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池鸢被逼得接连往后退,却又被聂茵一把抓回来。“快,你老实给我说说,我真的很好奇,你知道我以前每次见到霍寒辞的时候都在想什么吗?”池鸢摇头,看到聂衍摸着下巴,一副向往的表情。“我想那么薄的嘴唇,吻起来会是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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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辞,今晚我们去天空酒廊?”
这场宴会集合了那么多有钱人,待会儿肯定很多人都要去天空酒廊。
比起龙舌兰日落,天空酒廊的消费更贵。
它坐落在最顶层楼上,四周都是落地窗,一眼看出去,能将整个城市的繁华踩在脚下。
若是飘着雪的冬天,那样的场景更美,雪花的缥缈与白,城市的繁华与金,交织的梦境是普通人一辈子都无法触及的。
萧绝之所以能在北美这个圈子如此出名,是因为当年他为了寻求刺激,在天空酒廊连续包场一个月。
后来面对媒体的采访时,他说把女人压在落地窗上很有感觉,不仅征服了女人,还征服了这个城市。
因为他的这番操作,天空酒廊那一年业绩翻倍。
不过后来才被人知道,天空酒廊本就是萧绝的私人产业。
“不去,待会儿还有个会。”
霍寒辞的回答淡淡的,仿佛纸醉金迷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池鸢最喜欢他这副谁都不搭理的样子,怎么说呢,他越禁欲,越高冷,就越是让人想将他逼得混乱,逼得眼尾发红,恶狠狠发力的模样。
最后聂衍自己去了,池鸢跟着霍寒辞回到庄园。
霍寒辞确实忙,池鸢洗完澡出来,还听到他在楼下吩咐简洲订机票。
“总裁,风总希望见一面,他们在天空酒廊组了局。”
霍寒辞皱眉,将手中的资料关上,“先让核心团队带人与弗洛斯谈判,明天一早我们回国,风华的事情往后压,通知三组的人,二十分钟后继续开会。”
他将耳朵上的蓝牙耳机取下,修长的指尖揉了揉太阳穴。
“顺便告诉老爷子竞拍成功,让他安心。”
简洲在日程表上一一整理行程,最后又加了句,“靳小姐知道你来国外,明早想见你一面,说是要将东西亲自给你。”
“我暂时没空。”
“萧总刚刚发来消息,说是想请胡小姐去天空酒廊一趟,他开了赌局。呃,不知道是不是萧总发错了,我们这里没什么胡小姐。”
提到胡小姐这三个字的时候,简洲顿了一下。
霍寒辞的眼里变深,指尖淡淡的捻着钢笔,“你跟他说,胡小姐被霍氏开除了。”
简洲没跟去拍卖会内场,并不知道其中的缘由。
还以为萧绝这是猎艳猎到了霍氏员工,所以听到自家总裁的话,他毫不犹豫回复了消息。
萧绝收到消息时,正将一杯红酒送进嘴里。
周围的赌桌上坐满了人,衣香鬓影,觥筹交错,那场晚宴延续到了这里。
巨大的落地窗外映衬着整个城市的夜景。
好几个女人站在不远处,对着他坐的地方犯花痴。
萧绝却并未搭理,而是盯着简洲发来的信息。
他这种游戏花丛的人,和霍寒辞那样的高岭之花是两个极端。
当年霍寒辞那件事闹出来之后,他就觉得那人装得很。
金融顶尖圈子里,永远是男人在主宰风云。
很多世家的女孩子一开始就被当成猎物培养。
她们与普通女孩不同,她们有顶尖的学历,有金光闪闪的身世。
但是在父母眼里,她们依旧只是猎物,而权贵圈子中心的那群男人,就是猎人。
这是一场盛大的猎艳,外界有个好听的词,叫联姻。
所以在萧绝看来,霍寒辞不近女色实在太另类。
萧绝单手支着脸颊,冷哼一声,揽着一旁香香软软的兔女郎,调了几句情,也就没管了。
等他去华国,到时候再与那个女人见面是一样的。
而另一边,霍寒辞的会议一直开到半夜三点。
他一边扯着领带,一边往楼上走。
刚打开房间里的灯,就闻到了里面的淡淡香味儿。
是香薰蜡烛?
床上有个小小的隆起,女人黑色的长发铺满了枕头,衬得肤色极白。
大概是嫌灯光刺眼,她的睫毛颤了颤,侧过了身子。
蚕丝锦被微微下滑,露出新月一般的肩膀。
霍寒辞站在门边,将最亮的灯关了,只留下了床头的一盏。
他没想到她会睡在他的房间,而且还特意点了香薰蜡烛。
他将西装外套脱下,进浴室洗了一个澡,刚出来就看到她醒了,神色略微有些懵,正捏着被子,淡淡的看向他。
长发披散,发顶笼罩着一层朦胧的微光。
霍寒辞呼吸一顿,快步走近,直接咬上她的唇。
池鸢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又是那种火热,被禁锢的不能动弹的梦。
红浪翻涌,呼吸交缠。
到最后她甚至想要求饶,可嘴被他堵住。
额头的发丝被汗水浸湿,她的眼里满是雾气。
霍寒辞低头看着她,将她额前的发丝轻轻别在耳后,“累了?”
嗓音低醇,如火山里的雪,温柔消融。
池鸢懒懒的掀起眼皮,轻哼了一声。
就像猫一样的嘤咛,让霍寒辞心里仿佛被抓了一下。
有些痒。
他轻轻皱眉,不能理解这种情绪。
最后造成的结果便是,池鸢一大早便没力气,之后在飞机上睡了全程。
京城已经入秋,她用丝巾将脖子缠了几圈,才不至于让那些痕迹露出来。
霍寒辞喜欢她的身体,尽管他没明说,但池鸢能感受到。
他也很喜欢她的唇,尤其偏爱她的唇珠。
池鸢站在机场的洗手间镜子前,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瓣。
到达这边的时候,她让他先走了,自己留下等聂茵。
这只是一个借口,其实她在让自己冷静。
霍寒辞的招数太高级,或许他无意这样,却总能搅得人心神不宁。
这绝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池鸢深吸一口气,低头用冷水拍脸,让脸颊的温度降下去。
聂茵来得很快,开的是一辆玛莎拉蒂。
池鸢欲盖弥彰的将脖子上的丝巾拉了拉,打开副驾驶坐了进去。
坐下的时候,她的背脊僵了僵,某处有些不舒服。
刚降下去的温度又升起来了。
“鸢鸢,你知不知道陈雅茹去池家闹的事儿?”
池鸢绷直背,努力将霍寒辞从脑海里挥去。
“知道,我没接他们的电话,后来结果如何?”
聂茵十分解气的踩了一下油门,“你爸妈上门去给人道歉了,但陈雅茹那性子,得理不饶人,非说你对不起她儿子,说你水性杨花,闹着要离婚,最后好像是霍川出面了。”
“霍川?”
“嗯,霍川拦下了陈雅茹,所以这段婚约又继续了。”
池鸢的嘴唇抿紧,霍川刚被霍氏卸职,现在不想解除婚约,无非是怕引起老爷子的注意。
霍老爷子虽早就宣布退休,在霍家却有着绝对的话语权。
池鸢也不想引起他的注意。
“鸢鸢,如果霍老爷子参与进来,我担心你的处境会很尴尬,老爷子不在意霍家其他男人在外面乱来,但是霍寒辞这个最优秀的儿子,绝对不能有污点,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与霍寒辞私下玩玩,不闹到老爷子面前也就无所谓。
真要有了其他心思,那就是万劫不复。
到时候霍家没一个人站在她这边,霍寒辞也不会。
池鸢明白得不能再明白,所以一直都在控制自己的情绪。
一旦坠入霍寒辞的情网,她这辈子都别想爬起来。
她将背往后靠,刚想闭上眼睛休息会儿,车辆就猛地往前一冲。
巨大的力量让两人都吓了一跳。
“哧!”
刹车被紧急踩下,在露面留下漆黑的印子。
周围熙熙攘攘,玛莎拉蒂的尾翼被撞得微微凹陷下去。
撞他们的那辆车停下了,下来的竟是池景行和池潇潇。
池潇潇似乎心有余悸,后怕的抓住池景行的胳膊。
池景行出声安慰着,身边还带了一个秘书。
他抬头看到池鸢,眼里飞快的划过一抹厌恶。
“你们怎么开的车?”
站在他身边的池潇潇则满脸惊喜,一副想上前却又担心引来池鸢厌恶的隐忍表情。
池鸢觉得晦气,居然是被他们追尾。
“车是聂茵的,你们追尾要负全责,直接跟保险公司沟通吧。”
池景行本不想搭理她,但是见到她这副冷淡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
“你知不知道你给家里惹了多大的麻烦!”
池潇潇连忙拉了拉他的袖子,软声道:“池大哥,你先别生气,鸢鸢应该还没收到消息,她不是去了国外么,有时差。”
她不说还好,这么一说便让池景行想到池鸢故意不接电话,发了那么多信息也没回。
心口淤积着一团火,“今晚回家,爸妈有事跟你说,别再任性。”
聂茵这会儿已经挂断了保险公司的电话,看到池景行这么护着池潇潇,气不打一处来。
“池景行,到底谁是你妹妹啊?你看看你给池潇潇买的百万手镯,你们一家真是脸都不要了,把鸢鸢当什么了?联姻的工具?霍明朝和池潇潇这对狗男女床都快压塌了,你还把人当个宝贝疼呢。”
池景行的脸色黑了下去,眼神似陵墓鬼火,阴森森的。
“聂茵,我和潇潇认识这么多年,我很清楚她是什么样的人,倒是你和聂衍的那点儿破事儿,别以为没人知道。”
聂茵的脸色顿了一下,皱眉,他怎么会知道?
而池潇潇在听到这话后,眼里瞬间一亮,短暂的划过恶毒。
聂茵和聂衍有什么事儿?
他们不是兄妹么?
池鸢担心池潇潇在中间使坏,所以赶紧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麻烦你转告爸妈一声,我工作很忙,暂时没空。”
“爷爷说他想见你,你也不希望他老人家晚年还因为你的事情不安宁吧?”
池鸢的胸口顿时一痛,僵在原地忘了反应。
聂茵气得头皮发麻,池家老爷子两年前就患了老年痴呆,除了池鸢经常去疗养院照顾,池家其他人根本不管,现在竟然用一个老人来威胁池鸢,真是卑劣!
池鸢抬头看着池景行。
“池景行,你用爷爷来威胁我,是不是忘了那也是你的爷爷,他对你不错吧?就是这么回报他老人家的?”
池鸢记得池老爷子的好,因为当年池家要认池潇潇当干女儿时,是池老爷子出面阻止的,觉得这样对自己的亲孙女很不公平。
但池老爷子早就放手了权利,又加上老年痴呆一年比一年严重,所以手头并没任何遗产,不然也不至于被池家放逐到疗养院去。
池景行的眉眼碾压下浓烈的阴鸷,看向池鸢的目光毫不掩饰愤怒与厌恶。
“你以为我想在爷爷面前说这些?我只是提醒你,等事情一闹大,难免有人去他的面前多嘴,爷爷对你有多好,你是知道的,若是他因为你出了任何问题,你这辈子都别想安心!”
这么一大顶黑锅砸下来,就是池鸢都有些受不住。
她看向暗自得意的池潇潇,嘴角凉凉的勾了一下。
“不就是和霍明朝的婚约么?他既然不想解除,我自然也不会主动再闹。不过我没想到他这么在乎我,看来能爬他的床也不算什么本事,能把人的心拴住才是真的厉害。”
池潇潇气得差点儿破功,脸上的表情都快维系不住。
她的手还挽着池景行,这会儿忍不住用力,掐得池景行有些疼。
池景行扭头看她,还以为她是在怕池鸢。
“潇潇?”
池潇潇担心自己再被刺激几句,就会忍不住原形毕露。
毕竟霍明朝不愿意解除婚约这件事,是她心底的一根刺。
“池大哥,你不是还要去开会么?别迟到了,鸢鸢毕竟是成年人,等她自己好好想想吧。”
池景行点头,觉得这个女孩是真的懂事。
他看向池鸢,“真不知道你和潇潇谁才是池家的女儿,你有她一半的懂事,爸妈也不至于到了这个年纪还在因为你丢脸。”
池鸢笑了一下,眉目自成一股风情。
“那你得庆幸她不是真的池家人,不然你们在一起,就是乱伦。”
一句话,直接恶心了两个人。
池鸢拉过聂茵就上车,心平气和的系着安全带。
聂茵看了反光镜一眼,真想倒退撞烂那辆车的前杠。
“池潇潇真是厉害,一边爬霍明朝的床,一边把你哥栓得牢牢的,我想知道圈子里还有没有其他人也被她迷得七荤八素的。”
池鸢疲惫的闭上眼睛,被霍寒辞折腾一整夜,现在还双腿发软。
如今又被吓了一通,更郁闷。
“也许真有。”
聂茵重新踩了油门,“鸢鸢,这天应该不冷吧,你就带上丝巾了,看来咱们那朵高岭之花蛮激烈啊。”
池鸢脸一红,知道瞒不过聂茵。
聂茵将车停在池鸢的公寓门口,不忘了伸出指尖,将丝巾勾了下去。
白皙的脖子上瞬间露出斑驳的痕迹,粉的,玫红的,可见男人有多喜欢这块皮肤。
聂茵咋舌,低低的“靠”了一声,然后将手握成拳头,佯装那是话筒,放在池鸢的嘴边。
“我替圈子里的其他女人采访你一下,睡霍寒辞的感觉怎么样?他厉不厉害?声音性不性感?”
池鸢被逼得接连往后退,却又被聂茵一把抓回来。
“快,你老实给我说说,我真的很好奇,你知道我以前每次见到霍寒辞的时候都在想什么吗?”
池鸢摇头,看到聂衍摸着下巴,一副向往的表情。
“我想那么薄的嘴唇,吻起来会是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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