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良言炙热渴求的眼神,程瑾书竟有些不忍让他失望。
“那,我什么时候过去?”
程瑾书,说道。
阳光将她脸照得雪白,肌肤微微染着一抹红晕,映在男子的心上。
“下午我来接你。”
杜良言笑着说道。
程瑾书害羞的点头。
下午,程瑾书跟着杜良言来到“天外天”时,她以为里面都是她们班的同学。
但是进去之后才发现,现场的人中只有一个慕允是她认识的,剩下全都是陌生的面孔。
“良言,这是你的?”
房间里的人都看着程瑾书这个白皙害羞的女孩儿。
“这是我在学校里的朋友。”
杜良言看出她有些害羞,故意将她向身后挡了挡。
“可我们怎么觉得良言对她不一般呢。”
几个男生起哄说道。
在场的世家子弟是杜良言刚来金陵时候家里安排认识的一些朋友,都是对他以后会有帮助的人,今日这个生日是杜家里安排的,只有程瑾书一个是杜良言想邀请的。
程瑾书向着慕允的方向看去,眼巴巴得像是看着救命稻草。
慕允皱了皱眉,从沙发上起身将程瑾书从杜良言身后带走,化解了程瑾书的拘谨尴尬。
“杜良言将你带过来的?”
慕允问道。
程瑾书乖乖的点头。
同一时间,“天外天”二楼的另一个房间中。
经理抖着声音向端坐在主位上的男人禀告:“三爷,上回您带走的那个女孩儿,刚刚好像跟着人来了。”
顾南方本来这里是想喝点酒,经理上楼来,竟给了他些意外的消息。
顾南方轻抬眼角,眼神冰冷的瞥了一眼经理。
呵,刚离开顾园没几天,这女人就跟别的男人来这里玩,还真是个不安分的。
顾南方晃着手中的酒杯,未下什么命令,半瓶红酒,一杯杯缓缓喝完才移步窗台,顺着二楼的窗口向下看。
入眼竟然是熟悉的身影,程瑾书踉跄着步子被一个女生拉着带上了车。
“那个女生,谁家的?”
经理在一边守着,向外看去。
“回三爷,那位是金陵百货商场慕家的大小姐,平日里从不来这的,小的曾在别处见过这位小姐。”
经离说道。
顾南方眼神紧随那辆黑色的轿车,直至轿车化作一个黑点,消失在他视野中。
第二天上课迷糊着脑子的程瑾书还不知道,她难得参加一次酒会的行径,已经被人现场抓包了。
程瑾书揉着发胀的太阳穴,她以为她要醉倒在杜良言的生日会了,没想到竟然没在现场丢人。
昨天原本是杜良言要送她回来,不过慕允说顺路便将她带走了,程瑾书觉得慕允看起来冷冰冰的,但是喝酒的时候也帮她挡了好几杯,人不像表面那样冰冷。
金陵沈家老宅。
“哐当!”
沈国山将茶碗颠在桌子上,看着地下跪着的副官。
“不是叫你去老三那边带话去,让他最近别有什么动作,怎么前几天十六坊的赌场还是开张了?”
跪在地上的副官不敢抬头,只能硬着头皮回话:“司令,三公子脾气大您是知道的,当日过去传话的士兵全都被打出来了,赌坊开张咱们也不敢拦啊。”
沈国山皱着眉头,虽是四十多岁的年纪,但是因为常年在外打仗,思虑深沉,外表气质比实际年龄显得更沧桑。
“哟,怎么发这么大的火,谁惹老爷生气了?”
身着精致旗袍的大夫人,扭着腰从二楼下来,走到楼梯旁扶着梯手小声询问佣人:“是老三?”
小丫头畏缩着脖子点了点头。
“老爷你生什么气,老三他这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就别被他气坏了身子。”
大夫人摇着华丽的羽扇,走下楼梯,凑到沈国山身边。
“你懂什么?最近杜民谚刚来了金陵,秘书处就被换了头目,这怕只是个开始。”沈国山眉头拧成“山”担忧地说道。
“外面下了刀子,也有咱们家自己的兵势挡着,您担心些什么。”
大夫人说道。
“目光短浅!”
说罢,沈国山瞪了一眼大夫人,起身便从正厅中走了出去。
不顾女人铁青的脸色。
学校那边,杜良言又缺课了。
见杜良言今日没来,程瑾书也不好意思问其他同学原因,之前听说杜良言现在不仅要上学,还要打理家中的生意,应是太忙了吧。
不再胡思乱想,自顾收拾着桌上的课本,一会儿放学就能见到母亲,程瑾书由心的欢快。
对于程瑾书来说能回家,是她现下心中最期待的事,胜过一切。
放学走出校门,开心得蹦着走的程瑾书没注意在角落中盯了她许久的黑衣人。
绕过小巷,前面就是回家的路口。
突然,程瑾书眼睛前一片黑,嘴被人捂住。
程瑾书惊慌的双手拍打着身后的人,身子向后仰去,力道悬殊,短短的挣扎过后一把被人抗在肩膀上,眼前渐渐地晕暗,渐渐的程瑾书连闷哼的声音也发不出。
顾园的书房中。
“三爷,人已经带来了。”
顾南方的保镖进来说到。
“现在在哪儿?”原本顾南方正看着这几日大上海码头的账目,听到保镖禀告,合上手头的账目问道。
“回三爷,兄弟们怕她醒了太吵,就将她放在地下室了。”
这个保镖是剪子手下的,因为剪子这几天被顾南方派出去处理些事情,他才跟在顾南方身边。
顾南方直奔不发一言,狠狠地看向二力,直奔地下室。
“三爷?”
潮湿的地下室里,墙壁上滴答滴答的水滴,汇集成一个小水坑,顺着天窗的缝隙照射下几缕光线,正好落在程瑾书身上。
程瑾书感觉颈后一阵酸痛,刚刚像是被人砸了一下,想要伸手去捶一捶,才想起她被人绑架了。
眼睛什么都看不到,被人用纱布蒙着,嗓子发不出声音,求救也没有办法。
侧身躺在地下,四肢都被捆绑着。
她从不曾得罪什么人,若是为了钱那便更不该将她绑来。
“呜呜呜~”的喊了几声也没听见外面有回应。
就在这时,铁门“嘎吱”的一声被人推开,轻响传入耳畔,本就潮湿的地下室里灌入冷风,湿冷的空气让程瑾书又清醒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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