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陆母并没有逼叶倾怀,只是字字恳切。却也让叶倾怀,无法拒绝。目送着她离去的背影,叶倾怀一直挺直的背脊慢慢弯曲下来。小昭满眼心疼:“夫人,老夫人她……她怎么能这样!”叶倾怀是笑着的,眼里却溢满了苦涩。“她说的也没错,是我没用。”连自己夫君的心都抓不住。“咳咳!”心情郁结下,叶倾怀突然咳了起来,一声接着一声,像是要将心肺都咳出来般。陆母并没有逼叶倾怀,只是字字恳切。却也让叶倾怀,无法拒绝。目送着她离去的背影,叶倾怀一直挺直的背脊慢慢弯曲下来。小昭满眼心疼:“夫人,老夫人她……她怎么能这样!”叶倾怀是笑着的,眼里却溢满了苦涩。“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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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宴尘刚进温泉宫便察觉到不对劲,直接用轻功来到叶倾怀的寝殿,顺手扯下了树上的一片梅花。
摘叶飞花!
陆宴尘!
叶芷吟见他一脸阴沉,眼中还泛着杀意,立刻从窗边跳走了。
陆宴尘刚想去追,却听见叶倾怀一阵咳嗽,他忙来到她身旁。
见她的洁白的脖颈上被掐出了一道红痕,甚是刺眼。
他不觉有些心疼:“抱歉,是我来晚了。”
陆宴尘的言语中满是愧疚,不知是因为未能保护好公主,还是其他。
叶倾怀咳嗽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她猛地抓住陆宴尘的衣摆:“是叶芷吟下令斩杀的叶府一门,是吗?”
“是。”陆宴尘并未隐瞒,“此前,我刚刚求得了皇上的恩典,暂且赦免叶府,但被她抢先一步,提前让锦衣卫动了手。”
“你知道?!你明明知道此事是她所为,为何不告诉我!”叶倾怀满眼不可置信,用力揉皱了他的衣摆。
“我只是觉得没有必要。”陆宴尘看她这般模样,心中一沉,“有些事情,你无需知道。”
“他们是我的养父母,我有权知道真相!”叶倾怀提高了些音量。
没有必要,是在说她就算知道也于事无补,她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小女子而已。
可就算如此,她也必须知道真相。
她之所以拖着这具残破的身体,苟延残喘至今日,就是想要洗刷养父母的冤屈。
养恩大于生恩。
“普天之下,没有锦衣卫查不了的案。这话,是你说的,我也相信你的能力。”叶倾怀看着他,“你是不是早就查出了真相,只是一直没告诉我。”
陆宴尘垂下眸子,并未回答。
见他沉默不语,叶倾怀松开了手,冷声道:“我以公主的身份命令你,告诉我所有真相!”
“是……”陆宴尘抬眼,看她她眼中的倔强。
如她所说,他确实早已经查出了真相,也一直很犹豫该不该告诉她。
但没想到叶倾怀会以公主的身份来命令他。
“此事牵连甚广,不告诉你,是怕你会遇害。”陆宴尘看着她,“经查明,叶恒确属无辜,是被人当作了替罪羊。”
“是谁?”叶倾怀沉声道。
“当朝丞相,李宏。”陆宴尘接着道,“他行事谨慎,至今,锦衣卫还未掌握他明确通敌叛国的证据。”
原来如此,叶倾怀万万没想到,真相竟会是这样,都是高臣权贵之间的夺权把戏。
他养父叶恒不过是当地一个小小的县令,便被当做了替罪羊,全家上百口人,因此断送了性命。
叶倾怀不禁觉得有些悲哀,在大人物的眼中,他们的命是如此的轻贱,不值一提。
“父皇是如何决断的?”叶倾怀问道。
“证据尚且不足,暂无定论。”陆宴尘回道。
“还有一事。”陆宴尘有些犹豫,将一叠纸递给了叶倾怀,“我刚刚回到叶府,发现了一些东西。”
叶倾怀接过,上面赫然是叶母的字迹,记录了一些她不曾知晓的真相。
看完内容,叶倾怀两眼一黑,昏死了过去。
“叶倾怀!”
叶倾怀一时难以接受,这才急火攻心。
她并不恨叶家夫妇,只是觉得心中无限悲伤。
“叶倾怀,你这是怎么了?”叶叙白见她的眼睛微微泛红,眼角还有些湿润。
叶倾怀摇了摇头,又看向陆宴尘,语气有些冰冷,“陆大人还在此处做什么,是想看我的笑话?”
陆宴尘心下一沉:“臣没有那个意思。”
“那你是何意?”叶倾怀直视他的眼睛,“若非我逼问,你打算何时告诉我?”
“我……”陆宴尘一时哽住了,他原本确实并不打算告诉她。
叶府被锦衣卫查封,自然也早就搜寻到了这些纸张,但因其内容与通敌无关,便无人向陆宴尘禀报。
但陆宴尘方才听闻叶倾怀身中剧毒八年有余。
能如此长期下毒,不被发现的,也只有她极其亲近之人才能办得到,那便只有叶家夫妇了。
他这才重回叶府寻找,知道了真相。
但叶倾怀却并不知晓,她以为陆宴尘从头到尾都是知情的。
方才陆宴尘知道自己身中剧毒,表现得那么惊讶,当真是好演技啊。
不过是想看她的笑话罢。
自己在他眼中向来如此不堪,不,她本就从来没有入过他的眼。
他们本就隔了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
如今两人之间,除了那名义上的一纸婚约,便是那所谓的君臣之谊了。
叶倾怀心中满是苦涩之意:“陆宴尘,我当真从未了解过你。”
陆宴尘心里一紧,有一丝的不安。
他沉默片刻才说:“那叶府一案……”
“自然要查。”叶倾怀垂下眼眸,看不清神色,“无论如何,叶府既是无辜的,就该还他们清白。”
“哪怕,他们心中的女儿不是我,但养育之恩总是要报的。”叶倾怀看向他,“此事,就拜托陆大人了。”
这一刻,他忽然觉得叶倾怀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而她眼中的疏离,也微微刺痛了他:
“公主……客气了。”
“叶倾怀,我看你这脖子上的伤也挺严重的。”叶叙白见气氛有些不对,忙岔开了话题,他细细打量了一番,“还破了皮,你还真是多灾多难啊。”
听到他的话,叶倾怀这才平复下心情,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又要辛苦表哥了。”
“好说。”叶叙白打开了他随身所携的折扇,“本神医定不会让你留疤的。”
眼见气氛轻松了些,叶叙白像打开了话匣子,兀自与叶倾怀聊了起来。
陆宴尘见两人像是认识了多年的老友一般熟稔,言笑晏晏。
莫名有些烦躁,觉得他们说的每一句话都甚是刺耳。
“臣先告退了。”陆宴尘行了个礼,便离开了。
待陆宴尘离开,叶倾怀才收起了眼里的笑意:“方才多谢表哥了。”
叶叙白无所谓地摇了摇扇子:“知你不想与他多说,我故意气他的。”
“嗯?”叶倾怀有些不解,自己都还没生气,陆宴尘又何来生气之说。
叶叙白用扇子轻轻打了下她的头:“你还未开窍呢。”
“你俩当真是绝配啊。”他看向陆宴尘离去的方向,摆了摆头,有些神神叨叨地说了一句:
“长路漫漫,道阻且长啊。”
陆宴尘走后,却并没有离开温泉宫。
他知道叶叙白就住在叶倾怀寝殿的隔壁后,也寻了一处相近的院子住下。
“怎么,现在锦衣卫都这么闲了吗?”叶叙白见了,忍不住调侃他,“陆大人身为指挥使,不用去主持大局吗?”
“臣奉旨,前来保护公主殿下。”陆宴尘瞥他一眼,“世子不也这般清闲?”
“我本来就是闲人一个,不比陆大人公务繁忙。”叶叙白转了转手中的扇子,从善如流。
“再说了,陆大人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叶叙白冲他眨了眨眼,“我可也是奉旨来照顾叶倾怀的。”
他故意将“照顾”二字咬的极重。
闻言,陆宴尘果然皱起了眉:“世子与她是如何相识的?”
“嗯?叶倾怀没同你说吗?”叶叙白笑笑,一手打开了折扇,清了清嗓子,大有一副说书的架势,“那此事说来可就话长了,那是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我路过……”
“世子稍歇,臣去给公主送药。”在他开始长篇大论之前,陆宴尘及时打断了他的话,拿过一旁的药碗,径直向叶倾怀的寝殿走去。
叶叙白一口一个叶倾怀,叫得还真是熟稔。
他都没……
细细想来,他好像从来没这般唤过她。
他甚至很少同她说话,大多都是叶倾怀主动叫他。
但自她回宫后,好像再没有叫过他“宴尘”。
想着,陆宴尘端着药进了门。
“表……”叶倾怀见来人是陆宴尘,愣了下,“原来是陆大人。”
陆宴尘见她嘴角的笑容慢慢消失,有些不悦,冷哼了一声:“公主看见臣,好像很失望啊。”
“陆大人多虑了。”叶倾怀看到他手中拿着药碗说道,“不过一碗药而已,还劳烦陆大人亲自送过来。”
叶倾怀以前望穿秋水,都未曾得见陆宴尘一面。
如今倒是日日能见他了,还是他自己主动前来的,也是奇了。
“陆大人,一直待在温泉宫,不用处理公务吗?”叶倾怀疑惑。
“守护公主殿下,就是臣的职责。”陆宴尘抬眼看着她,“你很希望我走?”
“怎么会,大人想多了。”叶倾怀说着,想从他手中接过药碗,却被陆宴尘躲开了。
忽略了叶倾怀疑惑的目光,陆宴尘顺势坐在了她的床榻边:“臣喂公主喝药。”
叶倾怀有些发怔,下意识向后缩了缩,“怎可劳烦陆大人亲自动手,我自己来就好。”
陆宴尘从善说道:“皇上特地吩咐臣要照顾好公主,这是臣的职责。”
他都将皇上搬出来了,叶倾怀也不好在说什么。
陆宴尘拿起汤药吹了吹,一勺一勺地喂给她。
从未受过他如此温柔的对待,叶倾怀有些受宠若惊。
也不知道他这是受了什么刺激,这样反常。
不知为何,叶倾怀觉得这次的药,她没有尝到一丝的苦味,反而有些许甜腻。
许是陆宴尘是第一次给人喂药,手有些僵硬。
见她嘴角有汤药流出,陆宴尘不自觉伸手抚上了她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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