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慢着。”陆宴尘叫住了她,指了指一旁的柜子,“穿好衣服再去。”叶倾怀看了看自己,披风已经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只剩了里衣。她这才反应过来,有些咬牙切齿地问他:“有衣服,你怎么不早说!”他分明就是故意的!故意想看她出丑!“咳……”陆宴尘佯装咳嗽,有些心虚地别过头,“我病了,一时忘记了。”叶倾怀气势汹汹地从柜子里拿起衣服,三两下地套好在身上,经过陆宴尘的时候,拿起床上的被子,扔在了他的头上。陆宴尘有些哭笑不得,将被子从头上挪开的时候,已经没了叶倾怀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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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叶倾怀身体一僵,缓缓低下头,这才看见自己只穿了一层薄薄的里衣,披风已经滑落在了地上。
这场景当真如叶叙白所说,有些不堪入目!
这次真的是丢人丢大了,还被叶叙白看到。
叶倾怀只觉得眼前发黑,快要晕过去了。
她索性直接将头埋进了陆宴尘的怀中,装死。
陆宴尘对她投怀送抱的行为表示很满意,嘴角带了些笑意。
当他抬起头时,又恢复了冰冷的神色,他凉凉地瞥了叶叙白一眼:“你来做什么?”
叶叙白应当是他的克星才对,每次都出现得这么不合时宜。
“你还好意思问我?”叶叙白一脸不可思议,“我刚带了药着急忙慌地赶回来,便见温泉宫一片火海,我差点儿就要进去救叶倾怀了。还好遇上了魏璟,才知道你将她带来了此处。”
原来是魏璟。
看来他还是太闲了,陆宴尘准备之后帮他多派几个案子。
与此同时,正押解李澜回去的魏璟打了一个喷嚏,他默默地拢了拢披风:“这天还是太冷了些。”
“你这是什么表情?”叶叙白折扇一挥,指着陆宴尘,“跟一副深闺怨妇似的?”
虽然他好像确实坏了陆宴尘的好事。
“怎么,想打架?”叶叙白看他面色不善。
“若世子有这个兴致,臣倒是乐意奉陪。”陆宴尘微眯起眼眸,看着他。
叶倾怀闻言一惊,这怎么可以?
叶叙白断不可能是陆宴尘的对手。
她刚想动作,却听见陆宴尘在她耳边低低地说了一句:“放心,他不敢。”
温润的气息吐在她的耳畔,叶倾怀红了耳朵,不敢再多说什么。
叶叙白被他盯得有些发冷,沉思了一番,看看陆宴尘,又看了看自己,发现自己确实打不过他。
罢了,还是识时务,别惹这煞星为好。
叶叙白用扇子遮住脸,假咳了几声:“本世子今日身体不适,还是改日再战吧。”
“既然如此,那世子慢走,恕臣失礼,不能相送。”陆宴尘当即下了逐客令。
“陆大人客气了。”叶叙白不敢再多待,脚下生风,“天色已晚,你们继续。”
说罢,还贴心地为两人关上了门。
出来后,叶叙白独自走在雪中,眼中的笑意慢慢淡去。
他取药回来便去了叶倾怀的寝殿,那里因隔着幽泉殿有些距离,未曾受到波及。
叶叙白一眼就看见了窗台上摆满了的大朵红梅,想来应当是陆宴尘送给叶倾怀的。
而自己送她的那一瓶,只有寥寥几枝,在窗台的角落里,显得十分落寞。
他在外游历多年,见过太多的痴男怨女,能两情相悦殊为不易。
即使叶倾怀不说,他也知道,她是喜欢陆宴尘的。
他们二人,不过是当局者迷罢了。
至于他,从来都不曾入局。
如今,叶叙白只想好好陪着叶倾怀,为她研制出解药。
他喜欢看叶倾怀的笑容,这么好的一个小姑娘,不该那么早地就香消玉殒。
叶叙白自嘲地笑笑,打开折扇,扇了扇:
“终不过是襄王有梦,神女无心。”
听到了关门声,确认了叶叙白已经离开。
叶倾怀立刻从陆宴尘的怀里退出来,慌忙地拾起了掉在地上的披风,将自己紧紧裹住。
“药已经上好了。”方才几乎是半裸着与陆宴尘抱在一起,叶倾怀有些不敢看他,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去,“你好好休息,我……我先走了。”
“好,咳……”陆宴尘突然毫无征兆地咳嗽了起来。
听到他的咳嗽声,叶倾怀有些紧张,询问:“怎么了?”
她伸手抚上了他的额头,还好并没有发烧。
叶倾怀想起来,昨日出门赏雪回来时,他将叶汤都给了她。
她微微瞥眉:“看样子应当是受了风寒,还是请表哥来给你看看吧。”
听到叶倾怀对他如此关切,他的心情又好了不少。
好不容易赶走了叶叙白,陆宴尘自然不想再见到他。
另外……他萌生出了一种想让叶倾怀留下来照顾他的想法。
“无妨……咳。世子应该已经去休息了,就别打扰他了。”陆宴尘咳得更厉害了,体贴地说道,“你也先回去休息吧,我自己可以,咳……”
他咳得这么厉害,叶倾怀自然没法安心去休息。
“你好好睡,我守着你。”叶倾怀在一旁坐下。
“慢着。”陆宴尘叫住了她,指了指一旁的柜子,“穿好衣服再去。”
叶倾怀看了看自己,披风已经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只剩了里衣。
她这才反应过来,有些咬牙切齿地问他:“有衣服,你怎么不早说!”
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故意想看她出丑!
“咳……”陆宴尘佯装咳嗽,有些心虚地别过头,“我病了,一时忘记了。”
叶倾怀气势汹汹地从柜子里拿起衣服,三两下地套好在身上,经过陆宴尘的时候,拿起床上的被子,扔在了他的头上。
陆宴尘有些哭笑不得,将被子从头上挪开的时候,已经没了叶倾怀的影子。
想来,应该是气着了。
陆宴尘叹了口气,也觉得最近的行为有些反常。
过了一会儿,叶叙白来了。
能看得出他也不是很愿,一脸的不耐烦。
“抬手。”叶叙白走近床边,费可好些功夫才拆除了陆宴尘肩上的绷带,嘴角抽了抽:“就这么点儿伤,至于包得跟个粽子似的吗?”
陆宴尘懒得理他,往他身后瞅了瞅,没有看见叶倾怀:“她人呢?”
说起这个,这俩人在一个房间里,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叶倾怀跑来找他的时候,一脸愤恨,又带着些娇羞。
叶叙白很难不想歪,他上下打量了一番陆宴尘,有些一言难尽:“陆大人还真是厉害啊,我这里有上好的秋葵,需不需要给你补补?”
陆宴尘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带着些危险的意味。
“哈……我同陆大人说笑呢。”叶叙白干笑了几声。
叶倾怀正好端了祛风寒的药来,便见两人的气氛有些诡异:
“我……来给陆大人送药。”
“你来得正好。”叶叙白将她拉了过来,挡住了陆宴尘的视线。
叶倾怀将手里的药递给他。
陆宴尘看见叶倾怀神色缓和了不少,并没有急着接过:“咳,不知怎的,我这手还是有些使不上劲来。”
叶倾怀微微暼眉,然后有些认命地开始给他喂药。
陆宴尘心安理得,还挑衅地看了叶叙白一眼。
看着这一幕,叶叙白简直是目瞪口呆,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陆宴尘似乎脸皮练得厚了不少。
“表哥,他的伤……”喂完了药,叶倾怀回过头来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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