着林宜转为重度抑郁。
他清楚知道,应寒年是她的药,可当那药转为了毒,便是无解!
“宜宜,你付出的代价够大了……”
“这是我的报应吧,我觉得我好不了了……”林宜目露茫然,“你说,死,能不能解脱?”
“别说傻话!”唐迦临语气严厉起来,“宜宜,听我的,离婚吧!”
远离应寒年,还来得及!
离婚?
林宜陡然一滞,想起应寒年说的,离婚是他说了算,她没资格离开!
“学长,你别管我了……”
唐迦临恨铁不成钢,气道:“你就那么爱应寒年,爱得连命都不要了吗?”
林宜怔住,没有血色的唇颤了颤,想说什么,却连嘴里都跟着发苦。
爱?这种奢侈品她怎么够得着?
她注定没资格被爱,也没资格爱人!
她什么都不配!世间一切好东西,都不是她能享有的!
包括健康地活在阳光下……
林宜失神间就被唐迦临拦腰抱起,温润的男人难得强势。
“住院,我必须盯着你治疗!”
应寒年循着林宜的手机定位找过来,恰好看到这一幕,眼神一冷,捏紧了手机。
“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打扰了你们郎情妾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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